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情在網吧打了很久的遊戲,中間我一直想邀請電子羊一起來著,可是想到她暴躁的性格,又聯想到陳情這個水一樣的女人,我實在想不到二者關聯的點!


    ......


    三天後,小博問我是不是看走眼了,說阿澤是絕對不會和我們合作的,我則是告訴他耐心等待別急,因為這件事也隻是我的推測;因為要是從長遠的眼光來看,合作無疑是對我們最好的選擇!


    下午我回到了閣樓,我看到了桑婉在抹著眼角,我知道這是在感情裏受挫了。


    怕桑婉尷尬,我想裝作看不到,但身為哥哥誰能忍心看妹妹流淚呢?更何況這是我唯一的家人!


    遞去了紙巾,我說道:“都是那個宋啟幹的唄!”


    桑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這讓我有些著急,一時爆了粗口,道:“什麽他媽事兒你倒是說啊!哭能解決問題的話,這世界就不止一個太平洋了!”


    “老哥,我說不上來,我就是感覺宋啟沒有剛在一起時喜歡我了!”


    我不太懂這個在愛情裏上頭女孩兒的想法,於是道:“我不太了解你們,但說話都是要有憑據的,你這麽說的理由是什麽呢?”


    “憑我的直覺!”


    我感到這個解釋蒼白無力,所以給它上升到了無理取鬧的程度,我說道:“桑婉,這都是你自己選擇的,我隻想讓你過得幸福,這是哥最大的心願,如果你要是選擇後悔的話,我勸你趁早......因為困在回憶裏走不出的人,我見過很多!”


    我是見過很多的例子,自己也是那個最生動現實的,我知道自己一時半會的勸解給不了她多大的作用,於是我走下了閣樓,在大廳裏我還是能聽到桑婉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歎了口氣,給電子羊發去了微信,我感覺她可能和桑婉更有共同語音,電子羊問我為什麽不直接給她桑婉的聯係方式......我以怕她帶壞桑婉為由,惹來了她的一頓臭罵!


    電子羊告訴我要相信桑婉,說是要相信女人的直覺,之前的我本是不太相信這些的。


    可是自從前幾天和陳情在網吧遊玩,我想起了大學時我們還沒有分手,但是快畢業的時候,我未提出的想法被陳情察覺出,這也就導致我們分的格外體麵......


    對著電子羊我說道:“你說的這些我會好好和桑婉溝通的!”


    “你別那麽直白地就和你妹妹說,要學會委婉的溝通!”


    這句話讓我感到她也不是那麽直白,心思當中還是有些細膩,我回道:“那是肯定的啊!隻可惜我不是個女人......如果我是的話,我一定和桑婉有更多的共同語言!”


    “得虧你不是個女人!”


    “怎麽?”


    “我是不忍心看,這世界有活得這麽窩囊的女人......”


    我感到又氣又好笑,但還是一笑而過,因為我們終究是隔著網線,所以我就當作一個聽不到耳邊的笑話!


    ......


    我抱著吉他來到了客棧門口,小博也湊到我的身邊,他說道:“桑淮,你真的考慮和阿澤合作?難道真是為了圖利益?如果是的話,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


    “從投資的角度上來看,我肯定是要慎重考慮的,但我覺得你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更多的還是對人家的針對!”


    小博鄭重地點頭,道:“畢竟這鄉裏鄉親的都知道,他是多麽完蛋的一個人!”


    這話我自然是不愛聽的,因為我自己最知道被人戴著有色眼鏡去看是什麽感覺!


    我決定和小博掰扯一下,道:“你這麽看人真的不對,換位思考,如果別人這麽說你,你會怎麽辦?”


    “我會他媽先揍他一頓!”


    我歎了口氣,我知道他的答案不是玩笑話,點燃了一根香煙,我語重心長道:“你啥時候就能把打架這個觀念收一收?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做正兒八經的生意人?”


    “生意人不就代表得受委屈啊!”


