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公子昨日忙乎了一天,今天進宮了。


    澄玖下朝後在樊妃處待了一會兒,就到太醫院的小院來。


    徐知霖還有兩日成婚,進宮來太醫院切個脈看看體內的毒素還有多少。


    澄玖一見徐知霖很高興:“徐先生,這就要成婚了,怎麽還進宮了,我還以為要後天才能見到先生。”


    白小公子興奮的說:“徐先生體內的毒沒有了。小王爺體內還有一點點兒。”


    澄玖一聽也好高興:“這可真是太好,大家都要沒有事了。”


    徐知霖:“昨日,白小公子可是為公主辦了一件大事。”


    澄玖看向白小公子:“何事呀?”


    白小公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讓我打到沒牙了。”


    澄玖想起來自己是要找孔仁兒有事的,“我先去找孔姐姐。”薑悠是孔秉恩驗的屍。大名鼎鼎的陽間鍾馗能失手?澄玖不信,這裏麵肯定有隱情


    稽清塵攔住說:“是不是問薑悠為何活了過來,屍身是孔二叔驗的。”


    澄玖:“嗯!”


    徐知霖:“公主,還是不要問了?”


    澄玖:“為何?薑家差點兒就把人帶出天牢了。”


    稽清塵:“是人都有軟肋。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澄玖:“我隻是想知道原由,並不是要把孔二叔如何。”


    薑悠醒了,眾人皆知時,孔太醫一知道,立即就去找了孔秉恩。


    孔秉恩一見急急忙忙到來的父親二話不說就跪下了,“你為何要幫薑相?”孔太醫問道。


    孔秉恩淚眼婆娑:“父親,薑相告訴我他知道凜在那裏,就是隻要我讓薑悠假死。”


    孔太醫聽到,心也軟了:“他告訴你凜的下落了嗎?”


    孔秉恩搖搖頭:“被公主劫下了。”


    孔太醫:“兒呀,你糊塗呀。”


    孔秉恩:“這事皇帝肯定是要問責的……”


    孔太醫:“無妨,爹有辦法。”


    孔秉恩:“我本想得等找到凜再除掉薑悠,沒想到公主要暴屍。”


    澄玖看著眾人說:“是不是你們都知道?”澄玖目光掃到白小公子,白小公子的頭晃得比撥浪鼓都快。


    白小公子:“我知道的,公主都知道。”


    稽清塵:“公主……”


    孔仁兒進來道:“還請公主高抬貴手。”說著就要跪下。


    澄玖一下拉住孔仁兒:“不說清楚,跪也無用。”稽清塵一直含笑的臉此時也沒有那標誌性的笑容了。


    孔仁兒:“公主,一定要知道嘛?”


    澄玖堅定的說:“薑悠詐屍,我知道是孔二叔驗的屍,我一定要知道孔二叔為什麽這樣做?”


    孔仁兒:“我二叔有苦衷?”


    澄玖:“誰沒有苦衷?有苦衷就是理由了?薑悠多壞你不是不知道?喪盡天良的事做過多少,這就這樣他這樣的人都說自己有苦衷的。”稽清塵、徐知霖、白小公子見兩人劍拔弩張到這個份兒上,說什麽都是要被噴的。


    孔仁兒:“本想著隻是讓那壞種多活幾日,沒想到公主要暴屍,這才……”孔仁兒自知理虧並不硬強。


    澄玖打斷到:“那,這是是怪我壞事了?”


    稽清塵剛要說話,澄玖向稽清塵方向伸直右臂,右手展開,意因是讓稽清塵不要說話;同時孔仁兒衝稽清塵說:“閉嘴!”同步到那三人都愣了。


    孔仁兒:“公主做得對,隻求公主能……莫要追究。”


    澄玖:“孔家有辦法脫罪?”孔仁兒點點頭,“我起碼得知道原因?”


