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對著六爺說道,“我帶著檢查的東西呢,我抽你點血?給你血液也都化驗一下?你看行嗎?”


    六爺點了點頭還是很配合的?


    此刻我心裏也沒底兒了?


    留下了幾瓶抗生素,讓六爺吃了。


    接著除了采集他的血液之外,還采集了一下他的唾液,後背那些鱗片,我都一個一個的用酒精也擦了一遍。


    雖然拔是拔不下來的,我酒精都擦拭完了,也是想著,看看有沒有脫落的現象。


    同時也幫助六爺緩解一下癢癢的感覺。


    讓他晚上躺著也舒服一些。


    等弄好這一切之後,我告訴六爺說。


    “明天早上我給你結果,今天晚上我去我店裏給你徹底檢查一遍。”


    六爺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等我從磚窯出來之後,我問坡子和阿布。


    “我能看看你們養蛇的那個地方嗎?”


    阿布沒說話,坡子說。


    “你想看看?”


    我點了點頭,“六爺抽蛇的血,給自己打針?這事兒總得有專業人指導吧?”


    “誰給他出的主意呀?”


    “這些事兒我都得問一遍啊,了解一下情況,要不然我可就不管了。”


    坡子說,“行,行行,聽你的。”


    轉頭他倆就領著我來到了南兒的那個土坑當中。


    確切的說那個位置,就是我記憶當中攪拌機的地方。


    此刻這下麵,仍然還是個土坑。


    坑比我想象的要深。


    裏麵像蜂窩一樣,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蛇洞,而且坑中還帶著泥水,花蛇,黑蛇都混合在裏麵。


    不停地跳動著,翻滾著。


    坑上麵蓋著一個鐵絲網,就這樣控製著它們。


    我看那些蛇都挺眼熟的,有白寧他們的那些花蛇類,也有之前墨龍帶領的黑蛇的那些類型。


    不過他們和那些蛇的種類,其實也不完全一樣的。


    明顯,眼前這些蛇,就是普通的蛇,彎曲著、扭動的身子,還是白白的肚皮。


    盡管在泥土當中,但是柔韌度好,彎曲度也好,而我認識的那些個花蛇和黑蛇,它們彈跳力和爆發力都很猛的。


    都是用尾巴尖的位置,進行攻擊的。


    個個都比眼前的這些泥土裏麵的蛇,要厲害的多。


    我心裏鬆了口氣。


    這六爺養的蛇,並不是蛇尊的那些部下,也不是墨龍的那些部下。


    和它們似乎並不一樣,也不是一個級別。


    這我就放心了。


    接著我就問,“那之前,抽血化驗都一直是誰在操作呀?”


    阿布看了坡子,坡子又看了看桃林那邊的其他跟班兒的說道。


    “之前,就是鎮上的華民醫生。”


    “他隻是給六爺做實驗輔助數據的,不過倆人好像鬧掰了。”


    “我們不清楚,後來那醫生沒來過,打針就是六爺自己操作,不過這半年,六爺隻打過兩次,現在就成這樣了。”


    坡子說完之後,阿布再次好奇問。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六爺打針打得劑量不夠?所以才蛇變了?”


    接著,坡子說,“不會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應該把醫生請回來呀?對吧。”


    倆人似乎知道的也並不多,真真正正操作的內幕,是六爺。


    還有那個已經不參與其中的華民醫生了。


    這下我也沒法了解了。


    華民去外地找妹子,看來有沒有什麽問題都不會短時間內回來了。


    確切的說,現在,六爺該不會是想讓我入夥吧?


    說實話,我自己還自身難保呢,更不會參與這些的。


    我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之後坡子一個人開車,把我送回了店裏。


    我倆約好,明天早上他8點過來接我。


    順便拿結果,我再給六爺,結合結果,做針對性的進行治療。


    可晚上,等我把所有的化驗結果數據都整出來之後。


    已經後半夜了。


    我發現我和六爺的血液有蛇類的一種物質。


    六爺的變化是因為他用了蛇血,我長了蛇鱗,是因為什麽呢?


    我實在是想不通,這事兒我有點兒不好辦。


    而且我現在更緊張的是,我要是和六爺一樣了?


    一夜之間不能說話了?


    再長一條開叉的舌頭?


    可怎麽辦呀?


    到時候誰給我治療啊?


    想到這些我就越來越緊張。


    越來越焦慮。


    我覺得我應該幫六爺。


    而且幫助他的這個過程,肯定也就研究出來了解藥了。


    到那個時候,我自己肯定也能派上用場的。


    想到這些,我才緩和了情緒。


    不管六爺做了什麽樣的奇葩事情,但眼下,我都不能不管六爺。


    之後我回到二樓,簡單休息了一下。


    第二天坡子過來找我,我把單子都給他了,並告訴他,我的這些數據分析的是六爺身體多了一種蛇性的物質。


    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變化,跟蛇性的基因有關係。


    我隻是提出了一個建議,就是讓他不要再打蛇血的那種針劑。


    我給他開的藥堅持吃,那種生物用藥,我想法再給他搞一點兒。


    看看能不能控製住。


    我給了他這個承諾,坡子這才鬆了口,把單子帶回去了。


    我現在,隻能盡快的去造紙廠那邊,把給白寧他們的藥,拿回來兩瓶兒。


    看看用在六爺身上有沒有效果?


    如果六爺吃了效果好的話,那我自己也得給自己留兩瓶呢。


    想到這些,我又再次聯係了我南方那個給我托運試驗藥的同學。


    可是他的電話卻打不通了。


    這實在是讓我有些鬧心。


    我想著,這研究所裏頭是封閉管理,可能有時候也比較嚴格。


    於是,我就給他留言,這個藥效果很好,再給我預留兩箱。


    等他有空看了留言再給我回應。


    接著我就接到了浩子的電話,浩子說張哥被城裏的東區派出所,扣下了。


    說那邊出了點兒事情。


    問我在不在店裏。


    我說,在呢,張哥出事了?跟我有啥關係?我也很疑惑。


    我回複還沒發送出去呢。


    浩子開著警車就來到了我店鋪。


    接著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同事,這女同事語氣也不太好。


    直接對著耗浩子就質疑道,“是不是他,他叫李星辰?”


    我點了點頭,浩子對我微微一笑說,“沒事的,星辰哥,你配合一下調查。”


    接著那個女同事直接給我戴上了手銬。


    我尷尬的瞪著眼睛說,“怎麽回事?浩子?”


    “張哥昨天出現在了東區的廢舊造紙廠,監控上麵有他的車,所以派出所抓他了。”


    “後來半小時後你也過去了,你也得配合一下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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