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張翠花聾老太許大茂一鍋端!(求訂閱)


    許大茂走了,走的心不甘,情不願。


    不僅如此,他的心情也像是坐了一趟過山車似的,高潮迭起、急轉直下……


    大起大落,讓他都有點鬱鬱。


    本來,他早就期望吳有德能帶他飛,可是經過多次努力之後,吳有德並沒有透露出有這方麵的意思,他也就熄了這方麵的心思。


    可是今天沒想到吳有德竟然自個兒主動提起,說想帶他賺大錢,讓他過上好日子……


    這許大茂哪能不高興?


    他簡直是欣喜若狂,喜出望外!


    誰不愛錢啊?


    誰不想過好日子啊?


    誰不想享受啊?


    於是,


    “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許大茂聽到吳有德的肯定答複,興奮的膝蓋一軟,直接就跪了。


    嘴裏更是整了一句從電影裏學來的台詞。


    姿態直接放到最低,幾乎低入塵埃。


    所為的,所圖的,就是想讓吳有德帶他飛,從此脫離普通人序列,走向人生巔峰!


    可惜,等來的卻是……


    “再等等吧,現在時機未到。”


    誒?


    許大茂頓時就傻了眼,睜大眼睛看著吳有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


    這……


    你是不是在玩兒我?


    臥槽!


    哥們兒這都給你跪了啊,行如此大禮,還口稱義父,伱就給我來個這?


    這不是浪費感情,不,這是踐踏感情!!!


    許大茂失望之餘,然後就很生氣,甚至是憤怒……


    “大茂,起來吧,你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


    “再等等,時機一到,我自會安排,你也用不著失望,耐心等待便是。”


    “大茂,我的人品你還信不過?”


    許大茂:“……”


    他愣了半天,然後怏怏的站了起來,緊跟著又怏怏的走了。


    ……


    轉眼間,就又過去了三天。


    時間剛剛進入七月下旬,這天下午兩三點,吳有德正躺在屋裏吹著風扇,嗦著冰激淩,享受夏季獨有的舒爽和快樂。


    正舒服的昏昏欲睡,突然聽到外麵隱約傳來一陣吵鬧聲,並且還有一陣陣哭喊,熱鬧的很,讓吳有德一下子就清醒了。


    下麵的秦淮茹此時也聽到了,她停下了嘴裏的動作,抬起頭看著吳有德,一臉好奇:“外麵咋了,這麽熱鬧?不會是誰家又打架了吧?”


    她凝神傾聽片刻,然後又說道:“好像是從後院兒傳過來的。”


    這時,床裏剛睡著的薛春梅也醒了。


    “後院兒這是又咋了?這天天也沒個消停……”


    吳有德抽身而起,然後套了條短褲,又穿上個背心,隨口說道:“我去後院看看,你們就別去了,還得穿衣服也怪麻煩的。”


    秦淮茹咕咚咕咚大口喝水,俏臉兒上滿是汗珠。


    聞言,


    她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喝水。


    嗓子眼兒火辣辣的,舌頭也是又酸又脹,喝點水被滋潤一下很舒服。


    床上的薛春梅嗯了一聲,懶洋洋道:“你去吧,回來給我們說說就成。”


    吳有德趿拉著拖鞋,溜溜達達去了後院兒。


    ……


    後院兒,


    大夏天,又是大中午。


    氣溫逼近四十度,熱的樹上的知了都蔫蔫兒的不肯叫喚,院子裏一片寂靜,各家各戶都在家乘涼午睡。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聾老太太這大中午的,她卻是坐在門外的抄手遊廊上,手裏拿著個大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也不回家睡覺。


    但天氣是真的熱,狗都熱的趴地上吐舌頭,何況是人?


    聾老太太汗流浹背,熱的滿臉通紅。


    可即使這樣,她也不肯回屋。


    時不時的,她目光會往身後的屋裏看上兩眼,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其中還摻雜著一些快意。


    就當她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時,大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人數還不少,似乎是一群人?


    聾老太太頓時一驚,豁然轉頭看向門口,想弄清到底怎麽回事……


    “快走!快快!”


    “快點快點兒!大家都別出聲啊……”


    “等到了,咱們先直接衝進去,先控製住現場再說,都聽到了嗎?”


    閻埠貴帶著劉海中、傻柱、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放、閻解成等人,步伐匆匆一路小跑就衝進了後院兒。


    看到是他們,聾老太太懸起來的心瞬間又放進了肚子裏。


    她鬆了口氣,搖著蒲扇,開腔問道:“小閻啊,大中午的你們這著急忙慌是要去幹啥?”


