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向陽和楊麗樺走到了一起,既有以前的善舉和歉疚的成份,更多了工作的需要,多年的夫妻生活不和諧的原因。


    成為情侶的這兩人,一時間盡掃生活、家庭、工作,帶給他們的不如意。中年感情醇如酒,一時間愛的如火如荼,不知天上人間,天上的何年?


    隻是倆人有點遺憾:相愛很晚!


    再說,由於兩人生活的環境,熟人免不了碰鼻子撞臉。每一次約會,開房的過程,倆人盡管激情似火,欲望恣肆。卻免不了有小偷的膽怯,因為自古奸情出人命,高等動物因為自身競爭、生存的本能,在占有異性的時候,往往伴有血腥的搏命。


    別看,貝向陽一向以大大咧咧,但在和楊麗樺的開房上,卻是滿腹狐疑。倆人恣情歡娛以後,走出酒店門後的三四個小時,他總是出於膽戰心驚。他,不僅是怕婚外情傷了自己,更怕出軌的事,讓楊麗樺沾染是血雨腥風。


    貝向陽自己自認為,已經傷痕累累,斑跡重重,再多點創口也沒有什麽。他最擔心的是傷到楊麗樺:愛一個人,不能害一個人。楊麗樺,現在比他的眼珠子更貴重。


    這天,倆人在鍾點房,劇烈的滾過床單後,倆人喘息著。枕著貝向陽手臂小憩的楊麗樺,用一隻手指在貝向陽的胸腹上劃著圈圈:我知道你心裏矛盾,既是深深的愛我,又怕傷了我!


    這樣的心理矛盾,就是我們不正常的愛情必然結果吧!


    每一次分手,都讓人撕心裂肺。


    珍珠是蚌的淚,人們喜歡用珍珠做項鏈,它會讓嬌豔的人兒倍加嫵媚!


    從某種意義來講,淚雖是人生的折磨,何嚐不是人生另一種美!


    聽到楊麗樺說到如此深刻的話題,不長眼眯眯眼想了一會,然後低頭吻吻楊麗樺的臉頰,探口氣:如果上天判定,你我之間,生死兩個字必須二選一。我必定選擇死,把生留給你!


    但如果有一線可能,我更盼望挽著您的手臂走下去,即使灰飛煙滅,咱們也在一起,生則同生死則同死。就是分解成化學元素,再次反應的新物質,怎麽還在一起。


    大學講的概率論,小概率可以視為不發生。這是指普遍問題說的,隕石落在某個人的頭上,對他來說,就不是小概率事件了。


    普遍矛盾、次要矛盾,在一定的條件下,轉化為特殊矛盾和主要矛盾,是具有必然性的。如常在河邊走,失足濕鞋,就不是偶然性的小概率事件。


    在彭州這個地界,我們是不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如果以後,有機會咱們到外地,那將是什麽樣的暢快淋漓?


