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愛情就像紅葡萄酒,美麗醉人,但是甜裏帶著澀苦。而不為法律、道德容許的情人、情侶,墜入澀苦的阿鼻地獄,是大概率事件。


    再一次不愉快的分手,溫文神經病樣,嘻嘻哈哈慘笑了一會:是的,我們不是夫妻怎麽配有性!對極,對極!隻是你那麽容易把我從你的記憶裏清除?皂色缸裏,還能撈出白布?


    看到溫文失去往日的紳士風度,餓狼一樣皺鼻呲牙,嘴角泛出白泡。秋水盈渾身哆嗦的像篩糠,垂肩彎腰,低頭抹淚不出聲。


    秋水盈知道,原先約好的那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的誓言聲聲在耳。


    慢慢的,慢慢的把我忘記,慢慢的把我回憶……不久前唱的歌曲還沒飄散。如今,秋水盈絕情的要一刀兩斷,溫文怎能承受的了?


    情愛這種東西,就像人患了蕁麻疹,極端的癢。可以帶來任何疾病。即使活下去不死,身體再也不能回到從前。不要說吃什麽東西了,就是一陣冷風吹來,都可能舊症複發。


    聽著溫文的咆哮,秋水盈隻是低頭哭泣,內心有愧的她能說什麽?兩眼聯盟,瞎了一隻眼,感覺能好嗎?


    泰森的拳頭打在棉花堆上是什麽反應?何況秋水盈一直在流淚,對男人來說,淚水是所有奢望最為強大的腐蝕劑。


    那天,溫文在咆哮,秋水盈在流淚,最終還是到了要分手的關頭。


    一向溫文爾雅的溫文,抹了把眼淚,男子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傷透心的溫文,漸漸恢複了君子風度,大病初愈般無力:性可以不再有,愛能否繼續?


    這是個矛盾的命題。


    男女之間的性因為愛而生,性則進一步促進性。男女一旦有了性交往,就像吸食了鴉片,印跡很難清除。這不僅是一般的男女,就是號稱民國第一才女的名人,也不是性愛交加,弄得滿地雞毛。套句古典的名言,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毛隻是愛,性才是皮。


    如今,秋水盈為了兒子,顧及劉二郎的癡情,更怕給溫文的家庭帶來災難。她真的是愁腸難理,要杜絕她真心實意喜歡的溫文,為避免惡性事件的發生,曾經恩愛無限的情侶,還能繼續有性嗎?


    枯藤老樹昏鴉,小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


    秋水盈這時的臉色很鄭重,點頭:有愛,你的愛將伴我一生。隻是,我有我愛的方式,以後你一定會懂,隻是無性之愛。木屋別墅那樣的行為,可以回憶,不能複製!


    秋水盈心裏的誓言:我的愛人,我的幸福與你同在。沒有性的愛情,我們都是跋涉在戈壁大漠。但肉體可以消滅,精神永生。我會每天為你祈禱,哪怕粉身碎骨,你最困難的時候,我也會守護在你身邊。就像今天為了回報劉二郎,義無反顧是我對你的承諾。


    (作者按:後來溫文彌留人間的時候,秋水盈不管不顧外界的反應,就像一隻雌獅,不離不棄守在溫文身邊,喂食守護,陪著溫文殘留的意識,兩人走完餘生。)


    秋水盈收到溫文的最後一則微信,是錄音。因為,他打得幾個微信語音電話,秋水盈都沒有接。


    錄音裏唱的是:秋水盈曾經逼迫溫文,不得移情別戀,她自己淒楚的唱的《長相依》。


    如今溫文哽咽的唱:你說我倆長相依\/為何又把我拋棄\/你可知道我的心裏\/心裏早已有了你\/你還記得那過去\/過去呀我愛你\/我又愛你我又恨你\/恨你對我無情無義……


    這支女子的歌,如今經溫文刀郎般蒼涼的唱出,分外的淒愴!


