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你怎麽還親自帶人……壁爐之家的孩子在至冬城內出事了?”


    達達利亞撓撓頭,他進城來找【公雞】辦點事,沒想到居然在路上遠遠地遇到了【仆人】,還親自帶著人在這裏抬著擔架。


    他對阿蕾奇諾還是有一點了解的,壁爐之家的孩子在她眼中地位就如同家人,他認為【仆人】可能背叛女皇陛下,但是絕對不會背叛如今的壁爐之家。


    雖然他信任【公雞】,但是對他的話也不會全信,他很清楚這些政客之間的勾心鬥角,但是目前為止普切涅拉待他挺好的,這就足夠了。


    “可以算是,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是在至冬城內出的事,但至少我是從至冬宮裏把他接過來的。”


    阿蕾奇諾麵無表情,對於達達利亞這種神經大條的家夥,她無需展露出那些對待政客們的手段,應付著就行。


    何況達達利亞也沒說錯,雲傾難道不是壁爐之家的孩子嗎?


    “至冬宮?別開玩笑了,壁爐之家哪個人能進得了至冬宮?”


    達達利亞笑著,越走越近,他沒想到,原來阿蕾奇諾居然也會這樣麵無表情地開這種離譜的玩笑,直到他走到了阿蕾奇諾旁邊,看到了躺在擔架上的人。


    “是他呀,那沒事了。”


    雖然雲傾的臉沒有露出來,但是這熟悉的裝扮,這熟悉的麵具,達達利亞還是第一眼認出了他是誰。


    要問達達利亞為什麽能夠這麽快地認出雲傾,當然是因為被雲傾坑得太多了,患上了雲傾ptsd,一看到雲傾就情不自禁地想要跟他打一架。


    “等等,我記得他不是去璃月了嗎?也沒收到他要回來的消息呀。”


    如果他提前知道雲傾要回至冬,他一定早早在港口或者大路上等著,讓他跟自己打一架。跟強者切磋這件事情,達達利亞從來不嫌多。


    但是可惜現在雲傾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現在跟他切磋雖然能擊敗他,但是對達達利亞來說,這樣沒有意義。他講求的是精進武藝。


    “我也不知道他為何出現在至冬宮,我隻是奉女皇陛下的命令送他回壁爐之家修養而已。”


    【仆人】依舊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她從不在壁爐之家外展露自己的情緒,甚至在壁爐之家裏也很少,這樣才能夠保護住整個“家”。


    現在她倒是有一個猜測,她覺得雲傾可能是回到至冬宮招惹了女皇或者皮耶羅才被弄成這樣的,應該不致命。


    這並不是空穴來風,身為掌管至冬諜報的執行官,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對雲傾在其他執行官那裏犯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包括但不限於【公雞】、【富人】、【公子】印章失竊案,根據壁爐之家的情報,一切線索都指向雲傾。


    該不會這家夥想偷皮耶羅的印章吧?


    “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對了,等他醒了,拜托你派人來通知一下我。”


    達達利亞是進城辦事來的,他是有正事的。但是他還是想讓雲傾醒來後第一時間跟自己切磋一下。


    “好,慢走不送。”


    阿蕾奇諾說罷,繼續帶著人把雲傾向壁爐之家總部抬去,達達利亞則奔著市長辦公處去了。


    大約過了一夜的時間,雲傾緩緩睜開了眼睛,昏黃的火光並不刺眼,但他還是伸手揉了揉眼睛。


    雲傾艱難地撐著自己坐了起來,這裏是自己在壁爐之家的房間錯不了,但是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呢?


    我懂了,一定是我又穿越了。


    雲傾在懵逼了一會後,逐漸回憶起來了一些事情,我之前,好像是在璃月玩遊戲,跟誰玩的來著?記不太清楚了。


    現在還是頭有點疼,而且很暈,雲傾打了個嗬欠,又躺了下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先不要想了,睡一覺再說。


    這一睡,又到了晚上,雲傾再次醒來,這次情況好了不少,起碼不暈了。雲傾下了床,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水,望著絢麗的極光,開始思考起了人生。


    我從哪裏來?我在哪?我將要去向何方?


    翻譯:我睡覺前發生了什麽?我現在為什麽在這?接下來要去整什麽活?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雲傾的思考。


    “誰呀?”


    “我,潘塔羅涅。”


    門外傳來【富人】的聲音,雲傾思索片刻,讓他進來了。


    “這不是潘富貴嗎?蒞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雲傾笑了笑,他現在其實非常被動,剛剛他試過了,就連最簡單的傳送技能都用不了了,係統顯示“正在維護中”,令人忍俊不禁。


    隻有操控傀儡、入夢和邪眼的技能是現在的雲傾可以使用的了,而且雲傾感覺自己的力量被削弱了不少。


    “寒暄就沒有必要了。布拉提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出息了,連岩王帝君的位子都坐上了。”


    潘富貴雖然臉上笑眯眯的,但是在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雲傾能感覺出他是咬著牙的。


    潘富貴已經在門口等了他半天了,【公雞】從達達利亞那裏得知了雲傾回到了至冬,而潘塔羅涅這個一直與【公雞】保持密切聯係的家夥也聽到了風聲。


    “這不挺好的嗎?幹完這一票,璃月歸至冬。不要質疑我對女皇陛下的忠心。忠!誠!”


    雲傾拍著胸脯,看現在的至冬,誰還能像自己這麽忠於女皇?其他執行官加入愚人眾,多少都帶點目的,雲傾呢?兩袖清風!


    “我不否認你的忠心,布拉提諾,但我也請你在行動的時候考慮考慮我們這些同僚的感受。”


    簡單來說就是:你明明知道我憎恨璃月,卻要保護那裏。要知道雲傾睡了一天一夜,這段時間足以將璃月發生的一切傳回至冬了。


    “哦?我還以為你想要親手通過你最擅長的手段摧毀璃月呢,沒想到你的追求這麽低。算了算了,回頭我直接幫你多鑄點摩拉,意思意思得了。”


    雲傾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故作可惜地說道。我原以為你的誌向在於星辰大海,沒想到卻是如此鼠目寸光。可悲啊!


    “這一點不勞你費心,我自有方法。從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我今天是來找你來商榷關於一項名為‘嚴冬’的計劃的。”


    終於露出雞腳了,雲傾就知道這家夥沒安好心。


    “我在壁爐之家沒什麽權力,找我沒用。”


    雲傾直截了當地拒絕了,而且自己的職位特殊,和壁爐之家的管理沒有一點關係。


    “是嗎?來的路上,我可都聽見那些雪奈茨維奇尊你為‘兄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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