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市西郊,有一個監獄,名叫西郊監獄,鄭嘉興獲刑後就被關在這裏,在西郊監獄不遠處,有一家私人精神病院,叫西郊精神病院,成立已經三年了,精神病院的院長名叫馬俠夫,已經到了退休年紀,十天前,八歌帶著兩名三名助理,浩浩蕩蕩闖進了院長辦公室,在場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不認識八歌,都不敢上前攔,當他一隻腳踏進院長辦公室的地板上時,馬俠夫腦瓜子轉冒煙了也沒有想到自己是什麽時候得罪了八氏集團,他緩慢地站起來,一臉懵逼地看著八歌,正想開口說話,八歌的助理便上前禮貌地向馬俠夫遞出去一個合同,馬俠夫看了一眼合同封麵,上麵赫然寫著 “收購合同” 四個字,馬俠夫疑惑地打開合同,裏麵清清楚楚地寫著要收購自己的精神病院,金額為八百萬。


    看完合同,馬俠夫用滿是皺紋的眼睛迷惑地看向八歌,十分不解加吃驚地問:“八律師,您要花八百萬收購我的精神病院,為什麽?”


    八賢淺笑一下,並不打算回答馬俠夫的問題,隻一臉薄涼地說:“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麽,你隻需要點頭。”


    馬俠夫立馬點點頭,說:“同意,肯定同意!我這巴掌大的地方,能入八律師的眼,是我的福氣!我現在立即準備轉交手續!”


    經過五天日夜不停的籌備,西郊精神病院被改造完成,改名曰:“巾幗醫院!”本來要參加開業典禮的八歌,因為八賢安眠藥吃過量的問題,也陪著八野在醫院裏待著,開業典禮就交給了院長和副院長處理。


    院長名叫張英皎,原是秦市人民醫院急診醫生,畢業後一直忙於事業,一直忙到第三個本命年,才想起來結婚,長得人高馬大,人送外號一拳女士,這名號來源是因為張英皎結婚後發現丈夫出軌,痛定思痛的她調查好所有證據之後,開直播捉奸,一拳把丈夫門牙打掉兩顆,曾引起不小轟動。


    副院長名叫何鳳堅,原是大博精神病院醫生,長得嬌小可愛,標準南方小土豆身高,她也是網絡上小有名氣的土豆英雄,剛畢業找到工作的她,上班第一個禮拜就偶遇一個年老男病號猥褻一個中年女病號,一身正氣的她上前飛身一個正踢腿,把男病號的鼻子踢骨折了,這件事情被來探望的女病號家屬完完整整拍了下來,並上傳到一個叫做對麵的短視頻平台,引起一番轟動,於是土豆英雄就這麽誕生了。


    今天,此時此刻,在萬千燈光聚集下,一拳女士與土豆英雄攜手走出醫院大門,滿麵笑容,門口站著巾幗醫院所有的醫生,清一色都是女醫生,每個人都身上都有故事,有的有一個,有的有兩個甚至更多,他們手裏共同牽著一條大紅花彩帶,並特意把中間位置空了出來,在她們身旁站著一個穿紅色旗袍的司儀,同樣是巾幗醫院的醫生客串,司儀端著一個大紅綢緞鋪著的端盤,端盤裏放著一把中式古風金色剪刀,張何二人攜手拿起剪刀,走到彩帶中間位置,齊心協力剪斷了彩帶,巾幗醫院正式開業!


    隨後,司儀遞出一個無線話筒,院長接過來先是測試了一下麥克風,然後對著話筒,看著記者的攝像頭說:“大家都知道巾幗的意思吧,那我就不需要再這裏贅述了,請注意,雖然我們的醫院名字叫做巾幗,但是不是婦科醫院,雖然不是婦科醫院,但卻是婦女同胞的友軍醫院,我們的主要職責是照顧婦女同胞的身心健康,怎麽感覺這樣說起來意思和婦科醫院還是差不多,算了,我還是不說了,我們在一樓餐廳為大家準備了簡單的酒水和果盤,略表誠意,大家請移步!”


    在醫院餐廳內,記者圍著院長和副院長,院長正在做醫院的簡介,隻聽院長說:“我們醫院一共有八層樓,每一層樓都設置了影院,專門為病人解悶用的......”