    貝向陽內退以後,時間大把的空閑下來,楊麗樺本身就是個下崗工人,時間更能自由支配,


    於是在內退的第二年,倆人終於找到了外出旅遊的機會。


    在雲貴高原旅遊,是倆人今生難忘的時光。


    每天旅遊後夜晚時光,奢侈、難得。


    愛去的地方是酒吧。貝向陽身上的範思哲西服,熨燙的細致貼身,連袖口的紐扣也是精心打造的。黝黑的皮膚略帶古銅色。


    而楊麗樺也明顯的帶著幸福,微微帶卷的頭發,臉上棱角分明,充滿滄桑,一笑兩個嘴角微微上翹。


    酒吧裏,幸福無限的貝向陽,斜倚在藤拳椅上。除了頻頻給楊麗樺倒果汁咖啡,他在自己的伏特加大杯裏,放上冰塊,仰臉就幹,瀟灑無限。


    酒吧裏曆來不缺情人、情侶,眾人雖然沒有太直接,眼睛躲躲閃閃看向楊麗樺倆人,瞳孔裏麵是滿滿羨慕的內容。


    偶爾去舞廳,楊麗樺劉海彎彎曲曲下垂。栗色的皮膚閃著光,蓬鬆卷曲的長發用手絹紮成馬尾狀,唇上明顯凃著粉紅色。


    楊麗樺打扮入時,濃妝豔抹。栗色肌膚凝脂般滑膩,發髻高挽,幾縷打卷的長發垂到臉頰,精心的化妝突出了唇的性感。那些左顧右盼的女孩子,把她當成了偶像。羨慕的看著舞廳旋轉燈球射出的恍惚光線裏,身體隨著音樂強烈節奏感在扭腰、擺臀,甩臂,渾身抖動顫栗的半老徐娘。


    然而,這般行徑不能正大光明。他們不顧自己的臉,但不能讓各自的獨生女無法站立人前。倆人可以和法定配偶沒有夫妻生活,可畢竟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配偶、孩子並沒有不可忍受的過錯,結婚時的誓言還得遵守。


    物極必反,可能因為倆人太幸福了,上天妒忌。倆人的生分來得很突然,是在呼倫貝爾大草原旅遊的時候,現出的苗頭。


    那天,楊麗樺枕著貝向陽的胳膊,兩個人甜蜜的融化在一起。這時,楊麗樺接聽了一個電話,通話時間很長,是個熟悉的女人聲音。這一時期,楊麗樺對保險業務不再投入,她迷上了金錢來得快的直銷。


    對楊麗樺平時業務從不過問的貝向陽,心裏突然有了異樣感覺。問:是孫槐花嗎?


    楊麗樺一驚:你怎麽知道?


    貝向陽笑了:她是我們單位的名人,在傳銷紅火的時候,她是骨幹,在台上經常煽情的。


    哦,她現在是直銷的上層,業績很厲害,幾十萬的金錢。


    楊麗樺羨慕的說。


    貝向陽疑惑的看著她:注意,這人對家庭不忠,在外邊的相好,十個手指數不清。


    楊麗樺沉默了:人都是變得嗎?我隻要掙錢,管她怎麽生活。


    旅遊回來後,楊麗樺的電話,少了起來。偶爾打個電話詢問,她總是很興奮的說業務做到了什麽等級。


    錢真是個法力無限的魔鬼,獲取它的魅力,可以超越任何愛情。


    有一段時間,倆人通話很少。一則楊麗樺太忙,二則畢竟各自的家室是行為的羈絆。


    好一陣子,沒聯係,貝向陽很想。便打了楊麗樺的手機,聽得出來她很興奮,說最近要到東歐幾國旅遊。


    問她和誰同去,楊麗樺猶豫了會說孫槐花兩口子,再加上自己家倆人。


    這天夜裏,貝向陽失眠了。從心底來說,和楊麗樺的關係,在彼此配偶沒有去世前,是不會有什麽結果。如果從愛一個人,不能害一個人的角度來說,應該為楊麗樺高興。自己不能給予的,她丈夫能夠給予。就如這次俄羅斯之行,由於孫槐花的熟悉,自己就沒有資格陪去,心裏酸酸的味卻沒法去掉。


    這段時間,手機聯係少了,畢竟投鼠忌器。但每次珍稀的通話,沒少聽到楊麗樺手機裏傳來的笑聲,可以想到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歡樂。


    愛人不是為了占有,是期盼對方得到幸福。當自己不具備能給對方幸福的時候,還能執著的因為性的引力繼續前行?


