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八城曆史博物館後麵,有一個封閉的小院子,名叫古物儲藏院,是專門用來陳列儲藏八氏家族千年來留存的古物,這裏禁止參觀,除了八家的人,平時隻有儲藏院管理員和保潔能進入,看守這裏的安保人員,也是層層挑選的優秀者。整個小院以及陳列櫃,都用上好的紅木搭建製造,傳承千年的古韻很是能怡人靜心。今天一大早,保潔?阿姨在例行打掃八號儲藏間的時候,發現架子上有一隻掉落的白蟻爬來爬去,?阿姨皺著眉頭挪開一個花瓶,便看見花瓶後麵的櫃壁有不少白蟻活動,櫃壁已經開始出現輕微塌陷,?阿姨趕緊推開櫃子,發現櫃子後麵白蟻泛濫、牆壁已經淪陷,嚇得她汗毛瞬時全部起立,倒吸一口涼氣,趕緊用對講機呼叫支援,管理員迅速帶人趕來檢查,這一檢查才發現白蟻已經把八號儲藏間的牆壁都攻占了。


    管理員嚇得臉色大變、汗流浹背,趕緊打電話通知除害公司,並立即上報領導,又緊急召集所有員工清點拯救古物,忙得不可開交、焦頭爛額。


    夜晚,在那個奢貴的別院內,八賢站在那個慘死新娘的喜房正門前方,看著眼前的房子一臉疑惑,心裏無奈地抱怨道:“怎麽又是這裏?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而後他低頭看了自己的衣服,臉上皺起了莫名其妙的眉頭,心中納悶不已:“我怎麽穿上了他的衣服?”


    正疑惑間,前方傳來一陣新郎撕心裂肺的哀嚎,八賢心中也湧起一陣無名的疼痛,這疼痛令他呼吸吃力,眼眶濕潤,八賢一步一顫走到新郎麵前,看著血流如注的新娘,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冷靜又悲痛地對著新郎說:“請讓我帶走她!”


    八賢說完之後自己都震驚了,尷尬得全身發熱,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低聲對自己警告道:“你胡說八道什麽!現在可不是瞎出風頭的時候!別人的新娘你帶走幹嘛?快醒!快醒!快醒啊!”


    經過好一陣強烈地自我喚醒後,八賢終於帶著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八賢睜眼一瞧,又被嚇個半死,原來八野為了調查八賢的戀情,在八賢睡著後偷偷溜了進來,一直在旁邊守著,直到八賢驚醒。


    八賢看見是八野,氣得差點想動手,但最後還是無奈地放棄了,十分無奈地問:“你在這裏做什麽!”


    八野一臉局勢在握的表情,得意地說:“夢是個好東西,它可以照見一個人的願望,夢話更是一個好東西,它可以讓你的夢境與我的現實串聯起來,讓你的答案溜進我的耳朵!”


    八賢仗著自己也不知道新娘的身份有恃無恐,得意地問:你聽見了什麽?


    八野挑著眉學著八賢夢中的口吻但是添油加醋又陰陽怪氣地說:“隻聽到了兩句,一句是:‘請讓我帶她走!’ 另外一句是 ‘你胡說八道什麽!現在可不是瞎出風頭的時候!別人的新娘你帶走幹嘛?快醒!快醒!快醒啊!’ 我說你這棵鐵樹一把年紀千年不開花呢,原來你喜歡別人的新娘!口味挺別致啊!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最近的活動軌跡我都調查清楚了,基於我對你的了解,你現在喜歡上一個人,但是你卻感到愧疚,甚至在夢裏也不能釋懷,說明你喜歡的這個人隻有可能是你摯友的女友。”八賢聽到這裏,一臉無語地扭過頭,八野把他的頭掰過去,瞪著眼問:“你要不要聽?”


    八賢無奈地催促道:“那你要不要說?”


    八野堅定又自信滿滿地說:“你的隻有目前有女朋友的是金命,你喜歡的人是金命的女朋友對不對!”


    “錯!”八賢站起身下床,打開臥室的門,接著說:“我連金命的女朋友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胡說什麽!”


    八野不相信八賢的辯解,用手指著八賢、眯著自信的眼睛,自以為是地說:“你不要試圖掩飾!