    孔仁兒眼神看看他們,澄玖明白了:“走孔姐姐,咱倆去花園。孔姐姐進宮這麽長時間都沒去過園子裏吧。”澄玖突然想到,對白小公子等說:“欸……都沒看到過貓熊吧,一起去獸園看看。”


    稽清塵、徐知霖、白小公子心道這就沒事了?什麽原因呀?這兩個女孩子怎麽回事了?一副要追究到底不罷休模樣的公主怎麽就不問了?這事兒就過去了?


    幾人一跨過門口,就看到孔太醫一臉愁容的出現在公主麵前。


    澄玖一見孔太醫就高興:“孔爺爺。”


    孔太醫一拱手:“公主……”


    澄玖立即攔住,一看孔爺爺的麵色心下就明白幾分:“孔爺爺,放心,孔二叔沒事的。”孔爺爺一聽一驚,再看自己的孫女孔仁兒,孔爺爺有了幾分的悅色,“孔爺爺,一起看看貓熊,可可愛了。”


    孔太醫:“看過了,去看薑大人時看到的。那兩隻貓熊真是很嫌棄薑大人,薑大人躺過的地方兩隻寶貝都不過去,獸師沒有辦法,刷了好幾遍地那倆寶貝才挪動。”孔爺爺說得就笑了,“那貓熊眼睛不大,還會給薑大人白眼。”


    澄玖:“可惜,我昨天就讓挪出來,不然就能看到貓熊給那人白眼了。”眾人一聽都笑了,“孔爺爺那我們就去看貓熊了。”


    孔太醫:“小心,那畢竟是野獸。”


    澄玖:“知道了!”


    孔太醫:“小王爺看護著點兒……”


    稽清塵向孔太醫一拱手。


    澄玖問孔仁兒:“那日你不也在嘛,二叔是什麽時候做手腳的?”


    孔仁兒:“二叔讓我先離開的,就算我在場,我二叔的手速我也是看不到的。”


    幾人來到獸院,看到了淑妃在忙乎著。


    澄玖幾人忙上前,規矩的給淑妃請安,淑妃忙讓眾人起來,對澄玖說:“昨日,下午呀,才聽說公主要擴這獸圈。本宮就怕這些奴才不上心,本宮就親自來。”


    澄玖很感激的向淑妃行禮道:“澄玖多謝淑妃娘娘。”


    淑妃小聲的說,“這些奴才也是會欺主的,若是不懂,他們那些小伎倆就是責罰了,事兒都發生了,也隻能是幹生氣。”看向正在做活的那些人,那些人有的也看看澄玖就把頭低下了。“行,你們玩吧,我也去歇歇了。”淑妃說著就走了,眾人行禮。


    澄玖知道淑妃的算盤,不過就想要皇帝能去她哪兒裏。淑妃知道對澄玖好,皇帝是不會虧待她的。可是,澄玖也知道,淑妃對澄玖還是很疼愛的。當年,澄玖遭欺淩,淑妃是見一次懟一次的,家世在那裏擺著呢,誰都要給幾分的薄麵,三位皇姑看到也是要忍的。皇帝象征似兒的說一下,皇後再維護一下。隻要淑妃在,澄玖的日子就好過一些。等紫萊、稽鴻浩、宇陽長大了一些,就開始與淑妃針尖對麥芒了。皇帝護著淑妃隻需哼了一聲,紫萊、稽鴻浩、宇陽等人就不說話了,淑妃,但淑妃不能時時護著澄玖呀,還告訴澄玖:“你是公主,不必理會他們這些,該收拾要收拾。日子過得還不如那些貴女了?他們對貴女都不敢這樣。”


    澄玖卻說:“可上是我阿姊要要敬,下是我幼弟、幼妹我要愛護。”


    淑妃氣得說:“你要是本宮的孩子,我就叫你上手揍他們。你也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阿姊。他們怎麽不敬不愛你。”


    澄玖糯糯、委屈的說:“因為我是一國公主。”


    淑妃氣得:“你呀……這話都是誰告訴你的?”


