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一世看什麽穿越小說,主角虎軀一震,振臂一揮,各路英雄納頭便拜。而現在張皓完全不是這個節奏,如果俞通海能夠歸順,張皓恨不得自己納頭就拜。


    為了贏得俞通海的“芳心”,張皓煞費苦心,而這俞通海好像還不為所動。


    首先張皓帶領俞通海參觀了第一護衛營,本來一手打造出來的王牌之師,張皓想在俞通海麵前顯擺一下,但是結果好像沒什麽結果。


    清一色的玄衣重甲,個個精神飽滿,俞通海在張皓的陪同下,檢閱了幾個方隊,隻見各個百戶營踏著有力的正步在兩人麵前經過,俞通海竟然絲毫不為所動,臉上一絲波瀾都沒有。


    張皓毫不泄氣,這個沒有震撼到你,哥們還有東西呢!張皓一個眼神過去,大傷初愈的花榮長嘯一聲,將少林十三槍刷的虎虎生風。


    花榮一套槍法打完,接下來就是丁力,丁力的刀法雖然樸實無華,但是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老到,大巧若拙,這個丁力深得刀法的精髓。


    丁力之後就是範劍的劍法,沐青的槍法,還有賈峻的拳法......直到十幾個人演練完畢,張皓笑道:“俞大叔,你覺得如何?”


    俞通海不溫不火道:“張公子果然財大氣粗,一下子請來了這麽多高手。”


    張皓道:“那個花榮乃是我的第一個關門弟子,一年前他還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刀法古樸的丁力,是我選拔出來的弟子,一年前隻是一個小小的什長,還有沐青,槍法大開大闔,更加關鍵的是他頭腦清晰,被我父親譽為軍中‘小潘將軍’,你知道他一年前世幹什麽的?”


    俞通海問道:“他是做什麽的?”


    張皓道:“他是已經在軍中摸爬滾打了五年,毫無寸進的老兵,而這個老兵一年之內,武功直通通明境,現在已是第一護衛營的副千戶。”


    張皓一揮手道:“你看到的剛剛所有的人,都不是我重金請的武林高手,這些跟隨我出使亳州,出生入死,我以此為班底建立的第一護衛營,這些人都是我自己培養出來的。”


    俞通海點了點頭道:“張公子授徒很有東西。”


    張皓提了很高的氣一下子跌落下來,心道:“我說了這麽多,你他娘的說什麽授徒?我說的是授徒的事情嗎?我白手起家,創建護衛營,你卻問我的眼睛酸不酸?咱們說的是一回事嗎?”


    俞通海油鹽不進,張皓依然沒有氣餒,沒有震撼到是吧?我還有殺招。


    在百戶丁力和副百戶範劍的引導下,張皓和俞通海來到了特戰營。


    張皓介紹道:“特戰營,顧名思義,就是能力特別突出的戰士組成的特殊作戰編隊。這裏的戰士無一不是百戰老兵,作戰經驗極其豐富,同時武功高強,擅長團隊配合。”


    當張皓和俞通海走進特戰營,將士們正在進行訓練,隻見一名普通戰士翻越將近三米的圍牆如履平地,瞬間爬過布滿荊棘的沙地,一個翻滾越過火圈,最後拿出背後的弓箭,在五十步之外,一箭射中草人的胸口。


    如果一個人天賦異稟,身懷武功,做到這些倒沒有什麽,可怕的是,特戰營任何一名普通士兵都是熟練地做到。


    張皓得意洋洋地看了俞通海一眼,問道:“俞大叔,怎麽樣?”


    俞通海淡淡道:“還行。”


    張皓本來想看到俞通海瞠目結舌的表情,以及大誇特誇地表揚,沒想到俞通海隻是“還行”就把張皓打發了。


    張皓頓時索然無味,這個俞通海也太難伺候了吧!


    左看右看,張皓都沒有看出俞通海對他哪怕有一絲上心,或者說得曖昧一點,對他哪怕有那麽一點點“動心”。


    俞通海好像僅僅是看在朱立文和朱晴兒的麵子上,來廬州走個過場而已。


    “勝不驕,敗不餒。你就是一個冰山美人,我也要將你融化了。”張皓恨恨地想著。


    張皓自以為以目前第一護衛營的戰力,至少在江南算得上名號的,但是看俞通海絲毫不為所動的架勢,張皓估計人家縱橫海上二十餘年,什麽樣的高手沒有見過?多橫的戰力沒有碰到過?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這個“軟的”不是在青樓裏找幾個當紅頭牌,讓長期泡在海上的俞通海享受個左擁右抱,雙宿雙飛。


