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南宮尋拜見譽王,譽王妃……”


    南宮尋一臉奸笑疾走幾步上前衝到馬車前,彎腰行禮。


    “大膽!驚了譽王譽王妃,豈是你能負擔得起的嗎?”


    風影策馬前來,手執馬鞭衝著南宮尋怒吼一聲。


    “風侍衛休怒,老臣惦記譽王妃平安與否,聽聞譽王妃身懷有孕,老臣那是日夜惦記……”


    南宮尋絲毫不惱,臉帶奸笑站立一邊拱手說道,眼看著一群人紛紛走到一邊圍觀,他臉上的得意之色越發重了。


    之所以大街上故意攔停馬車,他就是想讓世人知道,方卿卿這個所謂譽王妃,是如何當女兒的!她是如何的不講人情倫理!她對他這個親爹是如何態度!


    他要的就是丟譽王府的臉!


    “南宮老爺說話那是相當逗了!本宮與你毫無關係,何勞南宮老爺惦記?還請南宮老爺多操心操心,早日將偷盜財物歸還我母親吧!”


    “還有,再有十日,三個月的居住期限也就到了,南宮老爺準備好搬離南宮府了吧?哦,對了,南宮府也好改名了,不如,就叫吉祥苑吧!”


    方卿卿一邊說話,一邊拿起一塊桐兒給她準備的烤紅薯,嘴裏壞笑一聲,朝著那敢怒不敢言的南宮尋臉上,啪一下扔了過去!


    嘻嘻,出發之時,桐兒特意在車裏放了一些吃食。這紅薯可是桐兒烤的,熱乎乎香噴噴的,可是便宜了南宮尋這個肮髒貨!


    “你,你,你……”


    糊了一臉黏糊糊黃呼呼紅薯泥的南宮尋,情急之下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這下可好,臉上黏糊糊的一層,看上去,倒像是從糞坑裏撈出來的了。


    他指著那從帷幔中露出滿是壞笑的一張小臉,氣到下巴上的胡子一個勁地打哆嗦。


    “你什麽你?就連最尋常的稱呼禮儀都不懂,還做什麽太子太傅?怪不得如今那琦王狗屁不通,感情是因為你這個師傅不是個玩意!風影!”


    方卿卿冷笑一聲,說話間悄悄兩根銀針飛出去直紮啞穴!


    既然道德敗壞壞事做盡,有才無德隻怕是禍患之根,那先封了他的啞穴!省的大漠國韃子來了之後,再信口雌黃惹事生非!這嘴不能再說話,可就省事多了!


    南宮尋剛要申辯出聲,舌頭一動,嘴裏竟然傳出嗚哇嗚哇的類似獸鳴的動靜。


    他當即大驚失色!


    怎麽回事,怎麽突然不能說話了?


    趕過來的風影得王妃令,毫不猶豫揚起手中馬鞭,朝著南宮尋臉上就是狠狠兩下!


    “啊!”


    南宮尋被馬鞭掀翻在地,臉上吃疼,跪在地上痛苦嗚咽出聲。


    說話間,方芸同方中信,在管家曹奔的陪伴下從如意苑快步走出。


    她早早就等候在如意苑了,看到南宮尋攔車等候一會,這才耽誤了一些時辰。


    看那糊著一臉黃呼呼黏糊糊玩意的南宮尋,跪在地上捂著臉嗷嗷痛哭,方芸直接從他身旁邁過,一臉的鄙夷之色。


    “母親……”


    方卿卿剛要起身下車,方芸快步走上前行禮問安。


    “方芸拜見譽王、譽王妃……”


    “王妃,信兒多年自學大漠國話,請王妃帶信兒入宮,助王妃一臂之力吧!”


    方中信點點頭,衝著馬車裏的方卿卿用大漠國話流利說道。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好男兒自當報效國家,請長姐帶信兒前往!”


    “好信兒,長姐絕對信得過你!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誌!信兒果真是好樣的!”


    方卿卿大喜,同樣用大漠國話言罷,伸出手直接拉方中信入車中。


    講真,這信兒還真是一個奇跡!被南宮尋一家下藥多年,即便精神不濟腦子稀裏糊塗,卻從來不肯放棄學業,為此南宮尋薛玉萍那可是傷透了腦筋。


    別看信兒文弱書生一個,卻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毛遂自薦前來助陣,果真是魄力非同尋常!


    不過,他又是如何會說大漠國話的?這還真是個謎團,等日後無人之時她再仔細詢問。


    同方芸告別,馬車快速前行。


    直到馬車走遠看不見了,薛玉萍這才哆哆嗦嗦從南宮府走出來。


    剛才的事情,她躲在暗處那是看得清清楚楚。


    這方卿卿,果真是欺人太甚!而那譽王李震霆,全程一聲不吭,任憑方卿卿作惡!這哪裏還是那個民間傳言,愛民如子公平公道的譽王殿下!


    看南宮尋一臉屎黃紅薯泥狼狽的樣子,她當真是又急又氣。急的是方中信那個瘋子,怎麽就會說大漠國話了?氣的是南宮尋受辱挨打,他卻毫無辦法隻有挨著的份!


    看方芸昂頭挺胸就要往回走,看都不看一眼那疼得鼻涕橫流的南宮尋,薛玉萍一口怒氣再忍不下,咬牙衝著那方芸就是一通叫罵。


    “方芸!都是你教的是不是!老爺可是王妃的親爹!她竟然打親爹!還有沒有天理!”


    方芸腳步一頓,她不由樂了。薛玉萍同她講天理?她也配!


    她轉過身,一步步朝著那彎腰攙扶著南宮旭的薛玉萍走過去。


    看著那眯眼冷笑,臉若寒霜的方芸一步步走過來,薛玉萍心裏陡生寒意。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不自覺放開攙扶著南宮尋的雙手,拔腿轉身往南宮府大門處跑。


    “咕咚!”


    “啪啪!”


    兩記耳光快準狠的甩在她的臉頰上,與此同時,南宮尋重重摔倒在地,一張臉結結實實撞在地上。


    抬頭之上,紅色的液體混雜著滿是黃呼呼紅薯泥,真真正正糊了一張臉,簡直是不忍直視。


    南宮尋哭的更凶了。


    這要是在以前,府中一群惡奴自然會衝出來護他。可現在,家奴賣的賣,走的走,到現在府裏隻剩下一個打掃做飯的老婆子了,哪個能護他?


    “你,你,你敢打我……”


    薛玉萍挨打的臉頰頓時腫了起來,她不敢置信地盯著那一臉冷意的方芸。


    畢竟這十多年,那方芸就像是一隻病貓似的蜷縮在如意苑,誰能想到,她現在竟然成了一隻攻擊她的猛虎!


    她薛玉萍好歹也是琦王妃之母!豈能被她當眾毆打!簡直是辱沒臉麵!


    “打的就是你!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姨娘,淫亂南宮府,恃寵而驕虐待我一雙兒女多年,打你是便宜了你!”


    方芸冷冷一句,曹奔冷笑上來,一腳就把薛玉萍踢飛五米多遠!


    他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若非之前夫人為了那撫養在南宮府的卿兒百般隱忍,他早要了他們一對奸夫淫婦的狗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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