    澄玖:“皇祖母說的。”


    淑妃:“公主,隻要是人都不能讓自己受委屈,你是公主,更不能受這般委屈。”


    澄玖:“母後說,父皇也時常要忍著。”


    淑妃聽後一口氣上不來:“公主,要記住,受欺負會成為習慣的,你是獨一無二的嫡親長公主。”


    小小的澄玖公主隱隱的聽到淑妃與她的侍女的對話。


    淑妃侍女:“公主養在深宮,宮裏玩伴兒都是些侍女,不知道平常人家是如相處的,知道就是教成什麽樣就是什麽樣。”


    淑妃:“這都不是什麽欺負,是欺辱。”


    還好,一直有白小公子陪伴。因為有一位活潑跳躍的白小公子,澄玖也越發覺兄弟姊妹之間相處卻實並不是一樣的。


    澄玖看著做工的人道:“我知曉諸位都是能工巧匠,這獸圈定能修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澄玖這話說完,那些工匠就都笑了。


    這些人的頭兒:“公主放心,公主定能滿意。”


    澄玖:“日頭還很毒,錦錦,讓人安排茶點,膳食多些肉,一日三餐不可對付,做活是很累的。”


    眾人齊聲:“謝公主!”


    澄玖對徐知霖:“等先生與鹿姐姐成親後,帶鹿姐姐來看。”


    哪兒倆寶貝,一隻在籠裏吃竹子,一隻在吃奶,兩隻看都不看人。大的那隻正好靠著籠子,澄玖繞過去,偷偷地摸著透出籠子外的毛,孔仁兒見到也過來摸了摸了。兩個女孩子眼睛都透著驚喜,那母熊一動,把澄玖與孔仁兒都嚇了一跳,兩人相視一笑。


    這兩隻母子熊在東胡的車上也被調戲的不行,現在這樣的清靜對它們實屬難得。


    孔仁兒看著澄玖挺高興的,就小聲與澄玖說:“公主,我二叔,他……”澄玖等著孔仁兒往下說:“薑相知道了我二叔的軟肋,”澄玖第一次聽到“軟肋”這個詞,“我二叔就答應薑相讓薑悠假死過去。”


    澄玖:“軟肋?”


    孔仁兒:“就是我二叔的心上人,薑相知道那人的去向。”


    澄玖一聽,臉就落了下來:心上人!孔家二叔的心上人會是什麽樣子。哼……


    孔仁兒一見公主這樣,就問道:“公主是該生氣,我二叔是有過錯的。”


    澄玖忙說:“不是,我不怪孔二叔。我生氣是因為孔二叔為什麽會這樣做,孔二叔居然是薑相的人。”孔仁兒聽得有些糊塗了,澄玖也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對,“就是……就是……薑相太壞,怎麽這樣的壞的。不過,薑相是怎麽知道的?孔二叔鍾情於那女子很多人知道嘛?”


    孔仁兒:“應該不會吧,就是我們孔家也沒有幾人知道。隻是公主可否暫時不要聲張。”


    澄玖:“那女子今年多大了?”


    孔仁兒:“也要近三十歲了吧。當年,我爺爺都同意了,就要準備求娶下聘了。一夜之間,人去樓空,什麽都沒帶走,一宅子的人就都沒了,就鬼故事一樣。”澄玖還在想,“公主可否先不要過問二叔失職?”


    澄玖:“我是可以當做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父皇會如何想。”


    孔仁兒:“孔二叔已自行請罰,把自己關進了天牢……”


    澄玖大聲:“什麽?”這一聲驚到了吃竹子的貓熊,貓熊一回頭,看著這二人,澄玖、孔仁兒也看著貓熊,澄玖衝著貓熊咧著嘴笑,貓熊看向孔仁兒,孔仁兒一臉的冰冷,貓熊扭扭屁股一手抱著貓熊寶寶,一手拿竹子換到一處繼續吃。


    澄玖:“這是……打擾它吃飯了。”白小公子他們看著二人聊天,也聽不清什麽。這事,他們多言隻能讓澄玖覺得自己受到壓製。二人走向三人時,白小公子聽到澄玖說,“孔二叔怎麽就在天牢呢?”