    八賢的至尊vip病房內,八野看著電視機上關於巾幗醫院的直播,扭頭問八歌問:“八歌,取保就醫申請了嗎?”


    八歌點點頭,說:“今晚就送去。”


    八野惋惜地說:“可惜,金命這個大情種, 讓我們放過鄭嘉興,你隨便意思意思就成了!”


    八歌點點頭,接著說:“金命的戲今天該拍完了,都過了三天了,他的神仙女朋友還沒有回來,金命不會被甩了吧?”


    八野撇撇嘴,想了一會兒,說:“難說。”


    監獄探視屋內,小兆仙聽到小榛仙問詢問自己身份,頭腦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發現自己的行為確實與現在假扮的身份略顯不符,隻得安靜地坐下來,假裝一本正經地說:“我是金命的律師,這次來呢,主要是想.....”


    鄭嘉興聽到是金命的律師,立即豎起耳朵來洗耳恭聽,不料等了半天卻不聞見小兆仙道出下文,隻能以眼神示意小兆仙:“我在等著呢,你倒是說呀!”


    小兆仙,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理由,說:“我來呢,主要是想讓你寫一封懺悔書,給金命的女朋友,也就是遙沙女士。”


    鄭嘉興聽到是遙沙的要求,滿臉高興地說:“大仙要我寫懺悔書,好,我回去就寫!上仙什麽時候想看?”


    小兆仙嗬嗬一笑,尷尬地說:“也不必這麽著急,我明天來拿,另外,你在這裏麵過得怎麽樣?你的傷還好吧?”


    鄭嘉興笑笑,一臉輕鬆地說:“我從未如此開心過,我犯的罪孽以這種方式回到我的身上,也是我應得的,這些傷都是前幾天的舊傷了,不必擔心。”


    小兆仙點點頭,他也不能把關心表現得太露骨,隻能默默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在心裏默默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他一會兒要去給鄭嘉興申請保外就醫!


    小兆仙取出一個核雕,待獄警仔細檢查過後,才交到了小榛仙的手上,小榛仙接過核雕,一種熟悉的感覺莫名從心底湧起,上麵穗子和褳子,更是散發出一種難以說明熟悉的味道,令小榛仙激動不已,忙舉著核雕問:“這個是哪裏來的?”


    小兆仙不能明說,隻能假借遙沙的名義推說:“這個是上仙賞賜給你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為惡,也是一種警告。”


    小榛仙聽後如獲至寶,緊緊地攥在手心,感動不已。一旁的獄警從聽到大仙一詞開始,就被觸發了深藏在靈魂的笑點,一直強忍著,後來幹脆拿出口罩戴上掩飾,在口罩後麵偷偷抿嘴笑,但是當他聽到賞賜這個詞時,以為鄭嘉興和這個律師是什麽野路子教派的虔誠會員,笑量突然激增,嘴巴一時沒有兜住,噗呲一聲就笑出聲來,小兆仙和鄭嘉興同時看向獄警,獄警尷尬地笑了一下,極力掩飾道:“我想起了我的女朋友!”小兆仙和鄭嘉興回過頭來繼續聊,小兆仙說:“我一會兒去給你申請取保就醫,明天後天應該就能把你帶出來,你再忍耐一下!”


    鄭嘉興搖搖頭,一臉淡然地說:“這些都是我該受的,再說監獄裏麵有醫生,他們會幫我處理的。你就放心回去吧。麻煩你幫大仙帶個話,我鄭嘉興一定痛改前非,努力改造,下輩子留的清白身給大仙當差。”


    此時獄警握緊拳頭渾身顫抖,最後用力捂住口罩也沒有能抑製住心中的笑意,又“噗呲”一聲笑出聲來,小兆仙和鄭嘉興再次向獄警投去怪異的目光,獄警實在忍不了了,幹脆催促說:“探視時間到了!”


