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穀little soul酒吧門口。


    當斬妖除魔開天真帝成功麵試上金命的私人醫生之時,霓彩玉金開天真帝卻在為小老頭的實力發愁。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被小老頭打出救護車之後,渾身憤怒指數達到頂峰,他立即運氣起勢,準備和小老頭大戰三百回合,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誰給了他一巴掌,他勢必要打兩巴掌回去,今天這生死局,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管他天要崩還是地要裂、管他是神界還是妖界、敵人的巴掌都呼到臉上來了,沒有人能忍!今天勢必要分個高低出來!


    可是當霓彩玉金開天真帝運好氣、造好勢、擺好戰場,再次靠近救護車時,卻發現小老頭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翼而飛,無論是囂張無比的突襲挑釁、還是目中無人的悄聲隱離,都讓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的神仙麵子感到極難堪、極難下台。


    更可惡、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同遙沙一樣,霓彩玉金開天真帝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這股強大的法力不是妖魔鬼力,是來自於天地間的神之力量!


    這感覺好像是,你以為你是獨生子,全天下的人都以為你是獨生子,結果突然有一天跑出來一個私生子,偏偏這個私生子躲在角落裏,好像對自己了如指掌,卻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爭,還在狗狗祟祟地做著懲奸除惡之善事,把自己蒙在愚蠢的鼓裏,以及不問世事的、毫不作為的閑職上,這誰能忍?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極大的威脅,如果小老頭有這麽大的法力,可以輕易擊退自己,而且還能不被任何神仙發現,那麽他想要拿下天庭,豈不是彈指瞬間的功夫?


    想到這裏,霓彩玉金開天真帝覺得脊背一陣發毛、汗流浹背。他看著不遠處的救護車,眼睛裏充滿了對小老頭實力的忌憚、嫉妒、不解、震怒,還有尷尬與擔憂顧慮。


    見遙沙還在裝生病,他瞬移回到金命的房間,斬妖除魔開天真帝感應到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的到來,便扭頭打發一旁的任正說:


    “去幫我倒杯水來。”


    開天真帝的命令,凡人莫敢不從,任正收到命令後便乖乖地去倒水了。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看著斬妖除魔開天真帝的時髦裝扮,覺得很怪異,忍不住張嘴問了一句:


    “你怎麽穿成這樣了?”


    斬妖除魔開天金真帝見霓彩玉金開天真帝滿臉愁容,便問:


    “你怎麽這副模樣?”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緩緩扭頭,看著斬妖除魔開天真帝,吃驚地說:


    “寡人見到他了!”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聽後大吃一驚,想不到這麽快霓彩玉金真帝就和那個背後勢力打照麵了,忙追問道:


    “你說的難道是那個背後勢力?怎麽樣?”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無奈地搖搖頭,說:


    “我們兩個加起來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有些不解,疑惑地道:


    “恐怕?難道你沒有和他一較高下?”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尷尬地說:


    “寡人根本沒有察覺他就在附近,寡人甚至沒有看清他長什麽樣,就被他打出五百米開外的地方,更可恨的是,他沒有讓寡人受傷!”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覺得不可思議,他想了一會兒,說:


    “他有打敗我們的實力,但是就是不出手?真是可恨!蛇鼠作風!現在怎麽辦?”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想了想,說:


    “我要去大曆晷內調查他!”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似乎明白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的意思,仔細確認道:


    “你難道是想?”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無奈地說:


    “對,我要去大曆晷內,從大曆晷形成的第一刻開始調查,這樣,我才可以明白他們的出處,才可因敵製策,殺他個措手不及,等到我歸來之時,必與之較高下!”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聽後點點頭,說:


    “你的修為比我高,由你去,必定比寡人多些能力,寡人就在此繼續監視那個丫頭,看能不能在此找到他們的命門!”


    霓彩真帝聽後點點頭,欣慰地說:


    “如此甚好!那寡人去也!”


    心事重重的霓彩玉金開天真帝自顧自地說完之後,便“咻”地一下,消失在金命的臥室,而後來到太妙仙林。


    太妙仙林內仙氣飄飄,亭台樓閣嫋嫋生煙,奇珍異寶處處皆長。


    太妙仙林深處,有一玉瑤宮,是西帝母之行宮,西帝母是掌管三界女神之最高神,其長相絕美、又心懷天下。


    當霓彩玉金開天真帝來到玉瑤宮大門外,身穿廣繡仙裙的宮內仙女們,從宮門外一路綿延至宮內正殿、波浪向前推進似的,一路下跪行禮。


    來到正殿中央,隻看見看守的女官跪在殿中,名叫琵琶的,卻不見西帝母的行蹤。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看著琵琶,急急地問:


    “西帝母何在?”


