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幼芙緊隨著放出了,她們母女倆深夜帶著大包小包搬運別墅的視頻。


    看完澄清和這段視頻之後的網友原地爆炸。


    【利用不知情的網友的同情心,去煽動輿論網暴真正的受害者,真是好歹毒的心機和算計啊。】


    【宋女士真的就是被出軌的那一個,這麽晚了帶著女兒和那麽多厚重的包裹都要離開別墅,可想而知被傷的有多深?!】


    【自己做了上不得台麵的小三,卻拍個視頻欲蓋彌彰的去引導網友網暴人家正妻,這心思!】


    【上不了台麵的人,做出來的事情也是上不了台麵的,這輩子都上不了台麵。】


    而此時此刻,到達施工現場要用這個地皮開發項目來挽回自己留在公司的最後一次可能的厲博輝,這邊也出了事情。


    厲輕輕先帶著的人想來強製開發這片地皮,但是被住在這裏的原地名給攔著以死相逼,現在站在村口,手拉著手成一排阻止他們的機器進入他們的村子。


    厲輕輕對此毫無辦法,也花了不少錢,甚至是重金請來的地痞流氓進行各種騷擾,兩邊都動手打起來了很多次,但都沒有效果。


    厲博輝趕來時便看到了厲輕輕拿著合同,正在和這些村民們對峙。


    “你們這群刁民給我看清楚了,我手裏的這份合同是買下這塊地皮,所以這塊地皮是屬於我的,我有開發權。我想著這塊地上做什麽就做什麽,你們沒有資格攔著我。”


    領頭的是一個青壯的男人,他是第1個站出來反駁厲輕輕的。


    “你手裏的合同是什麽?我們看不懂,我們都沒有讀過書,不識字!我們這些村民世世代代都住在這裏,豈能是你拿著一份合同來說這塊地是你的,說開發就能開發?”


    “我們雖然都隻是一些目不識丁的村民,但我們也不是那麽好騙的,不是隨隨便便來一個人拿一份合同說最後的地是他的,我們就得老老實實的搬離,我告訴你不可能。”


    這個青少年此話一出,簡直是一呼百應,村民們紛紛跟著異口同聲的附和他。


    “對!不可能!”


    真是可謂是浩蕩。


    厲輕輕這些天是硬的,軟的都用過的都沒有用。


    她氣憤的用手指指著這群村民們,破口大罵。


    “你們,你們這群無賴,還講不講道理了?”


    “是你們要先強製動我們的住處讓我們無家可歸,要說不講道理,是你們先開始的,你別倒打一釘耙,把所有的過錯都賣給我們,我們這個虧可不吃。”


    厲輕輕氣的原地狠狠的跺腳,她現在心中焦急的要死。


    這塊地皮再不如期開發出來,他們就要完蛋了。


    跟軟件簽約的那塊礦地也不知怎麽的,最近總是踩不出礦石來,稀稀拉拉的根本賺不了錢。


    跟著她投資的人,等待久了看這塊礦地一直蹦不出金戈打出來都紛紛地跟著及時止損,撤資了。


    阮家前些天也發布了聲明,退出了這塊礦地的挖掘和投資,以及不再承擔所有項目責任。


    阮家帶進來的投資商,看著軟件撤了,也紛紛跟著撤退。


    知道這個消息時的厲輕輕正在和於泰然談情說愛呢。


    搞得她瞬間談戀愛的心思都沒有了。


    礦地挖掘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一大部分人都撤資了,隻有厲輕輕一個人死撐著,自己墊付了不少錢。


    將近半個月過去了,依舊沒有看到挖出原石的任何希望。


    厲博輝跟著墊付了不少錢之後,見這並不是一個辦法的時,請了地質專家來探測,最終得到的結果是礦地已經沒有任何原石可以開發。


    這個消息一出,差點讓厲輕輕原地暈死過去。


    怎麽會呢?


    明明剛開始開發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會忽然就沒了原石?


