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籠覺睡了好一會,全是在做夢,夢見和阿真反複的切磋,突然一陣清香撲鼻,我從睡夢中醒來,微微睜開眼,一張漂亮的臉蛋離著我很近,頭發浮掃在我的臉上。


    是阿真,她回來了。


    “懶豬,睡到中午了,嗬嗬嗬。”阿珍笑著拽我的被子。


    “咱們昨天,那樣那樣,還有那樣。”我突然還有些羞澀,而阿真卻顯得大大方方,緊接著又是一陣子銀鈴般的笑聲。


    “昨晚上的都學會了嗎?”


    “還沒,要不再來一遍,複習複習吧。”


    “小流氓,想的美,大白天的跟你做那個?”


    “我說的是教你的心法和搖骰子的手法”阿真緊接著說道。


    “差不多的,應該是會了。”


    “手法你可以慢慢練,心法必須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教你,要不然不管用”阿真嚴肅的說。


    “我交給了你,我的功力就沒有了,你知道嗎?我以後就隻能用手法了。”阿真接著說道。


    “那你是跟誰學的?”我好奇地問。


    “跟個王八蛋學的”阿真突然略有沉思然後就生氣起來。


    我見此尷尬的場景,就沒有再問,想必應該是一個男人,他和阿真晚上睡覺的時候交給她的。


    我忽略掉了這些重要細節,問到“那他把功力傳給了你,豈不是自己的功力就沒有了?”


    “不,男的傳給女的就像複製,女的傳給男的才是剪切,明白嗎?”


    “明白了,放心,你剪切給我的,我不會輕易複製給其他女人。”我說道。


    阿真聽我這樣說,瞬間高興起來。


    “你還挺專一”。


    “不,我這是講義氣。”


    我接著問“對了,我要是和男的睡覺,那是剪切還是複製?再就是同時和兩個女的睡覺,是一人複製一半嗎?”


    “咦~你可真惡心。”阿真做出要吐的樣子。


    就這樣打了一會兒,我和阿真打車到外麵吃了午飯。


    午飯吃的是火鍋,不知道是鍋底太辣還是蒸汽太厲害,我看見阿真眼睛有些濕潤。


    “順子,我對你好嗎?”


    “好啊,你教我手藝,教我搖骰子的功夫,還給我做飯吃,你對我好,好的不得了。”


    “我是說真的,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能啊,你說”


    “我有個仇人,你幫我去報仇。”


    “我去揍他一頓嗎?”


    “不,他也是藍道千門的人,你用我昨天教你的,你去贏他一次,贏得他傾家蕩產,贏得他家破人亡。”阿真邊說邊咬牙切齒。


    “什麽仇恨啊?要這麽殘忍?”


    “你就說去不去吧!你不敢去?”


    “不敢?你順子爺,不不,你順子弟弟在我們老家是出了名的鬼見愁,我晚上去墳地,鬼見了我都害怕,不信你去問冬牙子,哦,你不知道,冬牙子見了你肯定會很喜歡。”


    “那你跟我去,替我報仇!”


    “好,那你說吧,人在哪?”


    “他輕易不露麵,我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哪,他有四個徒弟,名字後麵分別帶著梅、蘭、竹、菊,其中梅指的是一個叫賀曉梅的,是一個女的之前在酒吧的陪酒女,後來他們鬼混到一起就成了他的徒弟。”


    “哦,然後呢?”


    “賀曉梅在咱們市裏麵有一個地下錢莊,平時給別人洗錢,有時候也坐莊開局,前幾天我無意間打聽到了這個地方在哪裏,我讓一個做建材生意的老板帶著咱們去,你先把她贏了,後麵把他師傅引出來。”


    “好,什麽時候去?”


    “我得聯係一下。”


    下午吃過飯,我們便在周邊逛了逛,我們去公園,去商場,去吃小吃,阿真高興的挎著我的胳膊,我們好似情侶一般,我第一次反複體驗到了愛情,這感覺就像第一次見到藍裙子姑娘一樣,但也不像。


    晚上回到住處,怎麽洗澡,怎麽上床睡覺,怎麽練習心法,怎麽互相交流學習,怎麽互相攻守並體驗宇宙大奧妙在此不提。


    一覺醒來又是個大早,這次阿真在我身邊,我緊緊的把她摟在懷了。


    又說了些情話,阿真說“你在家休息一會,我出去準備點東西,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阿真回來了帶了些吃的和一個紫紅色的中國銀行的袋子。


    “你趕緊吃兩口,我們一會回去賀曉梅那裏。”


    我趕緊吃了兩口,阿真帶著我,走出了居住的地方,走了大概一千米的一個十字路口,然後就在路邊等了起來。


    過來大概半個小時,對麵開過來一輛黑的的奧迪牌轎車,我們上了車。


    車上是一個禿頂男人,一米六七的樣子,頭頂的頭發掉光了,把四周的頭發留長蓋在禿頂上,看樣子得有個二百斤。


    這個男人又油,又醜,說話還大舌頭。


    “阿金(因為大舌頭,其實是阿真),我把你們送到機後,我就說有事離開的啊,我就不陪你們了啊,我公西(公司)那裏還有事情等著我處理。”


    “好的,王總,你去就行,這也很謝謝你了。”


    不多時,車開到一個大酒店的下麵,那個大酒店門頭富麗堂皇,上麵寫著金燦燦的盛世輝煌大酒店幾個字,門口的門童已經非常熟練的過來幫著開車門。


    阿珍把紫色的袋子塞到我手上“拿著!”


    袋子接過手來我才看清,裏麵是一紮一紮堆的百元大鈔,這樣看來,得有個十幾萬的樣子。


    下的車來,油膩男王總把車鑰匙交給門童“不用停到車位,我馬向(馬上)出來。l


    油膩男引著我和阿真來到了酒店大堂,這是前台一個長相漂亮的服務員已經迎接過來。


    “您好,請問您有預定嗎?”


    油膩男說:“有預定,待客,上茶,上清茶。”


    油膩男剛才說的是一句黑話,上茶就是來了玩錢的主了,上清茶,指的是玩的不大。


    這樣服務員帶著我們上到了二樓,有做過了一個大長廊,在長廊的另一頭有一個男服務員,男服務員帶著我們又上了幾層樓,最後來到一個大廳,大同稀稀落落的有那麽七八個人的樣子。


    “這個時間多,人沒那麽多,不亂,晚上對的時候得上百人,你們先看看,好好玩。”油膩男說。


    我們最後的看了看,這看著的功夫,油膩男已不見了身影,果然油膩,夠油,直接滑了(這是句黑話,意思是溜了)。


    大廳中間擺著一張大桌子,比我之前在胡同裏玩的時候的桌子要大得多,也氣派 ,上麵寫著字,大,小,雙,單,豹子啥的。


    一進門有兌換籌碼的,就是你們看到的電影中的那種籌碼。


    我們是十二萬,兌換了十二萬塊錢的籌碼。


    再往裏桌子中間一個女荷官穿的緊身的白襯衣,身材凹凸有致,她一邊搖骰子一邊招呼大家下注。


    我和阿真也走了過來,這是剛好開盅,124七點小。


    我和阿真對視一眼,這是我們這兩天來學的最熟練的玩法。


    緊接著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仿佛有一隻小手在心口撓癢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立刻動手嚐試一番。這種感覺愈發強烈起來,使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快去做吧!”於是,雙手也開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展開行動了。


    我用手碰了一下阿真的胳膊,表示下一局我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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