    小兆仙看著小榛仙積極進取的樣子,十分感動,但是要給遙沙當差這件事恐怕很難辦到,小榛仙是天庭管轄範圍的小仙,而遙沙不知道是哪路天外大仙,兩股勢力現在看似毫不相幹,但是以後會鬧個什麽樣的天翻地覆還未知呢,隻能尷尬地笑笑,略勸道:“下輩子的事情,下輩子再說吧,你先照顧好這輩子,你先進去吧!”


    離開監獄的小兆仙,立即開始著手操辦鄭嘉興的取保就醫事宜,為了不被城隍婆婆發現,他假借路人律師之手,跑了整整一天,也沒有跑出結果來。累了一天的小兆仙回到城隍廟,疲乏地睡著了。


    另外一邊,千年之前的榛子樹洞內,遙沙守在祭文胥身邊等了一天也不見祭文胥醒來,他把小兆仙留下的蜂蜜全炫完了,把剩下的藥丸吃幹抹淨了,也不見祭文胥醒來,肚子餓得咕咕叫的她無物可食,隻能趁著天沒黑離開樹洞找食物,才剛走沒多遠,遙沙就聞到了一股烤雞的味道,於是順著味道追了出去,終於在雪林深處找到了香味出處,原來是兩個黑臉大胡子獵人,打了一隻野雞在烤,他們穿著熊皮大衣,身形魁梧,遙沙看見烤雞就兩眼放光,而正在烤雞的兩個獵人看見遙沙也滿眼放光,手裏拿的烤雞也不香了,隻直愣愣地看著遙沙。


    遙沙見兩人表情怪異,知道他們倆心裏沒裝什麽純水,但是遙沙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一點也不害怕,徑直向前走近獵人,向獵人大方地開口問:“兩位朋友,你們的烤雞有沒有多的,能不能分我一隻?我和我的相公流落至此,食物匱乏,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兩個獵人聽後相互使了一個壞眼色,便把手裏的烤雞遞給了遙沙,遙沙毫不客氣接過烤雞,淺淺地道謝過後,就拿著烤雞一路走一路吃,等返回樹洞的時候,一整隻烤雞就被遙沙造完了,一條雞腿也沒有給祭文胥留下,兩個獵人一路小心尾隨,在探定遙沙的住處之後,小聲嘀咕了好一會兒,才悄悄咪咪地離開。


    遙沙回到樹洞,有些困乏,此時天色逐漸暗下來,無事可做的遙沙依偎在祭文胥懷裏,抱著祭文胥結實的肩膀,聞著祭文胥身上的體香慢慢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半夜十分,天空萬裏無雲,繁星點點,祭文胥從昏睡中醒來,在微微的星光照耀下,祭文胥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巨大的樹洞裏,抬眼就能看見洞外的繁星點點,扭頭又看見身邊睡著長相甜美的遙沙,不自覺伸手將遙沙攬進懷裏,覺得心滿意足、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遙沙從饑餓中醒來,這樣的感覺令要遙沙感到暴躁,爬起來出門找食物,寒冬臘月野外哪有什麽食物,結果不出意外的就是沒有結果,遙沙什麽食物都沒有找到,隻得空手而歸,沒想到又在回來的路上再次碰到了昨晚的那兩個黑臉獵人,獵人二話不說塞給遙沙幾個饅頭和幾個餅,而後鬼鬼祟祟離開了 。


    遙沙一路走一路吃,等回到樹洞的時候,黑臉獵人給的食物又被她造完了,剛走到樹洞前的她,遠遠看見祭文胥安靜地坐著,淚流滿麵。


    原來,小兆仙製作的藥丸是仙物,想治好一個凡人,還是綽綽有餘的,這不,才一天一夜過去,原本需要躺上七八天的祭文胥就醒了, 但是要命的來了,這藥丸雖發揮了出色的救死扶傷的作用,縮短了祭文胥的身體恢複時間,但同時也治好了祭文胥的失憶,祭文胥從稻草上忽地爬起來,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的傷口,又摸了摸後背的傷口,再檢查了自己手背上的傷口,全都不藥而愈,心說:“難道是百靈小姐幫我治好了傷?”可惜遙沙不在他身邊,他無從下問。祭文胥看了看四周,伸手撫摸著身下的幹稻草,想起昨晚與自己相擁而睡的遙沙,甜蜜地笑了,但是馬上他又收起了笑容,因為在同一時間,他也想起了百靈小姐的名字和身份,百靈小姐是當朝太子的紅顏知己,在他看來,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而百靈小姐本人,對皇太子也是情意綿綿,自己和百靈小姐這幾天經曆的,不過是兩人一起失憶而造就的陰差陽錯,雖然對於自己很美好,但是對於百靈小姐來說,是背叛,是災難。想到這裏,祭文胥心如刀絞,眼淚不自覺從眼角滑落。