    秋水盈難掩淚水,聽了一遍又一遍,心裏忍不住,輕聲哼唱:有句話兒要告訴你\/又怕你傷心哭泣\/有心把你藏在心裏\/又覺得對不起\/希望你呀希望你\/希望你把我忘記\/慢慢地慢慢地把我忘記\/慢慢地淡忘回憶……


    秋水盈的淚水流成了河,她知道溫文已經把她當成負情負義的人,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和她聯係了!


    秋水盈的心一陣陣刺疼,疼得渾身冒出冷汗,是心絞痛。她幾次忍不住,想撥打溫文的手機,又放棄了衝動。秋水盈知道,隻要自己撥出這個通話,以前疏遠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水。倆人又將回到木屋別墅出事前的狀態,這可是對兩個家庭有害無益的啊。


    理智讓秋水盈隻是獨自悲戚,硬生生按捺住渴望。


    後來事情的發展出於常規,沒有秋水盈的溫文沒有去報複性的尋歡作樂,他不是那樣狼心狗肺,喪失理性的人。


    一般的人在溫文這樣的階段,都會破罐子破摔,社會上不乏性工作者,也很容易尋找一夜情。此時的溫文事業發展順利,市場開發和交往具有資本的他,完全有這個本錢。


    沒有秋水盈的溫文太寂寞,世界上不乏美女。而走出困境的溫文如魚得水,錢財和權勢的支撐,完全可以一日看盡洛陽花。可惜,他絕對不是麵對嫩肉就上床的人。


    寂寞的溫文實在忍受不住相思的痛苦。往日情欲的放縱,堪比戒毒的難受。溫文戰抖著,帶著僥幸打秋水盈的手機。


    鈴聲想了好久,接通後是一陣靜默,秋水盈說:我在韓國旅遊,劉二郎和我在一起。


    溫文嗯哼了幾聲,音調平淡回複:哦,明白了!


    從那!不,從第三次木屋別墅之旅,溫文和秋水盈再沒有性交集,有的隻是稀疏的偶爾碰麵。麵對冷若冰霜的秋水盈,溫文臉皮再厚,也隻能心內四海翻騰雲水怒,臉麵平靜如水。不同的是,在別人不在意時,多看兩眼秋水盈,那就是上帝送給的禮品。


    今生相愛不相逢,沒有終點的相望,溫文心知肚明。


    曾經深入骨髓的愛,根本沒有辦法清理,就是神仙也治不了好合好散的心病。


    之後,無論是什麽地方見麵,永遠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但再也無法共浴愛河。


    秋水盈有劉二郎,溫文有梅凝霜,木屋別墅再見!


    那裏沒有了愛,僅剩的責任和良心,浪漫的木屋別墅情侶賓館,今生對於溫文已經難以生愛。


    5771!5771 !溫文多次想對秋水盈說:我親親你!但最終,微信被理智克服的沒發出去。


    隻有遺憾,隻有夢。咫尺天涯,共浴愛河,隻能是牛郎織女,在人間是可想不可及的美夢。


    再往後,秋水盈的手機很難打通。實際傳來的頻頻傳來的是:對不起,對方已關機!


    這期間,溫文的大腦有了思想家的靈感:


    能用金錢換來的感情不會長久,不需要金錢支撐,兩情相悅的情愛,看似高尚,也禁不住現實的撞擊。


    情人難以上升為情侶,情侶不進則退,也可能退化為曆史的記憶。我們的感情寄托於肉體,肉體離不開現實的物質世界。縱有千種情萬般愛,也難抵現實生活、物質依賴的一根小腳趾頭。