    看到楊麗樺和丈夫出行的快樂,再看到妻子雖然沒再同床共枕。她對家庭無言的奉獻,自己有病有難,她發自內心的猶豫和擔心,貝向陽內心開始愧疚。


    他心裏開始猶豫不定,夜裏開始想,人生的群體,不能隻顧自己。自己獨占楊麗樺愛的自由,是否該還給她丈夫?他也畢竟是條有尊嚴的生命,人之初是平等的。


    好不容易盼到楊麗樺從國外旅遊回來,但不同以往,她沒急於和貝向陽見麵。每次手機相約,楊麗樺吞吞吐吐,很不利索。


    貝向陽本來就是個心眼多的人,他有了感覺,就有了熱臉貼冷屁股的羞慚。每當想到楊麗樺都會百轉回腸,不是不想,是不能。


    不能包含了太多的內容。他清醒的認識到,再有內心的渴望,也要有克製。


    但終究他還是把想念,默默安放在心底深處。回味,有時是對彼此最好的安排……


    特別是楊麗樺母親去世,那天貝向陽去祭祀。作為女婿的楊麗樺的丈夫,作為老人僅存的後代男丁,跪在地上迎來送往。貝向陽心裏充滿羞愧和不安,自己沒盡到人子的責任,楊麗樺的家還得那個粗魯的漢子支撐。


    也就是那天,貝向陽有了打掉牙齒和血咽,默默遠離的想法。


    幾番沉思,他把通話頻率調到每月一次,內容僅限於問候,沒有了甜言蜜語和曖昧。


    人心是相通的吧,過去兩天不主動打手機,楊麗樺就會疑神疑鬼。搞不好就大發脾氣,說出魚死網破的話:沒有了你的愛,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現在仿佛約定俗成,長時間沒有貝向陽的問候,手機接通她也隻是幽幽的歎氣,然後囑咐他照顧好自己。


    林徽因說:男女之間一旦有交集,發生了曖昧關係,一輩子都忘不掉。不論人在哪裏,你們分開了多久,不管多久沒有聯係,心裏都會有對方的影子。這個人藏在你的內心。


    雖然是不該有的愛,但他們愛的轟轟烈烈,刻心銘骨,彼此給了對方最困難時的支持。


    性吸引力,是短暫的。事實上,外貌所帶來的隻是性吸引力,而這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愛情靈藥。


    接近分手前,倆人見了一麵,那是他們過去經常幽會的小酒館。


    楊麗樺滿眼是淚,悲悲切切的說:對不起,我先走了。年老了,我需要有個養老的家。你也該對得起被我橫刀奪愛的嫂子。既然,我們不能夠給對方幸福的晚年,那就忘記曾經的荒唐吧!


    貝向陽隻是苦笑,不知怎樣回答。


    當到了安生的年齡,抹掉墨鏡,各自感到了原伴侶的關愛。該放手時就放手,他們各自回歸了家庭。


    現在,倆人仍然還有來往,每當對方生日、曾經的重要生活節點,還是聚會在一起。不談情,不說愛,沒有後悔。為了曾經的擁有,雙方隔著餐桌長久相視。


    那目光乍看平常稀鬆,細看卻是滿滿的欣慰。在有生之年,可以相信,不再損害他人的條件下。自己咀嚼再多的黃連,也是心甘情願的。


    現在,出現在貝向陽夢中最多的映像:楊麗樺微笑著走來。


    性感的紅唇,披肩長發,渾圓高翹的屁股,很顯眼的穿條豹紋短皮裙。


    眼睛活泛泛的,如秋水、寒星、寶珠,就像雪白的羊脂玉間雜塊墨玉。她偶爾一瞟,無論遠近,都以為她在流眄斜視著自己。


    她的容貌既有東方女性的優雅,也明顯著西方美女的性感。


    直垂腰際天然卷曲的長發在腦後成活潑的馬尾狀,再加上灰色的牛仔襯衣,黑色的皮褲,完美勾勒出修長腿形的高檔女靴。


    從弱女子仗義開始,到彼此祝福,不再傷害人結束。我的這兩個朋友,從懵懂走向愛的自由王國。


    你是玫瑰花上的露珠嗎


    晶瑩可愛,滿滿的愛意


    俯視著嬌豔欲滴的朱唇


    忍不住,真想長長的吮吸


    隻可惜,太陽出來了


    還能保持長久的歡愉?


    我輕撚著翠綠的花枝


    難抑憂慮的情思


    自古就有露水夫妻


    我們也難逃那巫婆的咒語?


