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第二天早上十點,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打破了安靜的住宅區。這聲音如同利箭一般劃破長空,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哪個臭不要臉的!天殺的你嘴多饞啊把我的兒子吃了呀?被我抓到了老娘砍死你!”


    這聲慘叫來自於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她跪在自家院子裏,緊緊地抱著一張被鮮血染紅後又因氧化而變成黑色的皮毛,痛哭流涕。


    她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崩塌。


    她家院子門口擠滿了前來湊熱鬧的人們,有的麵露不忍之色,有的則是不屑地撇嘴,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


    這些人的存在讓這個原本就悲慘的場景顯得更加淒涼和無奈。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


    “人都快活不下去了你還把狗當兒子養著,不被吃才怪!”


    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梁玉梅的心。


    她憤怒得幾乎失去理智,抱著皮毛站起身來,怒視著那個說話的女人,並狠狠地回敬道。


    “我去你大爺的!老娘自己有一口吃的就不會忘記貝貝,再說了吃你家飯了?嘴賤的偷狗賊不得好死,說風涼話的冷血鬼也不得好死!”


    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發泄出來。


    光頭大哥用力踹了一腳梁玉梅家的院門,大聲罵道。


    “嘿,你這個死娘們,嘴巴可真夠臭的啊!別人都不養狗,就你養,養了還不好好拴住,被吃掉了能怪誰?竟然還敢在這裏詛咒人!真是個有媽生沒媽養的賤人!”


    聽到這番話,梁玉梅氣得七竅生煙,她可不是那種會忍氣吞聲的人。


    隻見她立刻張牙舞爪地撲向光頭大哥,長長的手指甲狠狠地劃向他的臉頰,瞬間留下幾道深深的血痕。


    “死光頭,我又沒有說你,你幹嘛心虛地對號入座呢?是不是怕被人知道真相?看我今天不抓破你的臉!讓你嚐嚐嘴臭的後果!還有,你才是那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梁玉梅憤怒地回擊道。


    兩人立刻陷入激烈的扭打中,人群紛紛自覺地退讓出一塊空地,任由他們互相撕扯。


    盡管梁玉梅身材矮小,看上去瘦瘦小小,但她卻靈活得像一隻小猴子,不停地跳動、蹦躂,試圖用尖銳的指甲去撓光頭大哥的臉。


    而光頭大哥雖然看起來身強力壯,但在梁玉梅的猛烈攻擊下,一時之間也無法占到便宜。


    這場鬧劇一直持續到巡邏隊過來,隊員拚了命才把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分開。


    梁玉梅的臉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左臉頰高高隆起,右邊的腮幫子也鼓起來,像含了一顆雞蛋似的,嘴唇腫脹得幾乎合不上,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


    她原本溫婉的發型也因為激烈的撕扯而變得淩亂不堪,幾縷發絲垂落在額前,遮住了眼睛。身上的青色長裙沾滿了塵土,有些地方甚至被石子劃破,露出了抽絲的線頭。


    而那個光頭大哥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的臉上、光溜溜的腦袋上布滿了被指甲抓傷的血痕,尤其是左眼,已經半眯著,又紅又腫,幾乎睜不開。


    當兩人被巡邏隊員分開時,光頭大哥仍然想要逞強,嘴裏不幹不淨地罵道。


    “你個臭娘們兒……”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押製他的巡邏隊員用警告的眼神止住了。


    梁玉梅趁著這個機會,一個滑鏟就跪在了巡邏隊長麵前,緊緊抓住男人的褲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長官啊,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辛辛苦苦養的狗,今天一大早就被殺了!隻留下了一地的血和皮,肯定是被那些嘴賤的家夥偷吃了!這些人真的太殘忍了,連狗都不放過!”


    梁玉梅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發失控。她咬牙切齒地詛咒著。


    “天殺的不得好死,嘴巴怎麽這麽饞?就不怕吃死他們!”


    被拽住褲腿的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彎腰將梁玉梅扶起。


    他輕聲安慰道:“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遇到這種情況,應該首先向巡邏隊求助,而不是衝動行事。”


    接著,他拍了拍梁玉梅的肩膀,繼續說道:“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們來處理,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到偷狗的人。”


    梁玉梅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眼中閃爍著淚光,緩緩地點了點頭。


    隨著巡邏隊的努力,聚集的人群逐漸散去。然而,就在那一瞬間,原本安靜地站在原地的梁玉梅突然像發瘋了一般衝向前方,撲到一個年輕男子身上並騎坐在他身上,開始瘋狂地撕扯和毆打。


    同時,她口中不停地哭泣和咒罵著。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偷吃了我的狗!你還帶著它的牌子在我家門口招搖過市!我要殺了你!”


    年輕男子因疼痛而大聲呼喊,他用力將梁玉梅推開。但梁玉梅並沒有放棄,她迅速爬起再次撲向年輕男子,繼續狠狠地撕扯他。


    終於,巡邏隊隊員們將陷入癲狂狀態的梁玉梅拉開,而此時的年輕男子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梁玉梅滿臉淚痕,緊緊握住手中那枚金燦燦的牌子,手指不停地摩挲著上麵刻有的名字凹槽。


    為了避免年輕男子被梁玉梅打死,兩名巡邏隊隊員抬起年輕男子先行離開了現場。


    隊長則蹲下身子,耐心地安慰著梁玉梅。待梁玉梅情緒稍微穩定後,隊長看著她回到家中,這才帶領其他隊員繼續執行巡邏任務。


    盡管不可能對年輕男子實施實質性的懲罰,但象征性的責罰還是有必要的。


    經過向上級請示,年輕男子被送往基地的工廠,成為一名免費勞動力。他需要工作滿三個月才能返回家中,這也算是一種懲罰措施。


    此外,他基地卡裏的八成貢獻點也被劃出並轉移至梁玉梅的基地卡內。畢竟,對於年輕男子來說,最有價值的財產便是那張基地卡,因此隻能通過貢獻點來彌補梁玉梅所遭受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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