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驚訝。壽詞不都是寫在紙上的嗎?


    難道淩海的壽詞還能刻在心裏不成?


    太後也是有些好奇地看著淩海,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淩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緩緩地吟誦起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壽比南山不老鬆,福如東海長流水。願我皇祖母福壽安康,歲歲平安。願我皇室昌盛繁榮,國富民強。”


    隨著淩海的吟誦,整個壽宴現場都變得安靜起來。


    所有人都沉浸在他那深情而激昂的詩詞之中,仿佛看到了太後福壽安康、皇室昌盛繁榮的美好景象。


    吟誦完畢,淩海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退到了一旁。


    整個壽宴現場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之中,仿佛所有人都被淩海的壽詞所震撼,無法言語。


    太後也是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淩海竟然能夠以這種方式來為她祝壽。


    這首壽詞雖然簡短,但卻充滿了真摯的情感和美好的祝願,讓人感動不已。


    “好,好,好!”


    太後終於回過神來,連聲讚歎道。


    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


    在場的眾人也是紛紛鼓掌喝彩,為淩海的才華和孝心所折服。


    這一刻,淩海仿佛成為了整個壽宴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淩雷和淩陽也是愣住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淩海竟然能夠以這種方式逆襲,贏得了太後的歡心。


    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淩海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廢物皇子了。


    而太後身邊的許晴,此刻也是看著淩海,眼中閃爍著異彩。


    她知道,這次壽宴過後,淩海的名字將會在整個京城傳開,成為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而這一切,都是淩海憑借自己的才華和努力所贏得的。


    “又給這個王八蛋出風頭了,真該死。”


    淩陽有一些不甘心的說著,而一旁的許大儒卻還是穩坐釣魚台,沒有任何想要出聲的意思,即使是淩陽將目光轉向許大儒,也仍然是沒有用。


    “你找的這個許大儒,好像不是很靠譜啊。”


    而淩雷看見淩陽的目光後,言語中也帶起了幾分的憤憤,他跟淩海之間因為禦林軍的關係,其實也算是有點小過節的。


    “不知道,感覺有點奇怪,他在來之前答應過我的,會對淩海出手,你也知道,周亞夫和許大儒之間也是有過節的。”


    就在淩陽和淩雷說話的時候,許大儒卻擺了擺手,起身說道:“臣許世如,見過太後!”


    許世如的這話,頓時是吸引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淩海皺了皺眉,目光看向許世如這邊,也是有一些意外。


    “許大儒,你有什麽話想說的嗎?”


    太後也有一些意外,壽宴都即將結束了,這許大儒跳出來做什麽,而且還是在淩海的壽詞過後,該不會又是出來針對淩海的吧?


    “九皇子祝壽詞很好,但是他獻給太後您的其中一份禮物中,他說是自己做的詩詞集,但其中有一首詩詞是老夫的詩詞,並且從未發表,九皇子可能是從某一些小偷手中買到了我的詩集,以此來說是自己做的,年輕人有一些衝動,我也可以理解。”


    許大儒的話音一落,整個壽宴現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淩海,等待著他的回應。


    淩海微微皺眉,他並沒有想到許大儒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指責他。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心中有了應對之策。


    他向前一步,對著太後和許大儒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說道:“太後,許大儒,淩海獻上的詩詞集確實有一首是許大儒的作品,但是那並不是淩海剽竊的。”


    “哦?那你說說看,你是如何得到老夫的詩詞的?”許大儒冷笑一聲,顯然並不相信淩海的解釋。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所說的剽竊詩詞這件事情其實根本就不存在,詩詞集之中的所有詩詞都是我和我師傅周亞夫所作,我也不明白,為什麽許大儒你會突然跳出來說我在剽竊你的作品,難不成是這背後有人在指使你嗎?”


    麵對許大儒的主動找事,淩海肯定不會慣著他,直接是以一種強硬的姿態。


    “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周亞夫怎麽會教出你這麽一個徒弟,我堂堂一代大儒還有必要來詆毀你?”


    許大儒肯定也沒有想到淩海會如此硬剛,臉上的神色也是微有變化,隨後也是再度說道。


    現場的氣氛也因為許大儒和淩海的爭吵有了微妙的變化,而坐在首座上的太後也沒有開口說什麽,而是安靜的看著這件事情的發展。


    畢竟,抄襲這種事情,在大炎國是最令人不恥的。


    因為大炎國的文壇本就沒有多少天縱奇才,依靠的都是這幾個僅剩的大儒撐著場麵,在這種情況下,在場大多數的人,其中也包括太後肯定會優先選擇信任許大儒的話。


    “我就說今天九弟怎麽這麽活躍,原來是拿到了大儒未發表的作品,以此來當做自己的作品啊?”


    淩陽在看見這個情況也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對淩海進行著冷嘲熱諷。


    “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丟的可是我們皇室的臉麵,而且你居然還敢譏諷許大儒,這可是罪加一等啊。”


    淩雷也不消停,言語之中的意思也極其明顯。


    聽著淩陽和淩雷的嘲諷,淩海的臉色並未有太大變化,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著許大儒,再度開口:“許大儒,我淩海雖不才,但也知道抄襲是可恥的。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那詩詞集中的每一首詩,都是我和師傅的心血。至於你所說的那首詩,我從未見過,更別提抄襲了。”


    許大儒被淩海的話一噎,他沒想到淩海會如此堅決地否認。他目光陰沉地看著淩海,似乎在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太後在此時終於開口了,她淡淡地說道:“既然許大儒說淩海抄襲了你的詩,那你可否將那首詩念出來,讓大家聽聽看?”


    許大儒一愣,他沒想到太後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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