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市總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


    史真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悠然地坐著,他已經派出殺手,準備在一傀運送到監獄之前,將一傀殺死,此時的他,已經開始思考讓誰來接替一傀的位置,突然,房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史真的思緒,會是誰呢?史真用期待的語氣朝門外大聲說了一句:


    “請進!”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鬥崟帶著一個銀色的錢箱子、嬉皮笑臉地走進史真辦公室,史真見來人是鬥崟,便下意識地緩慢打開麵前的抽屜,而後伸手進去握緊了手槍,他的這把手槍,和一傀的一樣,保險一直是打開的,子彈也是隨時上滿堂的,為的就是有招一日馬失前蹄之後,好舉槍奪路、逃之夭夭......


    史真握緊槍後,冷著臉說:


    “原來是鬥崟啊,這麽多年,也沒有想換個名字?”


    鬥崟氣得在心裏怒罵史真一百遍,“你這個短命癟犢子,你才要換名字,你全家都換名字!”


    心裏雖然十分不悅,但是為了不費一兵一卒的就順利且隱秘地抓捕史真,鬥崟選擇暫且忍氣吞聲,他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房間中央,用稀碎的微笑朝史真說:


    “聽說史局對腰帶頗有研究,我這裏前幾天才從國外訂購了一條多姿多彩的腰帶,我老婆說,有些花裏胡哨不實用,我心想一個娘們懂什麽,聽說史局您對腰帶頗有研究,我就不請自來,還請史局幫我鑒定一番。”


    說完,鬥崟不等史真開口,就嘻嘻哈哈地打開箱子,隻見箱子分兩層,上麵一層卡著一條奢侈鱷魚皮腰帶,用一塊金黃色的絨布托著,腰帶上麵鑲金、鑲玉、又鑲寶石,給史真的眼睛照得五光十色、五彩斑斕的。


    鬥崟見史真看見腰帶後餓得直流口水的模樣,知道史真已經上鉤,又再接再厲,揭開皮帶下麵襯布的一角,露出下層遮蓋的物品,史真定睛一瞧,好家夥,這襯布之下,竟然是一條條碼得整整齊齊、又緊緊密密的、金光閃閃的純金金條,這些金條照得史真的表情色彩絢爛、萬紫千紅的,看得史真挪不開眼睛,握住手槍的手不自覺就放鬆了。


    趁史真挪不開眼之時,鬥崟突然關上箱子,露出一副諂媚的笑,並帶著些急躁對史真說:


    “這腰帶一時半會兒看不清楚,還要勞煩史局帶回家幫鬥崟好好查驗一番。”


    史真一聽可樂壞了,但鬥崟不會無緣無故送自己這麽貴重的東西,他張口試探地問:


    “有什麽事你就說,何必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鬥崟聽後忙賠笑說:


    “早知道史局這麽體恤下屬,我早就來了,我老婆娘家那邊,有一個親戚,家裏黃金都堆成山了,卻不愛多看一眼,一心隻想報銷郭家,他也是警院畢業的,研究生,身體強壯,武術也高,名叫毛艮,隻是最近幾年沒有什麽機會,一直在木棉區那邊當一個小片警,現在,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塊肥肉,錦繡區局長這個位置,史局您看?”


    史真聽到鬥崟是來巴結自己的,連忙誇讚道:


    “真是老天無眼,我光用聽的就能察覺這個年輕人毛艮,是叫毛艮吧,愛國情懷很高,條件又那麽優秀,你怎麽不早帶來,如此優秀的年輕人,不應該在平平無奇的地方枯萎,這樣,他現在人在哪裏,帶來我見見!”


    鬥崟見史真上鉤,忙點頭哈腰地說:


    “人就在門外,沒有史局您的允許,我也不敢貿然領進來。”


    史真一聽來勁了,說:


    “那還等什麽,趕緊帶進來嘛,以後都是一家人了,要互相幫襯.....”


    鬥崟得話,便順手將手裏的箱子放到了史真的桌麵上,說:


    “我這就去叫他進來!”


    史真見鬥崟離開,便輕輕用筆撬開箱子,隻見裏麵果然是明晃晃的金子,此時辦公室外傳來腳步聲,史真便丟掉手中的筆,縮回手,假裝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不多時鬥崟帶著毛艮進到辦公室,毛艮的手中也提著一個銀色錢箱子,看得史真如坐針氈,恨不能立即就把毛艮手中的箱子搶過來打開檢查。


    毛艮一進門就把錢箱子放在了桌麵上,然後熟練地打開箱子,隻見箱子裏滿滿當當的裝的,全是能晃瞎人眼睛的、金燦燦的、純黃金條。


    這些美味的黃金看得史真眼冒金星,已經不能分辨是非了,屁股更是不受控製地離開椅子,毛艮見機會來了,握緊拳頭快速一擊,就打在了史真的太陽穴上,打得史真當即血噴三丈,昏倒在地。


    見史真昏倒,毛艮把拳頭上的血擦在了史真的褲管上。


    鬥崟看著昏倒在地的史真,開心得埋怨道:


    “你下手也太重了,太殘暴了,我喜歡!趕緊準備!”