    “我沒有什麽可以掩飾的。”八賢一隻手扶著門,接著說:“好,我給你一點提示,我見到我的夢中情人的第一眼,是在她的婚禮上,那是一個純中式古典婚禮,極奢貴極隱私的那一種,去查吧!你現在還是四十八小時。”


    八野不服氣地吹了一下鼻子,不死心地再次確認道:“真的不是金命的女朋友?”


    八賢把手舉起來開始啟誓:“我發誓,我連金命女朋友的正麵都沒有機會瞧上半眼!慢走!”說罷,八賢對八野做了一個“您老人家請”的手勢。


    八野無可奈何地抬起一條腿,正要離開,此時八野和八賢同時接到來自八歌的信息,上麵寫著:“儲藏院遭白蟻啃食,員工正在搶救文物!”


    八賢和八野相視一眼,臉上的表情都在驚呼不妙,八賢拿起外套,兩人就默契地一起朝門外奔,很快,八賢八野趕到儲藏院,見八歌正在和管理員檢查確認清理搬運古物,原本寬敞的院子此刻擺滿了架櫃和古物,此時八歌見八賢八野同時趕來,跟身邊的管理員吩咐了幾句之後,忙來到麵前匯報工作,說:“八董,八號儲藏房的東邊、北邊以及南邊的大部分牆壁已經被掏空,九號和七號儲藏房發現少許白蟻,現在已經大致清點完八號儲藏房的古物,目前沒有發現損壞,正在往臨時儲藏房轉運!”


    八賢和八野聽後這才放下心來,若是這些古物出一點事,他們可沒有好日子過,八歌接著說:“八號儲藏房已經不能用了,建議拆除,把白蟻清幹淨後重建!”


    八賢想了一會兒,說:“就這麽辦,把其他的儲藏房都仔仔細細檢查一遍,加強管理,有白蟻出沒及時處理!這一次事故全部員工出警告信,下一次扣除全獎金!”


    八歌連連點頭答是,八野這時才說:“看吧,八氏集團離不開你,你還是放棄想要金盆洗手的打算吧!”


    八歌瞪大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八賢和八野,驚恐地問:“八野,你這話什麽意思?”


    八野疑惑地看著八歌,問:“他沒有跟你說?”八歌瞪著眼睛緩緩搖頭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八野轉而又疑惑地看向八賢,問:“你沒有跟他說?”


    八賢看著向自己討要說法的兩個人,一本正經地說:“我打算今天說的,你現在說了,我就省事了,四十八,不,四十七個半小時後,八氏集團由八野接手!”


    八野毫不領情地說:“還有四十七個半小時,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八賢猖狂地挑釁道:“再給你四十七天半你也查不到!”


    八野氣得咬牙,正想說點什麽反駁,此時?阿姨端著一個托盤正往外走,托盤裏有一隻古樸精致的紅木雕花盒子,八賢一眼就看見托盤上爬著一隻白蟻,八賢立即喊道:“等一下!”


    ?阿姨停下,疑惑地問:“董事長,什麽事?”


    八賢指著盒子上的白蟻說:“這裏還有一隻白蟻沒有清理掉!”


    ?阿姨低頭一瞧,說:“沒有啊!”


    八賢見?阿姨睜著眼睛說瞎話,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隻白蟻,才發現是一個米白色的小渣滓,尷尬的他還以為自己最近怪事見多了,有些神經質,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八賢硬著頭皮狡辯說:“剛剛還在的,可能是掉落在盒子上的,也可能是盒子裏爬出來的,盒子裏麵檢查過了嗎?”


    ?阿姨說:“檢查過了,裏麵是那本千年日誌,和一個核雕,董事長放心!”


    八賢聽後更覺尷尬,輕咳嗽兩聲後說:“打開我看看!”


    ?阿姨沒有辦法,隻好將托盤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打開紅木盒子,將盒子內部呈現給八氏三大頭檢查,隻見盒子內部右上角隔了一個小格子,裏麵卡著一個小小榛子核雕,核雕隻簡單打磨,上麵凹刻一小串正在豔麗綻放的月見草,被染成了鮮豔的藍色,曆經千年不褪色,槐花旁邊安靜地躺著一本古舊日誌,這本日誌是八家祖先八喜林的私人日誌,八氏集團的後代子孫都看過,古八城曆史博物館裏還有一份仿製的。


    八賢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下之後,沒有發現白蟻,滿意地說:“很好,你繼續忙吧!”