    婚外情,出軌一夜,成為情人,高級的是情侶。那種情愛是性愛的附屬物,隻是建立在流沙上的大廈。


    婚外情可以是戈壁灘上的清泉,對於一個曾經有過家室,對著異性伴侶,發過誓言的人來說。即使隔壁綠洲可以小憩,卻不是終生的落腳地。難以持久的原因,最終會被法律道德限製,還是要重回到原先的家。就如風流英俊的美國總統克林頓,和萊萬斯基再有千種柔情。不管他怎麽位高權重,有多麽大的花心資本,最後還得回到希拉裏的身邊。萊溫斯基在整個轟動世界的情愛上,最終不過是大餐後的調味酒。


    月老沒有在前生,為他們係好紅絲線。


    在打過十幾個電話,回音都是已經關機,溫文竟往不好的地方想。


    最後這樣忍耐不住,溫文思念的如同熱鍋螞蟻,再也忍不住的時候。他破罐子破摔,不顧一切的找到秋水盈的家。他知道,事情的症結不是秋水盈,而是劉二郎。他想找劉二郎談,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可以,想唐白虎華府賣身為奴也可以,他想做個最後了斷。


    沒料到的是,周圍鄰居聽到劇烈的敲門聲,伸頭出來看看,問清來人的用意。告訴溫文,秋水盈兩口子到外地去做生意,已經走了近半個月。臨走前,囑咐鄰居幫個忙,如果有人來家裏找,把自己兩口子去外地的事,告訴來人。


    秋水盈算是料事如神,也可以說是對溫文知之甚深,知道控製不住自己的溫文,早晚會來家。


    溫文頹然坐到地上,他能做到的,秋水盈全部想到了。金蟬脫殼的秋水盈,現在已經石沉大海。


    這個女人真是忍心,無情無義到不辭而別!跌跌撞撞下樓時,溫文憤憤的想,他恨自己瞎了眼,怎麽狂熱的愛上這個白眼狼。


    後來溫文在市場開發上發展的趨勢很好,很有如魚得水的趨勢。心灰意懶的溫文卻是急流勇退,突然退出他縱橫捭闔的市場開發領域,開始在家龜縮的養老生活。


    心死了,肉體活著,不過是造糞的機器。


    因為秋水盈的原因,記得綠蘿裙,天涯天涯憐芳草。他沒參與黎任譜和卿玉娉的此後愛戀過程。


    溫文第三次從木屋別墅回來,因為秋水盈的原因,和黎任譜交往的心情就淡了。見風流淚,睹物思情,外貌和內心突然衰老的溫文,秋水盈的打擊實在太沉重:人不可能在婚外戀找到生死不渝的愛情,一時的歡愛,隻能是: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人已傷心愛情死,忍看蜂蝶舞花叢。


    獨立在市場拚搏的溫文,此後再沒有緋聞。


    朋友場傳說:


    一個女強人,看上了有才有貌有膽有識有經驗的溫文,幻想著強強聯合,托人捎信傳情。溫文的回複很經典:還君明珠淚雙垂,恨未相逢未嫁時。


    幾個名噪一時的美女,兼著影視歌三棲,在網絡直播日進百萬的美女。聽到溫文心如古佛,情已枯竭的傳說,心裏很是不服氣。先後撩撥溫文,使用盡了女兒國王、老鼠精日月夫人、白骨精的色相伎倆,也都倉皇敗下陣去。


    那時,聽說他心灰意冷,已及好久不見的故人,夢佳萍專門從深圳打來電話詢問。溫文市場開發結識的新朋友,曾友誌、衛中生、包華奇、郭思燦、毋行野、鄔先貴幾個相交深的人,還有幾個老工友皇彤煒幾個人也來了。


    皇彤煒這人長得身瘦體長,額尖頜寬,兩眼細眯,雙眉斜插入鬢。遠看像根竹竿,近看臉像蚱蜢,是溫文早年帶過的徒弟,很滑稽的人。(這人的故事,後麵專有講述,這裏不再多說。)


    見到新朋老友,溫文自然是另一番的情趣。


    這天,溫文帶著牛毛氈毯,在泉山山嶺公園,東邊的小溪畔,一個人跡罕到的地方。天當穹隆,地當地板,幾個朋友對著周圍的美景秀色,開懷暢飲。


    野餐後,有幾個腰包鼓的朋友不盡興,硬拉著溫文去了歌舞廳,要效仿當年,重振雄風。


    山青青水碧碧,人生難得一知己。


    沒有秋水盈的溫文,就是陪著客人去了歌舞廳,他再沒有了刀郎似的歌聲。最愛唱的刀郎三首歌,被他雪藏:弦空斷,憑誰聽!


