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原,是由須佐之男所在神文化世界裏,太陽神天照所統治的天津神所居住的地點,它是漂浮在海上與雲中的島嶼,眾神所居住的天上世界。


    而在高天原的下方,是地上人類所居住的豐葦原中國,它與高天原和地下的黃泉國共同組成了天地人三大領域。


    天上由天照繼承伊邪那岐的位子進行管理,而在凡間這個地方,則由月神月讀負責管轄,凡間裏很多貴族豪紳們率領眾多的氏族和部落,侍奉著天照和月讀。


    須佐之男現在已經變成凡人,降臨到名為鳥取的出雲的地方,作為一個凡人,開始經曆苦難。


    而在到達之後,他並沒有向他的姐姐打招呼,他怕姐姐問起他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麽,其實須佐之男並不是因為無聊才會離開出雲國的。


    他喜歡人類,喜歡那些平凡的生活,同時為了尋找自己的母親才來到凡間的,雖然他和他的母親並沒有血緣關係。


    伊邪那岐的妻子名為伊邪那美,他們原本是對兄妹,在世界之初他們站在天浮橋上,用矛攪拌海水。矛尖提起後,滴下的水凝聚起來,形成了一座座島嶼,才有了世界的雛形。


    後來他們兩個就在那裏結婚,並繁衍出了許多神明,他們相繼生出了河神、山神、雨神、風神、田神等各路神明,但是最後生出火神的時候,伊邪那美被火燒死了,她的生命走上了黃泉之路。


    伊邪那岐去往黃泉之國,想把伊邪那美接回來,可是他不能把已經成為死者的伊邪那美給帶回來,伊邪那美也警告他不要看望自己。


    可是伊邪那岐並沒有聽下去,當在黃泉之國見到她的時候,伊邪那美已經是膿沸蟲流,麵貌恐怖,伊邪那岐大驚而逃。


    伊邪那美感到自己被羞辱了,便追趕伊邪那岐,直至伊邪那歧逃出黃泉之國,從此以後,伊邪那美每天都要殺死一千個人,來緩解丈夫拋棄她使受傷的心理。


    而伊邪那岐則每天生出一千五百個人,保證人類的生存和發展,於是世界的人口便開始緩慢增加。


    從黃泉之國回來的伊邪那岐,感覺黃泉之國極為汙穢,於是在築紫日向的海邊進行祓禊,將身上的汙穢全部洗掉,並阻擋住黃泉之國的道路。


    而這些洗下去的汙穢,則變成了河神,水神以及各種災禍之神,後來他又用左眼生下了天照,右眼生下了月讀,鼻子生出了須佐之男,讓他們管理他曾經和妻子所創造的土地。


    須佐之男雖然守護著海洋,但他整天想念著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母親伊邪那美,但他不敢告訴父親,他害怕父親會生氣,他也不明白為什麽母親隻是變了模樣,父親就要拋棄她,母親明明什麽錯事也沒有做,可父親還是把她拋棄在了黃泉之國,讓母親沒有辦法和自己的孩子相見。


    他也問過他的姐姐,可姐姐也不肯告訴他為什麽父親要這麽做,如果讓父親知道的話,他可能連神位都會丟掉,他的兩個姐姐這麽做也是為了保護須佐之男。


    直到偶然間,須佐之男化成凡人上岸巡視的時候,從一個凡間智者那裏聽說,在高天原那塊地方擁有一位貌美的神明,被稱為創造神之母。


    須佐之男感覺這個智者的描述,和他的母親非常像,雖然他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但他必須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找找,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親,他演這出戲,就是為了讓父親把他流放到凡間,這樣才能尋找母親,也不會被父親發現。


    為了讓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他連自己最親的姐姐也沒有告訴,因為如果告訴了姐姐的話,她們也會跟他一起去,到時候父親就會懷疑的,他決定獨自麵對這一切,獨自去找母親,怕最後被發現要用自己的命來替換母親的命。


    現在須佐之男的位置,是出於某個偏僻山村的野外山林裏,他正處於一個比較開闊的地方,周圍樹木稀少,但灌木叢眾多,之前他是突然間摔了下來,屁股還有點兒疼,天照的力氣實在太大,連神都會感覺到有痛覺。