    遙沙遠遠看見祭文胥獨自坐在樹洞內傷心落淚,心疼不已,趕忙加快步伐往回跑,與此同時祭文胥也看到了歸來的遙沙,慌忙擦幹眼淚鑽出樹洞,衝著遙沙躬身作揖請安,用沙啞的聲音說:“給百靈小姐請安!”


    祭文胥的怪異舉動惹得遙沙直皺眉頭,伸手想去扶祭文胥,但祭文胥卻慌忙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遙沙,弄得遙沙滿臉委屈,用莫名其妙的口吻問:“你怎麽了?


    祭文胥不敢正麵回答遙沙的問題,再次作揖道,請百靈小姐在此稍候,喜林現在去雇一輛馬車,帶百靈小姐回京!”


    此時遙沙才反應過來,驚喜地抓住祭文胥的胳膊問:“你恢複記憶了!你是說我的名字叫百靈,你的名字叫喜林是嗎?我們住在京城?那我們是怎麽失憶的你記得嗎,你叫我小姐,難道你是我的護衛?難道我們是因為私定終身家裏不同意才逃出來的?我不是仙女?不對,那那些鬼麵鯰是怎麽回事?”


    祭文胥甩開遙沙的手,也不管遙沙口中的回憶含糖量有多高,隻一味繼續低頭作揖道:“關於百靈小姐的身份,我隻知道您是昆侖山修仙的仙女,而且趙公子曾與我秘密商議,想將百靈小姐的名字劃入丞相府,做王丞相的三女兒,日後也好光明正大地在丞相府生活,其他的事情,等百靈小姐見到趙公子,再詳細詢問。”


    遙沙聽後疑惑地問:“趙公子是誰?”


    祭文胥繼續頭也不抬地說:“趙公子是百靈小姐你的未婚夫!”


    聽到這裏遙沙懵了,追問說:“未婚夫?那你就不是我的相公了?真的假的?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那這幾天我們兩個天天睡在一起!”遙沙還想繼續說,但是聽到這裏的祭文胥趕忙跪下磕頭,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認罪道:“喜林該死,冒犯了百靈小姐,待百靈小姐安全回到相府,喜林定當自刎謝罪!”


    遙沙見祭文胥下跪的速度實在是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聽祭文胥說要自刎謝罪,不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自刎謝罪呢!”


    遙沙說完,忽然覺得不對勁,但是又想不起來哪裏不對,幹脆也懶得想了,看見祭文胥還跪著,便伸手去扶,卻還是被眼觀六路的祭文胥躲開了,祭文胥一直低著頭,都不肯抬頭看遙沙一眼,遙沙見祭文胥不肯起來,幹脆趴到祭文胥身邊,低頭貼近祭文胥的頭頂,祭文胥察覺後慌忙微微抬頭窺看,這一窺便看見遙沙就在自己眼前,嚇得想趕緊跪著後撤,不料被遙沙提前抓住,遙沙板著臉說:“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我現在不認識什麽趙公子,我隻認識你,你就是我的相公!”


    祭文胥聽後內心很是掙紮,雖然自己心裏很喜歡百靈,很想與百靈相守到老,但趙公子的身份是不得不讓人忌憚的存在,加上百靈與趙公子訂婚又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最終,祭文胥的理智和道德快速戰勝了情感,他狠心推開遙沙想逃走,但是卻被遙沙死死拽住,隻聽遙沙接著說:“我不喜歡什麽趙公子,我隻喜歡你,和你身上的香味!”


    祭文胥聽後慌忙奮力掙脫遙沙,爬到另外一邊,他依舊低頭跪著,不肯多看遙沙一眼,惶恐地說:“百靈小姐遭人追殺、墜落山崖,隻是暫時失去記憶而已,等回到汴京,趙公子一定會找大夫給百靈小姐治愈的!”


