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你……你怎麽會有這麽強的實力!”黑袍人艱難地抬起頭,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靈玨,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靈玨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她緩緩開口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曾經以為你已經逃脫了命運的束縛,但如今看來,你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黑袍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隻能閉目等死。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住手!”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望去,隻見一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不遠處。他神色凝重地望著靈玨和黑袍人,沉聲道:“靈玨姑娘且慢動手,此人我還有話要問。”


    靈玨聞言微微皺眉,她並不認識這名中年男子,但對方身上的氣息卻讓她感到有些熟悉。她猶豫片刻後終於還是收回了腳步,冷冷地望著黑袍人道:“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黑袍人見狀連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晚輩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好!那你就說說吧!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又為何會與我們為敵?”


    黑袍人聞言臉色一陣變幻最終還是咬牙說道:“晚輩……晚輩其實是受人之托前來尋找一件寶物……”


    “寶物?”中年男子聞言眉頭一皺道,“什麽寶物?”


    黑袍人猶豫片刻後終於還是說道:“晚輩……晚輩其實也不知道那寶物究竟是什麽……隻是聽那人說……那寶物關乎到整個修真界的安危……”


    中年男子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沉聲道:“你可知那人在何處?”


    黑袍人搖了搖頭道:“晚輩不知……那人隻是給了晚輩一個信物讓晚輩前來尋找寶物……並未告知他身在


    “我無意以強硬手段相逼,望你坦誠相告,可好?”靈玨緩緩蹲下身,語氣中的鋒芒收斂了許多,轉而以老友間商榷的溫和,輕輕詢問著陶小武。她的眼神裏,似乎藏著對過往情誼的一絲眷戀與不舍。


    “嗬,真是天作之合!”陶小武的回應,帶著幾分玩味,又似含糊其辭。這話,既像是對二人實力的調侃,又似在暗指彼此間那層未明的欺騙。言罷,他閉上了眼,似是在逃避,又似在積蓄力量。


    “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是不會鬆口的。”段一鳴冷哼一聲,收回了抵在陶小武頸項上的長劍,轉而以指尖輕觸劍身,一抹亮銀色的劍氣隨之迸發,如同銀龍出海,迅猛而淩厲。他指尖微動,那劍氣便如離弦之箭,直沒陶小武體內。


    “嗚——”陶小武的身體驟然緊繃,仿佛遭受了重錘一擊,全身劇烈抽搐,臉色由蒼白迅速轉為病態的殷紅,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他的四肢胡亂揮舞,每一次掙紮都伴隨著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仿佛正經曆著一場殘酷的刑罰。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十幾分鍾後,陶小武的掙紮終於停歇,整個人如同剛從水中撈出,汗水與泥濘交織,狼狽不堪。他的眼神中,既有絕望,也有不屈,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毅。


    “這是我獨創的拷問之術,以劍氣侵蝕肌理,方才不過是開胃小菜,你可還想嚐嚐更烈的?”段一鳴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酷。他再次劃過劍身,一道更為粗壯的劍氣呼嘯而出,直指陶小武。


    “來……來吧!”陶小武的聲音沙啞而堅定,嘴角因咬破而滲出的鮮血,更添了幾分悲壯。他雖已傷痕累累,但那份傲骨猶存。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段一鳴冷哼一聲,指尖輕彈,那道劍氣再次沒入陶小武體內。然而,這一次,陶小武卻再未發出任何聲響,隻是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已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靈玨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她深知,以陶小武的性格,這樣的折磨或許真的無法讓他屈服。她站起身,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絕:“不必再浪費時間了,他不會說的。殺了他吧,城中或許還有天機閣的餘孽,單憑他一人,絕不可能布下那般大陣。”


    段一鳴聞言,點了點頭,正欲動手,卻聽遠處傳來一聲巨響,伴隨著陣陣慘叫。那聲音,竟異常熟悉,讓他心頭一緊。


    “不好!是追兵遇襲了!”段一鳴臉色驟變,正欲前往救援,卻發現腳下的陶小武已不見蹤影。他怒不可遏,狠狠跺腳,地麵留下一個小坑,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陶小武逃脫。


    靈玨並未感到意外,她深知陶小武有遁入影子的秘術。她望向四周,心中暗自盤算:“先不管他,後麵的事情更為緊急。”


    “走!”段一鳴咬牙切齒,轉身朝後方疾馳而去。


    待二人離去後不久,一片低窪的爛泥地中,一株野草在烈日下輕輕搖曳。突然,一陣奇異的波動從草影中傳出,那陰影仿佛被沸水煮沸般翻騰起來,逐漸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一隻沾滿泥濘的手猛然從旋渦中伸出,緊接著,陶小武艱難地爬了出來,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全身劇痛難忍,尤其是被劍氣侵蝕的地方更是如同刀割。但他知道,此刻的停留便是死亡。他必須盡快離開這裏,遠離那些追殺者。然而,身體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動彈。


    “難道今日真要葬身於此?”陶小武苦笑一聲,任由陽光灑在臉上。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男聲自頭頂響起:“怎麽搞的如此狼狽?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陶小武聞言抬頭,隻見一位三十多歲的絡腮胡大漢正站在不遠處。那大漢身材魁梧,典型的東北漢子形象。見到來人,陶小武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快帶我走!遲了我們倆都危險!”


