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乃古往今來,都難得一見的英雄,格局之大,自非奴婢能理解。”


    “但陛下對皇後和奴婢的好,奴婢如今卻更能真切地感受。”


    “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亦或是未來,奴婢不會忘皇後之恩,也不會忘陛下之情,奴婢對你們任何一人,都能毫不猶豫地以命相報!”


    顧清涵跟薑承運相擁在半汙的池水中,很溫柔也很誠摯地說道。


    現在並不因為薑承運的話,就隻信誓旦旦地對她表態,自然讓她的話更可信。


    薑承運將她輕擁在懷裏,咬著她的耳朵道:“那是否要朕現在就封你為妃,今晚就讓你名正言順地侍寢?”


    顧清涵徑直道:“陛下若不娶皇後,奴婢自是不會有其他的顧忌。”


    “但您既然娶了皇後,這對奴婢來說,肯定難免有愧於她。”


    “還是待奴婢主動向皇後請罪後再說吧!”


    “若是皇後因為我不能自己,主動勾引陛下的行為而不悅,或是不肯答應,我肯定不會再如此前那般,就不再跟陛下在一起,必然會主動爭取,想辦法讓皇後原諒我,並同意奴婢跟陛下在一起。”


    “雖然我如此做,對陛下而言,依舊是在犯忌,還敢於如此,不僅僅是因為陛下有潑天的格局,對此不會在意,還因為陛下在我心中的地位,從某些角度來說,本就已經無人能及,完全能心中無愧。”


    “最為重要的還是,皇後若能心中無礙地讓奴婢成為陛下的妃子,奴婢的心中方可無礙,也能更全心全意地侍奉陛下!”


    她始終是被皇後調教出來的人,作為皇後最信任的親信,其調教必以忠誠為主。


    這導致她在薑承運麵前,一樣能怎麽想就怎麽說,即便知道犯忌,也不會避諱。


    “朕雖然是龍漢帝皇,乃一國之主,但在這種事情上,卻也希望你能心中無礙。”


    “你是這樣的想法,朕自然會尊重,會讓你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


    “但在沒冊封你為妃前,每天早上提前來侍奉朕,隻要可以且有機會,朕都要你用你不同於其他女子的特異之處滋潤朕,行不?”


    “畢竟,朕的精力太旺盛,一日之計在於晨,讓朕快樂的同時,肯定能提神醒腦。”


    以精力太旺盛為前提,所謂的一日之計在於晨,自然也就別有意味。


    讓顧清涵都不由得有些羞澀。


    畢竟,在皇後的調教下,即便受到宮女的影響,對這種事無比渴望,但骨子裏還是比較傳統也比較保守。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若不是薑承運經驗豐富,太會撩人,她在任何人麵前,恐怕永遠都是一副正經得不能正經的模樣。


    顧清涵此時也能真切地感受到,這天子的精力有多旺盛。


    因為他依舊雄偉壯闊……


    “這既是奴婢所望,也是奴婢的榮耀,求之不得,豈有不行之理?”


    顧清涵說完,又道:“陛下,要不我繼續侍奉您?”


    薑承運卻搖頭,溫柔地說道:“你太敏感,想時會很想,但真做了相比其他女子,也容易得到快樂的滿足。”


    “朕不能為了自己,就不顧你的感受。”


    “若朕隻顧自己,以朕精力之旺盛,要不了多久,估計就會讓你,對此疲於應付。”


    “所以,為了你未來在履行你妃子的職責時,快樂常伴,朕就更不能隻顧自己了。”


    這話讓顧清涵更是欣喜,也愈發的柔情似水。


    “陛下對奴婢如此好……”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薑承運溫柔地打斷:“就算朕現在還沒有封你為妃,隻有你我的時候,也不要再自稱奴婢。”


    “由於你在朕心中的地位,異於常人,就自稱可人兒吧!”


    “沒冊封前,你是朕的可人兒,冊封你為妃後,你也是朕的可人兒,從現在開始,你還會成為朕心中,一輩子的可人兒。”


    薑承運如今,除了同時冊封兩位皇後外,也隻冊封了兩個妃子。


    冊封拓跋小白為慧妃,更多的考慮到她是鮮卑公主的身份,天生有立場的不同。


    冊封紫薇為妃,有其他的用意,他更知道她有所謀求。


    想要冊封顧清涵為妃,則是因為知道,隻要拿下她,其心中就隻會有他。


    真有感情不說,還體質特殊,真切的感受,也真的妙不可言,自然也真有資格,成為他心中的可人兒。


    這也能增進他們之間的感情,能讓她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換句話說,她也成為薑承運願意付出感情的女人。


    要知道,薑承運對於其他跟他有染的女子,卻基本隻有絕對的自私。


    他不一定會愛她們,甚至不會對她們有啥真感情,追逐的隻是特殊的癖好,卻會為了自己男人卑劣的成就感,基本會讓她們愛他受得死去活來。


    雖然一些人會讓他有感情的雙向奔赴,但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保留。


    這種保留無異於在心中,形成的一道他能在這種事情上,進可攻,退可守的壁壘!


    “雖然讓我在陛下麵前自稱可人兒,有些愧不敢當。”


    “但陛下是龍漢之主,也是臣民之天,更是我的天,我的一切,我的所有。”


    “縱是有愧,以後我也是陛下的可人兒,您也將是我心中唯一的情思所寄。”


    她甜蜜洋溢而語時,也更緊地跟薑承運相擁在了一起。


    而且,必然是因為心中,早有真情。


    現在更能自然而然地跟薑承運談情說愛。


    這對一向隻以需求為主的薑承運來說,也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


    此種感覺在此之前,隻有夏初雪能給他。


    “情人眼裏出西施,你本來就有西施之容,還有令朕癡狂的失儀之妙。”


    “所以,你是朕心中的可人兒,乃當之無愧,絕無愧不敢當之說。”


    “而且,身為朕所愛的女子,可以自謙,卻不能自卑,更要自信!”


    雖然依舊是溫柔的言語,但語氣中還是有霸氣。


    也給了顧清涵滿滿的自信:“嗯嗯,陛下說我是您心中的可人兒,那我就是您心中的可人兒,這既是陛下的說法,就是天老爺來了,都不能再改變。”


    甜蜜且毅然地說完,顧清涵又道:“陛下,你現在肯定很難受,而你對我的評價,又無比精準,為了以後能跟陛下長久的快樂,哪怕我想讓陛下不難受,也不能直接那樣。”


    “但陛下教過我,能夠用間接的方法讓您快樂,不至於難受。”


    “現在讓我用間接的方法侍奉您,好不?”


    薑承運立馬就露出無比意動之色。


    卻依舊搖頭拒絕:“這一樣會對你造成影響,隻是不及你直接讓朕快樂的影響大。”


    “雖然朕真不想自己太難受,但我還是不能太自私。”


    “就這樣陪朕說說話吧!”


    “因為跟你說話,朕一樣很幸福,很快樂,隻不過是精神上的。”


    “這種感情所形成的精神上的快樂,也絕不亞於身體上的快樂。”


    他的話自然讓顧清涵更是情迷,都已經情迷到了靈魂深處。


    自是不再堅持,繼續跟薑承運幸福甜蜜地談情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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