    白小公子:“孔二叔在天牢跟在自己家有什麽區別?”


    澄玖才恍然大悟的說:“也對!”幾人開始慢慢走出獸園。


    白小公子悄悄的問:“公主,都說什麽了?”


    澄玖:“你真不知道?”


    白小公子:“我真不知道。”


    澄玖:“我不告訴你!”


    白小公子有點兒傷心有點兒生氣的說:“公主,我可是什麽都告訴你的?”


    澄玖一看白小公子這個樣子:“我待會兒告訴你,白小公子對我知無不言,我也要對白小公子言無不盡。”白小公子一聽就樂了。


    徐知霖對稽清塵:“兩小無猜,屬實難得。”


    稽清塵:“我,無此體會。”


    徐知霖:“我與綾娘隻是還算得上是兩小無猜,像公主與白小公子這般是不能的。鹿家規矩大,小時我與綾娘隻是有一小段時光算是吧。”稽清塵點點頭。


    白小公子:“對了,你那小宅院我安置了不少大小乞丐,都是我兄弟,小爺我也不能不管。”澄玖有些無奈、有些嫌棄的看著白小公子。“我跟他們說了,公主是我兄弟。”


    澄玖聽到點點頭:“行,是兄弟的。”


    白小公子:“惹公主不高興,就是惹小爺我不高興。”


    澄玖:“你兄弟,也是我兄弟。你護我,我也護著他們。”


    白小公子:“我最近真是太安分了,我這帝都第一惡少的名號都快沒有記得了。”


    澄玖:“是呀,你要不天天跟我一起讀書,薑悠也不能出來禍害這麽多人。”


    白小公子:“哼,把他能耐的。”


    孔仁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白小公子吹牛的本事真是大,你讓薑悠吃虧,薑家能放過你?薑悠比你大好幾歲,也就唬唬公主。”


    澄玖著急地對孔仁兒解釋:“是真的,薑悠當初死活不進書院,就是因為有孔家四少在。”


    孔仁兒:“那是因為有他哥哥在。”


    白小公子:“我的威名當然不及孔姐姐了。”


    澄玖:“對對對,那天,薑悠聽到孔姐姐的閨名就傻了。不過,當時,白小公子打薑悠是跳起來打的。”


    白小公子:“公主你記錯了,是我從樹上跳下去的。”


    澄玖想了想:“啊……是吧……”澄玖有些讓不清了。


    白小公子:“當年,薑悠要揍我,我打不過他就爬上了樹。薑悠在樹下,我看到時機跳到了他的臉上。”


    澄玖才想起來:“噢……對對對,薑悠每每想打白小公子,白小公子不是弄他一臉的墨汁就是用沙子迷了他的眼,沒有討到一點兒便宜。”


    孔仁兒嫌棄的看了一眼白小公子:“也沒什麽本事嘛。”


    白小公子想分辯,澄玖攔住了:“想想明天的早膳。”白小公子想想昨天跟小混混說的話,心裏一美,嘴上一笑。


    薑悠是真怕白小公子,他心裏知道,白小公子不死,都不知道白小公子會想出什麽招來折磨人。白小公子不像那些欺軟怕硬、狗仗人勢的偽君子、公子哥兒,他是真正的混蛋,比自己還壞的壞蛋。能打得劉孝眾的小弟弟差點兒折了,這是多大的陰影。在白小公子死之前,千萬離他遠一點兒。


    孔仁兒:“薑家就沒找白大人麻煩?”


    白小公子:“有陛下呢。”澄玖一怔。


    孔仁兒:“我說的呢。”


    徐知霖是知道白小公子的,誰能想到白家小公子長得如此乖巧卻能是帝都一惡少,當初,工部尚書特意告知白家小公子最是頑劣不堪,混蛋的很,帝都第一惡少,全帝都的小混混都躲瘟神一樣躲著他。


    徐知霖則認為白小公子是俠義心腸,活成白小公子這樣,這一輩也是值得的,白小公子活成了徐知霖想活成的樣子。


    午飯後,徐知霖出了宮了,稽清塵與孔仁兒還在研究一些醫術之類的。澄玖與白小公子手上拿著書,趴在桌子上相互看著。


    澄玖:“你說為什麽薑相會知道孔二叔的心上人是誰呢?”