    ?阿姨合上盒子,輕輕地放回端盤裏,端著端盤安靜地離開了。


    在八賢檢查紅木盒子的同時,八野將八歌拉到一邊,低聲悄悄地問:“最近我哥參加過什麽隱秘的婚禮沒有?”


    八歌想了一會,說:“倒是有兩個婚禮,但是沒有隱秘,辦得挺熱鬧!”


    八野接著問:“是中式的嗎?”


    八歌搖頭答道:“西式的!”


    八野偷看了八賢一眼,見他還在翻著古籍,又問:“我哥最近都在幹嘛?”


    八歌想了一會兒,說:前幾天忙著監督拍戲,最近幾天我在忙著,你也知道,就沒太注意他!八董怎麽了,怎麽這麽突然?”


    八野無奈地說:“我這不正在查嘛,他說他喜歡上一個人,沒有心思再管理八氏集團,那你知道他拍戲這段時間有什麽特殊事件發生嗎?”


    八歌眼睛轉了一下,想了一會兒,說:“簡直不可思議,八董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可是最近發生事情最多的是金命,鬧得沸沸揚揚的,八董沒有發生什麽。要有的話,就是小黃鴨酒店那次那個女鬼,我跟你說過的,當事人自己都說是是一隻女鬼幫了她,但是八董不信自己撞了邪,非要查,結果查到金命的女朋友頭上,金命那個大醋壇子發了火,威脅八董說再查絕交,這才消停的!還有一個就是......”


    八野趕緊追問:“是什麽?”


    八歌接著說:“最近金命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對泡溫泉很執著,叫我約八董去跑溫泉,特地強調用八董的號,可是日期一拖再拖,昨晚又說約在下星期,我還沒給八董說呢,金命不改時間的話,我過幾天再告訴八董。”


    八野想了一會兒,說:“我和我哥的賭注你也知道了,我要努力逃離這裏,我哥有什麽一舉一動,你都告訴我,知道了嗎?那你呢,你的女神怎麽樣了?”


    八歌聽到八野提起雪槐,馬上拉長一張苦臉,無力地說:“誒,別提了,女神把酒店日期改了,改到半個月後,我現在每天都度日如年那!”


    八野笑著拍拍八歌的肩膀,說:“再接再厲吧!雖然精誠所至金石不一定為開,但精誠不至,金石肯定不開,對吧?一會兒我哥要去幹嘛?”


    八歌嫻熟地回答道:“如果沒有其他幺蛾子,應該是去監督拍戲,他對這部戲很上心!”


    鷹眼之都六號樓這邊,一大早,遙沙滿血複活,她躺在金命身邊,看著金命挺拔的鼻梁,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金命此刻睜開眼睛,看見遙沙正在撫摸自己,溫柔地伸手握住遙沙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溫柔地親吻著,一直不舍得放手,過了好一會兒,遙沙甜蜜地笑著說:“你再不放手,我的手就麻了!”


    金命聽後鬆開遙沙的手,而後又往遙沙身邊又靠了靠,溫柔地抱著遙沙,說:“這樣你的手就不麻了!”


    正當金命和遙沙甜甜蜜蜜的時候,遙沙的手機發出了清脆的一聲“叮咚”聲,遙沙立即跳起來查看手機,隻見上麵寫著:“我在樓下,義父在找偷藥賊!”看完信息的遙沙立即跳起來,大呼不好:“糟了!”


    金命見遙沙臉色大變,關心地問:“出什麽事了?”


    遙沙一邊起床一邊說:“我的一個同事,她昨天出勤的時候摔傷了,要我幫她頂兩個單子!”


    遙沙一邊從床上爬起來,一邊在房間裏轉悠找衣服,找了一會兒才發現沒有自己的衣服,可金命在場,她也不方便搖身一變,於是看著金命說:“我穿你的衣服吧!我穿上一定很帥!”


    金命聽到遙沙要出去工作,十分擔心,也很不舍,試著阻攔道:“可是你的傷還沒好,怎麽工作,還是多休息幾天吧!”


