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一艘大遊船上,有多大呢?你見過的那種最大的遊船,此時上麵正在舉行一場地下炸金花遊戲,組織者聽說大有來頭,而我也報了名參加其中,我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進入決賽。


    我是藍道千門中的一員,更為確切地說我是藍道南派千門的總山主,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南派千王,再換句俗話來說,我是南派老千的頭子!


    此次前來,我勢必要使出我全部的本事,同時也是我準備已久的。


    我要揭穿一個曠世陰謀!這是一個足以滅掉我們門派的陰謀,我要揪出來這個陰謀背後的那個神秘人!


    為此,我不得已召集了藍道千門36堂的堂主,同時要和北派千王一起聯手共同抗敵!


    聽說對麵的人找了一個叫初六的,一個北方人,以前是洗浴中心搓澡的,後來發達了還出了本書,又是這聖又是那邪的,好一頓吹牛逼,就差外星人出現了。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來了。


    在這艘船最為奢華壯麗的大廳之中,人們摩肩接踵、人頭攢動。他們身著各式各樣華麗服飾,或談笑風生,或交頭接耳,仿佛置身於一場盛大的宴會。


    璀璨奪目的燈光照亮了整個空間,裝飾和藝術品映襯著往來的貴婦們的富貴。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我深吸一口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一張碩大無比、足以容納數十人同時下注的賭桌靜靜地矗立著,桌麵上鋪陳著精致的綠色絨布。


    隨著一個名叫初六的人一聲令下,荷官便開始發牌。


    目前牌桌上隻剩下四個人。


    我,大金牙,宋婉茹、還有那個叫初六的人。


    其實我知道目前桌子上的四個人同為藍道千門中人,也包括發牌的荷官。


    對於那些正在圍觀的點子們(不懂千術的外行)來看,這是一場公平的炸金花遊戲,而在我們幾個人看來,這可是比試手法的局,同樣也是比誰更狠,比誰更有格局的江湖。


    因為是初六坐莊,所以按照規則,各家拿到牌後由初六下家說話。


    此時的初六桌麵上有5億多,我和大金牙一人2億多,宋婉茹不到1億。


    “悶一百”大金牙說著色咪咪的看了一眼宋婉茹小姐,仿佛她曼妙的身材及美貌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神氣的往桌子中間扔了一百萬的籌碼。


    “嗬嗬嗬,悶五百”宋婉茹嗬嗬一笑仿佛銀鈴一般。她眯著狐狸一樣的丹鳳柳葉眼賣弄著風情,大金牙看的入了神,猥瑣的表情在他的胖臉上更加明顯了。


    “台麵上,就數人家的籌碼少,但是要玩就搞得大一點,嗬嗬嗬”宋婉茹繼續賣弄著風情,仿佛喝醉了一般。


    “你們都這麽玩啊,那我可得好好的看看牌,別到時候輸的褲子都沒有了”


    我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拿起牌看了一眼,多年來的老千經曆讓我練就了一身的本領,實際上手摸牌的時候已經知道了牌麵,但是我還是要象征性的假裝看一看,畢竟不能這麽光明正大的告訴所有的觀眾(我們稱之為點子)自己是個老千。


    我的牌是jqk紅桃同花順,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同時環顧了一下四周,我心說這荷官的手法簡直是小兒科。


    也不知道背後的這個大人物到底怎麽想的。


    初六繼續裝著他的深沉不說話,彷佛這樣才能顯現出他神秘的氣質,大金牙仿佛對我有所期待的看著我,與此同時眼睛還是時不時的往宋婉茹傲挺的胸脯上掃去。


    “說話,小哥哥。”宋婉茹向我剖拋了個媚眼,同時向著我的方向噴出一股煙霧,她邊抽著煙邊撩了撩頭發。


    “這樣,我看牌了,那就一千,行嗎?”我隻是情不自禁的笑著,仿佛胸有成竹,勢在必得,我一邊說一邊看向初六。


    “跟你一千。”初六說著草草的拿起了牌,看完放下,整理了一下衣領,明顯他也是看牌前就知道牌麵,他倒是裝的沒那麽仔細,演技甚至有些拙劣,但是如果是點子(不懂千術的外行)是看不出來的。


    “哎嘿嘿,都看牌算什麽老爺們,看我的,悶五千”大金牙一邊往牌桌中央扔著籌碼,一遍滿不在乎說著,同時眼睛繼續向著宋婉茹掃去。


    “來吧,小美人兒”大金牙色咪咪的盯著宋婉茹說道。


    宋婉茹拿棋牌看了一眼,然後將手中的撲克牌棄牌扔向牌桌中心,她重新點燃一根香煙的同時厭惡的瞥了大金牙一眼說道:“爛牌,爛人。”


    我向著大金牙方向,手比著一個五的姿勢驚訝的問道:“五千?這可是五千個w,這不是五千塊。”


    大金牙,看著我,向我也比劃了一下五個手指說道:“沒錯,是五千,您眼神真好,數學學得也好,還知道五千個w。”


    我懶得聽大金牙瞎胡貧,直接說道:“那就一個億”


    還沒等我說完,那個叫初六的就急著開口說話:“我跟你一億”