    她想了很多天都想不明白原由。


    直到有一天她提心吊膽的區為房地產項目拉投資的時候,聽到了隔壁桌的一些所謂的專業人士分析。


    那塊地本來就不是什麽豐富資源,能夠采集的幾乎都早就被采集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隻是部分。


    之前這個礦地的擁有者就是公司快破產了,實在撐不下去,還把這礦場拿出來,作為賠款賠給了其他公司,幾經周轉才來到了阮家的手上。


    阮梔子也是一個剛上任的總裁,是個新手,估計是阮董事長把這個項目拿出來讓她練手的。


    把能賺的錢都賺了之後,立馬收手止損撤資。


    難怪阮家會在中途一半撤離,原來是因為早就知道了原因!


    她被坑了!


    知道前因後果的她氣不過,氣勢洶洶的來到阮氏公司樓下找阮董事長說要說法。


    可惜連人都沒見到,便被助理一句。


    【任何項目任何投資都不是100%賺錢,都是有風險的。何況我們也是發現原石越采越集越少,之後找專家探測現場之後才發現已經被采集空了,才臨時決定止損。在撤資之前也提醒過你們厲氏,隻是你覺得我們是在騙你,不讓你賺錢罷了。】


    是啊!


    阮家要撤離這個項目之前,特地派人來厲氏提醒過她,隻是當時她過於春風得意目中無人,連見麵的機會都不給他們,直接讓他們通過助理轉告她。


    人家提醒過她,也不算不守信用。


    厲輕輕氣勢洶洶進去,臉色蒼白著出來。


    她有些崩潰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於泰然。


    於泰然知道後,立馬原地化為軍師給他出謀劃策。


    “礦地產不出原石這件事情最好不要告訴我們這邊的投資者。”


    沒有及時止損,已經是他們的問題。


    “如果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那我們將會在投資商跟前失去信任力。”


    厲輕輕聽著他的分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不告訴他們!難道我們要讓他們繼續投資,我們繼續跟著墊錢繼續虧本,可我們再這樣下去,是要把所有的錢財都跟著賠進去的。”


    到時候後果很嚴重,如果明知道要賠錢還要帶著投資商繼續一股腦的往裏麵投錢,得不到任何回應,虧的多了是會出大問題的,這屬於騙人了。


    於泰然卻心狠手辣的告訴她。


    “反正這個項目我們是打著厲氏的名聲在跟進的,到時候賠錢也輪不到我們來賠,事情太過嚴重,出來扛雷的也畢竟是你哥哥厲總,你放心,他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厲輕輕聽著他的話,撫著心口重重的輸了一口氣,對啊,她還有哥哥。


    現在厲氏也是由他哥哥管控著的,出了問題,第1個被調查的人隻會是厲爵修,輪不到她。


    “輕輕,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利用新的項目開發,繼續煽動投資者大量的投資我們,隻要投資越多,我們賺的越多。”


    房地產項目多賺錢呀!


    隻要這個項目開發出來,一定能夠填補礦場的虧空。


    “可是...”厲輕輕有些猶豫繼續投資他們,“這算不算是在割韭菜?”


    於泰然一把握住她的肩膀,認真的看著她說道:“輕輕,不要心軟。”


    “雖然我們現在這麽做是挺心狠手辣的,但人不狠,就賺不到錢。現在投資的是會虧一點,但以後賺錢的時候他們隻會喜笑顏開的感謝你。”


    想來也是,她帶著投資者們賺了那麽多錢,現在讓他們把賺的那些錢都再次投給她,以後隻會賺得更多。


    她發了狠,把那些投資他的那投資者們全部聚集到一起,用各種煽情的方式打動他們投資。


    其中有不少投資者知道了內情之後都紛紛搖頭,不願意繼續往裏麵投錢。


    但房地產這個項目又屬實讓他們心動難忍。


    在幾番思想掙紮之後都往裏麵投了錢,特別是黃梅和嶽川竹,幾乎是把身上的能夠投的錢全部都投進去了,甚至還煽動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跟著一起投資,雖然他們投的錢不多,但他們可以從中間提取中介費。