    遙沙搖頭反駁金命的反駁,說:“我們接的工作都是顧客十分急迫的,不能拖,況且我已經好了,你看,我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快拿你的衣服給我,我要最帥的哦!”


    金命沒有辦法,隻能乖乖地找衣服,結果找看一圈,遙沙往身上一套,都太大了,好像女兒偷穿了爸爸的衣服,兩個人在房間裏笑得跟瘋子一樣,兩人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裏樂此不疲,直到遙沙的手機再次叮咚響起,遙沙才惋惜地說:“我真的要走了,可能過幾天才回來,記得給我打視頻!”


    金命見遙沙不打算帶上自己,立即裝可憐求帶:“啊,你不打算帶上我啊?!”


    聽到金命說要陪自己,遙沙趕緊拒絕,說:“這次不行,我的客戶對隱私要求度很高的,下次,下次帶你去!”


    說完,遙沙挑了一套白色家居服換上,套上一件羽絨服就準備出發,此時,金命拿起手機拍了對著正準備打開門的遙沙說:“看這裏!”


    隻聽哢嚓一聲,金命拍了第一張遙沙的正臉照,遙沙見金命給自己拍照,又倒回來,用自己的臉貼著金命的臉,說:“來,嘟嘴!”


    金命聽話地嘟起嘴,遙沙也嘟起嘴,金命快速按下拍照鍵,拍下了他們作為情侶的第一張甜蜜合照。之後,金命和遙沙手拉手來到樓下,星朗已經在這裏等著了,金命驚訝地問:“哥,你什麽時候來的?”


    星朗看著金命,耐心地說:“信息是我發給小妹的,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金命聽後點點頭,乖巧地替遙沙打開車門,依依不舍地看著遙沙上車,目送星朗載著遙沙離開,昨天那株神秘草的畫麵又閃現在金命腦海,他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子,不禁自言自語道:“他們到底是什麽身份?”


    車上,星朗一邊開車駛離鷹眼之都,一邊好奇又無奈地問:“你這次偷了衣義父多少東西?你又準備幹什麽?”


    遙沙得意地笑著說:“你就別管了!我先溜了!”說罷遙沙就消失在了星朗的車上,遙沙離開後,星朗徑直把車開回了奶茶店。


    遙沙離開星朗的車後,徑直來到大曆晷前麵,見四下無仙女巡林,從懷中掏出一粒仙丹,放在贔屭頭上,又咬破自己的左手食指,用自己的血滴在仙丹上,隨著鮮血與仙丹逐漸混合,仙丹開始慢慢融化,形成一粒發光的紅色血滴,在血滴形成的一刹那,贔屭在眨眼功夫間則將血滴吸收得一幹二淨,遙沙得意地點點頭,說:“原來真的可行!yes!贔屭兄,這裏還有很多,我全都給你用了,讓遙沙我助你脫離石頭形態,早日化形!!”


    說罷,遙沙將自己所有的仙丹全部倒出來,在掌心捏成一顆比拳頭還要大的藥球後,穩穩地按在贔屭頭上,然後用右手食指劃破左手手腕,讓鮮血盡快淹沒仙丹大球,今天運氣不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仙女來巡林,但是貪心的遙沙把仙丹偷得有點的太多了,放了好一會兒血也沒有將仙丹大球融化,於是遙沙開始用右手擠壓左手胳膊,見速度太慢,遙沙幹脆用法術開始放血,漸漸地,遙沙感到雙眼發昏,頭腦發暈,終於在遙沙感到昏昏欲睡之前才把整個仙丹大球打濕融化,眼見仙丹大球化成一個超大血球,遙沙才滿意又虛弱地收起法術,此時,贔屭也在同一時間將血球吸收收幹淨,並立即在其頭頂釋放出一圈紅色光圈,紅色光圈快速擴大,繼而將贔屭整個身體都照亮,而後沉入贔屭腳下的樹葉堆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地底開始泛起白色濃霧,快速不停地翻卷著升上天,眨眼功夫就把仙林籠罩在仙霧之中,巡林仙女們見到白霧四起,立即大喊道:“出事了!快稟告西王母!”遙沙見狀嚇得臉色大變,瞪大眼睛對贔屭說:“贔屭兄,這次玩大了,我先溜了,你來善後啊!”


