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喝……”


    嘴上雖然在思考今天喝什麽,但是溫迪的小手不太老實,已經把手伸到了櫃台後麵摸到了一瓶蒲公英酒。


    “把從櫃子後麵摸來的酒給我放下。”


    家人們誰懂啊!今天收留了幾個下頭罪犯,不僅沒有感謝我還偷了我的酒,真是無語死了!


    “……想喝冰一點的。”


    溫迪尷尬一笑,放下手裏的酒,然鵝他的動作吸引了迪盧克老爺的注意,成功讓雲傾摸走了三瓶酒。


    “好了,你們該好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了。”


    迪盧克垮著小貓批臉,毫無感情,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先讓我喝完嘛。我會用表演抵債的。”


    “所以這是哪位?”


    小黃毛現在已經無語了,自己帶來的這兩個家夥一下樓就偷雞摸狗,都快把她的臉丟光了。


    “想必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背後的大老板。”


    “先說明一下,你們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就算是傻子,也是千年難遇的傻子。但是,所謂的麵具是怎麽回事?”


    迪盧克看著眼前這幾個千年難遇的傻子,他並不指望這幾個傻子能給他答案。


    雲傾聽到迪盧克的話,富有深意地看了看溫迪。


    “不是我們偷的啦!真犯人另有其人——”


    “她可是騎士團的當紅工具人,怎麽可能去偷騎士團的聖物呢?讀書人的事情那能叫偷嗎?是借!”


    雲傾覺得自己再不說話,就要被迪盧克界定為可疑的罪犯了。


    “當紅工具人?原來就是你啊。怎麽,你和這個吟遊詩人還有那個奇怪的人是熟人嗎?”


    “其實也沒那麽熟。”


    現在的小黃毛急於與這兩個顯眼包撇清關係。


    “嗯……身為旅行者,卻願意對危難中的蒙德伸出援手。這樣的人,加入騎士團太可惜了。”


    聽到迪盧克這話,雲傾挺直了腰杆,義正言辭地對熒說:“聽見沒有,我說什麽來著?像你這樣的人加入騎士團實在是太屈才了,不如加——”


    “現在還沒有到你回答問題的時候。”迪盧克出言打斷了雲傾的推銷,繼續解釋道:“西風騎士團在風魔龍問題上一直畏首畏尾,效率低下。對於愚人眾,又是弱勢又保守。”


    “所以,你們講吧,剛剛在西風教堂裏都發生了什麽?”


    迪盧克終於問起了正事,在旁邊一直想要講故事的派蒙早已按捺不住,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我們剛剛到天空之琴的房間,一個愚人眾就突然出現拿走了天空之琴,放下了一張麵具。”


    迪盧克心中了然,果然是愚人眾想要報複嗎?但是他繼續問道:“所以,是因為你的大叫才引來的守衛?”


    執手相看迪盧克,派蒙竟無語凝噎。


    “果然是千年難遇的傻子。”


    在麵對樂子時,雲傾從不會吝嗇自己的嘲諷。


    “氣死我了,我要給你取一個難聽的外號,我看你這麽黑,就叫你小黑子好了!”


    原本以為派蒙會晚點給他起外號,沒想到自己居然比賣唱的這個名字取得都早,不過……


    “什麽小黑子,我是真愛粉!”


    “看起來,迪盧克老爺不太喜歡騎士團呢。”


    溫迪見二人即將吵起來,連忙開口轉移話題。


    “隻是道路不通罷了。”


    多年前魔龍烏薩的慘案在迪盧克的心裏刻下了極深的記憶,從此,他對迂腐、保守的西風騎士團沒什麽期待了。


    他要以自己的方式守護蒙德,就是傳說中的暗夜英雄。


    但是,如今暗夜英雄這個身份也被卷了進來,自己也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那麽,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們為什麽要偷走天空之琴?”


    “你真的要知道嗎?會卷入和騎士團有關的麻煩哦?”


    “嗬,我就是騎士團的麻煩。”


    迪盧克氣得想要問候愚人眾的祖宗十八代,畢竟你說你偷就偷吧,幹嘛還要把我卷進來,現在他可是連退路都沒有了。


    “那麽,如果我來演奏真實的故事,你會相信我嗎?”


    “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視你的故事而定。”


    斐林的琴聲響起,整個房間似乎充滿了令人輕鬆的風元素。


    “這是重要的秘密,為什麽讓我知道這些?”


    “為什麽呢?嗯,也許是風的流向正在變化吧。”


    雲傾對這種謎語人行為是十分甚至有九分的厭惡,隻有我能當謎語人!


    於是雲傾翻譯道:“其實就是他想讓你當工具人。”


    “有趣。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想辦法牽線搭橋……”


    “……但是吟遊詩人,還有你,你叫什麽?”


    “我叫雲傾,是從璃月那邊過來的商人,溫迪的朋友。”


    好家夥,終於想起我了是吧,來酒館這麽半天都沒有機會做自我介紹。


    “好,雲傾和吟遊詩人,你們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酒館了。”


    迪盧克微微頷首,看著雲傾長著一副璃月麵孔,也沒有過多懷疑,隻是總感覺這個人有點眼熟,應該是最近為酒莊操勞出現幻覺了。


    “那麽,晚上酒館打烊後,我們在這裏再會。”


    溫迪很喜歡酒館,但是如果就這樣讓雲傾在酒館裏待一天,那實在是太折磨了。


    對此,雲傾自然有自己的對策。


    早在一天之前,璃月港內的“雲傾”。


    “阿賈克斯,這兩天我要去一趟蒙德那邊,那邊,出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人。”


    “什麽人能讓你親自跑一趟?”


    達達利亞最近很疑惑,他明明向女皇報告了雲傾的行動,卻被告知雲傾已經完成了女皇的任務。真是奇了怪了。


    “嗯……一個小黃毛,和一個不明飛行物。”


    “對了,夥伴,你最近看到我的印章了嗎?”


    “我不到啊。”


    向【公子】道別後,“雲傾”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璃月港。


    離開了璃月港後,“雲傾”就感覺到一股視線在盯著自己,但他沒有在意。直接沿著璃月的大道,一路北上,直到穿過石門,那股視線才消失。


    夜蘭目送“雲傾”穿過石門,入境蒙德,終於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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