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運同時冊立兩位帝後的消息不脛而走,當先在皇宮流傳開來。


    起到的效果是令整個皇宮震動。


    他冊立夏初雪為後,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他同時冊立兩大帝後,卻很不正常。


    冊立的另一人還是前皇後,甚至已經是皇太後的身份。


    在這禮製本就更加森嚴的皇宮,肯定也就更不正常了。


    哪怕假借了鬼神之說,拖出來說事的還是皇族列祖列宗,都很難在皇宮起到消彌的作用。


    董貴妃:“盧雉這個賤人的運氣要不要這麽好?曾經我隻是慢她幾天誕下皇兒,無緣皇後之位,如今狗皇帝的真實身份,及滔天罪惡被揭露,她身為皇後,本應該下場比我更慘,卻沒想到,得到皇族列祖列宗的指示,襄助秦王之子登上帝皇寶座,居然又成為他的妻子,被他冊立為皇後。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卓貴妃:“為什麽皇後成為他的貴人而不是我?雖然我從不奢望他給我名分,但看到皇後能因此獲取名分,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不說,還被他冊立為後,我還是很失落,很不甘,很鬱悶。”


    紫薇:“怎麽會這樣?皇上寧願娶皇後這個老女人,還立她為後,甚至讓她有孕,怎麽就看不上年輕貌美,且功夫了得的我?”


    王貴人:“晉王謀害秦王,本就罪惡滔天,冒充秦王成為皇帝後,更是惡行累累,慘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抵其罪,但他始終是陛下的皇叔,陛下怎麽能娶他的妻子為妻,還立他的妻子為後啊?難怪爹爹會反對。現在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居然是秦王之子,其能力更不亞於秦王。”


    ……


    皇宮雖然震動,京師卻已歡騰!


    隻因京師是在天子腳下,首善之地,從皇宮傳遞出來的政令,基本都會成為第一道窗口。


    薑承運同時冊立兩人為後,其決定及相關的詔書,也當先在京師昭告,他永久廢黜人頭稅的決定,讓京師絕大多數人受惠。


    禮不下庶人,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對更多的百姓來說,除了當牛馬的思想比較嚴重外,可沒啥禮製的觀念,在得到實際利益的情況下,他們才不會管當朝天子冊立誰為後,又立多少人為後。


    所以,即便在京師還是有人對此置喙,甚至以禮製之名臭罵,自然還是被更多人為此歡騰的聲音給徹底湮沒。


    夜幕降臨。


    乾清宮中,一處暖閣內。


    唯有薑承運和夏初雪。


    哪怕薑承運是縱橫花海的老曹賊,此時也跟夏初雪一樣,有些羞澀也有些拘謹。


    夏初雪本就是二八年華,妙齡少女,她的青蔥自然是真實的。


    但薑承運此時的反應,卻也不是裝出來的。


    似乎真的回到了穿越前的青蔥歲月。


    麵對眼前的絕色,花一般的美少女。


    因為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孩,也是最好的女孩,更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此時他這個老曹賊既有原始的衝動,卻又有些不敢,生怕自己的粗魯會傷害到她,更怕自己的行為會引起她的反感。


    雖然糾結,卻無比美好。


    且是除雪兒之外,誰都不可能給他的美好。


    痛並快樂,煎熬且憐愛,想要又想嗬護……


    這複雜且矛盾中帶著的美好,很複雜,卻又很獨有。


    “承運,你跟皇後在一起,也是這樣嗎?”


    “還有跟慧妃在一起,是不是亦是如此?”


    羞澀而又拘謹的四目相對,異常的寧靜。


    夏初雪羞澀的開口終於打破了這份寧靜。


    “跟她們在一起,都比較放得開。”


    “這應該就是近乎於關心則亂的心理。”


    “雖然我也很愛她們,但我更愛你。”


    “越愛越怕傷害,越愛越想嗬護,越愛越顧慮,方會如此!”


    薑承運對她的感情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但環境及身份容易讓人改變。


    薑承運在表達他對她的深情時,也適當的表達他一樣愛早被他冊封為慧妃的拓跋小白,亦愛早跟他在一起,今日才冊立為後的前皇後。


    雖然以雪兒的個性,不太可能發生恃寵生驕的事情,但薑承運也不得不防範於未然。


    他的話讓雪兒羞澀俏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甜蜜。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你不夠愛我呢!”


    夏初雪羞澀地說道。


    薑承運聞聽此言,不由得有些慌了。


    上前就將她的雙手,輕輕地握在了手心裏:“我對你的愛,以前沒有人能相比,以後也一樣沒人能比。”


    “這一生一世,你都將是我最愛最愛的人。”


    這讓夏初雪更是深受觸動,悄悄地依偎進了薑承運的懷裏。


    情之所至,他也伸手將她輕輕地攬住。


    雖然原始的渴望愈發的強烈,但因有愛,卻還能壓製。


    因為有愛,他感覺自己更像個人。


    若是其他的女子,此時的他,早就化身成了野獸。


    這應該是傾注點不同所致。


    因為自從愛上她之後,薑承運的側重點就在於情。


    不像其他的女子,從一開始的目的都是赤果果的。


    “承運,我會愛你一生一世,此生也隻會愛你一人。”


    夏初雪在薑承運的懷裏,心更近了,很是羞澀且溫婉,還很是誠摯且毅然地說道。


    但語氣卻充滿了柔情。


    “雖然我不會隻愛你一人,但你卻一定會是我最愛的人。”


    “正因如此,這也會讓我感覺虧欠於你。”


    薑承運很無奈,也很愧疚地說道。


    無奈是假無奈,愧疚卻是真愧疚。


    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個老曹賊,這種奇葩的癖好還無藥可救,這也讓他在雪兒的麵前,真的很愧疚。


    “身為天子,就注定不可能跟一人白頭。”


    “你現在跟我說出這種話,也是不想騙我,更代表著你對其他的妃嬪也有情,從我的角度來說,更足以欣慰。”


    “所以,你不需要感覺虧欠我。”


    夏初雪說完,就環出雙手,攬在薑承運的腰間,更緊地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承運,我想盡妻子之職,跟你真正的洞房。”


    羞澀且迫切地說完,或許是因為薑承運先前的話,讓她意識到,他害怕傷害她,而有諸多顧忌,她自己就主動起來。


    這讓本就心猿意馬,隻是理智占據上風而能壓製的薑承運,瞬間就變得再難自控。


    自然也開始回應。


    隻不過還是保持著理智,更講究方式方法,不會讓第一次就給雪兒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很小心,很溫柔,也很注重前奏。


    這雖然讓他這種老曹賊有些難受,但依舊是種其他女子無法給予他的美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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