    回應她的是閻埠貴一聲大喝:“呔!!”


    “拿下!!!”


    誒???


    聾老太太瞬間懵逼,小眼兒裏滿是茫然和錯愕,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沒等她再說話,隨著閻埠貴一聲令下,閻解放、閻解成兄弟倆就已經衝了上去,來到聾老太太身前,一左一右拽住她的胳膊。


    暫時控製。


    閻埠貴站在門前,一手叉腰,一手指門。


    劉海中趕緊喊道:“撞門!!”


    靠!


    你娘的!!


    閻埠貴的老腰差點沒被閃斷……


    隨著劉海忠的大喝,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三兄弟齊齊衝了出去,如下山的野狗一樣,直接就衝到了門前,抬腳就踹。


    “哐哐哐!”


    “哐!哐哐!哐哐哐哐!”


    踹了七八十來腳,房門被踹的咣咣響,撲簌簌落灰,但卻始終沒有打開,門上的鐵將軍完好無損。


    “廢物!”


    閻埠貴皺眉,怒斥道:“傻柱你上,趕緊破門,免得裏麵的罪犯消滅罪證!”


    “哈哈,一大爺您就瞧好吧,看我的!”


    傻柱一聲大笑,腳下一蹬,身子前傾,一往無前……


    “轟!!!”


    他肩膀重重撞在門縫之上,隨即鐵釘崩飛,銅環脫落,鐵將軍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房門轟然打開。


    “咣當!!!”


    兩扇房門重重撞在門框上,發出一陣巨響。


    傻柱第一個衝進屋裏,閻埠貴緊隨其後,劉海中帶著三個兒子也急急衝進屋中。


    ……


    這一係列變化來的突然,又極其迅猛!


    幾乎就是在電光火石間就完成了,快的讓屋裏的人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房門就被撞開,本來隻有兩個人的屋裏,瞬間又多出六條大漢。


    周二水站在地上,身上光溜溜,一臉驚恐看著閻埠貴等人,他幹笑道:“哥幾個也是來快活的?


    哈哈哈哈,那個,要不你們先來吧,我讓給你們。


    這娘兒們還是個良家,幹淨著呢,今兒是頭一回……


    我讓給你們,讓給你們……”


    說著話,他一手在背後摸索,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衣服跑路。


    可惜,


    閻埠貴直接厲喝喊道:“拿下此獠!!”


    傻柱此時也已經看清屋裏的狀況,丁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人事不省,不過身上的衣服卻是已經沒了。


    這已經足以說明問題。


    聽到閻埠貴的話,他立刻欺身上前,揚起拳頭就砸了出去。


    “砰!”


    周二水隻覺眼前一黑,然後直接倒地,捂著臉疼的直抽抽,嘴裏還哼哼唧唧。


    又被閻埠貴搶先一步,劉海中這個氣。


    又氣不不甘!


    但他也有腦子,立刻吩咐道:“光齊,你去門口看看魏警官他們來了沒有,如果來了趕緊帶著他們過來!


    光天光福,你倆快去張翠花那裏,把她給控製住,可別被她給跑了,她可是主犯!


    替天行道、除惡揚善就在今朝,讓我們一起揪出群眾裏的壞分子!!”


    “好!”


    “我知道了爸。”


    “走!”


    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兄弟仨應聲說道,急急又轉身跑了出去。


    ……


    吳有德趕到後院兒的時候,局勢已經徹底穩定下來。


    這大中午的,烈日炎炎,日頭毒辣辣,可後院兒卻是站滿了人,一個個議論紛紛,墊腳勾頭直往最前麵瞅。


    吳有德個子高,他站在最後麵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隻見院子最中間,


    閻解成、閻解放兄弟倆按著聾老太太,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按著張翠花,傻柱和劉光齊按著一個中年男人。


    閻埠貴和劉海中則是正在和兩個警官在說著什麽,兩人神色都很激動,說的手舞足蹈……


    隨著兩人的陳述,兩個警官快速在本子上記錄著。


    屋裏還傳來一陣淒厲的哭喊聲,一會兒哭,一會兒罵,哭哭罵罵,罵罵哭哭,如此往複。


    聲音很大,院子裏鬧哄哄的都能聽出來那是丁秀的聲音。


    吳有德眉頭微皺,心說:莫非是閻埠貴他們出手晚了,讓奸人得逞了?