    遙沙說完便緊急啟動啟動大曆晷,一個猛子就紮進了大曆晷逃之夭夭,轉瞬就落到榭亭棧裏自己的房間裏。待巡林仙女們急急飛身前來,遙沙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沒多久,仙霧散去,贔屭身上發著一圈微微的金光,西王母也在此時趕到,她伸手撫摸贔屭,卻被贔屭身上的金色的光打了一巴掌手,西王母皺起眉頭,說:“此事非比尋常,你們加強巡邏,一旦有事立即通報!”


    仙女們齊齊答是。西王母離開仙林,轉而來到玉帝的藏書閣,藏書閣內仙書寶器數量不勝枚舉,西王母來到密室,密室內擺放著一個藍色發光的水滴漏,西王母看著水滴漏,喃喃自語到:快了,快了……


    春亭榭竹榭小院內,隻聽噗通一聲,遙沙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祭文胥在外麵聽到聲響,趕忙推門來瞧,又見遙沙摔趴在地上,已經睡著了,見遙沙手腕上還在流著血,祭文胥一陣心疼又湧上心頭,趕緊從懷中掏出金瘡藥,輕輕灑在遙沙的傷口上,又掏出手絹幫遙沙包紮,一邊包紮一邊關切地自言自語道:“怎麽又受傷了?”


    祭文胥包紮完傷口,著急地一把抱起遙沙,送到床邊輕輕放下,又幫遙沙蓋好被子,此時柳虎急急忙忙跑進來,說:“太好了,百靈小姐回來了,趙公子午時趕到,說要帶百靈小姐去賞雪,你可看住了,一步也別離開,別讓百靈小姐又溜了!”


    柳虎說完就自顧自地跑開了,祭祀官都沒有來得及阻攔,隻能在一旁安靜地守著。


    原來上次遙沙溜走後,祭祀官想起打翻的粥還沒有清理,就自己拿著笤帚鐵鍬和竹筐準備清理幹淨,結果來敲門半天也不見回應,祭祀官自顧自地說:百靈小姐,我進去打掃一下就出來,就在門口,一會兒就好!


    結果發現遙沙早就溜了,柳虎此時趕來,問清楚了前因後果,說:趙公子說了,不用看太緊,百靈小姐有神通,整個丞相府的人都看不住,別說我們了,咱們就在這裏等著吧!


    轉眼兩天過去,趙公子中途來過一次,並未撞見遙沙,隻能悻悻而歸,臨走前交代柳虎:“去查一下附近哪家人家有寫過符,下次見到百靈小姐,要問清楚去向!”


    今天,柳虎剛才外麵調查回來,城中並無人戶求符,他打算帶人到城外調查,剛準備來跟祭文胥告別,就看到遙沙自己回來了,高興得跳起來,交代完後立即離開著手預備車馬!


    那邊趙公子剛出宮門,坐在馬車上的他回想起這幾天遙沙的變化,說:“柳龍,百靈小姐初次見我,熱情四溢,雖說那個親吻,是意外,可是,我能從她眼裏看出來,她不惱,反而和我一樣,是歡喜的,可是為什麽第二次見麵她就變得冷淡了許多,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柳龍想了一會兒,說:“公子,您是人中龍鳳,試問世間那個女子能拒絕您的魅力,百靈小姐心裏想必也是對公子有意的,但是百靈小姐與普通女子不同,她是修仙之人,身上有不同凡人之使命,且道教中仙姑,不能對俗世男子動情,想必這就是百靈小姐前後態度懸殊之原因吧!”


    趙公子聽後擔憂地說:“是啊,她是道教中的仙姑,恐怕不久之後就要回千清觀,我一日不見百靈小姐,心中思念萬分,不能和她說話,心裏就寂寞期盼,這以後可怎麽辦?”


    柳龍想了一會兒說:“公子,我這會兒才想起來,之前在別的地方曾聽說某些道教的道士道姑是可以成親的,公子可先打聽一下百靈小姐觀中道規,倘若百靈小姐可以成親,公子便可娶。”


    午時剛過,趙公子便風風火火地趕到榭亭棧,剛到小院,就看見柳虎守在門口,柳虎見趙公子來到,忙上前行禮,稟告說:“公子,百靈小姐手腕受傷正在休息!”