    現在他的服飾已經完全改變了,不是之前的擁有白色與金色相間的神袍,而是看起來已經很老舊的白色武士道和服。


    須佐之男打量著這單調白色的武士袍,他發現自己的胳膊肘和手腕全部被綁上了粗麻繩和亞麻布,還鑲上了護甲,用來保護手臂。


    而他的腿部膝蓋處到腳腕也跟手臂一樣,綁上了粗麻繩和亞麻布,腳上也沒有再穿華麗的戰靴,而是換上了木屐,這是用來便於行走的鞋子。


    須佐之男的樣貌也沒有多大改變,他也不需要改變什麽,因為這裏也不是他管轄的地方,也沒有人會去信仰他,自然也就沒人認得出來,不過他的白色長發很特殊而已。


    須佐之男的腰間還綁著天羽羽斬,不過是用精致的絲綢布綁在腰上,他的姐姐甚至還給他貼心的配了金屬製刀鞘。


    “這個行頭還算不錯,不太引人注目,不過這頭發還需要打理一下。”須佐之男把手上綁著的紅絲帶解了下來,並將自己的長發收起,給自己綁了一個馬尾,看起來正常多了,頭上也沒有多餘的裝飾。


    “希望我的劍術還在。”他從刀鞘中拔出天羽羽斬,看到他附近正好有一塊巨石,便用這塊巨石來試驗一下,看一看他的天羽羽斬還有多少威力。


    須佐之男非常淩落的揮刀,刀光之處,巨石被斬為兩半,不過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受到損害。


    “看來確實變弱了很多呀,不過我的小能力還在,我得看清情況再用。”須佐之男收回天羽羽斬,將腰間的刀鞘係緊,走出這片灌木叢地,到了旁邊的小路小。“運氣還挺不錯,前麵正好有個村落,去打聽打聽吧,希望能找到你,母親。”


    距離須佐之男不遠處有一個比較偏僻的小村落,村落裏的人很少,道路上也沒有什麽行人,房子全都是木製的,透露出一種貧窮的感覺,有些人還顯得無精打采的,還有些人已經瘦成了皮包骨,很久沒有吃東西的樣子。


    而這個村子唯一還顯得比較名貴的地方,就是村中心的月讀的神像,這是這個村裏人類的信仰,不過看起來最近他們的信仰好像受到了什麽影響,就算是神在他們旁邊,他們也會顯的無精打采,毫無生氣的樣子。


    “這個地方還真是荒涼啊!”須佐之男在進入村子後進行了多方麵的打聽,可是村中隻剩下一些老弱病殘,並且不願回答他的話,須佐之男隻好走到村中央觀摩觀摩自己姐姐的神像之後,離開了這裏,到別處去尋找答案。


    他順著老舊村子旁邊的河流往下遊方向去,周遭的一切都非常常見,樹木蔥蘢,枝繁葉茂,但也少了些許的光澤。


    須佐之男順著河流邊上行走,他仔細看了河中的景象,深藍色的河水裏,沒有什麽生物在裏麵生存,隻有一些亂石佇立在河底,周圍也隻有一群雜草,連花都沒有開,即便它們長得很茂盛,也有些許單調和一丁點的醜陋。


    須佐之男靠在河邊的一棵樅樹邊,看著眼前並不怎麽誘人的景色,隨手拿起一塊石頭扔到河裏,觀察石頭落進河裏蹦出的水花。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呀?為什麽如此沒有生氣?”須佐之男將天羽羽斬從刀鞘中拔出,並用手腕上纏著的布匹,輕輕的擦拭刀刃,望著自己的武器,他有些許迷茫,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進行。


    在須佐之男的周圍是一片不怎麽茂密的小樹林,這片樹林裏沒有什麽開花結果的樹,還有很多雜亂的灌木叢,周圍一個生物都沒有,也對,這裏這麽貧瘠,也不可能會有生物在這生存。