    就這樣厲輕輕拿著投資的錢去開發地皮,但事情也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


    各種胡攪蠻纏的都試過了,她也沒辦法再去應付這些村民們。


    隻能打電話給自身難保的厲博輝讓他來現場,再怎麽樣這個男人都比她多活了幾十年,用的經驗比她多,所以一定能夠想到辦法吧。


    厲博輝也同樣用了不少辦法,對付這些村民們,但他們都像旱田一般焊在村口攔著他們不許進去。


    此事未消,一波又起。


    他本想看看網絡上的輿論有沒有因為他這些天的隱藏蹤跡而消退許多,但點開手機一看,他幾乎霸榜了所有軟件的熱搜。


    始作俑者就是唐若夢的這個賣慘視頻,他氣的把手機都差點摔了。


    這蠢女人真是說都說不聽,提醒了她那麽多次,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她就是忍不住。


    就在這時,助理跑進來告訴他們。


    “厲總,不好了,這些村民們趁著我們午休,把我們用來開發地皮的機器給砸了。”


    這句話等同於火上澆油啊,把本就在隱忍怒火的厲博輝直接點炸了。


    最後的一絲耐心都被耗幹淨。


    “這群無賴的,居然敢先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帶著人把他們給我全部收拾一遍,看他們還敢不老實。”


    厲博輝這次來,帶來了不少混社會的流氓。


    但他一直沒有提前動手,隻是讓他們去做騷擾並讓這些村民們生活不得安寧,讓他們久而久之的煩惱,自動願意簽合同離開。


    他們就可以做開發。


    但,這群村民比他們想象中的有韌性。


    非但沒有半分退縮之意,反而還能和他們杠了起來。


    既然不能以理服人,那就用最粗魯的方法逼他們就範。


    村裏能夠出動的青壯年全部出動,在村口打起了群架。


    厲爵修安排的人,隱匿於暗中,找了個最好的角度,把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記錄了下來。


    厲博輝就等著自作孽,不可活。


    眼看著人數較少村民們落於下風,要成為案板上的魚肉時,警察叔叔及時趕到。


    哼哼!


    視頻已經拍攝完全。


    厲爵修快速過了一遍視頻內容之後,吩咐人匿名散布在各大網絡上。


    他悠閑的看著網絡上不斷增加的評論,看清了厲博輝和厲輕輕的所作所為之後為群起而攻之,讓兩人瞬間成為眾矢之的。


    鹿眠忽然探出腦袋到他的臉龐。


    “怎麽樣?”


    厲爵修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事情正在順利的進展著,不用擔心。”


    “這麽自信!”


    鹿眠一隻手撥動著鼠標,點擊評論內容,網友罵的真狠,簡直沒眼看。


    厲爵修嗯了一聲,和他一起看評論內容。


    【天呐,這都是法治社會的,居然還動用暴力逼村民就犯。】


    【簡直不是人!這個村子山清水秀很治愈人的,還有不少旅客去旅遊的,這些開發商簡直黑心,非要把它搞成房地產。誰沒事跑那麽遠的地方去買房子住啊,有毛病吧,是不是為了洗錢?】


    【最近一直攔著旅客們不許進入,搞得最近人家村民們最微薄的收入都沒有了。】


    【我去過這個村子,平時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占多,沒有什麽勞動力。大多青少年其實都外出打工,幹的也是苦活累活。看視頻內容,還把人家僅有的勞動力給打了,這簡直不給人留活路。】


    【唉,你們看視頻裏領頭的那個人是不是很熟悉?不是前天出軌小三的那個厲博輝嗎?】


    【還有個女的,如果我沒有看錯,她就是前些天在鏡頭前,叫囂著要和哥哥爭奪家產的厲輕輕!】


    【難怪這麽囂張,要和哥哥爭繼承權,原來是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這些人簡直心黑的,不能再黑了。】


    這些評論都還是被 app篩選過後放出來的。


    鹿眠滿意的點頭。


    “網絡輿論發展還是挺不錯的。”


    厲爵修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


    “以為這就結束了!再過不久他們誆騙投資者割韭菜的事情就會被爆出來,留給他們的路隻有死路。”


    鹿眠衝著厲爵修豎起大拇指。


    “狠,還是你狠,你居然能夠掐準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一塊,數罪並罰讓他們想找補也無能為力,太帥了。”


    厲爵修將頭靠在她的腰上,有些嬌俏的撅著嘴唇。


    “還要多謝老婆調教的好。”


    這些若不是鹿眠給了個法子起了個頭,他不會想到這麽精密,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湊到一塊,搞死這些蠢逼。


    鹿眠看著學習能力這麽強悍的厲爵修,她突然有一種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想法。


    她有點慫慫的說道:“修修啊,你這些整人的手段,以後千萬不能用在我身上。”她擔心防不勝防。


    厲爵修仰頭望著她,不滿的說道:“你這叫什麽話,我怎麽會算計你呢?”