    聽到汴京二字,遙沙脫口而出:“汴京?那現在是大趙國時期?”說完,遙沙自己都驚訝了,又自言自語道:“大趙國!難道我是穿越來的?好複雜啊!”遙沙想要回憶自己的身份,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幹脆放棄說:“順其自然吧!”自言自語完畢後,遙沙生氣地看著一直想要把自己推給別人的祭文胥,很是生氣,雙手叉腰大聲對祭文胥喊到:“你過來!”


    祭文胥不敢向前,隻低頭回答道:“喜林在這裏也能聽清百靈小姐說的話!”


    遙沙聽後氣得臉都綠了,還想再靠近祭文胥,但是隻要一動,祭文胥就跟著躲,氣得遙沙直跺腳,咬牙切齒地說:“你真的要這樣?”


    祭文胥聽後心裏很是掙紮,但是他沒有選擇,隻能默不作聲,遙沙見狀也傷心了,眼淚在眼睛裏不停地打轉,遙沙想了一會兒,對祭文胥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認我可以,但是我也不認識什麽趙公子,也沒有要去什麽汴京的打算,你既然不認我,現在我就和你斷絕關係,我喜歡去哪裏就去哪裏、或者想要跟誰在一起,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許跟來!”


    說完,遙沙轉身就走,祭文胥趕忙站起來想去追,忽見遙沙又轉身回來,祭文胥趕緊又要跪下,遙沙見祭文胥如此,徹底生氣了,大吼一句,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別跪了,我不會過去!”吼完之後,遙沙從袖袋中掏出一對核雕,這是小兆仙雕刻的月見草花籃,遙沙預備分給祭文胥一個,做定情信物的,此刻祭文胥一心想把遙沙推出去給別人,遙沙覺得再留著這對核雕已經沒有意義了,遙沙最後看了一眼核雕,委屈的淚花在眼睛裏不爭氣地打轉,最後之得一咬牙,決絕地將兩個核雕一起丟到祭文胥身上,祭文胥莫名被砸,驚恐地抬頭一看,正好看見淚眼汪汪、委屈傷心的遙沙,心痛如刀絞,但是他不敢上前安慰,也不能上前安慰。


    隻聽遙沙傷心地接著說:“這是一對月見草花籃,是小兆仙雕刻的,本來我想送你一個,自己六一個,作為見證我們愛情的信物,但你今日不承認我們的關係,這對花籃再留著也沒有意義了!再見!”


    說完,遙沙轉身離開,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祭文胥見遙沙走遠,也不敢去追,其實,在心底深處,他不敢承認自己與百靈小姐的關係,但也真的不想將百靈小姐送去趙公子身邊,祭文胥彎腰拾起地上的核雕,上麵的月見草雕刻得栩栩如生,看著可愛美麗又靈動,就像他心中的百靈一樣,祭文胥將兩隻核雕緊緊握在手心,哈哈村的甜蜜回憶再次浮上心頭,洶湧的衝刷著祭文胥的理智,正在他糾結掙紮之際,他此刻真的想追上遙沙,然後緊緊抱著百靈小姐,深情款款地說:“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吧!”可是,百靈小姐總有恢複記憶的一天,倘若她恢複記憶,想起了趙公子,那將是百靈小姐一生的痛悔,祭文胥不願百靈小姐受這樣的折磨,盡管他心亂如麻,但其實他沒有選擇。忽然雪林中傳來一聲虎嘯,驚得祭文胥打了一個哆嗦,緊跟著雪林遠處又傳來百靈小姐的一聲驚恐尖叫。


    “百靈小姐!”


    祭文胥趕緊大喊著遙沙的假名字,但此刻不知道遙沙遭遇了什麽變故,在這荒郊野外,也沒有人能給出回應。急得祭文胥拔腿就追,可是他剛邁開腿跑了一步,就看見一頭白色雪虎出現在榛子樹旁,這隻白虎長得高大凶猛,它就站在離祭文胥不遠的地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祭文胥,盯得祭文胥心裏驚慌、兩腿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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