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這句之後。


    看了大俠女,大俠女說,“我沒注意,中午來的時候沒有水嗎?”


    藍果子點點頭說。


    “中午來的時候確實幹著了,剛才進來的時候也確實是有水。”


    我一把抓住藍果子的衣領說,“你怎麽不早說?我們都在這裏等了兩個小時了。”


    “很顯然這裏麵肯定是有人來過,不僅整個操場上,是有人經常打掃過的,這水肯定是有人放的。”


    “我看,搞不好這裏麵壓根兒就沒有女鬼,也沒有小孩鬼,隻不過是有人故意在這裏危言聳聽。”


    “企圖讓藍總的工程,拖延再拖延。”


    我腦回路反應過來後,就這樣發飆了,說完之後。


    我自己都是相信我自己的嘴巴的。


    大俠女瞪著我說,“星辰,你別這麽任性,鬆開。”


    大俠女提醒我,我鬆了手。


    藍果子整理了衣服說,“這事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邏輯。”


    “但是,我不信。”


    “不就是把這三棟樓,都轉一下嘛。”


    “那這樣,咱們三個,幹脆一起去轉悠好了。”


    “把教學樓咱們,徹底轉一遍,真要沒有鬼的話,咱們也就放心了。”


    “明天我這就給藍總打電話,讓他找工程隊,直接過來拆,不就完事兒了嗎。”


    此刻,藍果子也聽懂了我的話語,隻不過,他還差那麽一點點兒的信任度。


    但是明顯的,已經聽從了大俠女的提議,於是我們三個,點了點頭。


    一起向操場對麵的那三棟教學樓走去。


    我們先走到了最北頭,先去的那個矮層的三層嗎。


    那個據說是二年級的地方。


    我們三個直接爬到外麵的樓梯,從二樓的樓道轉了一圈,之後又繞到了一樓的樓道。


    所有的教室都查看了一遍,並沒有什麽異常。


    出來的時候直奔第二棟,因為有了三樓的那種順暢感,到了這棟教學樓,也是輕車熟路,先從高層轉了一圈。


    然後才到底層。


    最後剩下這個五層的教學樓的時候。


    這個藍果子相當的興奮,也是異常的興奮,嘴裏還嘟囔著,“還不錯,這樣?什麽都沒有,確實還真的是有人故意搗亂呀。”


    “我可得好好的讓藍總查查這件事情,到底是誰這樣,拖延著工期。”


    可是這第三棟的是教學樓還沒上去的時候,剛繞到外麵的樓梯那裏,我們忽然發現操場上竟然有一個黑影。


    明顯就是一個半大小孩的影子。


    出現在操場上。


    直勾勾盯著我們三個的方向,當下我錯愕的瞅著,愣住了。


    藍果子一看我沒動靜了,順著我目光看去。


    “嘿,我就說吧,這個小家夥,肯定是沒有走,守著這個水池子,抓不到替死鬼。”


    “她肯定是不會投胎的。”


    藍果子很興奮,掏出銅盤,在手上把玩著,大俠女舉出桃木劍,之後走在我的前麵。


    另一隻手還拉著我,生怕我被這東西給攻擊一樣。


    隻見,那個小孩鬼比藍果子說的形象要高大一點兒,他說的那個淹死的小孩,剛會走,三歲的樣子。


    可是眼前的小孩,明顯就五、六歲了呀。


    不僅個子略微高些,身體也有那麽一點點的粗壯。


    藍果子靠近之後我和大俠女也追了上來。


    因為天已經黑透了,我們隻能借著並不太亮的月光,看著這道小黑影。


    五官我是看不清楚的,不過目測她這個身高,如果她真的是當年淹死那個三歲的小孩兒的話,那我就明白了。


    現在,應該就是死前的樣子。


    被水泡得,腫腫的,脹脹的,形象了。


    不過這藍果子並沒有給她機會,直接掏出鏡子,對著她照了照。


    這一照,也不知是趕巧了,也不知是天氣原因,這月亮也爬了出來。


    順著這月光,鏡子反著光亮,這直接就照射在了小女孩的臉上。


    因為藍果子舉得也不是太標準,這鏡子略微朝下。


    還照射到了小女孩的脖子和兩邊的手臂的餘光。


    我簡單看了一下,這個小女孩長得很白皙,但是五官已經擰到了一起。


    應該就是死前,泡發了。


    不過肩膀位置似乎有淤青,一塊一塊的紫色的斑點,我敏感說了一句,“這孩子?可不是淹死的。”


    我說完這句之後,藍果子好奇的回頭,鏡子又照歪了。


    借著月光,又反射到了她的手和腿上。


    果不其然,腿上也有淤青和紫色的斑點。


    “你從哪看出來的?”