    初六瀟灑的往桌子中間推了一億的籌碼,然後歪著頭看向我說道:


    “我估計你手裏的牌不大,沒必要繼續下去,至於這位嘛,他有膽量可以繼續不看牌”


    初六說的是大金牙,他一邊說一邊將手指向大金牙。


    大金牙似乎也沒有懊惱,他拿起自己的撲克牌來看了看說道“嘿嘿,激將激將,大爺不上你的當,公的在下,母的在上,狗屎牌,你們繼續”


    大金牙學著初六瀟灑的樣子把撲克牌往牌桌前一扔,然後對著宋婉茹拋了個媚眼。


    宋婉茹瞅了大金牙一眼,挑著眉毛嘲笑道:“呦,這位金牙老板也不是很持久嘛,以為你一悶到底呢”


    大金牙一聽宋婉茹嬌滴滴的聲音變得興奮,他向前挪了挪屁股說道:“小美人,想一悶到底還是一杆到底呀?我打斯諾克的手藝可是很高啊,給你來個一杆進洞你要不要試試?”


    大金牙一邊說一邊做出了一個打台球的不雅手勢。


    宋婉茹差點氣的背過氣去,她翻著白眼說道:“你也不怕老娘折了你的杆子”


    大金牙聽著越發來了精神,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提了提褲子說道:“嘿嘿,那感情厲害了,哥哥把命也折給你,正所謂醉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見嘴上沾不到便宜,宋婉茹扭過頭去不再看大金牙。


    我沒有理會大金牙和宋婉茹的嘴炮,對著那個叫初六的人說道:“呦,那就剩咱們倆了,那咱們就,兩億?”


    初六不動聲色,但是擲地有聲的說道:“跟你兩億,不開,但是你沒籌碼了,你怎麽跟?還有,記住了,叫我初六爺!”


    初六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還用大拇哥指了一下自己。


    我心說一個臭洗浴中心搓澡的還動不動就這爺那爺的,這是得有多自卑。


    我一邊假裝陪著笑臉,一邊說道:“好好好,初六爺,不急,誰說我沒有籌碼了?”


    這時大金牙再次站起身來,又提了提褲子,一邊提一邊往身後看了看,手裏比了個三的手勢,同時向我這邊看來:“好家夥,這是玩的越來越大了,這麽著急是急著回家給老婆做飯嗎?”


    我看著大金牙的手勢知道機會來了,這是我們提前商量好的,我手比劃一個五就是問是否準備妥當,大金牙比劃一個三就是安排好了。


    初六整了整衣服領子,點燃一支雪茄說道:“既然你有籌碼,那請你說話。”


    我直接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這位,我厲聲喝道:“初六,啊對了,初六爺,我的籌碼就是押上我這條命,賭你下半輩子!”


    此時大廳內發出一陣陣驚訝聲。


    其中幾個內保已經躍躍欲試,其中一個離著大金牙比較近,他湊到大金牙的旁邊,還沒怎麽樣,被大金牙一屁股給撞趴下。


    “嗬嗬嗬嗬,這是什麽地方?這是什麽船?這是什麽海?有什麽風浪我沒見過?讓這位大黃牙朋友坐好了可以嗎?”初六麵不改色,毫不畏懼,同時他已經站起身來!


    大金牙一聽初六喊自己的名字就高聲回答:“去你奶奶的大黃牙,老子這是金的,金牙!我連金牙也押上”


    大廳內驚訝聲中伴隨著幾聲笑聲。


    真是沒想到,到這個節骨眼了,大金牙還是能搞笑一把。


    我強忍著笑保持嚴肅的說道:“嗬嗬嗬嗬,果然是大風大浪行大船,尊敬的初六爺,你可看好了,這是在公海,不是在你的地盤!”


    初六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出去打聽打聽,誰人不認識我初六爺?”


    大金牙說道:“小六子,回洗浴中心搓你的澡吧,讓那個姓梅的給你批發點搓泥寶。”


    初六聽大金牙這麽說氣的臉都綠了。


    我給大金牙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我盯著初六的眼睛說道:“初六,還認識我嗎?你看看我是誰?!”


    初六顯然是被我的話一驚,他仔細地端詳著我這張被整容過的臉,然後大驚失色!他顫抖著下巴說道:“難道你是?!!”


    我大笑道:“沒錯,是我!你順子爺爺。”


    初六驚訝過後臉上露出了鄙夷:“是你又怎樣?上次讓你逃過一劫,你換了個臉,換了身皮又怎麽樣?你今天還敢送上門來送死?”


    我說道:“好,有種,今天讓你看看,南派千門到底是什麽手段。”


    初六哈哈大笑的說道:“我呸!你一個狗屎,今天居然敢找上門來敢來送死,告訴你,今天這個局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初六用手指著大金牙和宋婉茹說道:“你,還有你,都是一起的吧?今天讓你們幾個狗屁南派看看一會怎麽跪在我腳下。”


    人群中他們的人已經躍躍欲試,而我們的人也做好準備,遊船上氣氛緊張。


    我甚至已經感覺到那個幕後黑手在暗中觀察我們。


    我看著初六,初六看著我。


    他輕微的向我點了一下頭,我心中暗道,一切安排妥當,是時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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