    而就在須佐之男背後不遠的暗處,在一個巨大的灌木叢裏,一雙血紅的眼睛正盯著須佐之男,那種眼睛透露出對獵物的渴望,以及充滿殺戮的氣息。


    那個物種,將自己的全部身體都隱藏在了灌木叢裏,隻露出一雙花瓣狀的眼睛,並且毫無聲息地躲在藏身處,如果從遠處看,根本發現不了它。


    它嘴裏遍布著獠牙,在最外端的獠牙是彎曲狀的,嘴裏不斷流出唾沫和口水,是對食物的渴望。


    它的身體有點類似像狼或者狗,全身黑色的皮毛,並且略顯粗糙,有著一條細長的尾巴,但沒有像狼那樣毛茸的感覺,背上還有凸起的刺,整個身體就像是被經過科技改造或者魔法淬煉過的犬科動物一樣。


    這的野獸已經瘦成皮包骨,可能已經連續幾個星期沒有吃東西了,它的前肢比後肢更加粗壯也更長,有著五根彎曲的手趾,趴伏在地上隱藏自己奇怪的身體。


    此事須佐之男正專心擦拭他的刀,不過他依舊非常的警覺,即便變成了凡人,他的感官也是普通人的幾十倍,隻要有一點聲響,他就會察覺到,這也是他磨刀的原因,手裏有一把好武器,能夠讓他的戰鬥狀態更好。


    須佐之男時刻盯著他的後方,他早就發現了,後麵有一個饑腸轆轆的捕食者正盯著他,現在他隻需要當做誘餌引這個家夥出來,這樣的話他就能成為捕獵者。


    而野獸已經按耐不住了,它已經很多天沒有吃東西了,周圍荒涼的根本找不到任何肉,這隻野獸可能是唯一一個在這裏存活下來的非人類物種了。


    野獸瞬間衝出灌木叢,以極快的速度朝須佐之男的方向撲去,準備用它鋒利彎曲的爪子,將須佐之男撕成碎片,並將他的碎肉吞入腹中。


    可須佐之男卻突然揮刀轉身,一刀就刺中了它的腹部,在這一瞬間野獸鮮血噴湧,發出悲慘的豪叫,他的叫聲就如同嬰兒的啼哭一樣,非常難聽。


    須佐之男隨即從它的身體裏拔出刀,甩了甩刀上的血,而那隻野獸受到重傷摔落在地,它腹部流出的血開始向四周擴散。


    須佐之男沒有給它喘息的機會,可是到嘴的肥肉,如果不吃了它的話,它就會吃已經變成凡人的須佐之男。


    隨後須佐之男衝上前去,快速的回轉身體再縱切斬下,野獸的身體連著須佐之男之前靠著休息的樅樹全被波及斬為兩段,最後捕獵中,須佐之男成為了勝利者,他也可以享有應得的的戰利品。


    雖然他的動靜也算不小,可周圍並沒有什麽人,麵對野獸的低吼和樹幹斷裂這樣巨大的聲音,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弱肉強食的世界,適者生存,現在你是我的食物了”須佐之男收回刀,用左腳踩在自己殺死的野獸腦袋上,並掏出腳上綁著的匕首,準備將這隻野獸開膛破肚。


    他的匕首也很特殊,上麵刻有琉璃和各種珠寶,這是他在進入房間之前,二姐月讀偷偷塞給他用來防身的琉璃匕首,鋒利程度隻比天羽羽斬弱一些。


    須佐之男隨後便用砍斷的樅樹,用匕首切成柴火,將他堆成了一個火堆,用自己還有的些許小能力,加熱自己的匕首觸碰柴火,讓火升了起來,並給野獸開膛破肚。


    野獸的身體內髒全都被摘了下來,骨頭也被匕首分離開,須佐之男將內髒和肉以及骨頭分成了三份,想把這三份都烤來吃了,畢竟他現在也很餓,隻能抓到什麽吃什麽,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須佐之男用匕首將一塊大腿肉虛了下來,並插在匕首上,將肉塊靠近火開始燒烤,經過一段時間,肉已經被烤得很熟了,露出了很大的香氣以及顧及味覺的美拉德反應,現在須佐之男可以飽餐一頓了。


    “沒想到它的味道很不錯,隻不過肉有點兒少了,基本上隻有骨頭和內髒了。”須佐之男將野獸分離開之後,發現這隻野獸隻有皮包骨,大部分隻剩下骨頭和內髒,隻剩下少部分肉還算能吃。“算了,將就著吧,有肉總比沒有好!”