    “你是說那兩位追兵嗎?放心,他們暫時回不來。天機閣已派出兩位將軍攔截他們,雖然未必能勝,但拖延一些時間還是沒問題的。”大漢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遞給陶小武,“服下這個,能暫時緩解你的痛苦。”


    陶小武接過藥粉一飲而盡,隨即被大漢扛在肩上大步離開。兩人都清楚此時的緊迫與危險但他們的心中卻充滿了對未知的期待與堅定。隻是他們未曾料到的是在這場錯綜複雜的鬥爭中還有更多的秘密與陰謀正等待著他們揭開……原本看似理所應當的牽製任務,竟意外地吞噬了兩名大將的寶貴生命!這一切的根源,在於對靈玨實力的嚴重誤判。那兩名奉命攔截 的將領,非但沒有按照既定策略,在靈玨等人逼近時邊牽製邊撤退,反而因錯判靈玨的孱弱表象,貿然發起了致命一擊。


    麵對疾衝而來的二人,靈玨以超凡的冷靜,輕輕揮手阻止了欲上前援助的段一鳴,腳下步伐輕盈,如同蝴蝶穿花般靈動。她那雙巧手在空中翻飛,精準地迎上了對方的兵器。初時交鋒,對方二人便驚覺不妙,他們手中的兵刃, 本可開山裂石,卻在觸碰到靈玨那看似柔弱的雙掌時,顯得如此無力。那纖細的臂膀,秀氣的手掌,仿佛世間最堅硬的 盾牌,迸發出陣陣金屬交擊的轟鳴,瞬間將兩件兵器震飛!


    “怎麽可能?!”兩名秦將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但戰 之上,豈能容得分神?靈玨趁勢而進,嬌喝聲中,雙掌間浮現出一抹璀璨輝光,直接轟擊在二人的胸膛之上。 霎時間,兩團血霧在半空中綻放,那兩位被寄予厚望的將領,竟在短短十餘分鍾內,被靈玨一人之力重創倒地!


    更令人震驚的是,站在一旁的段一鳴目睹了這一切。他雖早知靈玨實力不凡,甚至超越他們這些老一輩強者,卻未曾料到她竟 能強大至此。倒在地上的兩名將領,實力與他相差無幾,卻在這位年輕得令人難以置信的女子手下,連二十分鍾都未能支撐!


    “這世界,變化得如此之快嗎?”段一鳴心中暗自感歎,目光緊緊鎖定在靈玨身上,最終隻能無奈搖頭,感慨道:“後生可畏 啊!”


    靈玨並未理會段一鳴的感慨,她信步走向那兩名仍處於震驚之中的秦朝大將。其中一人,靈玨還略有印象,正是曾與項羽並肩作戰的屠睢。然而,屠睢對靈玨卻毫無記憶,他那深邃的 骷髏眼窩內,火焰跳躍不定,透露出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靈玨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雙手翻飛間,數個神秘的法印凝聚 而成,直接印在了屠睢二人的額頭之上,形成了一個陰陽八卦魚的圖案。“你對我們做了什麽?!”屠睢驚恐地叫嚷起來,他身旁的同伴雖不能言語, 卻也驚恐地張大了嘴巴。


    “這是我特製的法門,除了我,這世上無人能解。”靈玨的聲音冷冽如冰,“隻要 你們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她的話語中雖帶著威脅,但心中卻也忐忑不安。畢竟,這樣的威脅對她而言是前所未有的 嚐試,平日裏與人交談稍大聲些都會讓她臉紅心跳的她,此刻卻不得不強作鎮定,板起俏臉,做出自己從未敢想的事情。


    “告訴你也沒用,這是國師親自布下的法陣,除非他親自出手,否則無人能解。”屠睢逐漸冷靜下來,雖然身處絕境,但他的語氣中 卻透露出一種莫名的自信。


    “國師?你是說天機閣的閣主徐福?”段一鳴聞言大驚失色,他意識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可能性,急忙掏出了通訊用的手機。屠睢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仿佛一個勝利者般享受著這份絕望中的快感。 哈哈哈……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已經控製了茅山門主,隻要他一死,這世上便再無人能威脅到陛下。到時候,陛下將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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