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將眾人傳送走之後,對小黃毛和菲謝爾等人這種不設防的狀態十分不滿。


    “即使用最簡單的占卜,也能查知那個人……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太危險了你們怎麽會和他有來往?”


    莫娜並沒有注意到,派蒙和熒妹正在以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她。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愚人眾執行官很危險嗎?”


    派蒙打破了尷尬地氣氛,到現在為止,她們見到的執行官中貌似隻有【女士】對她們有所不利,而事後雲傾也給她們講過【女士】態度惡劣的原因。


    “當然危險了!你想呀,愚人眾不僅幹涉各國的外交,還到處抓實驗體。他們的執行官肯定更壞。”


    熒聽到莫娜的解釋,有些狐疑地看向雲傾:你幹的?


    雲傾攤了攤手:我怎麽可能做這種缺德事?


    “可是……雲傾就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啊。”


    派蒙並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直接暴露了雲傾的身份。


    “欸?!!”


    莫娜往後退了一步,擺出防禦的姿態,奧茲也很自覺地飛到菲謝爾的身前。


    “用最簡單的占卜,也能查知那個人是愚人眾的執行官。是這麽說的嗎?再說了,我是不是壞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


    雲傾作為一個愚人眾的執行官,能有什麽壞心思呢?頂多就是把迪盧克變成貓、把奧賽爾和跋掣放出來了而已,很壞嗎?


    “汝等邪惡之人,為何要潛伏在我們身邊?”


    菲謝爾的中二屬性再次爆發,指著雲傾說道。


    “我就是來蹭個劇情而已,有必要把我說得這麽壞嗎?你們要是實在忍不了我,那我走?”


    反正劇情已經蹭到了,自己足足消失了七天時間,不知道蒙德城裏的各位有沒有想自己?


    “那麽,再會了,各位!”


    雲傾揮了揮手,再次化為一道黑色的霧氣鑽入了地底。


    現在,【散兵】旁邊的“雲傾”變成了本體。


    “所以你為什麽要戴這麽大一個帽子。”


    雲傾看著這個與【散兵】身體比例完全不符合的鬥笠,出言問道,這麽矮一個人戴這麽大的帽子真的能保持住平衡嗎?帽子和頭之間是不是粘了膠水?


    “割舍無謂的情感、掩蓋表情,就與你們的麵具差不多……把你的手從我的鬥笠上拿開!”


    國崩同學現在並沒有對這位新同僚抱有太大的惡意,同時秉著有問必答的好習慣,他還是很耐心地給雲傾講解帽子的作用。


    但他對這種未經允許就把手放到人家帽子上的行為無法容忍。


    這也不能怪雲傾,畢竟距離近了,雲傾的視角中就隻能看見這麽大一個帽子了,更何況他可是特地拋下小黃毛過來和愚人眾的“老前輩”多“接觸接觸”的。


    與此同時,小黃毛這邊。


    “你之前怎麽不告訴我他是愚人眾的執行官?”


    莫娜有些後怕,自己和一個愚人眾執行官相處這麽久,熒居然沒有提醒過自己。


    而且自己剛剛在雲傾麵前說愚人眾的壞話,雲傾不會半夜偷偷上門把自己噶了吧?要是像【散兵】那樣的還好,關鍵是自己算不到雲傾的命運,真的一點都算不到。


    否則她肯定初次見麵時就拉著熒妹直接逃跑了。


    “你也沒問呀?”


    派蒙也有些無奈,她還以為莫娜不怕愚人眾的執行官呢。


    “啊,是這樣嗎?”


    ……


    後麵的事情也就十分簡單了,小黃毛和莫娜等人在最大的一塊隕石處遇到了前來調查的【散兵】,而【散兵】則隱晦地透露了關於虛假之天的信息。


    在散兵走後,小黃毛等人也了解了關於萊納德的故事,並處理掉了隕石。冒險家協會模範冒險家,圓滿完成任務!


    不過小黃毛並沒有因此懈怠,畢竟她還沒有忘掉自己為什麽要和雲傾一起來到蒙德。雲傾可是告訴過她,他會遇到一個金發的男子。


    雖然以雲傾的尿性,那個所謂的金發男子大概率不是自己的哥哥,但肯定是與自己哥哥有關的,說不定,是她哥哥的兒子?


    好像想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這天,小黃毛在經過冒險家協會門口的時候被凱瑟琳叫住了。


    “旅行者,請過來這邊。”


    小黃毛和派蒙老老實實地走到凱瑟琳麵前,畢竟自己的飯錢和派蒙的飯錢可都是這位主給的。


    “您加入冒險家協會也有一段時間了,冒險活動開展得還順利嗎?”


    言外之意就是“給個五星好評哦親”。


    “挺順利的,還有什麽委托嗎?”


    “最近,蒙德城裏來了一位陌生人,那位陌生人和您一樣是金發,但衣著十分不同尋常。有人拜托冒險家協會留意那個人。”


    雖然但是,雲傾之前是不是說過冒險家協會是愚人眾的產業來著?


    “你說的那個‘有人’不會是雲傾吧?”


    “嗬嗬,冒險家協會要對發布委托人的身份保密,不過你們可以猜猜看。”


    凱瑟琳露出笑容,這讓小黃毛直接斷定一定是雲傾幹的。


    在得到一些信息後,她們成功在天使的饋贈蹲到了戴因斯雷布。


    戴因斯雷布在吧台拿到自己預定的酒後,獨自坐到了一旁的空座上。他早就發現在樓上蹲點的二人,他坐在這裏就是欲擒故縱,就等小黃毛上鉤。


    “你好,我是冒險家協會的冒險家。”


    戴因斯雷布.exe未響應。


    “那個……我是旅行者……”


    “旅行者……哼。你為什麽要旅行?”


    得虧戴因斯雷布這次回應了小黃毛,不然以屑熒的性格,可能會扭頭就走。


    “為了尋找失散的親人。”


    “這個理由不錯,那邊坐吧。”


    怎麽有一種審問犯人的既視感?


    小黃毛現在在氣勢上已經落了下風,她決定想想雲傾是怎麽做的。


    如果雲傾是小黃毛的話,可能會有以下幾種做法:第一,直接切入正題,這叫反客為主;第二,笑著拿無鋒劍架在對方脖子上,這叫笑裏藏刀;第三,直接拿起迪盧克家的板凳往對方頭上掄,迫使對方開口,這叫關門打狗。


    在權衡一番利弊後,小黃毛還是選擇了反客為主。並不是其他方法不好使,而是用了另外兩個方法的話以後派蒙可就既不能考公也不能入伍了。


    “你認識我哥哥,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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