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些許小事,何必如此大動幹戈?這不僅有損我等正道的和氣,更非解決之道。”易行突然展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語氣中充滿了誠意與和解的意願。年長者見狀,也微微點頭,環視一周後,見眾修士麵露忌憚與畏懼,心中滿意,這才收回目光,轉身回到了己方陣營。


    “道友且慢!”就在年長者即將離去之際,易行突然開口叫住了他。待對方轉過身來,易行以一種略帶商量的語氣緩緩說道:“其實,我還有一事想與道友商議。”


    “何事?”年長者見易行並無咄咄逼人之意,心中也生出了幾分敬意,語氣也隨之緩和了許多。


    “那位小友天資卓越,小小年紀便能領悟如此秘法,實乃可喜可賀。不過……”說到這裏,易行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張歡,眼神中充滿了詢問與期待。


    張洛道深知自己徒弟的性情,雖然平日裏對他嗬護備至,但此刻麵對易行這樣的絕頂強者,又是以商量的語氣相談,他自然不好再護短。於是,他狠狠地瞪了張歡一眼,那眼神中既有鄙夷也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臭小子,你又闖什麽禍了?”張洛道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了張歡的腦門上,差點讓他暈頭轉向。


    “師傅……”張歡立刻擺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看著張洛道,但一見師傅再次舉起手來,他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張洛道聽著張歡的敘述,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狠狠地瞪了張歡一眼,心中暗自咒罵:這小子到底蠢到了什麽地步?才會把這樣的事情全盤托出?自己和師兄還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夠將門派帶向新的高度。可現在看來,把師門交到他手裏,能不能撐下去都是個未知數!


    想到這裏,張洛道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張歡的頭上,這才稍微解了些氣。他轉過身來,朝易行拱了拱手說道:“我代我這不成器的徒弟答應了。等事情一了結,我們就把那些靈鶴召回,絕不給眾位道友添麻煩。”


    “好!那就多謝道友了。”易行微微點頭致意,又朝那年長者拱了拱手後,再次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我怎麽會教出你這麽個笨蛋!”待事情解決後,張洛道尋了一處安靜之地讓弟子們休息,隨即開始數落起張歡來。


    “我這不是一時情急給忘了嘛!”張歡嬉皮笑臉地回應著師傅的責罵但隨即又被賞了一個爆栗這下他終於安靜了下來。


    “張前輩林前輩你們怎麽來了?”此時歐陽霖見狀笑著開口打破了沉默。原來那位年長者正是王寒玄的師傅林洛遠。


    “那小子說扛不住了要我們過來搭把手。”林洛遠轉過身來笑道。原來王寒玄早已讓符之俊去通知了還在平鄉的張洛道等人而張洛道又將此事告知了林洛遠。一直在家中帶孩子被那群熊孩子折騰得半死的林洛遠一接到消息便立刻趕了過來。


    “前輩你來了那些小家夥呢?”歐陽霖在人群中尋找了一番卻並未發現那些小孩子的身影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要知道那些小孩子若是無人照看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事來。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把他們獨自留在家裏也不安全啊!


    “放心我已經將他們安置好了拜托了一位老友幫忙照顧不會出什麽問題的。”林洛遠捋著胡須笑道。雖然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神秘莫測但歐陽霖還是選擇相信了他。畢竟他也和那些可愛的小家夥們生活過一段時間要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不過轉念一想那可是茅山的心血啊!林洛遠又怎會馬虎大意?想到這裏歐陽霖徹底放下了心來。


    而張歡在聽到林洛遠說托人照顧時心中頓時翻湧出一個名字:“林前輩你說的不會是慧海大師吧?”遠在千裏之外的慧海突然重重地打了個噴嚏隨後一臉青筋地將倒扣在頭頂的缽盂拿了下來。不過當他看到眼前那個瞪著水汪汪大眼睛一臉局促地望著他的小家夥時心中升騰的怒火頓時被一股清流澆滅。“阿彌陀佛沒事了你去玩吧!”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溫柔與慈愛。


    小家夥聽聞閑雲之言,眼眸驟然閃爍起璀璨的光芒,隨即爆發出喜悅的歡呼,清脆的“謝謝”二字回蕩在空中。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在慧海那布滿歲月痕跡的臉龐上印下了一個稚嫩的吻,隨後如同脫韁的小馬,歡快地奔向等待他的小夥伴們。 那群小家夥,見他安然無恙地歸來,紛紛興奮地拉起彼此的手,跳躍著,歡笑著,仿佛整個世界都因他們的快樂而明媚起來。


    慧海目睹這一幕 天倫之樂,心中那片沉靜如水的佛心竟也泛起了漣漪,他無奈地閉上雙眼,口中默默誦念心經,試圖平息內心的波動。“老雜毛,待你 歸來,定要好好與你清算!”他心中暗自嘀咕,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與無奈。