    這是楊麗樺和丈夫旅遊回來後,貝向陽寫的一首詩。不過他沒發給楊麗樺,怕影響她的心緒。如今愛好文學的貝向陽寫了好多此類的感傷詩,隻是有生之年,它們隻是日記。


    在愛情上,一定要量力而行,千萬不要被情欲的衝動昏暈大腦,做一些力不能及的事。


    貝向陽對楊麗樺的記憶,定格在:上穿紅色外套,紮個丸子頭,六十歲的人,笑盈盈的半老徐娘。


    她,輕若棉絮,飄然落地,腳下無聲且無任何灰塵。


    人的一生很是奇怪,不知道會遇到什麽事?


    有哲人說,世界上的故事就由兩個人演繹。雖然不涉及到男女情事,男女之間也少不了古怪稀奇:原先關係不好的變成親密,原先密不可分,到後來變成仇敵。


    期間的原因,很多是因為誤會所致。那麽讀者可能會問,兩人溝通一下,坦誠布公,還能有什麽誤會。


    說這話的忘記了,百人百性格,千人千脾氣。脾氣讓很好的朋友,誤會起來,說不得道不得,隻能被屏障隔離。


    下麵,筆者給您講個因為誤會,好朋友變成仇敵的故事:


    十五、毋曼麗


    注:人生本生萬種事,交流不暢虎相食


    人類的優勢就是能夠語言交流。因為交流,經驗在傳播、意願在統一。而一旦不能交流,會發生什麽……


    按現在的語言,毋曼麗和皇普鬆的關係應該是“老鐵”。那年皇普鬆二十剛出頭,毋曼麗已經三十有五。一個是青春四溢的大男孩,一個大表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


    七五年的某天,剛上班,鉗工安裝檢修車間發生激烈的罵戰。罵戰的雙方,都是眼青臉黑,怒火萬丈。不知內情的人感到出奇,知曉背景的人在一邊哂笑。而事件的實際操縱人,臉沉似水,莫測高深。


    毋曼麗在煤礦機械廠是個靚麗的存在。她人生得漂亮,個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白淨的臉線條分明,清水臉,沒有描畫自有特殊的風韻。走起路來,腰肢如桑木扁擔,腳步像極今天模特的貓步。


    偏偏毋曼麗喜歡打扮,說不上貴重的布料剪裁得體。就是價格低廉的回紡布,穿在她身上,也是曲線畢露。每當毋曼麗走過,後邊總有男人回頭看。遇到男人多,後邊的人群免不了指指戳戳,調侃、意淫的話成堆的傾倒。


    已經習慣被看,被議論的毋曼麗。脖子挺得直直的,兩個奶子翹翹的,旁若無人,傲得很。即使迎麵碰到個美男子,她眼皮都不動。


    自古以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愛慕毋曼麗,想入非非的美男、壯漢難以數清。但沒有一個男子,敢翻她的眼皮。


    不是她的丈夫鬱立誌多有本事,他隻是個技術出眾的車工。在老婆麵前,向來是讓向東不敢向西,讓打狗不敢攆雞。


    毋曼麗火辣辣的性格,比朝天椒厲害。就算是龍天老爺的蛋,惹了毋曼麗,也會讓你下不了台。她在廠子裏朋友不多,上下班形單影隻。一個人穿著頂著鐵掌子的皮鞋,目不斜視,喀喀敲地,風一樣走過。


    她原是機修總廠的技術骨幹,領袖一聲安定團結為好,生產開始恢複,清理階級隊伍活動開始。丈夫曾經是個派性小頭頭,是新複職的廠領導眼中的異類。便和十幾個原因差不多的人,掃地出門,集體調到了條件、技術、設備都稍微遜色的礦山設備廠。