    他眼睛微眯,看向披頭散發的張翠花,又看了看嘴裏不停咒罵的聾老太太,這倆人還真是雜碎……


    這次得送她們也進去改造一下,接受一下社會的毒打。


    就在吳有德暗自琢磨時,魏警官從屋裏走了出來,除了他還有一位女性警官,對方正攙扶著丁秀,小聲說著話,看樣子應該是安慰她。


    隨著這兩人出來,院子裏正記錄案情的兩個警官都停了下來。


    “都帶走,帶回去審!”


    就這樣,


    呼啦啦啦,被帶走了一群人。


    聾老太太、張翠花、周二水三人都是垂頭喪氣,如喪考妣;閻埠貴、劉海中幾人則都是雄赳赳、氣昂昂,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天下午,六點多鍾。


    閻埠貴、劉海中、傻柱等人,還有丁秀都一起回來了,除了他們,隨同回來的還有兩個警官。


    “許大茂!”


    “你跟我們走一趟!!”


    正紮在人堆裏看熱鬧的許大茂,一聽這話,瞬間懵逼,隨後渾身冰涼如墜冰窟,他後背上刹那間就出了一層細汗……


    完了!


    完了完了!


    我不會也要進去吧???


    我不想進去喝菜糊糊啊……


    許大茂臉色蒼白如紙,嘴皮子都在哆嗦,心裏七上八下慌的不能行,實際上自從下午張翠花等人事發被抓走時,許大茂心裏就感覺有些不妙。


    可他思來想去,覺得自己並沒有參與什麽。


    也就出了點兒主意,還有就是順帶出租了個電扇,給自己謀點私利,僅此而已。


    就算張翠花他們到了局子裏把自己招出來,那……


    自己大不了來個死不認賬!


    一口咬死自己啥也不知道,根本沒出過什麽主意,這些都是張翠花和聾老太太想脫罪從而誣陷自己!


    嗯,對,就是死不認賬!


    反正她們也沒有實際證據,難道還能把自己屈打成招不成?


    那還有沒有王法了?


    現在可是人民當家做主!!


    這麽一想,許大茂很快又不慌了,心裏越來越穩。


    跑路?


    跑什麽路?!


    跑路才顯得心虛,才說明心裏有鬼,這和不打自招沒什麽區別!


    可是,


    當此刻聽到這兩名警官叫自己,還讓自己去局裏一趟……


    許大茂突然很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他娘的,讓你下午不跑!


    讓你下午不跑!!!


    許大茂看著兩個一臉嚴肅的警官,他心頭惴惴慌的一比,卻咬著牙強裝鎮定,強顏歡笑道:“警官,我咋了?有事兒您們就在這兒問唄。


    您放心,我保證知無不答,言無不盡,絕對不藏著掖著!


    配合您們的工作,這是我作為一個安分守己老百姓最基本的義務!”


    他說的非常誠懇,姿態也放的非常低。


    可惜,回答他的隻是一聲冷哼。


    “先跟我們回去一趟,到時候有你說的機會!”


    許大茂:“……”


    “走吧,別磨蹭了!”


    “你若是不配合,我就隻能先把你給扣上了。”


    看著明晃晃的手銬,許大茂嚇的腿都軟了,他連連擺手,弓著腰嘿嘿笑道:“別別別,可千萬別!


    我配合我配合!


    我跟你們回去!”


    這一刻,許大茂感覺周圍眾人看向他的目光裏充滿了鄙夷和憎惡,這些他不在乎,愛誰誰。


    可是他爹許伍德還有他娘、他姐的眼神……


    那就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震驚、錯愕、失望、害怕……


    許大茂心裏堵得厲害,感覺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他低下了頭任由兩名警官帶著往外走去。


    “哈哈,孫賊!你也有今天!”


    “我呸!我就說你是個奸詐小人,沒想到你竟然喪盡天良到這份兒上……”


    “丁大媽以前對你也算不錯吧?”


    “沒想到你為了一點兒不義之財,竟能和張翠花那種賤貨搞到一起去,還敢糟蹋丁大媽。”


    “許大茂,我勸你下輩子做個好人!”


    傻柱指著許大茂的鼻子一通臭罵,那叫一個疾言厲色,憤慨激昂。


    難得的,


    許大茂這回沒有回懟,他就低著頭走著,一言不發。


    此時,那個巨大的疑問又浮上心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從下午事發到現在,他就一直在想,一直在想……


    為什麽,閻埠貴他們會出現的那麽及時?


    這難得的休息日,大中午的誰不是在家睡午覺?


    咋就他們幾個這中午都不睡覺,還直接破門而入去了丁秀家?


