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也買了一個冰淇淋的李如奕,走出一段發現袖子被人拉住了。


    岑林乖巧看著她,“給我買杯果茶。”


    李如奕:“哦。”


    路過一個畫著奇怪陣法的小巷,岑林善意的把陣法中央躺著的屍體送進了惡魔的標記裏。


    李如奕欲言又止,岑林淡淡道:“說。”


    李如奕:“我覺得這個陣法,應該有什麽意義吧?”


    岑林望天想了想,似乎是在措辭:“童話書裏的邪惡魔法陣都這麽畫。”


    再一次遇到幾個找麻煩的混混,丁無嗟的電話就來了,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拯救混混於水火。


    之後錢汀問李如奕:“姐姐,你覺得對岑林來說什麽叫做重要的事?”


    李如奕:“滿足自己內心的欲望,演戲也好殺人也好,總之隨心所欲。”


    錢汀搖搖頭,一臉高深莫測道:“不對哦姐姐,是闖關,林崽最大的目的就是闖關,沒線索在街上亂晃和回來幫丁哥對他來說毫無差別。”


    說完錢汀探過半個身子安撫岑林,“不過當然了,岑哥你真的,我哭死。”


    岑林冷笑。


    錢汀哭著撲上去解釋自己不是騙子。


    鬧著鬧著錢汀就睡著了,嚴承雲給錢汀蓋了被子,其他人收拾收拾東西,也各自找了位置睡覺。


    什麽?你問為什麽是嚴承雲?


    餘笑自己都不蓋被子你還能指望她貼心到哪裏去。


    岑林表示:什麽?人不蓋被子竟然會生病?真是不可思議。


    至於咱丁哥,隻能說嚴承雲手快一步。


    第二天,傳來的第一條消息就是昨天被綁走的女性被人拋屍在馬路上。


    根據監控來看,是裹著床單直接被從車裏扔出來的,身上多處骨折創傷,不用檢查就能發現,該名女性生前遭受過性侵。


    急匆匆洗漱好一行人趕往法醫鑒定中心。


    錢汀看著那具蓋著白布的屍體道:“我是不是該抱著她痛哭一場?來紀念我逝去的純潔靈魂。”


    餘笑無語:“寶,別玷汙純潔這兩個字,少看點複仇向的電視劇,可以嗎。”


    錢汀沒有哭,她也沒有資格為這個陌生女人痛哭,需要哭的,隻有她的父母和丈夫。


    白布好像被暈濕,漸漸變得透明起來,錢汀按下白布的一邊,阻止丈夫掀開白布。


    “也許看不到更好。”


    但在丈夫的堅持下,最終鬆開手讓出位置。


    錢汀一個人出去蹲著,結果一轉身發現身邊蹲了一串人。


    “你們幹啥?”


    丁無嗟:“你幹啥我們就幹啥。”


    錢汀麵無表情吧唧一口親在餘笑臉上。


    丁無嗟不屑道:“就這?”


    就在餘笑極度防備之時,他在嚴承雲嘴上親了一口。


    餘笑:“……你要不還是親我吧。”


    “不合適笑笑姐。”


    等那位丈夫發泄完內心的崩潰,認領完屍體錢汀將他拉到一個隱秘的角落,遞給他一張紙條和兩張照片。


    “怎麽做是你自己的選擇。”


    錢汀走出去正好撞上丁無嗟,丁無嗟低聲對她說:“你這是在誘導犯罪。”


    錢汀:“我不在乎啊,我又不會回到正常的世界,無所謂的吧,換成你也會這麽做的吧。”


    丁無嗟搖搖頭,“阿汀,你可能隻看得到他的妻子出了這種事,可我要告訴你,他身後可能還有兩個家庭,甚至可能還有一個孩子。”


    “他如果不管不顧做了這種事,那些老幼該怎麽辦?”


    丁無嗟少見的溫和,循循善誘勸導無辜的羔羊。


    錢汀委委屈屈垂下眼:“可是法律不該是弱者的限製法則,強者的通行證書。”


    丁無嗟勸誡道:“我從來不是法則的堅定擁護者,從有人破壞規則而規則對此無能為力的那天起就是,但我們不管做什麽都要有底線。”


    “一味的被憤怒支配,隻能成為憤怒的傀儡,你不喜歡這樣的對吧,你不是最喜歡自由?”


    丁無嗟看著沉默的錢汀歎口氣:“我知道你聽不進去,但是,沒關係,你好好想想我最開始說的好嗎?”


    錢汀點點頭。


    丁無嗟接著道:“我想正式邀請你,以後來我們的世界做客,不過可能要久一點。”


    錢汀還是茫然,但她想了想道:“我可以幫你們,隻要幫我做一個小傀儡就好了。”


    丁無嗟鄭重強調:“我不是因為你的能力才邀請你的,是因為我很希望你能來我家裏做客,而且你也可以見見我的其他朋友。”


    錢汀重重點頭:“好!”


    丁無嗟:“嚴承雲家就不用去了,太糟心。”


    錢汀淺淺露出一個笑。


    丁無嗟看見了,趕緊道:“你都不知道他家裏多過分,真的是…………………”


    錢汀跟著丁無嗟一起來到會客室,錢汀認真對眾人道:“我在思考一件事情,我能不能通過惡魔留下的標記感知他此時此刻的反應呢,說不定會有幫助。”


    岑林不屑道:“這和大海撈針有什麽區別?”


    岑林看向丁無嗟:“真不懂你在堅持什麽,法律,道德,還是什麽莫名其妙的底線?”


    丁無嗟:“我隻是覺得,人不論做什麽事,都不能不擇手段。”


    餘笑拆台:“你還不算不擇手段啊?”


    丁無嗟破罐子破摔,“就是因為那件事比較不擇手段,所以其他方麵道德感比較強。”


    餘笑慢悠悠,時不時還嘶上一聲,“你是說……你道德水平高?你在我們這個惡霸小團體裏說自己………道德水平高?”


    丁無嗟:“惡霸不配擁有道德嗎?”


    錢汀:“不,是道德不配出現在惡霸身上,不過哥你確實很有一些道德啦。”


    丁·惡霸·無嗟:“嗯…我矯情……你們不矯情的話去大街上砍人。”


    錢汀:“我比你還矯情。”


    餘笑:“我一向倡導愛與和平。”


    岑林站起身就往外走,被錢汀抱著腰拖回來,“在開玩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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