    琵琶抬頭看著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焦急的麵色,便知出大事了,忙回說:


    “不巧得很,西帝母娘娘出去雲遊去了,過幾日才能回來!不知開天真帝有何要事,小仙可否代為傳達?”


    霓彩玉金開天真帝見西帝母不在行宮,隻得作罷,他想了一會兒,說:


    “等到西帝母雲遊歸來,你告知她,到一個叫做金命的人的家中,如此,可別忘記了!”


    琵琶點頭應下,說:


    “小仙記下了,絕不會忘記!”


    得到琵琶的回話,霓彩玉金開天真帝便“咻”地一下,劍氣一般,穿透玉瑤宮穹頂,瞬移來到太妙仙林之大曆晷園。


    不料當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站在卻看見大曆晷空空如也,不僅看守大厲晷的針晷大仙不在仙位,就連馱著大曆晷的石頭贔屭,也不知何時得到靈氣,脫離石頭本體,化形逃離了。


    這又點著了霓彩玉金開天真帝的憤怒點,忍不住對著大曆晷訓斥道:


    “三界危難,各路神仙卻如此散漫,如此怎可禦敵!氣煞寡人也!”


    可是說什麽都不重要了,大敵當前,此刻趕緊去查明真相才是真的要緊。


    想到這裏,霓彩玉金開天真帝拂袖作罷,並伸出右手手掌,正對著大曆晷盤,而後啟動大曆晷,打開時空之門,霓彩玉金開天真帝化作一股劍氣,直飛入大曆晷,回到了盤古開天辟地後、大曆晷形成的第一刻。


    另外一邊,斬妖除魔開天真帝在霓彩玉金開天真帝離開後,他便對任正的手機打起了注意,一直在一旁觀察任正,此時任正辦完事情,正在打遊戲,看著手機裏麵的小人打得火熱,斬妖除魔開天真帝也來了興致,忍不住在旁邊吐槽了一句,說:


    “你在幹嘛?”


    任正頭也不抬地說:


    “打遊戲啊!”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點點頭,心說:


    “原來這叫打遊戲!”


    可是任正的作戰能力實在不敢恭維,打一次敗一次,看得斬妖除魔開天真帝不明所以,忍不住開口問:


    “你這打遊戲,是怎麽回事,以敗仗為主要目的嗎?”


    任正不知道斬妖除魔開天真帝不懂當代電子生活,以為斬妖除魔開天真帝是在純純取笑自己,瞬間興致全無,把手機往邊上一丟,開始攆客說:


    “時間不早了,尤大夫您也累了吧,要不您先回家休息,有什麽事情,我再通知您,您看可以嗎?”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被手機吸引,差點就忘記了人類待機時間短這個問題,於是他站起身,一個字不說,徑直走出金命的臥室,穿過起居室、走廊和玄關,打開門就離開了,一氣嗬成。


    任正看著尤韌離開的背影,心說:


    “這家夥總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可惜任正不知道的是,尤韌是離開了,但是斬妖除魔開天真帝卻回來了,以隱身的狀態。


    認為尤韌已經離開的任正,拿起手機又接著玩了一把,結果還是輸,氣得把手機直接丟在一邊,躺在金命床尾的沙發上就睡著了。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見任正的手機閑置,便把手機拾起來,學著任正操作的模樣,開始打起遊戲來。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不愧是三界統領,才一會兒工夫就參透了遊戲的打法,可惜手法不太嫻熟,打一局輸一局,輸一局,越輸越不服氣,越不服氣就越要打,越打就越輸,如此循環不可止。


    忽然,一道金沙細流從天而降,斬妖除魔開天真帝察覺遙沙歸來,忙藏起手機,立在一邊。


    可是遙沙剛落地還沒有站穩,小老頭又準備把她弄走,遙沙感知自己時間不多,忙跑到金命的書房,摸到一支水晶筆,爭分奪秒地在手心寫下 “手機在電魚池”這一句話之後,便被小老頭強行送回了大趙國。


    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的斬妖除魔開天真帝,得意地笑了,說:


    “對了,她沒有手機!”


    說罷,斬妖除魔開天真帝便尾隨遙沙來到大趙國,在這裏,遙沙沒有法力。


    斬妖除魔開天真帝看著又毫無法術傍身的遙沙,得意地說:


    “在這裏,她沒有手機,也沒有法術!如果我拿到她的手機,就能知道她和誰聯係,也就可以順藤摸瓜,查到她背後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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