    性不向空發,亦不向空起,子牙不再,還要瑤琴幹什麽?


    後來溫文發現,卿玉娉和黎任譜兩人也是漸漸遠離。不知他們的出軌的性生活終止於何時,隻是知道卿玉娉已經準備結婚。丈夫不是黎任譜,更不是垃圾趙立德,而是雄霸一方的名家才俊。


    卿玉娉領證的丈夫,是一位既上位又發財,再抱美人歸的風頭正健的人物。才上位的貴人,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很是風光,高調迎娶了高端白領卿玉娉。


    卿玉娉的新任性伴侶,停妻再娶,說是原夫人行為不端,春閨寂寞,養鴨子找男妓。而才貌出眾,洗淨上岸的高級白領,稍微放出雌性激素,就是完美畫中人的卿玉娉,沒太放電,貴人就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人們沒有了理想信念,隻有錢為代表的物欲,猶如在黑暗中漫舞的人群,不知如何度過人生短暫的時光,除了乞求鬼神,就是末日來臨之際的困惑輕浮和及時行樂!


    四大皆空!六根不淨。


    紅樓夢有好了歌:世人都說神仙好,隻有嬌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人生如夢,婚外戀,情欲,就是那麽回事。情人、情侶過了就是一場空,縹緲夢,再高的評價也不過是人生放蕩形骸的過程。


    蛇、黃鼠狼、狐狸精怪們的愛情,還能是遺留幾個後代。人生的愛情象雲象雨又象風,最終肉體蒸騰,不過是一場夢。


    闊人是在生活,窮人是在活著。酒山肉海,佳麗如雲,勢力誰如隋煬帝,紅粉香脂依偎,最後不知身葬何處。


    今天,我的身體我做主,毫無顧忌的性開放,最終免不了空自悲傷。


    魚,我喜歡;熊掌也是我的所愛。可惜,古難全!


    君不聞窮人三件寶:醜妻薄地破棉襖!


    精致到極點歸於簡單,簡單到極點,我沒有妄念,人對我也難有想法。


    現在,溫文最大的心願,是見到秋水盈。給她朗誦。兩人曾經發出的情愛誓言: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白日參辰現,水麵秤砣浮,黃河徹底枯,休既未能休,且待明天見日頭。


    溫文心裏清楚,盡管自己千情萬願,和秋水盈的愛,已經是昨日黃花。


    出軌的性交往,不過是男女一時的情熱,不能當真!


    溫文還想聽秋水吟唱:慢慢的,慢慢的把握回憶;慢慢的把我忘記……


    如果聽到秋水盈唱給他聽,溫文覺得那場轟轟烈烈婚外戀,就不是雲中月,鏡中花。


    和卿玉娉分手幾年間,縱然溫文有千轉回腸,卻回天乏術。無聊之間的溫文在現實的基礎上 ,寫了木屋別墅的有關小說。


    小說可以說淒惻婉轉,讓人唏噓。


    然而料不到的是,最後溫文遭受了不幸。不幸的原因和獨生子女有關!