    這就好像,他們事先已經知道丁秀被人下藥,今兒要被人給糟蹋了,然後這都急吼吼的衝了出來……


    還有,那魏警官他們也出現的太及時了吧?


    在丁秀家的門被破開之後,頂多也就十分鍾,魏警官他們就趕到了!


    天下哪有這麽巧的事兒?


    經過一下午的琢磨,許大茂分析出一個結論:這事兒事先已經敗露!


    閻埠貴他們事先就知道這件事,且還提前去派出所報了案。


    否則的話,


    根本就難以解釋,他們為什麽都會出現的那麽及時?


    那麽問題來了。


    這事兒是怎麽敗露的?


    咋就被人知道了呢?


    許大茂想不明白,想了一下午,也沒有找到任何頭緒。


    許大茂被帶走了。


    ……


    隨著閻埠貴等人的回來,


    下午發生的事情也總算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說法,或者說是一個官方解釋。


    張翠花對丁秀懷恨在心,又因賣肉生意忙不過來,同時還想多掙點兒錢,於是就打算擴大經營。


    這擴大經營的路子,就選定了丁秀。


    買迷藥,讓聾老太太給丁秀下藥,再把良家婦女丁秀賣給經常來買肉的客戶周二水。


    這還不止!


    周二水有照相機,張翠花還讓周二水拍下丁秀的果照,從而打算以此要挾逼迫丁秀乖乖聽話,成為她手裏的一條狗,一條給她賺錢的狗……


    消息傳出,滿院嘩然!


    眾人一個個聽的渾身發麻,腦瓜子發懵,目瞪口呆,心裏直呼臥槽。


    “張翠花這還是人嗎?丁秀好歹也是賈東旭的媳婦,就算平時和她不對付,但那也是她兒媳婦啊!


    她竟然要把兒媳婦拉下水,和她一起賣肉……沃曰他娘嘞……”


    “畜生!畜生啊!真是豬狗不如,狼心狗肺,喪盡天良!良心都被狗吃了!!”


    “老話說的真沒錯啊,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張翠花是個狠人啊,嘖嘖嘖……


    這不是她親手給她兒子帶綠帽子麽?


    而且還準備給她兒子戴無數個……不知道賈東旭要是知道這事兒,心裏會是啥感受?


    你們說,賈東旭會不會找張翠花拚命?”


    “他咋拚?他現在還在牢裏喝菜糊糊呢,就算想找張翠花拚命,他能出來嗎?”


    “這倒也是……


    哎?不對不對!張翠花這次可是犯事了啊,這又是下藥,又是賣肉,還牽扯強女幹……


    你們說,張翠花會不會被判刑?


    我覺得她這次肯定跑不了!


    這她要是被判了刑,那不就進去了麽?


    這賈東旭不就是可以找她拚命了嗎???”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張翠花這次絕對難逃一死,肯定會被判刑!


    你們想想,到時候何大清、易忠海、賈東旭都能和張翠花重逢……


    兩任丈夫、一個兒子……獄中重逢……


    嘖嘖嘖……


    人間佳話啊!!”


    “張翠花被判刑,那聾老太太呢?


    她會不會也被判刑?


    真是沒想到,這老太太看著慈眉善目的,沒想到也是個人麵獸心的東西……


    以前真是走了眼!


    虧我以前還給她端飯吃呢,早知道她心腸這麽歹毒,我都喂狗也不給她吃一口!”


    “可不就是,我也被這老不死的給騙了!


    這老不死的隱藏的還真深,沒想到心腸這麽壞,怪不得以前口口聲聲說人要尊老人要尊老……


    敢情這都是為了她自個兒!”


    “我希望這老不死的被判刑,永遠別出來了,她和張翠花留在咱們院兒裏,那就純純是一個禍害!”


    “對對對,我支持我支持!”


    “我也支持!


    讓張翠花和聾老太太都被判刑,判他個三五十年,要麽直接槍斃咯也行!


    反正這種人活著也是禍害!”


    “哎?你們說,丁秀……她被那啥了麽?”


    “這個……這個……”


    ……


    先是整個四合院的人在議論,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左鄰右舍也都聽說了這件事。


    很快,就在當天天色剛擦黑時。


    整個南鑼鼓巷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兒,一個個說的有鼻子有眼,繪聲繪色,滔滔不絕,好像都是當事人,都親眼目睹了現場。


    這天晚上,


    張翠花再次揚名,除她之外還有聾老太太,最後,就連許大茂也被一些人提了起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


    吳有德正在自家的葡萄藤下躺著和傻柱聊天,何雨水給傻柱端來一碗雪花酪。


    “哥,你嚐嚐這個,這個可好吃了!”


