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表妹說了,不會見你。”


    司徒攔住沈墨。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沈墨被攔住,又氣又急。


    這個司徒真的太可惡了。


    沈墨越著急,司徒就越高興。


    “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不如和我說說?”


    司徒看著沈墨,忽然不急著趕他走了,他想到一個特別好玩的事情。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你幫不了我。”


    沈墨氣呼呼的道。


    他不停的伸著脖子往院子裏麵看。


    隻可惜院子裏太黑,他沒有看到秋好是不是在院子裏。


    “好好,你出來見見我行嗎?”


    看不到秋好,沈墨忽然大聲喊了起來。


    這大晚上的,很多人都已經睡了。


    沈墨不想讓他擾民,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大晚上的你叫什麽,當下人家說你擾民,讓公安把你帶走。”


    沈墨:“……”


    司徒捂著沈墨的嘴,小聲在他耳邊說道:“我知道你今天晚上為什麽來找我表妹,你的氣運被人奪走了,對不對?”


    原本還在掙紮的沈墨聽到他的話,掙紮的動作瞬間停住。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司徒。


    司徒見他不喊了,把手鬆開,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玄師。


    我表妹的玄術就是我教的。”


    “你真是秋好的師父?”


    沈墨都驚呆了。


    秋好都那麽厲害了,如果司徒是秋好的師父,他豈不是更厲害?


    因為司徒看出了他的氣運被人奪走了,沈墨真的信了他是一個厲害的玄師。


    “比真金還真。”


    司徒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我表妹現在不想幫你,不過我這人天生的菩薩心腸,看你這麽可憐,我倒是想幫幫你。”


    “大師,請你一定要幫我。”


    沈墨激動的就差給司徒跪下了。


    “我的氣運被秋雅背後的那個玄師奪走了,我今天從秋家出來,就遇到很多倒黴事,好幾次都差點死在路上了。”


    沒了氣運真的太恐怖了。


    “你說錯了。”


    司徒覺得沈墨還不夠慘,嚇唬他。


    “沒了氣運的人可不止會倒黴這麽簡單,你現在才剛被人奪走氣運,身上的氣運還有一點存於,所以隻是倒黴。


    但等過兩天你身上存於的這點其餘都沒了,就是你的死期了。”


    他可不是故意嚇唬沈墨,他說的是實話。


    沒了氣運的人,很容易就會橫死街頭。


    沈墨的印堂已經開始發黑了,即使死不了以後怕是也會倒大黴,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跟腿。


    “什麽?”


    沈墨被嚇的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大師你沒有騙我吧?


    我在這樣下去,真的會死?”


    他還這麽年輕,他有大好的前程,他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


    “我騙你做什麽,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找別的玄師問問沒了氣運的人會是什麽後果?”


    “我信。”


    沈墨癱坐在地上,抱住司徒的腿。


    “司徒大師,之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


    求你不要和我計較,一定要救救我。”


    他真的不想死。


    “你放心,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會幫你。”


    司徒嫌棄的看了沈墨一眼。


    “你的氣運不是被你說的那個秋雅背後的玄師奪走了,而是被給你下咒的人奪走了。”


    “這種咒繪製在符紙上,隻要他將符紙燒了給你喝下去,你的氣運就會自動轉移到他身上。”


    說完,他目光幽幽的看著沈墨。


    “你仔細想想,你今天有沒有喝過別人給你倒的水?”


    聽到這個問題,沈墨一下子就想到了秋茗國。


    “是秋茗國,他今天給我倒了一杯茶。”


    司徒看著沈墨眼裏的恨意,掏出一張符紙遞給他。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怎麽奪走你的氣運的,你就怎麽在奪回來。


    隻有把氣運奪回來了,你才能不會死。”


    沈墨接過司徒遞過來的符紙,緊緊的握在手裏,眼裏全是瘋狂。


    “大師,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是秋家人先算計他的,他隻是想拿回自己的氣運,他沒有錯。


    “快回去吧,你現在沒有氣運,回去的越晚就越危險。”


    說著,司徒伸手在沈墨的眉心點了一下。


    “我在你眉心放了一縷陽火,這樣你回去的路上會安全一些,不過你也不能大意。”


    “謝謝大師。”


    沈墨想早點奪回自己的氣運,有了司徒的幫助,就沒有在吵著見秋好,很快就走了。


    司徒看著他離開,開心的跳著往回走。


    關上大門,他剛想回屋修煉,就看到了站在堂屋走廊下的秋好。


    司徒:“……”


    “主人,你怎麽還沒有睡啊?”


    他心虛的走過來,笑容都帶著一種慫慫的氣息。


    “我在看你怎麽忽悠沈墨。”


    秋好抱著手臂倚著身後的柱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徒。


    司徒看著她這笑容,嚇的差點給她跪了。


    “主人,我就是和那個沈墨開個玩笑,讓他去折騰一下秋家人,你要是不同意我這麽做,哦我現在就去把符紙拿回來。”


    他忘了,秋好姓秋。


    不管怎麽說,秋家人都是她的家人。


    “不用。”


    秋好搖頭,“你做的很好。”


    司徒:“……”


    秋家人的死活秋好才不關心。


    她關心的是秋家什麽時候破產,那個男玄師真的很廢物,奪個氣運都奪得這麽慢。


    “今天晚上我有事要做,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秋好轉身回了房間,並且反鎖上了門,還在門上加了兩張符紙。


    她今天畫了一張入夢符,打算用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入陸延川的夢。


    躺在床上,秋好將自己研究出來了入夢符貼在自己的胸口,然後閉上眼睛開始默念陸延川的名字。


    一刻鍾後。


    秋好睜開眼睛,將胸口的入夢符撕下來,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


    難道是自己的入夢符沒有研究成功?


    所以她剛才沒有入陸延川的夢?


    不應該啊。


    她以前試過一次,明明是成功了的啊。


    還是說,陸延川現在並沒有睡覺?


    秋好想著,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然後又躺回了床上,但這次她沒有立即睡覺,而是等了半個多小時。


    半個多小時後。


    她重新將符紙貼在自己胸口,閉上眼睛開始默念陸延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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