    須佐之男說完,便大快朵頤起來,吃相確實有些難看,和他以後的優雅舉動完全不同,大口的吞咽肉塊好像是怕別人搶走一樣,不一會兒就已經幹掉了五條肉,差不多隻剩下骨頭和內髒了。


    隨後須佐之男又將骨頭烤焦,放到嘴裏咀嚼起來,骨頭確實很脆口感也不怎麽好,但它裏麵的骨髓可是營養豐富的,還有之前那些內髒也都味道不錯,這下總算能讓他的肚子填飽了。


    須佐之男填飽肚子之後,將剩下的殘餘東西全部清理掉,包括之前點燃的火堆也全部埋了起來,他不想讓人發現自己的蹤跡。


    隨後須佐之男收起匕首,將自己腰間的天羽羽斬連同刀鞘再度綁緊,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繼續往下遊的方向走去。


    在下遊的方向,須佐之男看到了河邊有一座茅草屋,搭建的非常簡陋,連基本的遮風擋雨都可能做不到,這座茅草屋卻還是存活了下來。


    須佐之男本來不想管這個茅草屋,因為荒原百裏根本見不到生物,村裏的人們又不管不顧,這個茅草屋也不可能有。


    可就當須佐之男準備從反方向離開,被前往上遊的時候,他聽見茅草屋裏傳來了一陣哭聲,聽起來像是兩個女人的聲音。


    須佐之男心存疑惑,便來到茅草屋邊,準備進去一探究竟。


    可是當須佐之男靠近茅草屋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有一股神的氣息在茅草屋裏,在凡人麵前,神的氣息可能會隱藏,但在神的麵前,是絕對會被看出來的,這茅草屋絕對有古怪。


    雖然擅闖民宅確實不對,但情況緊急,須佐之男隻好把天羽羽斬放到外麵,以兔嚇到裏麵的人,反正這天羽羽斬的重量高達幾千斤,平常的人絕對拿不動它,而且還有認主的能力,根本不會有人去偷它。


    須佐之男將刀放在附近的一棵樹上靠好著,向茅草屋的方向走去,當然他還把匕首留在了身上,萬一裏麵的人不是善茬,他也好做好反擊。


    須佐之男撥開茅草屋的草簾,隻看到裏麵有兩個老人,正抱著一個女孩在那哭泣,而須佐之男的舉動把兩個女人給嚇了一跳,但那個老頭卻還鎮定自若。


    “不知這位小友,來老夫這地是為了幹什麽?”那個老頭坐在地上,詢問突然而來的須佐之男。“我這裏鳥不拉屎的地方,可沒有什麽東西能被你拿走,達請小友離開吧。


    須佐之男仔細的看了看這個老頭,有這一頭白色長發和到腰部的長胡子,臉上長著皺紋,眼角處還有幾道魚尾紋,隨然老態龍鍾卻又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感覺,穿著有補丁的粗布衣。


    須佐之男一眼就感覺到他絕對不是人類,因為他身上神的氣息已經完全被他察覺出來了,那個老頭也是一樣,察覺到了須佐之男身上的神氣,若不是須佐之男的神器過於隱藏,在方圓幾百裏都會有神感覺到他過來了。


    “小友應該是神吧。”老人捋了捋他的長胡捋,吩咐那個老婦人和年輕女孩先出去,然後繼續問道。“不知來此地是為了什麽?”


    “不滿老人家。我是遊曆四方的遊神,近日才有訪到此處,本來想尋個地方住宿,可是我突然發現村裏的這些人好像都不願跟我交談,還躲得遠遠的,到底發生了什麽?”須佐之男按照約定,沒有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他也不會將自己的真實目的透露出來。


    在這裏的人都認識他的姐姐,即便不認識他,一旦知道他是他們所信奉的神明的弟弟,也會大吃一驚,然後大肆宣傳一波,他的行程可就毀了。


    “不瞞小友,老夫是當地的山神,名叫腳摩乳,在外麵的那個老婦人是我的妻子,叫手摩乳,還有那個小姑娘是我們的女兒奇稻田姬,我和我妻子隱居此處保護我們的女兒,免受那個魔頭的危害。”腳摩乳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須佐之男,須佐之男就坐在他旁邊豎起耳朵聽著。


