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選擇卑劣的轉移話題,對嚴承雲說:“小哥你這樣不行的,那就是個npc你都下不去手以後可怎麽辦啊,你對象可是有大誌向的。”


    丁·嚴承雲對象·無嗟:“你家住海邊嗎管這麽寬。”


    霍思來勁了,一把掀開岑林,“話不是這麽說,你那誌向遠大的我看著都犯怵,他連殺個人都下不去手怎麽行。”


    丁無嗟想了想說:“他也不是下不去手,他就是對無辜的人下不去手。”


    霍思:“無辜?真打起來誰還管的了無不無辜啊,麵對一個站在你們對立麵的好人該怎麽做還用我教嗎?”


    丁無嗟笑笑說:“不用你教,我們會處理,如果真的對無辜者下手,不就違背我們初衷了嗎。”


    “成大事者就是要心狠一點。”


    “剛從那麽煩人的關卡裏出來就討論這麽嚴肅的話題嗎?”丁無嗟往後一仰靠住沙發靠背笑著說:“長夜不還答應要幫忙嗎,哪裏就那麽嚴肅了。”


    霍思撇撇嘴,“逃避可不是好習慣啊。”


    “浮生偷得半日閑嘛。”


    “行,自己有數就行,想討論可以來找我,咱倆先加個通訊號,然後就是你們的獎勵。”


    霍思隨手點了兩下,“小丁你1500,小哥你1000,狗蛋2800,阿汀1800,餘笑2800,就這樣,要不是得給你們留點麵子,通通都要給我去懲罰關裏走一趟。”


    錢汀不屑“切”了一聲。


    “你要不是有長夜護著,”霍思舉舉拳頭,“死丫頭片子。”


    “行了行了,我找小丁還有點事,你們回去吧,我倆單獨聊聊。”


    ——


    “不想和我聊?”


    “沒啊,怎麽會這麽想?”


    “想不想都沒事,不是我要跟你聊,長夜找你有事,他抽空了解了一下……你們的世界。”


    霍思揮揮手就走了,丁無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思索,我們的世界,那種破爛貨有什麽好了解的。


    “喂,不是吧,連個茶都不給我留的嗎?”丁無嗟對著空氣喊了一嗓子。


    這麽一嗓子也隻是隨便喊喊,本來沒指望能得到回答,但是——


    “您要喝什麽茶?”


    空氣還真回答他了。


    “我靠!你誰啊?”


    “我是長夜先生的助手,阿多來,待人處事還有很多不足,請您多多包涵,您要喝什麽茶,長夜馬上就到,您再稍等一下就好。”


    “嗯……”說是喝茶,丁無嗟思索了片刻說:“來杯可樂,冰的,謝謝。”


    “好的,不客氣。”阿多來乖巧道。


    可樂喝到一半長夜就到了,“抱歉,久等了。”一來就給丁無嗟道歉。


    “沒事沒事,快坐,找我什麽事啊,想和我分享一下養崽心得?”丁無嗟熱情的仿佛他才是主人。


    長夜坐在他對麵,非常鄭重,“這次找你來,是有兩件事,第一是我要向你說聲抱歉,我也沒想到克林那會這麽亂來。第二是關於你的事。”


    丁無嗟喝了口冰可樂,哭笑不得,“這有什麽,不用這麽嚴肅,有事直說就行。”


    長夜正色道:“那我就直說了,你認識淩歧嗎?”


    “聽過。”丁無嗟不用思考就能回答這個問題,提到淩歧這個人,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個被卸磨殺驢的憨憨。


    “他是我們的人。”長夜繼續說。


    “等等你什麽意思,他不是死了嗎,你是說他一直是你們的人,還是他死後參加了你們遊戲?”丁無嗟不可置信地問。


    “後者。”


    長夜這個說話方式……丁無嗟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說的後者是指什麽。


    “他想見你。”


    “見我幹啥?我倆又不認識。”


    長夜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你們可以見上一麵,可能會對你有些幫助。”


    “行,”丁無嗟很爽快,不過在走之前問了長夜一句:“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他以前是什麽樣的?”


    丁無嗟想了很久才從腦子裏扣出一個詞——“戇直”。


    “差不多。”


    長夜:“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丁無嗟想了想問:“把我們卷進來的入口是曾經把淩歧帶進來的那個嗎?”


    長夜:“是。”


    ——


    見到淩歧的時候丁無嗟不太敢認,和他看過的照片差了太多了,長夜那句差不多裏大概放了整個太平洋的水分進去。


    不似證件照的精神奕奕,也不像遺照上的死氣沉沉,他整個人透出一種很平靜的氣息。


    有種看開了的感覺,他對麵坐著一個長發男子,仙氣飄飄的,以丁無嗟的私心來看,沒有嚴承雲仙,或者說,還是嚴承雲仙氣中又帶著點無悲無喜的那種勁看著更順眼。


    兩人正在下棋,淩歧一開口那種氣質就泄了大半,“欸你咋把人帶過來了,應該我去找他的啊。”


    丁無嗟擺手,“沒事,來都來了,您想對我說點什麽?”


    雖然他叫淩歧憨憨,但還是對這個前輩有些尊重的。


    淩歧棋也不下了,棋盤往後一推領著丁無嗟就往外走。


    長發男子無奈把棋局恢複原狀,歎氣道:“你什麽時候也會耍無賴了。”


    “哎呀,幹嘛還恢複原狀,我認輸認輸,贏不了你,不玩了行不?”


    “可。”男子把棋子全都收回盒中,跟幾人道了再見。


    淩歧領著丁無嗟到了自己房間,丁無嗟發現,自己對人還是有點刻板印象在的。


    這一路上他回憶了所有對淩歧的評價:


    “他啊,傲著呢,拿那麽點工資天天喊著什麽理想的。”


    “天才,嚴承雲上一個天才就是他,就是有點傻,幹活怎麽可能全按規章製度來。”


    “小淩啊,高高帥帥的怎麽就不懂事呢,給苦主造成的損失他的那點工資賠不起,隻能局裏出,局裏哪有那麽多錢?”


    “冷酷!不近人情!死板!”


    “怪可憐的,天天寫檢討,偷偷跟你說啊,別告訴別人,那百姓死一個兩個能怎麽樣呢,他們死了你照樣也能抓怪物,非要救他們搞得自己這麽慘,那些人啊就是過分,你想救他們,他們也不領情啊,還逮著你要你賠錢,這誰受得了,要我說,死了幹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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