    如果玩這個有用,張皓真不介意試一試,他真希望俞通海是那樣“淺薄”的人。


    張皓當然沒有這麽幹,而是帶著俞通海在廬州走街串巷,一路走來,短短十幾天的時間,街頭已經人頭攢動,絲毫看不出這裏剛剛經曆了一場近兩年未見的血戰。


    街上商賈如煙,為了搜索潛伏的元朝細作,防止細作的破壞,護衛營派出了一隊隊巡邏官兵維持秩序,百姓們仿佛已經適應了這些官兵的存在,絲毫沒有畏懼和厭惡。


    反倒是有些商販看到值守的官兵辛苦,一位老者熱心地拿出一些自種的水果讓那些官兵享用。


    巡邏的官兵一開始堅辭不受,最後實在是廬州的百姓熱情,為首的什長拿出銀子說道:“這位老丈,我們部隊有紀律,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您這樣可是讓我犯紀律的。這是買水果的銀錢,您千萬不要推脫,如果推脫,您就是將我往火坑裏麵推。”


    見這名軍官說的鄭重,這名老者隻能無奈接受了。


    張皓和俞通海身穿便服,藏在人群中,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半天的時間,兩人都遊走在廬州的大街小巷。俞通海相信張皓絕對臨時找不到這些人演這場戲,即使是演,也要廬州的百姓配合才是。從哪些百姓看向官兵的安心和從容來看,他們肯定不是在作偽。


    更讓俞通海驚訝的是,街上竟然沒有什麽地痞流氓。殊不知這十幾天的時間裏,張皓基本上都在進行打黑除惡運動,這樣既能收獲百姓們的愛戴,又能在抄家中獲得不菲的收入,何樂而不為呢?


    在廬州城內,俞通海仿佛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一樣,人人笑臉相對,安居樂業。官兵一心為民,而百姓真心愛戴這群新來的“守護神”,他是怎麽做到在十幾天的時間讓這些百姓歸心的呢?


    俞通海心事重重,張皓則是心癢難耐:“大哥,行不行您給個痛快話啊!這不死不活的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天已是黃昏,能用的招數張皓已經用完了,俞通海還是那副表情。


    張皓已經準備破罐子破摔,請兩個頭牌好好地陪一陪這個俞幫主,說不定他就吃這套,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張皓曖昧地看向俞通海,說道:“俞大叔,天色不早了,今天該看的也都看了。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喝兩杯,再找上兩名姑娘作陪如何?”


    俞通海說道:“聽晴兒說,張公子與高姑娘已有婚約,打著和老俞喝酒的名義出入青樓,將來我害怕高姑娘對老俞心有嫌疑,這樣,張公子就不用去了,你直接找兩個姑娘陪我就是。”


    張皓心中頓時一萬頭草泥馬飄過......


    張皓這些天與高若男食髓知味,“雙修”的正在興頭。自然也不耐那些逢場作戲的場合,當下就讓李成帶著俞通海去廬州最好的會所嗨皮,而他自己趕回了總管府。


    當夜,張皓又以商議重要事情的名義,邀請高行長“通夜商談”。


    兩個人一晚雲雨幾度,房內終於沒有了動靜,張皓撫摸著高若男嬌軀,享受著兩人獨有的溫存。


    待張皓將今天的事情的經過說給高若男,當最後聽到張皓給俞通海叫了兩個姑娘。


    高若男蹙眉道:“這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張皓無奈道:“誰知道那個俞老頭油鹽不進啊!看啥都是要死不活的死魚眼睛,講道理我幹的不賴呀!”


    因為俞通海,現在張皓都有點自我懷疑了。


    高若男安慰道:“皓哥兒莫急,不如明日讓朱伯父再去探探口氣。”


    張皓歎了口氣道:“俞老頭一天都沒有表情,聽到給他在青樓叫了兩個姑娘,這廝的眼神中才有了光彩。不會他是個西貝貨,來我這蹭吃蹭喝蹭嫖的吧?”


    高若男好笑道:“瞎說什麽呢?你信不過那個俞幫主,還能信不過朱伯父和晴兒嗎?可能是你表現出來的態度太過積極,讓俞幫主有了戒心吧?”


    張皓點了點頭道:“那倒可能。”


    高若男安慰道:“凡事盡力而為,越是強求反倒適得其反,不要用力過猛哦!”


    想到今天已經雲雨三度,張皓壞笑道:“用力過猛了嗎?我覺得我好像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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