    白小公子:“公主,咱倆猜的是不是一樣的。”


    澄玖:“那一家子都是薑相的人!”


    白小公子坐起來對澄玖一拱手:“公主,果然聰慧。”


    澄玖假了打了一下,蔫蔫兒的說白小公子:“別逗了,這不就是人人都能猜到的事嘛。一夜之前,人全沒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就是有序的走掉了,而且還是能躲過了宵禁。”澄玖一下坐起來,“躲過宵禁,那夜是誰當值?”


    白小公子:“還有,就算薑相知道孔二叔要求娶那女子,為何讓女子離開?不離開?不是更能讓孔二叔為他所用嗎?這離開後,歲月悠長,美女如雲,孔二叔想娶誰不行。”


    澄玖:“你去了上清書院,也會記了我嘛?”


    白小公子堅定的說:“咱們是兄弟。”又溫聲的說,“我給公主寫信的。”澄玖聽了很滿意的抿嘴一笑。


    澄玖:“孔二叔那麽好看……”


    白小公子:“公主,想什麽呢?孔二叔比陛下都大。”


    澄玖:“可看著不大呀?”


    白小公子:“世子隻有一個女子不怕孔二叔……”看到澄玖抻出兩個手指頭,白小公子,“什麽意思?”


    澄玖:“我也不怕!”


    白小公子:“那時,就一個女子不怕孔二叔,估計長得不能差,孔二叔肯定是念念不忘。這麽多年未娶,薑相是如何得知孔二叔對那女子念念不忘的?”


    稽清塵聽到這兩個半大不到的娃娃幼稚的對話都三個時辰了,真是受夠了,與孔仁兒一起研究醫學真是愜意,今日,下午的時光如黃金一般珍貴。


    澄玖想去地牢問問孔秉恩那一夜是哪兒一夜,也好讓任公公幫查查。澄玖特別好奇這女子是怎樣的女子。可自己不能去呀,任公公與項嬤嬤那麽跟她說,她得裝著不知道呀,這要是碰到了,她要不鬧不是更讓薑家懷疑。白小公子也不能去,他去了我就知道了,我還得去鬧。總之,與我親近之人都不能去,想給孔二叔送點兒什麽都不行。於是,就把要給孔二叔要帶的東西交給了孔仁兒,孔仁兒卻不收,不能讓皇帝知道孔秉恩在天牢裏過得比外麵都好。


    澄玖一下打開了思路,想讓皇帝不治孔二叔的罪,就讓皇帝知道自己對孔二叔是有好感的,孔二叔不就得救了。


    澄玖讓錦錦:“帶幾個人,去找些吃食、好酒、被褥送到地牢。”錦錦有些不想去,“你不要送進去,就在天牢門口全交給獄卒就可。看到不是宮中的女人也不要過問,送去就回來。”錦錦一聽,這樣還挺好的,就去了。


    皇帝就很緊張,麵上不顯,但是心裏卻能看出是不安的。昨夜,宣政殿幾乎亮了一夜的燈,皇帝知道薑相的人可能也告訴薑相了,皇帝心裏雖然忐忑,但還是要裝成往日一樣。


    於是,皇帝囑咐任公公不論什麽時辰,有消息都要來報,就去了淑妃那裏。在淑妃那裏是歌舞升平,鬧了半宿。


    第二天,皇帝打著哈欠上的朝,薑相一抹的嘲笑。皇帝又打著哈欠下的朝,睡了個午覺後,就又寵幸了小稚,其實不過是做做樣子,隻有小稚知道沒有也不敢說。皇帝看著小稚,打算這些天就她來陪自己吧,也好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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