    溫文對獨生子女政策可以試試深惡痛絕,要不是“要喝藥給你瓶,要上吊給你繩”的地方專管人員的出色執行力,溫文的晚年絕對不會這樣淒涼。


    喜歡寫作的溫文因為愛好寫作,針對自己獨生女兒的毛病寫過一篇小說:


    青青表麵是個靚麗、陽光的女孩。她有很好的學曆:本科後再入名校讀研究生。工作也很好,在一所重點大學任教,閑的時間多坐班的時間少,工資也是白領的水平。


    但,她陽光、靚麗的背後,卻有獨生子女的通病:在外邊倒也隨和,在家裏卻是霸王龍級別,特別好內卷。


    一次她衝父母大喊大叫後,父親勸她:別這樣,對你的兒子影響不好。她氣哼哼的反駁:別拿兒子嚇唬我,我的兒子不會。那時,青青的兒子玉玉不到三歲。


    時間一晃,兒子已五歲,她又有了第二個孩子:女兒嘟嘟。


    兒子很聰明,女兒很可愛,在外邊是人人稱羨的一家。可青青在家依然是那樣霸道、那樣自我。


    在嘟嘟剛過一歲兩個月時,晚飯後一家人在客廳玩,她從蹣跚學步必須扶和拎突然學會了走。全家都欣喜不已。


    昨晚,嘟嘟跟奶奶睡覺時又吃起了大拇指。從小她就養成了這個習慣,大拇指因為吮吸已有點畸形且結了繭子。奶奶想過很多辦法,都因嘟嘟父母的縱容沒起到作用。今晚奶奶想孩子已會走了,壞毛病得改,就用紗布包住了嘟嘟的大拇指。嘟嘟吃不了大拇指,很不高興,哇哇的哭了起來。奶奶忙抱起她,邊搖邊哼著兒歌輕拍著。時近夜十一點,際近夜深人靜。(雖然是外孫,隻有獨生女兒的溫文兩口子,卻不把兩個小孩當小老外。)


    誰知青青暴怒的推開了奶奶臥室的門,憤怒使她漂亮的臉扭曲變形,牙呲得像隻母狼:我的孩子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為什麽不叫她吃?奶奶低聲下氣的:大拇指都吃出血了。青青恍如沒聽到,喊著:我的孩子,你一聲不能叫她哭。奶奶喃喃著:做不到。在青青繼續的咆哮聲中,爺爺從他的臥室裏走了出來:深夜啦,吵什麽。不怕四鄰笑話,也得顧忌對孩子的影響吧!


    爺爺說話時玉玉已經快六歲半,是時他扶著門框,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眼光更多的是停留在媽媽身上,那樣子像在沉思…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幾年過去,玉玉已經是初一的學生了,嘟嘟也上初小。


    同樣是燥熱的夏天。傍晚,全家一起吃飯時氛圍很好。衝突發生在青青抱怨爺爺吵的菜沒滋味時。


    玉玉的臉變得很快,本來笑盈盈的,媽媽抱怨的話才剛出口,他的臉變得發青,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愛吃不吃,你自己去炒?爺爺熱死,你嫌什麽?


    青青愣了好一會才返過神來,這是她親生的兒子、千疼萬愛的孩子第一次衝她發火!她口吃著,食指指著兒子:你、你、怎麽這樣和媽媽說話?兒子沒等她話落地:你不也是用這樣的口氣和你的媽媽、爸爸說話?


    這篇短小說雖然精悍,但說明了一個問題:溫文的女兒,有著獨生子女的特別霸道。父母欠著兒女的孽債,溫文在家裏的地位隻是仆人級別的存在。


    青青鯁著脖子,臉青筋漲的喘著粗氣。爺爺、奶奶也都大眼瞪小眼的愣住了。


    從這天起,玉玉、嘟嘟都會時不時的發點脾氣。


    有親戚來家做客,見狀問原因。奶奶低聲說:家傳!爺爺則歎口氣:報應!


    溫文因情所傷,龜縮在家,想慘淡的度過晚年。哪知道,矛盾具有普遍性,哪裏沒有矛盾?但父母和獨生子女的矛盾,結合到父親的桃色傳聞上,會出現什麽事?


    本篇小說第一卷《情為何物》第一篇<木屋別墅>寫完,下邊是第二篇<紅顏藍顏>


    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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