    他算計誰也不會算計,這個撈他出火海的女人。


    這是他妻子。


    鹿眠抿著唇,對著他笑的心虛。


    那不一定啊!


    萬一哪一天他對她沒有那種新鮮感,也不再喜歡她,開始嫌棄她,厭惡她不賺錢,隻知道享樂。


    厲爵修似乎看出了鹿眠的想法在,抬起站起身來,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拉回她的思緒。


    “你不許懷疑我,聽見沒有?”


    他許是在生氣的原因,手就有些大,疼的鹿眠齜牙咧嘴。


    掙脫他的手之後,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臉頰。


    “知道了!”


    厲爵修猜到她的擔憂之後。


    也不做任何掩飾,就這麽大膽的把他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堅定的告訴她,他不會。


    “鹿眠,我愛你。”


    “啊?”他就這麽明晃晃的對她表白了。


    不是,他的表白說的也太...沒有儀式感了。


    但是為何自己的心跳會突然加速?


    厲爵修認真的注視著她的雙眼,神情堅定。“我愛你,愛一個人就是要一輩子的,所以我一輩子也不會算計你。”


    鹿眠感覺渾身血液逆流,直衝腦門,整個人都快冒煙了。


    有時候表白也不需要太浪漫,隻需要直接打直球,也會讓一個人把持不住。


    鹿眠不知道自己臉有多紅的情況下,轉身光速逃離現場。


    她也不知道找到哪個客戶,房關上門之後背靠著門,扶著心口大口大喊口的喘著氣。


    感覺到心口咚咚咚咚的直響。


    她垂頭,拍個拍自己的心髒,“你跳這麽快幹嘛?你冷靜一點,你可是從小被表白到大的,這麽激動做什麽。”


    鹿眠回想剛才的畫麵,忽然就咬著下嘴唇傻笑起來。


    “倒是經常被人表白,但好像還沒有被自己同樣有意思的人,這麽熱烈的表白過。”


    感覺還不錯。


    不對呀,她剛才跑什麽?


    她害羞個什麽勁兒?


    作為情場老手的她,不應該回去狠狠的拿捏他嗎?


    對,不能就這麽落荒而逃。


    想到這兒,她握住門把手轉動拉開門,假裝氣定神閑的,朝著書房邁開腳步。


    “哈哈,小修修,等著姐來征服你吧。”


    此刻,在書房裏正滿心失落,但目光卻直勾勾的看著鹿眠離開的方向的厲爵修。


    正陷入自我懷疑。


    是他表白的方式不對嗎?


    還是她不喜歡那麽直接的表白。


    可是,他在網絡上收集過很多資料,聽說性格明媚,大膽的女生。


    差不多都喜歡被熱烈激情的表白,愛著。


    難道...


    他正呆滯著,忽然門口出現一道淡藍色的身影。


    鹿眠,笑的有些猥瑣...


    不是,是整個人的姿勢有些油膩。


    她一手扶著門,嘴裏橫叼著玫瑰花的花梗,擺著一個又老又土的pose。


    別問鹿眠嘴裏的那支紅玫瑰是哪來的?


    她剛才想如果要回去撩撥厲爵修的話,沒有花怎麽行呢?


    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樓下的花園裏,摘了一枝花開的最大最好的玫瑰。


    又快速跑回來。


    鹿眠邁著騷氣的步伐靠近他。


    到他跟前時,一隻手取下嘴裏叼著的玫瑰。


    “帥哥,送你。”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雖然現在鹿眠又油又膩。


    但厲爵修喜歡啊。


    她又送他花,是不是代表著她接受了他的表白?


    他動作有些急的,接過花。


    生怕他動作慢了,花就沒了。


    “眠...”


    噓!


    他剛要說什麽,鹿眠的一隻修長的食指便抵在他的嘴唇之間。


    “別說話!”


