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拍了拍心口,“那他這麽死了,你能這麽順利脫身?”


    “那南安王有什麽證據是我做的?”陸霽安反問。


    “他既然抓不到我殺他兒子的證據,那王恪也隻剩下那麽一口氣回來告訴他叫他替自己報仇,若是我動手,那王恪也不是個傻子,這麽好的一個機會難道不告訴他的父親當場替他報仇?”


    “就算南安王那老狐狸起疑心,他也沒辦法將我治罪。”


    陸霽安說完,捏揉了一把她的奶兒,“怎麽?你怎麽這麽關心王恪,難道不想你的親親夫君回來?”


    容央覺得這小子今晚這語氣,活脫脫像個登徒浪子。


    “你上哪學的油嘴滑舌,王恪死不死的與我何幹,再說了,咱們來了臨安,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我幹嘛操心他死不死,我隻是在想,他這麽死了,這臨安城不會大亂了吧?”


    “不破不立。”陸霽安冷下眉眼,“那南安王在此地興風作浪,很多事情都是由他挑起,王恪並非是他的獨子,據我所知,他的兒子可不少,隻是那王恪是占據了一個嫡子的名號,才能平平無奇,不過虛有其表,聽說他有個二子,養在軍營裏,倒是不錯。”


    “那……王恪死了,他……”


    陸霽安說著,直接挑起了容央的衣領,低頭大掌就這麽扣入她的奶兒,輕聲道:“今天的奶汁呢?自己偷偷擠了?”


    虧他一路受著寒風回來,就想著吃這新鮮熱乎的一口,結果她倒是好,在床上睡得噴香,完全不管親親丈夫在外麵餐風露宿沒奶喝。


    這麽不要臉的話,陸霽安這樣的人當然不會說出口了。


    他隻是一陣暗示,要求容央自己把奶主動掏出來給他吃。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死丫頭竟然真的睜著大眼兒盯著他道:“這都什麽時辰了,自然是讓福慧嬤嬤幫忙,通乳一下,不過這兩日喝了藥,確實沒那麽多了,喏,全部倒進那花盆裏了。”


    陸霽安眯起眼,看了眼花盆,倒是個豔福不淺的花盆。


    他手下用力,表情有些不滿。


    最近這女人總是伶牙俐齒得很,自己要是不那麽主動去找她要奶摸,她要麽直接躺平去叫福慧嬤嬤進來弄,要麽就是直接擺爛,也不等他。


    陸霽安想到這裏就十分不舒服。


    不過他這麽無意識地摳挖著乳兒,倒是將容央的性致給勾起來了。


    她一下將他推倒在床上,直接傾身壓了上去。


    “狀元郎,這麽三更半夜來奴家房中,你是何意?”


    陸霽安挑眉,一邊摸著她纖細的腰肢,一邊腰身忍不住往上頂了頂。


    還沒等他開口問她到底在說什麽。


    容央已經咬著下唇,用那雙水汪汪的杏仁眼盯著他道:“你個死鬼,明知道我那夫君屍骨未寒,你這就忍不住要來了?”


    “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容央說著,低頭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胸口,用小爪子撓開他的外衫,然後隔著輕薄的寢衣伸出舌頭舔弄。


    粉嫩的舌尖抵著寢衣,一下子暈開了一片粉紅,男人結實的胸膛在月光下散發著一片蜜色的光暈。


    容央一邊舔弄,一邊用指尖去撥弄,沒一會,陸霽安就被她弄得呼吸急促。


    “是麽?夫君屍骨未寒?”他掐著她腰身的手愈發用力,扣緊的同時,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容央被他掐得生疼,腰肢一軟,直接一屁股硬挺挺坐在了他的緊要處。


    那軟肉被她一坐,虎虎生風地站起來對著容央耀武揚威。


    容央狠狠扭著腰用屁股研磨了一下,“是啊,可是大人您,明知道我夫君不在,我一個寡婦,您竟然就這麽堂而皇之三更半夜進了我的屋,還……還將我的領口扯開,難不成還想脫了我的肚兜對我做什麽不成!”


    陸霽安微微仰起頭,手把玩著她因為動作而垂下的乳,用手掌掂量了兩下,那乳兒如同水袋一般,被他掂弄著。


    容央身子都快化成一灘水了。


    “是麽,可是明明是嫂夫人你,搖著臀挺著奶,把乳兒塞進我手裏的。”


    容央被他說的,身子愈發受不了了,幹脆自己直起身子,將衣服卷起,一點點露出雪白纖細的纖腰,隨後才是半個碩大的乳球,她顫抖著奶兒,嬌聲將陸霽安的頭扯了過來。


    “那狀元郎,你到底吃不吃奴家的奶兒。”


    “我自打死了夫君後,這奶兒空虛得很呢。”


    陸霽安哪裏受得了這刺激,反正跟容央什麽都玩過了,忍不住一口含住,一把摟著她的腰,然後翻身而起,從後麵抱著她,直接將她的衣服褪到了胳膊後肘。


    容央前麵全部別扯光,乳兔兒接觸到空氣,在空中快速抖動了兩下,被男人從後麵扯了褲子,他就這麽在後麵頂著她。


    次次都會磨蹭到她前麵隱藏在花蕊兒的珍珠,將那珍珠磨蹭著如豆子一般大小後,沒一會,容央的奶汁就這麽噴濺在了空氣之中,將那床上都濺起了一道乳白色的水浪。


    床架子被撞得劇烈抖動,陸珍睜著眼兒聽著那動靜,起身道:“嫂嫂屋子裏是不是有耗子?”


    在外間守夜的玉珠紅著臉道:“剛才爺回來了,小姐快休息吧。”


    陸珍一下明白了過來。


    若不是謝馳,恐怕她對這種事還真是一知半解。


    那身材偉岸的男子一下撲倒女人身上,上下使勁的動靜還當真是讓人難以招架的。


    尤其是……


    陸珍這麽想著,突然窗戶被打開了,丟進來一團紙包。


    陸珍一愣,玉珠道:“窗戶開了麽?”


    “沒事,我自己關。”


    陸珍起身,將地上的動靜拿起。


    竟然是一個藥瓶,恐怕是謝馳所說的治療蛇毒的藥了。


    陸珍發現還有一封信。


    打開後隻有男人的情詩。


    陸珍看的臉紅心跳,她沒想到他還會寫詩文。


    陸珍將那信看了又看,最終抱在懷中睡了。


    “謝馳……”


    而在陸家宅院小巷裏,謝馳背靠著牆,不知道他心裏想著的姑娘收到了信沒有,知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了沒。


    樹影搖晃,屋內有人交頸纏綿,有人隔著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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