    藍果子警惕問我。


    我直接硬生生的一句話說,“她身上淤青這麽多,在水裏泡成這樣子了,都腫脹起來了,淤青都沒有消除?”


    “顯然他生前被人虐待過,而且還是,長期被人虐待。”


    “留下的新傷和舊傷太多了,小孩子身體本身就不容易分解這些淤青,和傷口裏麵的那些壞死的血液。”


    “所以就長期積累到了皮膚下麵。”


    我說完這些之後,藍果子敏感地把鏡子一收說。


    “到那照你這意思,她可不是水淹死的。”


    “很有可能被人打死,然後扔進去了?”


    “天呐,真是個黑心人,天殺的,誰會這麽惡?把這麽個小孩子,給害了?”


    “竟然還扔到了水池子裏?做成了水池淹死的假象?”


    “那照樣說,這女教師死得更加冤枉,電工死的也冤枉了。”


    “天呐,天呐,這真是個勁爆的消息,難怪,這小孩子一直哭,難怪她的怨魂不願意離開。”


    此刻,藍果子嘴巴就像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一樣,烏拉烏拉地,一直喋喋不休了起來。


    旁邊的大俠女舉著桃木劍說,“你確定?她就是那個小女孩兒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可就抓不住她了。”


    “這樣一直不走,就是說明怨氣重,覺得自己冤,委屈。”


    “或者是想給世人提示,把自己的不滿發泄出來。”


    “那咱們可不好抓她了。”


    藍果子脫口道,“為什麽要抓她?”


    “既然不願意走,肯定是有她的執著的,她不就是想找到凶手嗎?”


    “也或者想告訴咱們真相?”


    “就讓她說呀,對吧?她說了,她怨氣消除了,自然而然就會走了呀。”


    此刻藍果子很興奮,大俠女瞅著藍果子的興奮語氣,立馬提醒說道,“行行,就你能,就你講因果。”


    眼前的大俠女似乎是知道藍果子的想法,當然,也是知道他的做法了。


    隻不過大俠女可能還沒有表達清楚,這藍果子就搶了她的話。


    畢竟他倆都是同道中人,這是方式方法不一樣罷了。


    我看到藍果子那麽興奮,我也不忍心打擾他的興致。


    不過以我一個雖然沒有經驗,沒有閱曆,但是也是一個正常的心理課程,都上過的,一個標準的大學生,來預判的話。


    這孩子應該是被女教師虐待死的。


    想象一下,誰長期會接觸孩子身體?


    而且孩子身上那些新傷、舊傷不可能是一個陌生人,給的。


    這女教師肯定是利用了她的死,然後訛了學校一筆錢。


    我現在,大概邏輯就是這樣了。


    隻不過,她殺死電工,恐怕就有那麽一點點的說不通了。


    道理上說不通,又或者是,人性方麵兒也說不通。


    又或者可能是掩人耳目,我目前分析不出這些來。


    也跟著大俠女,靠近那個女鬼。


    此刻,看著藍果子,也不知道他用什麽方法,在這小孩周邊就像跳大神一樣邁著一些八卦步。


    轉起了圈。


    似乎和大俠你女做法事的那種方式方法差不多。


    但是他兩手空空,沒有帶著法器,可是他兩隻胳膊,在走八卦步的時候,高高的舉起,還是那種波浪的形式。


    一前一後的,就圍著這個小女孩,轉悠了起來,很快,我就看到小女孩,就像看好奇地盯著這個藍果子的身軀,也慢慢的來回的搖起了頭。


    就這樣,小女孩也追逐著藍果子步伐。


    隨著他舉著胳膊,轉悠了起來,倆人就做起了遊戲,很快小女孩地笑聲也傳了出來,藍果子趁機,從袖子裏麵掏出一張符紙。


    直接貼在了小女孩的額頭上,頃刻間,可見小女孩,就不動了。


    兩隻胳膊也停止了搖擺,顯然,這符紙起到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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