    吸著香煙,我說道:“你的理念不就是想著站著把錢掙了嗎?這種理念誰都想著,所以是非常困難的,在我的認知裏,你沒有原始資金的積累,沒有人脈的支撐,起步都是跪著掙錢!”


    在我和小博爭論的功夫,我看到了阿澤,我有些意外,我甚至在想自己當初是不是真的推測錯了。


    但是阿澤的出現,證明了我的推測是對的!


    客棧裏,阿澤喝著綠茶道:“我這幾天想了一下,你先說說你是怎麽個合作法?”


    我知道阿澤來找我,就代表著這事兒是有戲了!


    我說道:“如果我們合作的話,我想你那邊的客棧裝修權全都交給我!”


    阿澤痛快地點頭,我示意別急,於是我繼續說道:“如果真的考慮合作的話,我打算把你那邊給做成酒吧!”


    “這怎麽行!酒吧不就是純賠錢的生意嗎!”


    阿澤的話讓我意想不到,我知道這是認知的不同,所以沒著急做著解釋,而是讓阿澤說著所謂的“賠錢”!


    ......


    他說在白城就沒有幾家酒吧,僅有的幾家也隻是勉強能賺到錢。


    阿澤又說也不完全是不看好酒吧,主要是他的客棧,和小博一樣都是家裏留下來的......


    小博在一旁說道:“桑淮!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非得把人家的客棧變成酒館嗎?阿澤和我一樣,都是家裏人留下來的地基啊!”


    我感到了有些無奈,笑道:“你們這邊兒怎麽回事?我在杭州見過家族企業,但是像你們這樣賓館的家族企業還是第一次見!”


    這個話題暫且被我們擱置,我給阿澤做了一頓飯,他不常見地誇讚了我的廚藝,我打趣說要不客棧改造成飯館也可以!於是得到了二人的一致否決!


    隔天的上午,我還是在阿澤的客棧裏進行了約談,我能看出來他有很大的合作意向,但是為難的就是客棧轉業這一問題!


    而這恰恰也是我最為難的,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說,再開一家客棧由我進行包裝打造,是很好的選擇,這一點從墨中白每天滿的入住率就能看出!


    但是熱度終會有下降的那一天,而且現在每天的十個房間,我可以打造成一種“饑餓”營銷的狀態......


    我在困境當中,善於聽取朋友的意見,於是我問向了馮時,馮時可能因為上課的緣故,一時沒有回複我。


    我找到了薑染,問了和馮時一樣的問題。


    薑染說道:“你隻是從微信上文字給我編輯,這顯得整件事情都很模糊。”


    我知道這是在點我給的信息太少,於是我又發了整條街道的照片,和客棧的宣傳視頻。


    薑染又說道:“我隻是知道了它們的表麵,但是不知道具體的數據,我現在能做到的隻有推測......但我個人而言,不喜歡這種推測,你喜歡嗎?”


    對賺錢這件事情來說,沒把握三個字自然是厭煩的,我說道:“這也恰恰是你的性格所在......我自然是不喜歡的,但我隻能以圖片的形式給你呈現出來,如果真要讓我每家每戶給你測數據,我現在還真沒那本事!”


    薑染沒有再回我的消息了,我認為她是開會去了,於是閑暇的時間,我點起了香煙。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盯著馮時的消息,但是馮時卻一直沒有回複,我知道馮父是做酒店生意的,所以潛移默化認為馮時也懂這些!


    咽下這致癌的焦油,嘴裏傳出的陣陣苦澀,麻木著我孤獨的靈魂;而我想這是煙和酒最本質的區別了吧......一個救贖靈魂,一個麻痹神經!


    一根紅塔山的時間,薑染說道:“我也知道你沒有本事做那些......”


    我好像感到自己被小瞧了,但又想到這原話就是自己說的,於是想著怎麽回複薑染。


    薑染又說道:“我過幾天會去東北看一個項目,到時候我們可以麵談。”


    靈魂和神經在此刻都像是被打上了麻藥,最明顯的是我這雙眼睛,它像我第一次看到薑染時一樣......深深被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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