    毛艮得話,從胸口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筷子收納盒,快速打開蓋子,然後取出一支五毫升的注射器,裏麵裝了半管肌肉鬆弛劑,毛艮拔掉注射器的小帽子,二話不說就朝史真的脖子猛地紮了上去,將注射器裏麵的藥劑全都推進了史真脖子裏。


    在毛艮忙活的時候,鬥崟也沒有閑著,將桌上的兩個錢箱子打翻在地,將裏麵的黃金和金玉寶石腰帶全都灑在地上,又把桌椅沙發弄得歪歪斜斜,把能弄亂的東西都弄亂了,將現場偽造得像發生劇烈爭執一般,而後讓毛艮埋伏在門口,這才衝出去大喊:


    “史局出事了!史局出事了!”


    史真的助理名叫小強,長得精瘦,三角斜眼,梳個大油頭,怎麽看都不像好人。


    小強聽到局長出事了,急的腳不沾地地跑進來,一進門就被毛艮爆了頭,此時大樓外麵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毛艮和鬥崟便一人扶著一個快速往外走。


    其他人聽到局長出事的呼喊聲,也全都圍了過來,可是當他們瞧見局長和小強都頭破血流,都不敢上前,鬥崟假裝朝著眾人著急地呼喊道:


    “你們都愣著幹什麽!上來搭把手啊!快把局長送上救護車啊!”


    眾人聽後這才一擁而上,爭奪這難得的拍馬屁機會,眨眼功夫,鬥崟和毛艮手上就空了,假裝在原地喘粗氣,沒有撈著拍馬屁的人,迅速將鬥崟圍住,迫切地詢問道:


    “鬥局長,我們局長和強哥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弄成那樣了?”


    鬥崟故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


    “這......這......我不知道、不知道哇......”


    說完就拽著毛艮假裝著急忙慌地走了,剛走出去三布,又倒回來說:


    “你們千萬別去局長辦公室,保潔也不要去,等局長回來,再叫人進去打掃,記住了!”


    說完,鬥崟拉著毛艮假裝逃也似的離開了總公安局,其他人見此二人離開得速度著實驚人,才不管剛才鬥崟交代了什麽,大家相互給了個眼神,然後不約而同地全都擠到了局長辦公室門口,伸著脖子朝裏麵看,這一看可不得了,整個房間亂七八糟,像是經過了一猛烈的、能動手就沒有必要嗶嗶的友好談判。


    很快,史真和小強被裝上救護車帶走了,與此同時,在秦市各個不同的地方,史真的爪牙都被一些神秘人悄無聲息的抓走,並統一送到了秦市人民醫院地下工廠。


    與此同時,秦市各個分區的公安分局,都接到了調令通知,從每個分局裏麵抽出一兩個人,來填充錦繡區的空缺,錦繡區局長一職,由龔州暫代。


    另外一邊,在秦市人民醫院手術室外,八野和金命同時趕到,見到八歌,兩人同時拉住八歌的手,異口同聲地問:


    “這是怎麽回事?你沒有開玩笑吧?”


    八歌什麽也說不出口,直傷心地一直搖頭,恰在此時,賈仁義一臉苦楚地走出手術室,看他的表情,八成是救不活假八賢了。


    八歌、八野、金命三個見賈仁義出來,忙圍上去問:


    “醫生,怎麽樣了!”


    賈仁義一臉尷尬加惶恐,看著八歌為難地說:


    “我盡力了,八董事長他,傷得實在太重,送到手術室的時候已經......”


    八歌、八野、金命三個聽到賈仁義如是說,三人齊刷刷地伸出手,狠狠揪住賈仁義的手術服,將賈仁義從地上提起來,異口同聲地喝道:


    “救不回來,你也要跟著陪葬!”


    此時,醫院的走廊上出現了一群來勢洶洶的人,其中領頭的正是首都軍區醫院的院長,邢端。


    邢端走到八歌麵前,八歌趕緊鬆開賈仁義,然後緊緊握住邢端的手,說:


    “邢教授,董事長就拜托你了!”


    八野和金命見到八歌對邢端如此客氣,也就鬆開了賈仁義。


    邢端看見八歌、八野、金命這架勢,略點了一下頭,然後輕蔑地瞟了一眼賈仁義,說:


    “還不帶路!”


    賈仁義本來還不服氣,但是仔細一瞧,才看出來對方是邢端,醫學界的泰鬥,嚇得立即點頭哈腰賠著笑臉說:


    “邢老,您這邊請!”


    說完,賈仁義帶著邢端進入手術室......


    八野和金命見邢端和他的團隊走進手術室,忙圍住八歌問:


    “這人是誰啊?”


    八歌眼睛緊盯著手術室,擔憂地說:


    “他是首都軍區醫院的院長,邢端教授,在心髒外科手術這一塊,是一把手,老天保佑,一定要把八董救回來啊......”


    當八歌在真誠地祈禱八賢平安之時,他的手機傳來一條簡訊,上麵隻簡簡單單、且無頭無腦地寫著一句話,上麵是這樣寫的:


    “病人準備就緒”。


    消息剛收到,八歌、八野、和金命就看見賈仁義就急急忙忙跑出了手術室,他甚至連招呼都可以來得及和八歌打。


    八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罪有應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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