    與此同時,遠在另一處的林洛遠 正與歐陽霖等人交談,突然間,他連打了幾個噴嚏,一股莫名的寒意自心底湧起。作為強者的敏銳直覺告訴他,自己正被某種力量所 惦記。他輕輕揉了揉鼻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白雲寺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嘿嘿,禿驢,讓你享受一番天倫之樂,對你的 修行可是大有裨益啊!若是你撐不住,可別怪我,我可是出於一番好意呢!”他在心中暗自竊笑,那份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張歡見狀,心中不免生疑,他望向林洛遠所注視的方向,卻什麽也沒發現,不禁問道:“前輩,可是出了什麽問題?”林 洛遠輕輕擺手,笑道:“無礙,隻是想起了一些趣事罷了。”他自然不會將心中的小九九與人分享,這份樂趣,更適合獨自品味。


    “那前輩,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張歡的目光轉向了那顆逐漸穩定的巨蛋,心中充滿了憂慮。林洛遠回望一眼,搖頭 笑道:“世間萬物皆有定數,或許這便是那小家夥的劫數。能否度過此劫,全看他的造化了。”


    張歡聞言,眉頭緊 鎖,顯然不願就此坐視不管。“我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他急切地說道,那份對同伴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林洛遠麵色漸冷,沉聲道:“自然不是。你已將那些小家夥放出,以我對天機閣的了解,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此次行動不過是他們的前奏 ,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頭。”


    提及天機閣,林洛遠的怒火不禁湧上心頭。他深知這個組織對茅山的敵意由來已久,而今 自己實力大增,是時候讓茅山再次屹立於世了。“前奏……”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那座令人望而生畏的凶陣,心中不禁生出一股 寒意。這僅僅是前奏,那麽真正的大戲又將如何驚心動魄?


    “前輩,為何天機閣會對王寒玄如此窮追不舍? 張歡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深知王寒玄與天機閣之間的恩怨,但那份要將對方置於死地的執著卻讓他難以理解。林洛 遠沉聲道:“天機閣的野心,你們或許都有所耳聞。他們千百年來的唯一目標,便是複活他們的皇帝——秦皇嬴政。”


    這個名字一出,眾人皆驚。秦皇嬴政,那個威震天下的千古一帝,即便死後化為鬼帝,仍妄圖君臨人間。然而,這與王寒玄又有何幹係?“因為曆代茅山掌門都掌握著一門能夠重創始皇的秘術。”林洛遠解釋道,“一旦始皇受損,他必須回到陵墓中恢複。沒有始皇的助力,天機閣和秦朝之人便無法召喚百萬秦軍亡魂。沒有這些大軍的支持,他們想要掌控天下,無異於癡人說夢。”


    王寒玄等人在那暗無天日的大陣中苦苦掙紮了一夜,最終卻悲哀地發現,他們根本無法找到出路。唯一能夠擺脫困境的方法,似乎隻有自相殘殺。然而,金毛虎與譚香香、王寒玄之間的複雜關係,又讓這一選擇變得不可能。金毛虎雖然心中不甘,但也明白自己若是靠近他們,隻會成為第一個犧牲品。他隻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盡量爭取一絲生存的希望。


    “有必要嗎?你這樣又能逃到哪裏?若我們真要對你動手,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王寒玄不屑地瞥了金毛虎一眼,那副吃定他的模樣讓金毛虎恨得牙癢癢。金毛虎撇過頭去,不去看王寒玄那挑釁的眼神。他明白王寒玄說的是事實,但身為強者的尊嚴讓他無法放棄抵抗。“至少這個距離我還能掙紮一下!”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倔強。


    王寒玄見狀,也不再繼續挑釁。他其實也隻是無聊至極才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打發時間。在這黑暗寂靜、危機四伏的地方,任何一點小小的情緒波動都可能讓人崩潰。雖然他們不是普通人,但也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調戲一個頂級強者或許有些過分,但在這絕望的環境中,誰又能拒絕這份難得的樂趣呢?


    王寒玄停止了挑釁,轉身坐在了譚香香的身邊。白起則在他身後盤膝而坐,兩人一左一右形成了一道堅實的屏障將譚香香護在中間。他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隻有他們之間的這份默契與守護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如此安靜地坐了十餘分鍾,每個人的心中都湧動著複雜的情感。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很艱難但他們也相信隻要彼此相依、共同麵對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王寒玄的情緒顯得焦躁不安,目光緊鎖在譚香香欲言又止的臉龐上,氣氛 說吧,你究竟想說什麽 香香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輕輕捋過一縷垂落的發絲,姿態優雅而從容。


    ……我確實有個問題,隻是不知如何啟 王寒玄麵露難色,尷尬地撓了撓頭,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譚香香並未讓他繼續猶豫,直接而堅定地 是我做的 坦蕩讓王寒玄震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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