楚紅穗一招敗敵,登時又在全場引發了一陣激烈的效應。


    我天哪,這還是曾經羅紅樓的花魁嗎?


    出手幹淨利索,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不但實用,而且好看。


    嬌滴滴的花魁,竟然真的成了一名軍士,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呢,剛才楚紅穗出手,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若非是經曆過嚴格的訓練,楚紅穗絕對不可能成長到這一步的。


    楚紅穗一招將張阿牛打出擂台,並無絲毫的驕傲,反而是對著場外的張阿牛拱了拱手:“閣下,承讓了。”


    雖然擂台不算太高,隻是到成年男子的腰部,使得張阿牛摔得不算太重。


    可是,張阿牛的顏麵徹底掃地了啊。


    牛逼哄哄,主動說讓楚紅穗三招,結果卻被狠狠打了臉。


    張阿牛站起身來,一手揉著屁股,一手指著楚紅穗,紅著臉大聲喊道:“你…你這是偷襲,我…我還沒準備好呢。”


    這就是無賴的行徑了。


    而這個張阿牛,也就是雒陽城的一個小混混,哪管什麽要臉不要臉,反正不能丟了麵子。


    張阿牛之所以第一個上台,當然是抱了占楚紅穗便宜的念頭。


    雒陽的花魁啊,可不是張阿牛這樣的小混混能有機會占便宜的。


    結果,便宜沒占成,反而丟盡了麵子,張阿牛自然就耍起了無賴。


    楚紅穗沒有吭聲,而是望向了雲媚兒。


    雲媚兒淡淡說道:“好,既然你不服氣,本將再給你一次機會。”


    張阿牛哼了一聲,大步向擂台走來:“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楚紅穗打下擂台,讓她知道老子的厲害。”


    不一會兒,張阿牛就再次來到擂台之上。


    隻不過,這一次張阿牛就不敢再賣味了,因為他親身體會到楚紅穗的厲害。


    或許,在力氣上,楚紅穗不如他,但在應變和技巧方麵,楚紅穗絕對遠超過他。


    試想一下,也是啊。


    能夠成為花魁,在對聯方麵曾經名動一時,絕對是極其聰慧之人,應變和技巧自然就會是她的強項。


    楚紅穗望著張阿牛,淡淡說道:“張壯士,請。”


    張阿牛冷哼一聲:“老子還是那句話,讓你三招,三招之後老子再出手。”


    “等老子出手的時候,定會脫了你的盔甲,好好摸一摸昔日羅紅樓花魁的身子,看看到底有多嫩,多嬌貴。”


    這句話,確實太過分了,妥妥的流氓品性。


    不過呢,楚紅穗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臉的平靜,淡淡說道:“廢話少說,在下就冒犯了。”


    說完,楚紅穗跟剛才一樣,猛地一個縱步上前,再來一記掃蕩腿,狠狠掃向張阿牛的下盤。


    你特麽,當老子是傻子,還會再上一次當?


    哼,老子不但不會上當,而且還會將計就計,給你個小娘子一次教訓。


    張阿牛冷笑一聲,這次也不跳了,右腿猛地探出,向楚紅穗的右腳狠狠踢過去。


    不得不說,張阿牛很聰明,準備硬碰硬,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但就在張阿牛的右腳快要踢到楚紅穗的右腳之時,楚紅穗突然收了腿。


    原來,楚紅穗這一記進攻也是幌子,可以收發自如那種。


    楚紅穗收了腿之後,立即變招,右腳再次踢出,狠狠踢在了張阿牛的右膝蓋上。


    這一次,楚紅穗可不再是虛招,而是用盡了全力。


    “哢嚓”一聲,楚紅穗的右腳狠狠踢在了張阿牛的右膝蓋上,發出一記清脆的聲響。


    “砰”一聲,張阿牛龐大的身軀重重倒在了地上,隨即就是一記慘無人寰的痛呼聲音。


    隻見,張阿牛雙手捂著右膝蓋,不住地在擂台上滾來滾去,慘叫聲不斷。


    如果,張阿牛剛才沒有說那些淺薄之言,楚紅穗也不會下腳這麽重。


    楚紅穗從小就在青樓長大,最恨的就是那種滿心隻想著如何占青樓女子便宜的男人,而且又根本不負責任。


    楚紅穗無視張阿牛的疼痛,向他拱了拱手,淡淡說道:“張壯士,承讓了。”


    說罷,楚紅穗不再理會張阿牛,轉身向外走去。


    雲媚兒站起身來,大喝一聲:“第一場,張阿牛敗,楚紅穗勝。”


    “遵陛下聖旨,敗者無罪,請張阿牛退場。”


    雲媚兒這兩句話說得漂亮,而且又把聖旨帶出來了。


    意思是,我燕州女衛擺擂,是奉了聖旨。


    你們若是好好打擂也就罷了,不然的話,誰若是敢搗亂,那就是違抗聖旨,就是跟朝廷作對。


    張阿牛不傻,聽出了雲媚兒話語之間的威脅,忍不住一陣顫抖,趕忙起身,一瘸一拐地下了擂台,狼狽離開。


    不單單是張阿牛聽懂了雲媚兒的威脅,四周的百姓幾乎都聽懂了。


    看熱鬧的,自然是無所謂。


    但那些懷著跟張阿牛一樣心思的人,自然就打起了退堂鼓,不敢再有別的心思。


    雲媚兒威嚴的目光掃視一圈,淡淡說道:“打擂繼續,報名者可以按照順序登台比試。”


    擂台下麵,登時一陣嗡嗡的聲音,百姓們都是三五成群地交談起來,一時間倒也沒有人再登台了。


    半刻鍾後,人群中還是響起了一個聲音:“在下要打擂,還請楚大家指點。”


    所有人都向這個人看過去,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白麵男子。


    男子雖然生得白麵,但身體還算是魁梧,應該是練家子。


    不一會兒,白麵男子登台,向楚紅穗拱手道:“在下洪商,特來向楚大家討教,還請楚大家能不吝賜教。”


    楚紅穗淡淡說道:“洪公子有禮了,楚紅穗拜上。”


    “隻是,世間再無楚大家,隻有燕州女衛的楚紅穗。”


    “洪公子,請賜教。”


    洪商倒是挺有禮節,拱手道:“楚大家好說,在下冒犯了。”


    楚紅穗說過了,天下再無楚大家,隻有燕州女衛的楚紅穗,但洪商依然還稱呼她為楚大家,其意很明顯了。


    楚紅穗雖然表情無變化,但眼神更冷了,不再說話,向洪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洪商剛才看過楚紅穗出手,自然不敢怠慢,也拱了拱手,大喝一聲,一個縱步上前,主動進攻。


    讓三招?


    傻子的行徑。


    洪商右拳猛地揮出,狠狠擊向楚紅穗的脖子處。


    雖然洪商口呼楚大家,但下手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遲緩,似乎打算一拳就將楚紅穗給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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