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


    江騰回到家,最先見到的就是自己的母親,江母看到突然回家的兒子很開心,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確定兒子全須全尾的,內外傷都沒有,這才真正的高興起來,拉著兒子噓寒問暖。


    “媽,您怎麽還沒休息?”


    江騰陪著母親說了會話問道。


    江母道:“你爸和你大哥在書房說話呢,我也睡不著,就在樓下等著送你大哥了。”


    “爸和大哥都在家?”


    江騰很意外,他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就去部隊找他爸呢,畢竟他爸一年365天,有300天都在部隊待著。


    大哥就更不用說了,正在上升期,忙的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在呢,叔侄倆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麽,神神秘秘的,我也懶得過問。”


    江母年紀大了,一心都在兒子身上,其他的事也沒心思管了。


    江騰道:“那我上去看看。”


    “行,他們的茶也涼了,你去給他們泡茶吧。”


    江母通情達理的沒有一直霸著兒子,雖然她很想念兒子,每次兒子一回來,她就恨不得時時刻刻看到兒子,但兒子也是一名軍人,他肩膀上的責任,不允許他有太多的親情羈絆,她作為家屬,能幫他們的就是給予無限的理解和支持。


    江騰上了樓,站在書房外敲了敲門。


    有人來給他開門,是他大哥,大哥江潮是他大伯家的兒子,比他大五歲,今年三十六歲了,是s市軍區最年輕的大校,與少將僅一步之遙。


    但這一步之遙就像鴻溝一樣難以跨越,非重大功勳不可升銜,如果四十歲還不能升到少將,江潮的軍銜估計也就到頭了,等到五十再升將官,那也隻會是一個閑職,沒有實權,於整個江家在軍中的份量都將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大哥。”


    看到江潮,江騰也很高興,他常年在外執行任務,比江潮還忙,兄弟倆已有小半年沒有見過了。


    江潮也同樣高興,舉起拳頭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臭小子,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幸好我剛好在,不然又見不上了。”


    “嘿,我這不正打算明天一早去軍區找你呢嘛。”


    江騰也笑著在江潮肩膀上捶了一下,還評頭論足:“不錯,搞政治也沒有落下訓練,身板還算可以。”


    “能耐了啊你,都敢編排起你哥了。”


    江潮勾著堂弟的肩膀,把他拖進了書房,關了門,兄弟倆勾肩搭背的朝沙發這邊走。


    江騰看見了自己的老子,隨便敬了一個禮:“首長好。”


    江父從鼻孔裏哼了聲:“還知道回來!”


    他對江騰救完二寶沒有及時回來,硬生生又耽誤了這麽些天的事很不滿。


    “您想我了?


    不應該啊,我平常執行任務,半年不回來都是常態。


    您最近這心態老了啊,都開始想兒子了。”


    江騰嬉皮笑臉的插科打諢。


    江父抄起一個靠枕就砸了過去,江騰輕而易舉的接住了靠枕往自己腰後一塞,舒服的往後一靠,還不忘關心老子:“我說爸,您都一把年紀了就少動手動腳了,萬一閃著老腰,能被您的戰友嘲笑死。”


    “我看我還沒有等著別人來嘲笑我,就先被自己的親兒子給氣死了。”


    江父幹生氣拿兒子沒辦法,自從兒子能打過他之後,他在拳腳上就沒討過什麽便宜。


    江潮習慣了他們父子倆互懟,換了茶葉,重新泡了壺茶,先給江父倒了杯:“二叔,您跟他置什麽氣,回頭您氣著了,這小子沒心沒肺的還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江父一想兒子這尿性,的確是這麽個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嗓門的氣也被茶水送回了肚子裏。


    江潮又遞了杯茶給江騰,順便給了他一個消停點的眼神。


    江騰聳聳肩,接過茶杯喝了兩口,暗忖他老子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這也能怪他?


    半杯茶下肚,江父放下了茶杯,說起了正事:“你回來的正好,有個任務交給你正合適。”


    江騰手一頓,心裏咯噔了一下,不會這麽倒黴吧,他是回來請假的,結果他還沒有開口,他老子先把他的話給堵上了。


    猶豫了一下,江騰才問道:“緊急嗎?”


    “問的什麽話,不緊急的任務用得著交給你?


    你當全軍就你一個外勤兵啊。”


    江父忍不住就想懟懟兒子,這是去哪兒了,怎麽回來腦子都傻了。


    江騰的心裏又咯噔了一下,先不動聲色的問道:“什麽任務?”


    “知道雲貴研究院嗎?”


    江潮接過了他的問題。


    雲貴研究院?


    江騰的大腦快速運轉起來,迅速的把有關雲貴研究院的資料篩選了出來。


    雲貴研究院是建立在雲貴高原上的國家級保密單位,以研發新型藥劑為主,成立至今已有三十年的曆史,三十年來研發出的藥品不計其數,其中很多都已經可以代替國外昂貴的進口藥品,在抗癌上有著至關重要的研發地位,是國家重點保護和秘密培養的部門。


    江騰對雲貴研究院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印象深刻,因為當年他從軍後第一個執行的任務就和雲貴研究院有關,而溫淩染的父親當年就是雲貴研究院的副院長之一,如果沒有出了那件事,溫院長就不會……深呼吸了一口氣,江騰打住了不美好的回憶,暗暗調整了下情緒,喝了口茶用來掩蓋自己的失神,嗯了聲問道:“怎麽了?


    雲貴研究院又出什麽事了?”


    江潮很明白雲貴研究院這個名字對堂弟來說是一個雷,不能輕易去踩,他的本意也不想把這個任務交給堂弟,可大伯堅持,他是晚輩又是下級,無法反對長輩和領導的決定。


    故而提起的時候,他就留心了堂弟的情緒,見他的情緒似乎沒什麽起伏,這才略微放了點心,接著說道:“雲貴研究院有一名負責研發新藥的博士叛國了,帶著新藥的研發數據逃去了國外,我接到上級的命令,必須把叛國賊帶回來審判。”


    任何一個研發部門都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是有人當了賣國賊,就是有人是間諜,不僅僅是國內如此,外國的各個國家也無法避免這種事情。


    全世界各個國家都會往其他國家安插間諜,也會企圖收買其他國家的高研人員,這是大趨勢,算不得什麽新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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