    趙公子聽說遙沙受傷,很是著急,柳龍輕輕推開門,趙公子就迫不及待地跨過門檻,衝到遙沙床前,柳龍則懂事地候在門口,祭祀官起身想跟趙公子行禮,趙公子怕吵醒百靈,揮手免了他的行禮,祭文胥便也安靜地起身退到一邊,開門聲吵醒了遙沙,遙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此刻她的臉已經恢複紅潤,幾天不見,趙公子的臉看著更帥氣了,遙沙見後十分開心,便笑著問:“剛才是你在我身邊嗎?”


    趙公子點點頭,說:“我才到沒多久,你怎麽樣?他們說你的手受傷了,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受傷,給我看看你的傷口!”


    遙沙將手藏起來,說:“我隻是不小心被樹枝劃了一下,沒有事的!”


    祭祀官聽後心裏泛起了嘀咕,心說:那傷口不像是樹枝劃傷的啊!


    趙公子把臉略拉下來輕輕抓住遙沙的胳膊,關心又關切地說:“我幫你換藥!”


    為了打發趙公子的愛意,遙沙輕輕扭了一下手腕,這動作小得幾乎看不見,在扭動手腕的一瞬間,遙沙把傷口做成了樹枝劃傷的歪扭模樣,伸到趙公子麵前,趙公子取下手絹,祭祀官也關心地湊上前來查看傷口,可是他剛才所見的傷口比較整齊,現在卻看著有些歪扭,怎麽突然就變成樹枝劃破的了,難道是剛才自己眼花了?


    趙公子一邊幫遙沙包紮傷口,一邊關切地問:“怎麽會被樹枝劃傷呢?”


    撒謊嘛,遙沙張口就來,說:“我在林子裏看到一顆鬆果,想摘下來,結果就被劃傷了,但是最氣人的是,當我摘下那顆鬆果之後,才發現它裏麵一顆鬆子也沒有!氣死我了!”


    趙公子見遙沙因為一顆鬆子生悶氣的模樣十分可愛,忍不住就上手了,情不自禁地輕輕撫摸了遙沙的臉頰一下,柳虎見狀趕緊湊過來吃瓜,祭祀官趕緊將柳虎拖出房間,故意岔開話題問:“你的馬車備得怎麽樣了?”


    柳虎拍著胸脯自信滿滿地說:“萬無一失,你就放心吧!”


    祭祀官覺得不太放心,說:“帶我去看看!”


    遙沙假裝害羞滴略微縮了縮身子,趙公子趕緊道歉說:“對不起,剛才我情不自已,所以,我該打!”


    趙公子說著‘就要抽自己耳光,遙沙拉住趙公子的胳膊,說:“我不怪你!”說完,遙沙又接著問:“趙公子今天找我什麽事?”


    趙公子這才說道:“昨夜下了一場大雪,正是青峰山觀景好時節,我想請百靈小姐到觀峰亭賞雪,可是百靈小姐現在受傷,還是在客棧好生修養吧,改日再去也無妨!”


    百靈一聽有好景,立即說:“這觀峰亭是否在觀峰山下?我正好去看看黃嬌娥!我這點傷不要緊,走吧走吧!那裏有什麽好吃的?”


    趙公子想了想問:這個天氣吃烤羊配熱酒,是不錯的選擇,我已經派人先行去準備了


    遙沙聽後立即從床上跳下來,興奮地說:“那還等什麽!快走!”


    說罷,遙沙從床上一躍而下,拉住趙公子的手就往外走,柳龍在門口聽到對話,趕緊上前帶路,很快,趙公子和遙沙坐上馬車,祭祀官充當臨時車夫,柳龍柳虎帶著一行二十餘個便裝侍衛,浩浩蕩蕩地朝觀峰山進發。


    趙公子的馬車剛走,躲在角落裏鬼鬼祟祟的太子妃的人馬也陸陸續續間間斷斷地跟在後麵,準備伺機而動。太子妃也蒙著臉,坐馬車內一搖一晃、不緊不慢地跟著。她的眼睛裏有壓不住的怒火和嫉妒,此刻她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今天一定要讓那個叫百靈的狐狸精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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