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一邊引著怪物到處跑一邊抽空回答他:“我今年七歲,按道理來說,我並不具備獨立處理這種怪物的能力。”


    說話間他還用左手徒手掰斷了一根怪物戳到他麵前的腿。


    “那敢問啊,七歲的你就具備可以獨立溜著怪物跑的能力了嗎?”


    “如你所見,這是人在極端條件下才能爆發出的力量。”


    “我覺得像這種極端情況足夠你爆發出能殺死它的力量了,別隱藏自己的實力了,你就是最與眾不同的七歲小孩。”丁無嗟表情一言難盡的勸他。


    岑林……一點都不聽勸,又跑了一陣就猛撲過去抱住嚴承雲,大哭道:“哥哥!有怪物嗚嗚嗚,快救我,我要死了,嗷啊啊~”


    嚴承雲下意識抬手把怪物解決了,怪物的身體一塊一塊落在地上,隨後低頭看向抱著自己腿的酷崽,彎腰抱起他,還拍了拍他的背。


    丁無嗟眨眨眼,那是我對象沒錯吧?


    岑林把頭搭在嚴承雲肩膀上,好人一生平安,我決定以後對他好點兒。


    嚴承雲疑惑看向丁無嗟,“怎麽了嗎?”


    “你知道他不是小孩子吧?”


    “嗯。”


    “沒事,你繼續。”丁無嗟重新把視線放到那名男生身上。


    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餘笑說:“我來。”


    丁無嗟順勢讓開,堵住門,道具的效果已經消失了,餘笑堵住他的嘴,防止他叫出聲把人引進來。


    看了他一會兒,餘笑蹲下身掐住他的臉,抬起來左右看了看,一把扯開他的領口,沒扯開。


    “還挺結實。”餘笑又加了點力氣,衣服成功被扯開了,男生的脖子也被磨出了一道深深的紅痕,嚴重一點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微微滲出血漬。


    打量著那個黑乎乎的紋身,餘笑似笑非笑問他:“帥嗎?”


    男生自然無法回答她,她狠狠甩了男生一巴掌,“是不是特別帥?”


    “你死過嗎?你知道死亡到底是什麽嗎?好玩嗎?”餘笑怒聲問著。


    扯住男生的頭發往牆上砸,男生後腦挨著牆被往上提,因為餘笑身高不夠男生的雙腿都是彎曲著的。


    她一腳踹在男生膝蓋上,“哢嚓——”骨頭碎掉的聲音,隨後握拳,一拳一拳往男生肚子上砸去。


    “老子最惡心你們這種人。”邊說邊鬆開手任由男生滑下去,開始拿腳踢。


    “哇,下手真黑。”丁無嗟默默感慨。


    突然又聽到了岑林的童聲,“踹他下麵啊,嘖,打人都不會。”


    這話好他媽熟悉。


    丁無嗟順口接了句:“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岑林跳下來就往男生走去。


    踢了餘笑一腳示意她讓開,餘笑拍拍灰默默給大佬讓位。


    岑林先是掰開男生的嘴塞了個不知道什麽東西進去,蹲下笑眯眯拍拍男生的臉說:“不要怕,好東西,能把人的痛感提升十倍,嗯,好像是一百倍,算了,記不太清了,也不是很重要你說是吧。”


    男生驚恐的看著他,身上的傷口好像越來越疼了,岑林卻沒有放過他,一點一點碾著他的小腿骨。


    然後又像是想起什麽,把一個耳釘造型的靜音道具釘在男生耳垂上,扯出堵嘴用的布,“盡情叫吧,沒有關係。”


    丁無嗟轉身出了樓梯間,他還是不太能看這種畫麵,或者說,他在極力避免看到這種畫麵,也在極力避免自己做出這種行為。


    暴力虐待的行為一旦開了頭,就很難停止了,當你意識到你能隨心所欲的支配某個人時,當你從暴力行為中獲得快感時,你已經站在深淵的邊緣了,是進是退都由不得你。


    如果能完美控製住自己當然很好,但作為一個普通人,他沒有那種信心,有多少人能控製住自己不沉淪在那種快感裏呢。


    他曾經問過一個朋友,為什麽要虐待那些人呢?


    朋友告訴他,他們不配死,那麽簡單就去死,對他們來說也太幸福了,他們殘忍殺害了那麽多人,一句輕飄飄的償命就能補償嗎?


    “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和他們一樣了,你隨時可以殺死我。”


    “好。”


    嚴承雲跟在他身後出來,遞給他一顆糖。


    “你什麽時候隨身帶這個了?”


    “阿汀給我的,她說吃糖心情會變好。”看他把糖放進嘴裏,嚴承雲又問:“心情有變好嗎?”


    丁無嗟白他一眼,“沒有。”


    岑林的靜音道具還挺好用的,他們現在站在樓梯間門口卻聽不到一點聲音。


    樓梯間內岑林要走了男生所有道具並答應會放了他,隻是——“我可沒有答應啊。”餘笑重新站在了男生麵前。


    問他:“你還剩幾條命啊?”


    男生因為疼痛全身都在無意識地抖,他沒有回答餘笑的問題,餘笑也不需要他的答案。


    “給自己的生命收個尾吧,選一個你認為最盛大的方式。”


    男生沒有反應。


    “嗯?需要我幫你嗎?看你現在行動也不是很方便的樣子。”


    餘笑把人拉到窗戶邊,還好心拉開了窗戶。


    男生艱難地扒著窗戶,一點點把自己挪出了窗外。


    “砰——”是生命結束的聲音。


    餘笑複雜的看了岑林一眼,這個大佬還真是恐怖啊,剛剛看他動作她都覺得怕,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千萬不能招惹他,太恐怖了。


    丁無嗟聽到聲響,還沒開門岑林就拉開門走出來了,丁無嗟問:“解決了?”


    “嗯,跳樓了。”見丁無嗟一直看著自己,岑林抹了下臉,把原本在手上的血抹到了臉上,“沾上了?”


    丁無嗟抽抽嘴角,“……本來沒沾上的。”


    岑林嫌棄瞥他,“那你看我幹什麽,強奸未成年人犯法。”


    “看你不要臉,”丁無嗟做了個嘔吐的表情,“誰瞎了強奸你啊,滿腦子淨是些惡心巴拉的東西。”


    嚴承雲在旁邊補了句:“隻要是強奸都犯法。”


    丁無嗟幫腔道:“就是!看你那沒文化的樣!”


    岑林決定不跟這倆人計較,去水房洗了下手和臉,又變成一個白嫩嫩的酷崽才說:“我又沒說那些不犯法,闖關吧,你們不會沒發現吧。”


    “我們當然沒發現啊。”丁無嗟理直氣壯地說。


    “所以我說你瞎,這個世界有崩壞的趨勢,可能是你騷操作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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