    手指移動落在他的下巴處,輕輕抬起他的下巴。


    “一般收到花的女生,會給送花的男人一個吻。”


    鹿眠也知道自己很油,管他呢!


    反正都是電視劇裏學到的,能用的全部都用在了厲爵修身上,包他迷惑的。


    吻?!


    他知道了。


    電視劇裏演的女生接到花幾乎都會害羞的捂著臉,並給送花的男士一個吻。


    雖然他隻收到了一朵花,但他很滿足了。


    在鹿眠還沉浸在演油膩霸總思想裏時,他起身雙手撐著桌麵仰頭,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之前。


    “美麗的女...唔...”


    不是,她詞兒還沒有說完呢!


    怎麽被他反撩了呢?


    這不對!


    這肯定不對!


    鹿眠整個人都愣住了,心髒狂跳,她睜著眼睛看著閉眼親吻她的男人。


    心中叫囂到,死嘴,快親啊!


    你掛機算什麽意思?


    都說不喜歡的時候,可以隨便撩撥。


    任意親吻都不會有害羞之意。


    心動之後,別說親吻了,對視一下都能激動半天。


    鹿眠就是屬於這種類型。


    由於還有,鹿眠宕機半天之後,退後幾步臉部爆紅,她感受到臉上的溫度不對勁,捂著臉轉身啊了一聲又跑了。


    厲爵修看到了,她滿臉通紅,落荒而逃的背影之後笑的別提有多爽快了。


    她居然還會含羞!


    以前,她可是把他撩到羞澀難當的。


    都說害羞是心動的前兆,難道她對他心動了?


    是這樣沒錯了。


    他就是這樣對她心動的。


    以後他要再努力一點,讓她多喜歡他一點。


    讓她身心都愛他一個人,隻愛他一個人。


    厲博輝一臉不服氣的從警察局裏出來。


    門口早已經圍滿了記者。


    一見到他出來,刹那間便將話筒和鏡頭對準了他。


    隻不過一瞬間他立馬切換了笑臉。


    “請問,厲總監,你身為厲氏的高層,你知道你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對公司有多大的影響?對社會有多大的影響嗎?”


    厲博輝卻是滿臉堆著笑容,態度溫和的解釋道:“我最近做了什麽?不過都是些謠傳罷了。對於我來說,隻要心中有正義,這些流言蜚語都影響不了我。”


    標準的答非所問。


    “厲總監,您是項目負責人,對於你這次用暴力開發項目,被人拍了視頻發散播到網絡上,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看的?”


    厲博輝一愣:“什麽視頻?”


    他的表情是明顯還不知情自己的所作所為被人拍了下來,並已經被剪輯成各種搞笑段子和被人畫出了各種漫畫圖,散播到大街小巷。


    連路過的狗都知道。


    記者將手機的視頻調出來,遞到厲博輝眼前。


    看到視頻內容前一刻還在微笑的厲博輝,笑容慢慢的僵硬在臉上,並消失的無影無蹤,臉色由綠到黑,變化無窮。


    要是以他這種道貌岸然的人,最近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也繃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艸,誰拍的?”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現在他麵對著鏡頭,立馬調整狀態,保持著微笑。


    隻是剛才的那一幕已經被收錄進去了。


    “這件事情我保留解釋權。不過散播視頻和畫我漫畫。惡搞我,以及對我進行各種人生詆毀的人,我會讓他們一一承擔法律責任。”


    “麻煩各位讓一下。”


    “厲總監,您能跟我們說一下您出軌的事情嗎?作為一個男人,你覺得你對得起你的妻子嗎?”


    “厲總監,您有看你的情婦在網絡上發布的視頻,誣陷你的原配的視頻嗎?請問你對這件事情怎麽看?”


    “請問你和你的小三有處理好你私生子的問題嗎?”


    “請問你和你的妻子離婚,有沒有因為財產分割的事情而鬧矛盾呢?”


    厲博輝想離開,但與礙於各種記者圍追堵截他根本無法離開,麵對各種刺耳的提問,他感覺自己快要繃不住了。


    他黑著臉,怒吼一聲。“無可奉告,滾開。”


    厲輕輕是後麵出來的那個,由於前些天意氣風發挑釁自己哥哥的事情,被記者記錄下來之後,她最近同樣在網絡上很火。


    “厲小姐,請問你聯合你的堂叔對村民們進行暴力事件,你覺得你還有資格繼承公司嗎?”