    “保護你的女兒,什麽意思呀?還有你口中的那個魔頭是誰啊?”須佐之男問道。“我本來不想打聽的,如果老人家有難言之隱的話,就不要說就。”


    “說說也無妨,反正也沒什麽影響。”腳摩乳利用自己剩餘的神力,幻化出兩杯茶,將其中一杯遞給了須佐之男。“小友品嚐這杯茶,聽我慢慢杯。”


    “我洗耳恭聽。”須佐之男捧起還冒著熱氣的茶杯,對他來說不是很燙。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和我的妻子守護著出雲這地方的黎民百姓,雖然日子過得艱苦,但他們依舊很開心,可是後來卻發生了變故。”


    “發生了什麽?”須佐之男喝了口茶說道。“茶倒是挺不錯的,這是什麽茶呀?”


    “隻是普通的綠茶而已,你喜歡就好。”腳摩乳屋搖了搖茶杯子,繼續說道。“可有一天,這來了一個長著八個腦袋的蛇怪,他法力高強,無惡不作,把當地的百姓折磨的不成樣子,致使周邊生靈塗炭。”


    “怪不得這裏沒有什麽生氣呢,為什麽不去阻止他,你不是神嗎?”須佐之男繼續問道。


    “要是我真能打贏它就好了,可我贏不了它,它法力比我更加強大,並且每年不但要吃那些牲畜家禽,還要一個女孩來做貢品,我原本有八個女兒,其他七個女兒都被作為了貢品獻給它了,不然的話它就要吃那些平民,我不忍心看到我的孩子死掉,隻能把我最小的女兒藏了起來,並謊稱說我隻有七個女兒它才消停下來,不過它每年還是要吃傷情家畜,並折磨那些平民百姓。”腳摩乳說完又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都滴到了茶裏。


    “這家夥真是可惡,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消滅它的。”須佐之男說完便快速衝出茅草屋,外麵還在偷聽的兩位女士也都迎了上來,須佐之男向他們表示了他會去殺掉那個怪物。“你們放心,我可不是一般的神。”


    隨後便到之前的那棵樹下,把天羽羽斬取回,拔出刀就準備向腳膜乳詢問那條蛇怪到底在哪。


    “小友,這可不是開玩笑,那條蛇怪那麽厲害,你最好不要去。”手摩乳趕來勸阻他。


    “就讓他去吧,我相信他。”腳摩乳從茅草屋裏出來,攔住了自己的妻子。“我感覺他的眼神絕對不是一般的神,我信任他,你們也一樣。”


    腳摩乳來到須佐之男的身邊,拉住他的手,話重心長的說道。


    “小友此去,一定要小心,若你不能活著回來,我們會紀念你,若你能活著回來,我便將我的女兒許配給你。”


    腳摩乳這番話讓須佐之男和旁邊的奇稻田姬都表示的非常震驚,特別是奇稻由姬表現的很抗拒。


    “不不不,老人家,您不必這樣,我隻是在行俠仗義而已,並不求什麽回報,況且這位姑娘一定會遇到更好的人,我一個粗人怎麽能獲這樣的回報。”須佐之男立馬表現了自己的立場,他對奇稻田姬並不感興趣,而是因為和他兩個姐姐相處久了,導致他對女人沒什麽感覺了。“您隻需要告訴我那條蛇怪在哪就行了。”


    而反觀站在一旁的奇稻田姬,看須佐之男眼神好像變了,一種表現出疑惑,另一種又表現出驚訝,好像是因為自己居然讓須佐之男毫無興趣而震驚。


    “誰們要去哪兒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樹林裏傳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茅草屋門對麵的那片樹林看去。


    須佐之男定睛一看,是一位和自己打扮差不多的武士,他的腰間也配備著一把刀,不過並沒有搭配刀鞘,而是直接把刀刃露在外麵。


    黑色長發綁著馬尾,模樣長得很年輕,看起來隻有二十幾歲,眉毛比較濃密,還有高挺的鼻梁和潔白的牙齒,一個標準型的帥哥。他穿著和須佐之男差不多的裝束,隻不過是藍色的武士服和紅色的絲帶,個頭比須佐之男要矮一點,但依舊很健壯,還把衣服撐開露出他的胸肌,嘴裏還叼著一根裝酷的狗尾草。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加我一個啊!”那位陌生的武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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