    機修總廠在彭州市城區中心,礦山設備廠遠在遠離大機關二十多公裏的市郊,地理差距形成心理落差。


    初調來的時候,按照思維慣性,這些相當下放的人,還想抱團取暖。鬱立誌也動過東山再起的心,在家裏被毋曼麗罵了幾次,便夾起尾巴做人。老實的當起車工車間主任,帶了幾個嫡傳徒弟,混得在廠裏是很受尊重。


    毋曼麗所在的鉗工安裝檢修車間,新分來的總廠的人,本來大多就是有名的刺頭,互不服氣。加上眼高手低的,看不上原廠的技術骨幹。車間人際關係,就形成了狗撕羊皮的局麵。


    毋曼麗超然於臭男人的龍爭虎鬥,她幹的是刨工。每天上班,看著牛頭刨的刀具,單調乏味來來回回,刨削著金屬件。毋曼麗沒有求人的事,隻有人求她。要知道,不高興了,她在尺寸上少刨幾絲,鉗工就得撅著屁股銼半天。


    另一個和她一起從總廠調來的刨工顏愛花,就沒有毋曼麗的淡定,她喜歡打情罵俏。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春心仍然蕩漾,每每看男人都是桃花眼。尤其是看到楊偉平,她就像才生過蛋的小母雞,漲紅著臉咯咯噠的沒話找話說。


    楊偉平也是總廠調過來的,當年曾經做過總廠革委會的副主任,眼界甚高。雖說她的妻子朱香梅曾經是總廠的一朵花,至今仍然美麗,不知為啥,楊偉平不待見她。


    從政壇跌落,心如死灰的楊偉平,有個不可名言的癖好,喜歡撩撥女人。


    是時,顏愛花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毋曼麗給他的是腦袋上撞起疙瘩。不過,對比顏愛花美幾倍的毋曼麗,他從沒死心。誠心能讓石頭落淚,何況貌美如花的女人,這是楊偉平心裏常想的。


    皇普鬆是從正在建設的礦上調來的。他原先的單位在彭州西,為了離家近,也是為了才談的戀人近些,他放棄了有前途的大單位。


    那時的皇普鬆正在熱戀中,大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在上級決定調整基建礦井施工隊伍,他幾次申請才如願,分到離家不遠不近的礦山設備廠。


    皇普鬆此時已經工作四年,正是二十出頭的年齡。小馬乍蹄嫌路狹窄,大鵬展翅恨天低,這是一個人生命曆程中最任性的階段。


    皇普鬆人長得高大英俊,氣質玉樹臨風,幹活不知惜力。人直爽的張嘴能看見屁股眼,傻傻的沒有點心計。最大的毛病,就是脾氣強。


    北齊有個悍勇的人彭樂,他和敵人周文對戰,被對方刺中,腸子流出來。彭樂想把腸子塞進肚裏再戰,無奈倉促間肚皮不能全塞進去,彭樂便揮劍斬掉多餘的腸子,躍馬再戰周文。


    皇普鬆就是這樣性格的人。


    調到新單位沒有多長時間,皇普鬆就和毋曼麗相處的很是融洽。這不僅是毋曼麗的美,還有的是她特有的氣質,讓年輕人心折。


    也是緣分,本來冷冰冰,一天下來難說三句話的毋曼麗。看著新來的幾個小青年,如同見到春天綠茵茵的草地。


    毋曼麗在新來的幾個青年工人麵前,話多了起來。特別是,得知皇普鬆家在青山礦區,關照就多了起來。


    她的娘家,最早也在青山礦區宿舍,說到那裏的景物、人情,毋曼麗就覺得分外親切。


    毋師父!你人長得真美!看到你那對小虎牙,才知道女性還有這樣別致的漂亮。


    在等待加工件和毋曼麗閑聊的時候,皇普鬆不止一次由衷的說。他那清澈透底的眼睛,沒有一點邪念、虛假,看起來滿滿的都是可愛。


    你別笑話我啦!除了你這樣看,誰不說我的虎牙長的難看。


    那時間,毋曼麗和皇普鬆的關係,說的上是親密無間。誰知道,後來竟然出現了無間道,事情出現了大反轉!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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