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還推薦蕭長生為涼州的郡守,另外,我們還將兩份公文送到了武威。”


    聽聞武帝幾句話便廢除了自己與寧若薇的兵權,又以舒妃之名將自己留下。


    淩海眼簾一縮。


    “孩兒謹遵父親之命!”


    武帝見到淩海同意留守京城,便點頭同意。


    “你既然住在京城,那就多進宮看看你娘吧。”


    “是!”


    “嗯。”他應了一聲。


    “天色已晚,兩位請回。”


    舒妃見天色已晚,便向淩海與寧若薇吩咐道。


    “是。”他應了一聲。


    淩海帶著寧若薇離開了王宮,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淩海走進齊王府,目光落在寧若薇身上。


    “你看,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母親是個好人,她肯定會看上你的。”


    寧若薇被淩海這麽一說,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我也清楚,母妃不會對咱們兩個怎麽樣,可是父王那裏呢?”


    很明顯,寧若薇也看出來了,武帝是打算將她們兩個都留下,而且還因為她懷了孕,將她手中的軍權給撤了下來,這才將京城給撤了。


    寧若薇雖然不介意,但如今西部戰場已經打完,她與淩海的權限也立即被奪了回來。


    這是一種過河拆橋,利用完了就走的感覺!


    一念至此,寧若薇不禁回想起自己的老爹寧虎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武帝。


    淩海看著寧若薇,顯然對武帝的這個決定很是不滿意,低聲說道。


    “父親不過是看到母親想念我,便讓我們留下,而且您如今也有了身孕,還是先回京城好好養病吧。”


    “可是……”他一愣。


    “不用但是了,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淩海可不想讓寧若薇分心。


    畢竟孕婦整天提心吊膽,很容易染上各種各樣的產後病症。


    寧若薇看在淩海的麵子上,隻能點頭答應。


    “天色已晚,該睡覺了。”


    “嗯。”他應了一聲。


    寧若薇聽淩海這麽一說,頓時乖乖點頭。


    第二天。


    淩海才剛從床上爬起來,小玉的聲音便從外麵傳了進來。


    “王爺,大總管前來稟報,說大司農莊、司農左丞求見!”


    淩海睜開眼,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喲,大清早的就有人來了。”


    “我這個五珠的皇子,看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昨日,秦鈞親自前來,今日,刑部與刑部的侍郎也來了。


    “夫君,這兩位大人都是朝中的重要人物,你最好趕緊過去看看。”


    寧若薇也被小玉的叫聲驚醒,她擦了擦眼角。


    “嗯。”他應了一聲。


    “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淩海穿戴整齊,穿戴整齊地走進了花廳。


    莊思年,左明等人見到淩海之後,都是齊齊起身。


    “齊王,我有禮了!”


    兩人一起向淩海施了一禮。


    “起來吧!”


    淩海做了個請的手勢。


    待莊思年與左明一兩人入座之後,淩海便直奔主題。


    “兩個前輩,怎麽一大早就跑到齊王府來了?”


    莊思年與左明互望一眼,都從淩海的神色中看出了一絲疑惑。


    “莊尚書,你可以開始了。”


    左明第一個開口說道。


    淩海目光一轉,落在莊思年身上。


    “對,對。”


    “前段時間,王爺率領武威軍在西邊打仗,武威軍的糧餉,我們戶部並沒有來得及給他們發下去。”


    “本官身為戶部尚書,責無旁貸,所以前來賠罪!”


    說完,莊思年再次向淩海鞠了一躬。


    淩海瞥了莊思年一眼,便知道這肯定是周青山派來給自己道歉的。


    淩海意識到自己還要與秦鈞聯手對付自己的三弟,當即起身將莊思年扶了起來。


    “莊尚書此言何意?”


    “我們武朝與北燕一戰,國庫空虛,無力支付軍費,非莊公子之過。”


    “這是你的錯嗎?”


    淩海緩著聲音,緩緩說道:


    莊思年,左明等人聞言,也都放下心來,對淩海說道。


    淩海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們可是清楚的很。


    雖然莊思年把一百五十萬兩銀子交給了葉知秋,但這一切都是秦麟逼著他這麽做的。


    然而身為下屬,卻是無權推卸責任的,所以莊思年也隻好將這件事扛了下來。


    不過看樣子,淩海是不想追究自己的職責了。


    這讓莊思年心中大定!


    “莊尚書,這兩年,我大晉朝既有外敵入侵,也有東方洪災,可謂是多事之秋。”


    “像莊先生這般有擔當的國家支柱,才能延續到今天,說到這裏,我倒是要多謝莊先生了!”


    莊思年聞言,連忙道:“沒有。”


    看著莊思年與淩海之間的衝突被化解,左明才終於忍不住出聲說道。


    “殿下。”他開口道。


    “什麽事?”


    “屬下聽說太子對柳淮安之事另有異議,便將柳淮安之事的所有資料都翻了一遍,果然有所收獲!”


    淩海劍眉一揚,左明這才開口道。


    “是嗎?真的?”


    “還請左相明示。”


    左明見淩海點頭,便將劉淮的試卷遞了過來。


    “王爺,這是聖上親自賜題的劉淮之卷。


    “這是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卷子,王爺可看出區別?”


    左明拿著三張卷子,走到淩海跟前。


    淩海將三張卷子都看了一遍。


    “本王有點眼力,不如就將三張卷子的區別說出來。”


    觀察了一陣,淩海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左明聞言,便將淩海遞過來的三張卷子拿了過來。


    “太子,你可能還不知道,每年的朝試,都會使用江南省的紙張。”


    “而這張紙,因為它有一種特殊的透氣性和潤滑性,可以讓它在水裏保持均勻。”


    “但劉淮在試卷上用的卻是一張白紙,而不是一張白紙。”


    “這張紙對著陽光,上麵有一圈圈的紋路,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


    “殿試的試卷都是由同一個考場發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人會用試卷和水紙。”


    “王爺若是不相信,大可將劉淮的卷子取出來,讓他看一看!”


    淩海將劉淮的卷子拿了過來,放在左明麵前。


    淩海來到窗前,將手中的卷子拿在手中,迎著太陽。


    果然,在他麵前,出現了一道波紋!


    淩海將第二名和第三名的試卷舉到陽光下。


    正如左明所言,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卷子上並沒有什麽圖案。


    “陛下,我有理由相信,當年的調查是錯誤的,也許還有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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