    “這裏麵有冰塊兒,有牛奶,有葡萄幹,有餅幹,還有山楂和珍珠,你快嚐嚐!”


    雖然天色已黑,可院子裏扯的有電燈,倒是一點也不暗。


    傻柱看著麵前的雪花酪,看著那緩緩升騰的絲絲涼氣,頓時嘴裏直冒口水,這玩意兒他見過,卻是一直沒吃過。


    雖然沒吃過,但他知道和他妹妹說的一樣,這玩意兒很好吃!


    “吳哥家裏的生活條件,真是越來越好了……”傻柱笑著說道,話裏話外全都是羨慕。


    吳有德擺了擺手,隨口說道:“柱子別客氣,吃吧,這雪花酪可是我改良過的,你嚐嚐看。”


    傻柱就點了點頭,“謝謝吳哥。”


    “嗐!”


    吳有德有些不悅,“自家兄弟,這麽客氣作甚?你說是吧雨水?”


    何雨水就笑嘻嘻的點頭,用牙簽插了一小塊西瓜送到吳有德嘴邊,“吳哥哥,吃。”


    吳有德張嘴,將西瓜含了進去。


    對麵的傻柱看的有些心酸,心說這到底是誰的妹妹?雨水對我都從來沒這麽好過!


    享受著何雨水的服務,吳有德說道:“柱子,你對於許大茂這事兒怎麽看?”


    嗯?


    剛吃了兩勺雪花酪的傻柱正暗自回味呢,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奇怪,他愣了下,憤憤說道:“這孫賊就是個人渣!敗類!


    這種人住在咱們院兒裏,簡直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恥辱!!”


    “丁大媽以前對他也還不錯,我記得有一次冬天,他家沒人,也沒帶鑰匙進不去家門,還是丁大媽把他喊了回去。


    讓他在家裏烤火,還給他煮了一碗雜麵條吃!”


    “可是現在你看看……”


    “他娘的這狗東西,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丁大媽身上,還和張翠花那種賤人攪合到一起,真是丟人,不配當個爺們兒!”


    “還有這孫賊嘴裏就沒一句實話,之前他嚷著喊著要退股說不用電風扇了,我和一大爺二大爺我們幾個好心,就說讓他先用一個月。”


    “可誰曾想,這是那孫賊給我們下的套兒!”


    “麻辣隔壁的!狗東西!!”


    “吳哥,您猜怎麽著?許大茂那孫賊竟然偷偷把電風扇給租出去了,您知道他租給誰了麽?”


    吳有德很配合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傻柱罵的有些累,他又舀了一勺雪花酪,美美的嚼著,臉上一陣愜意。


    咽下之後,他這才又說道:“張翠花!那孫賊把電扇租給張翠花了,一天租金五毛錢!”


    “嘿!吳哥你說說……這孫賊的算盤兒打的真是啪啪響!”


    “一天五毛錢啊,這一個月下來可就是十五塊!”


    說到這裏,傻柱臉上露出一抹譏諷。


    “倒也難為那孫賊了,都能從張翠花那潑婦手裏討到便宜,這本事一般人還真沒有……”


    “一丘之貉!”


    “狼狽為奸!”


    “瑪德!都踏馬不是好東西,我希望他們一輩子都在牢裏吃菜糊糊……”


    吳有德默默的聽著,直到傻柱發完牢騷,他這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柱子,你說的沒錯。


    許大茂這次確實做的不對!


    張翠花已經泯滅人性,就不提她了,聾老太太也是隱藏多年的鬼,這也暫且不提……


    就是許大茂,有些可惜了……”


    吳有德臉上露出一抹惋惜,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下午才發生的事兒,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


    可咱們整個南鑼鼓巷都已經知道了這事兒!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啊……


    其實在咱們這裏傳傳倒也沒啥,不外乎就是吃飯時大家在飯桌上聊聊,議論議論罷了。


    可你說,這如果傳到廠裏了……


    廠裏領導知道許大茂唆使他人給婦女下藥,還操縱別人強女幹……


    那這許大茂還不得全毀了?


    恐怕到時候,他連工作都保不住!”


    誒?


    正吃雪花酪的傻柱突然停了下來,手裏拿著勺子一動不動,宛若石化。


    他腦子裏在想“被廠領導知道……工作保不住……”


    “工作保不住……”


    想著想著,


    傻柱的眼睛越來越亮……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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