    厲輕輕臉色蒼白,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記者的問題。


    “當然有資格,我不管做錯什麽事情都改變不了我是厲家千金大小姐的事實,我同樣擁有繼承權。”


    “厲小姐,你說的這麽自信,你知道你家族的公司會因為你這句妄言,我到時候有多大的衝擊嗎?”


    厲輕輕因為最近連鎖發生的事情早就已經不堪一擊,她情緒激動的回複記者。


    “我說錯了嗎?我隻不過把事實說出來而已,你們這群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就是在嫉妒我。”


    “我做什麽事情,什麽方法做關你們屁事。你們就是吃太飽,一天吃飽了沒事做,淨打聽別人的事情,管好你們自己吧,這群窮逼。”


    她麵色凶狠的,剛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迎麵而來,一個雞蛋砸在她頭上,她尖叫一聲。


    她摸著頭上碎掉的蛋黃和蛋清混合在一起,散發著一股腥臭味。


    她嫌棄地用手將頭發上的雞蛋擦掉。


    聲聲尖叫的喊道:“是誰?”


    由於現場人太多,不知道這個雞蛋是誰砸的。


    對於她的質問,更沒有人承認。


    對她砸雞蛋的其實是現場的記者中的某一個,單純的看不慣她囂張的行為和那一副醜惡的嘴臉。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忽然問了她一個讓她特別暴躁的問題。


    “厲小姐,聽小道消息,您礦場的項目已經黃了。”


    這個消息可不興亂說,也不能讓人知道,特別是投資她的那些人,知道了豈不鬧翻天。


    “誰說的!胡說。”


    這個又有記者回她:“這可不是胡說,阮家都已經開誠布公的宣布退出了礦產的項目,一個大公司忽然帶著投資者中途退出,那隻能說明這個項目已經黃了,或者是無錢可賺。”


    厲輕輕臉色鐵青,顫抖著嘴唇憤憤的瞪著那個問問題的記者。


    接著又有記者提問。


    “看厲小姐的狀態,不像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反而是像早就已經知道了,卻要隱瞞著。”


    “我聽內部消息說礦場早就挖不出原石,一直在虧錢,大家的利小姐不死心的一直命令,手下做出開發的假象,錢也是您一直在墊著的,您這我做的目的是什麽?難不成是為了騙投資者的錢割最後一波韭菜,最後卷錢逃走?”


    “對啊,你這麽急著開發房地產項目,甚至不惜打傷村民,是不是為了拆東牆補西牆?”


    這些問題全部踩在厲輕輕的雷點上,她終歸是忍不住尖叫著喊著。


    “閉嘴,你們都閉嘴,你們都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就隨便猜想,小心我告你們誹謗。”


    “我們可沒有誹謗,我們也是聽到小道消息是這麽傳的,而且你確實也打上了村民,我們把所有的事情都聯合在一起,形成了完美的一條線。”


    厲輕輕隻覺得這些記者的直接簡直敏銳的可怕。


    她已經無法應對。


    慌亂的眼珠子不停的心虛的亂瞟,她期待於泰然能夠快一點來拯救她。


    忽然,一個記者喊道:“你們快看厲小姐的臉!”


    今天所有記者的鏡頭都懟到了厲輕輕的臉上。


    原本她那雪白無瑕的臉。


    僅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慢慢的浮現出,紫紅色的斑駁。


    甚至顏色越來越深,變成了黑色布滿了半張臉。


    厲輕輕感受到了所有人的凝視,驚慌失措的捂住自己的臉喊道:“別拍我,別拍我,你們把鏡頭都給我拿開。”


    但沒有人願意聽她的。


    站在前方離她一個最近的女作者忽然掩著鼻子蹙著眉喊了一聲。


    “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臭啊?是誰呀?大熱天的不注意拉身上了嗎?”


    厲輕輕聽到這一聲之後,忽然崩潰的蹲在地上抱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這味道不是別人拉身上了,是她身上又開始散發惡臭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味道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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