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卿大吃一驚!


    她懷疑雪兒,是因為雪兒的長相不像是中原人。而李震霆雙目失明,他又是為何猜疑雪兒身份?


    莫非,他的雙眼其實是能看得見的?


    她心裏當即一頓,如果他能看得見,他刻意裝成現在這般模樣又為何故?難不成他絕非她看到的這麽簡單?他心裏有著別的算盤?


    “老二,你非但眼睛看不見了,你腦子也跟著壞掉了?人家雪兒千裏迢迢趕來,你有什麽理由懷疑她不是雪兒?”


    “你心疼二嫂身邊無人照料,特意安排我找能做飯能陪聊還要有一定武功功底的人來陪二嫂,我說讓雪兒來,你也是同意的!”


    白練衣一聽不幹了,氣哼哼作勢就要往外走。


    現在桐兒盡管過了危險期,卻還是身體非常虛弱,需要一定的恢複期,既然李老二不知好歹,不如直接讓雪兒回去吧!他也懶得多操心,不如去陪桐兒去。


    “平南王封地地處燕國邊境,距離京都足足有千裏之遙,就算是快馬加鞭,最少也得跑上個半個月才能回來。你從發出信到現在,不過是三天,她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回到王府?”


    李震霆說出心中疑惑,方卿卿一聽疑慮頓消。


    她長籲一口氣,心中陰霾一掃而光,她終究是多慮了。


    找來的姑娘是要陪伴她左右的,還是有功夫在身的,那必須是確保百分百安全。摸清楚雪兒的底細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嗨,你這就有點緊張過度了吧!就因為冥夜宮的人,直接把你嚇成老鼠膽子了,看誰也有嫌疑了!”


    “我飛鴿傳書到了太行山,回信師父老人家同大師兄一起不知道到哪裏雲遊去了,雪兒倒是正好在中原來了,太行山那邊就飛鴿傳書給雪兒。這不,她就來了……”


    白練衣解釋一通,接著就要離開。


    “你不要著急走!雪兒小時候在太行山居住過一個多月,期間你跟雪兒親密無間,曾經還以姐妹相稱……”


    李震霆必須把雪兒身份落實清楚,畢竟多年未見,實在不能以相貌判斷來人是否為真的雪兒。


    “李老二!你敢提這事!”


    話音未落,白練衣一張臉漲得通紅,跺腳咬牙表示抗議,接著提著拳頭在李震霆麵前氣哼哼晃動幾下。要不是現在李震霆有傷在身又是個看不見,他的拳頭真要毫不留情落在他身上!


    那段時光可是他到現在都不願意回想的黑曆史!李震霆竟然再次提起!


    就連方卿卿都被這兄弟二人的對話驚呆了,看白練衣那羞憤交加的樣子,突然想到前些日子,他跺著腳不讓李震霆繼續說出實情的情形,越發感覺白練衣身上定是大有文章。


    “因為這件事涉及到雪兒身份真偽,更關係到卿兒和孩子們的安危。現在屋裏隻有你我和卿兒,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再者,你那個事情,也該到了說出來的時候。卿兒醫術非凡,不管是什麽病症,卿兒都能治療好,為何要諱疾忌醫?”


    李震霆正色說道。


    該麵對的終究要麵對,隻是又要辛苦卿兒了。


    白練衣漲紅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倔強把腦袋別到一邊不願理睬他。


    “你喜歡桐兒,桐兒也喜歡你。現在桐兒遭遇這麽大的事情,你衣不解帶照顧桐兒多日,別跟我說你跟桐兒隻是朋友之交!”


    李震霆不管不顧繼續說道。


    “我本來打算同卿兒一起做媒,把桐兒許配給你。可倘若你不肯配合,桐兒嫁給你,豈不是害了桐兒!”


    “你是打算自己說出來,還是我替你說出來!”


    聽到李震霆這番話,方卿卿一張嘴巴張得越發大了。


    這又是幾個意思?難道白練衣有男性隱疾病,所以他不願意說這個事情?


    她不能輕易插嘴,隻能豎著耳朵聆聽。


    白練衣漲紅著一張臉,不好意思看一眼方卿卿,搓著手一臉窘迫喃喃低聲說道。


    “就連師父都束手無策的事情,二嫂還能治得好嗎?”


    “老四,有事情說事情!你跟王爺,不僅是從小一起學藝的師兄弟,平南王同父皇,那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你們兩個人都是流著皇室血液的皇子!”


    “我是你二嫂,常言道,長嫂如母,你還有什麽不好意思跟我說的呢?”


    方卿卿正色說道,挺直了腰杆竭力裝出一副長嫂的樣子。


    講真,自從跟白練衣認識之後,她下意識就把這個身材瘦小,動輒翹著蘭花指做出女人嫵媚狀態的小叔子當成自己的弟弟看,平日裏說說笑笑親密無間,跟他之間絲毫沒有疏離感。


    他若是身上有隱疾,她自然是竭盡所能幫他恢複了。


    “那年我同母妃一同被梟國冥夜宮宮主擄走,宮主恐嚇母親,倘若不從,就會要我性命。母妃為保我平安,隻得含辱改嫁冥夜宮宮主。”


    “我是被送了回來,可回來之後不久,父王就察覺我不對勁了……”


    “我本來是一個喜歡騎射武術的男孩子,可自從被冥夜宮放回來之後,我莫名喜歡胭脂水粉喜歡這穿女孩衣服,就連言行舉止都模仿女孩。


    父王一心把我培養成跟二哥一樣的英武男兒,豈能容忍我這般,那是把我往死裏打……”


    說話的時候,白練衣一臉的委屈。


    “後來皇上得知此事,同父王商議過後,把我連夜送往太行山玄雲老祖那,試圖經過師父教化,改善我這些毛病……”


    “可是,可是,不管師父給我熬製多少湯藥,我發現,我發現,我,我……”


    白練衣難過的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了,難過的雙手掩麵,壓根都說不下去了。


    方卿卿頓時恍然大悟。


    她直接站立起身,拉著白練衣就往屋裏走。


    “我是你嫂子,不用避諱!我查看一下情況,我也好辦法對症下藥。王爺說的對,切勿諱疾忌醫!


    你想想,如果治療好隱疾,等桐兒痊愈之後,我就幫你同桐兒操辦一場婚禮,過個年半載的,就會有了孩子為人父母了。可謂天下之大幸事,這可不是比麵子要好的多嗎?”


    回到屋子裏,方卿卿先從他身體抽取了一些血液悄悄放入空間,讓小武幫著拿到空間實驗室做檢查。


    血液檢查結果出來果真不出她所料,白練衣身體之內,有大量可以讓她成為女人的慢性毒藥!


    看白練衣還是扭扭捏捏一副不情願脫衣服的樣子,方卿卿幹脆趁他不備讓他吸入乙醚暈厥。


    她則直接動手扒拉開褻褲查看究竟。


    這一看,她當即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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