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回了家就打算洗洗睡了,奈何老公沒回家,隻能一家子先去各忙各的。


    她換好了家常的衣裳,福慧嬤嬤正好讓人煮了雞絲麵進來墊墊肚子。


    大家夥在南安郡王那邊都沒吃到什麽好吃的。


    先來點麵墊墊肚子。


    “廚房裏還有剩下的雞湯,先溫熱著,等夫君回來再給他下麵!”


    容央吃飽喝足,剛準備躺下休息,陸霽安就回來了。


    身上還掛著雨水,身上隱隱有一股血腥味。


    容央起來替他寬衣,鼻子嗅了嗅,“你殺人了?”


    男人微微抬起薄薄的眼皮,眼尾拉長,透著幾分涼薄的笑意,“你想不想我殺人?”


    容央嚇了一跳,“你不會真的殺了王恪吧?”


    “他暫時還死不了,何況也不能光明正大死在我手上。”


    陸霽安扯了腰帶,“我打斷了他一條腿,看在南安王的麵子上,沒挑斷他的腳筋,不過這筆帳早晚是要清算的。”


    綠盈端了雞湯和雞絲麵進來。


    容央接過,端給他,陸霽安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溫熱的,胃裏暖和了一些,隻是唇貼上碗的時候,舌尖不自覺地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微微抬眼,與容央對視。


    容央心尖一顫,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咚咚咚地響。


    她挪開了視線,不自然道:“回來得匆忙,大家都累了,隻有雞絲麵,吃麽?”


    “隨便弄一點就好。”


    容央拿了幹淨的寢衣給他換上。


    陸霽安這才坐到了桌前吃飯。


    “你打斷了郡王的腿,那南安王能罷休?”


    “他們自家裏虧,讓這小子在床上躺一段日子,要是不服氣讓他盡管來。”陸霽安覺得如今處境艱難是一回事,覬覦他老婆,那就是另一碼子事了!


    這若是個血性男兒,就是斷斷忍不了的。


    要不是如今還不能輕而易舉動了這南安王府!陸霽安非得廢了那孫子。


    容央倒是覺得,這小子這番話還算合她心意呢。


    容央想得正美滋滋呢,突然臉色一變,“你傷了他就這麽回來了?等會兒豈不是來人上門?”


    陸霽安揶揄道:“你怕了?不是打了郡王一巴掌,又罵了郡王妃麽,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了。”


    容央咬唇,“那是他們理虧,我有什麽不敢說的。”


    陸霽安道:“挺好,保持這狀態,不過據我的了解,那南安王不會上門找事兒,反而會讓人來賠禮道歉。”


    話音剛落,就聽說南安王府有人來了。


    陸霽安慢條斯理吃著麵,容央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見還是不見你倒是說句話呀。”


    “請人先坐下,說我在吃飯。”


    絕影立刻去了。


    容央有些不知道陸霽安在賣什麽關子。


    “那南安王到底是個王爺,你就不怕把人得罪狠了?”


    陸霽安吃著麵,涼涼一笑,“你會這麽想,難道他就不想想咱們背後有什麽人?”


    陸霽安身後的人,那豈不是長公主跟皇帝,每次朝廷派人,都會離奇去世,如今朝廷派了個硬茬,無敵大靠山。


    南安王想的自然是皇上想幹什麽?


    容央秒懂。


    “那咱們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陸霽安忍不住拿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


    “凡事適可而止,若無這些人幫襯,咱們一攤子也支棱不起來,走吧。”


    陸霽安擦了擦嘴。


    容央性格向來直白,可不懂官場上那些彎彎繞繞。


    隻是陸霽安浸淫許久,自然知道,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怎麽跟南安王府那邊說的,容央不知,等了大半個時辰,才見他回來。


    “怎麽說的?”


    “打發人回去了,這神女祭祀你可有什麽想法?”


    容央能有什麽想法。


    “我都沒經曆過這個,哪懂什麽祭祀不祭祀的,明天他們不派人來找我,我就當不知道這事,反正也是他們給我下的套,我幹嘛眼巴巴湊上去找不痛快,這可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她一副擺爛的樣子,躺在床上,還伸手抓著放在床旁邊的果盤,往裏頭塞零嘴。


    陸霽安也應酬了一日。


    容央見他頭疼的模樣,幹脆放下東西,也不穿鞋,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跪坐到了他身後。


    “要不躺在我腿上我給你摁摁?”


    陸霽安聞言還真的燙了下來,女子的身子比男人的柔軟,躺下來的時候仿佛躺在了雲朵之上,綿軟馨香。


    陸霽安閉著眼兒,所以感官放大,她袖口淡淡的香味,柔軟的指腹,都在刺激著他。


    她輕聲道:“堤壩衝垮,大家都逃不掉罪責,他們今日就沒說什麽?”


    “倒是有人提議了募捐,各家各戶出些錢,增加堤壩,最重要的是,如今的百姓還不肯遷走,衙門雖然有地方,但也無法妥善安置,住不了那麽多人,城內城外總得找個安置的地方,吃住都是問題。”


    這點光靠陸霽安一個人著急是壓根沒用的。


    起碼要一個臨安府齊心協力才可以。


    可南安王今日壓根沒出麵。


    擺明了是把陸霽安架起來。


    他們想靠著這一點讓他知難而退,在徹底沒有辦法之後,隻能向他們低頭。


    到時候朝廷派來的人把成了他們的爪牙,陸霽安與他們一個鼻孔出氣,你好我好大家好。


    所以他們自然不著急,根本就是想看著陸霽安孤立無援。


    “那你想怎麽做?”


    “今日在宴上的無一人可信。”


    “我已經聯係了江南總督,他與我父親是舊交,與南安王這些年互相掣肘,這事你不用擔心。”


    容央差點忘了他是長公主之子,公主也不會看著自己兒子在這受窩囊氣。


    她還不如想想自己到底什麽時候逃跑合適。


    也不知道裴大夫的藥配得如何了。


    她替他揉捏著,壓根沒留意到男人已經默默睜開了眼兒。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容央兩隻乳兒晃悠悠地在嫩黃色的肚兜裏滾著,乳尖隨時等著頂出。


    因為動作,反而擠出深深的溝壑,有什麽液體仿佛一下下戳著布料。


    空氣中緩緩有乳汁的香氣。


    男人喉結一滾,突然開口道:“你俯下身來。”


    容央以為他有話要說,低頭的那一刻,他張嘴一口含住,隔著布料舔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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