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夏桑承認自己有被眼前的小破孩幽默到。


    “等你長大,要是還喜歡我的話,再說這件事好嗎?”


    小花蛇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好吧,漂亮姐姐我們就這麽說定了哦,你不要騙我!”


    “以後不能叫我漂亮姐姐,得叫我夏姐姐,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花蛇表情有一瞬間的落寞,夏桑也不知道是怎麽從一條蛇身上看出落寞的,可能是小花蛇的情緒傳染給了她。


    “夏姐姐,我還沒有名字,阿父自從阿母死了之後,就再也不願意親近我了!”


    “阿母她……還沒來得及給我起名字就被蒼鷹叼走,應該早就淪為食物了吧?”


    夏桑看著這條命途多舛的小花蛇,同情心泛濫,“我給你起個名字吧,要不你跟我姓夏,叫夏天!”


    末世爽文裏那些吊炸天的男主們不都叫什麽什麽天嘛,她也希望小花蛇能夠在殘酷的獸世暢行無阻,神來殺神,佛來擋佛。


    小花蛇高興的轉圈圈,“夏姐姐,我喜歡夏天這個名字,以後跟同伴們玩耍,再也不用被人哎,哎的叫了,咱也是有名字的人了!”


    山洞裏這一大一小,玩的十分和諧。


    晁天被趕出山洞,心情不好,下意識朝著巫娜的山洞而去。


    剛到山洞,一個石碗擦著臉頰飛了出來,幸好他躲的快。


    巫娜已經洞裏能打砸的全部打砸了,見他進來,神色陰冷的自嘲道:“你來做什麽,看我的笑話嗎?”


    晁天能理解她的心情,在雨夜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躲在大樹上,樹下有一頭餓極了的劍齒虎,正虎視眈眈盯著她。


    “晁天,救我!”


    成功把劍齒虎注意力引到晁年身上後,巫娜鬆了口氣,以她對晁年的了解,他怎麽也不可能看著她被劍齒虎吃了的。


    “巫娜,等我引開它,你快跑!”


    果然,這個愚蠢的雄性獨自一人引開了劍齒虎。


    她才有了逃生的機會。


    “轟隆隆,轟隆隆!”


    隻可惜天不遂人願,雷電好巧不巧劈在了藏身的大樹上,盡管她已經迅速逃離,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牽連。


    大樹瞬間被攔腰斬斷,她跌落在斷杈上,臉上劃出了一道大血痕。


    左半邊臉從額頭到下巴,彎彎扭扭的傷口血肉翻卷,鮮血直流。


    等晁天好不容易把劍齒虎引走掉頭回來找她的時候,巫娜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事後,晁天第一時間找了大巫,隻可惜臉上傷口太大,又淋了雨,就算傷止住了血,還是不可避免留下了一條醜陋的傷疤。


    晁天眯眼打量巫娜側臉的傷疤,心裏那點旖旎的心思頓時消失的幹幹淨淨。


    她沒有毀容前,也算是冥蛇族數一數二的小美女,現在,他隻覺得反胃。


    “你到底有沒有找出來是誰在陷害我?是夏桑嗎?”


    晁年想到夏桑那張精致的臉,下意識搖頭,“不是她!”


    巫娜握了握拳頭,冷哼一聲,“怎麽,現在我容貌毀了,你就看上那個賤貨了?”


    她故意把抹胸往下扯了扯,露出大半風光,“晁年,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把那個賤貨弄死或者毀容,我就跟你結契,生一窩蛇崽怎麽樣?”


    晁年不動聲色收回目光,太惡心了,醜的難以下咽,日後結契了日日相對還了得?


    多看一眼,都得連隔夜飯吐幹淨。


    見過細糧,誰願意委屈自己吃粗糠?


    “不用了,我救你隻是全了我對你的情義,並不圖你回報!”


    巫娜一把拉住晁年的手,往自己身上拉去,“晁年,雖然我毀了容,但身體不知比那個賤貨幹淨多少倍,你真的不想跟我結契?明明之前你是愛我的,我能感覺出來。”


    晁年慌忙把手抽回來,像摸到了什麽髒東西,不斷在獸皮上擦拭,“巫娜,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半點高傲和矜持!賤的就像臭水溝的蛆!”


    巫娜神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先是不可置信,接著是憤怒和惱火,繼而大聲咆哮,聲嘶力竭的尖叫著。


    “晁年,你這是什麽意思?”


    “是不是那個賤貨許諾了你什麽?”


    “還是你看到我毀容了,覺得我醜,就想丟垃圾一樣把我丟開?”


    “我告訴你,你做夢!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你骨子裏是跟我一樣自私的人,想要得到夏桑的青睞,你做夢!這輩子你得不到,下輩子你一樣得不到!”


    晁年被夏桑趕出來本就陰鬱,又被這個醜逼詛咒,眸中的寒冰迅速浮現,渾身透著股生人勿近的煞氣。


    “巫娜,你要不要找盆幹淨的水,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醜的令人作嘔,我看一眼都想吐,你哪裏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委屈自己找你這樣的醜八怪!”


    “你……”


    巫娜氣的渾身發抖,掄起胳膊就要扇上他的臉。


    晁年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一把將她甩在了地上。


    “我不打雌性,但是如果你膽敢再來招惹我,你知道的,我夏桑都敢殺,更不用說你這樣的醜貨!以後見到我記得繞道走,不然……”


    晁年冷笑一聲,“後果你不會想知道!”


    巫娜癱在地上,麵色陰沉的可怕,“晁年,你敢這麽對我,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的!”


    晁年從山洞一躍而下,留下一句,“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迅速消失在夜色裏!


    巫娜死死握著拳頭,指甲陷進手心,鮮血汩汩而出也不曾察覺,恨意像泄了閘的洪水般不斷在心頭翻湧,本就醜的難以直視的傷疤,更加猙獰扭曲。


    “你們都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我發誓!”


    晁年從巫娜山洞出來,心情很差,在夏桑洞口下麵徘徊許久,也不敢上去觸她黴頭。


    想起自己打暈夏桑,毫不憐惜的把她綁在了大樹上,任她自生自滅,他就無比痛恨那個被所謂愛情蒙蔽了頭腦的自己。


    “該死!都是巫娜這個賤人!”


    他一拳頭捶在山壁上,一大塊石頭滾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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