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神捕之壓，古月賢宇的絕境與抉擇
螈界：魔頭拐帶專業戶 作者：伏天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賢脈，廳堂內。
甄若楠從古月賢宇的口中獲知了方鈞與方衡的基本訊息，比如兩人提前開竅，兩人的資質，方脈的祖上……
“賢宇大叔，就算他們有你們族長的暗中培養，也不可能在兩年內都升到三轉境界吧，更何況方衡隻是丙等資質。”甄若楠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於方鈞和方衡的快速成長感到不可思議。
“這…這的確如此，但是其中的奧秘，屬於家族內部的機密，不是我這種身份能夠了解的。”古月賢宇回道。
這的確是實話，酒螈的升煉秘方被嚴格把控著，隻有家老級別以上的人才能獲知。
他其實很不想把關於方鈞與方衡的事情告知甄若楠的，他怕得罪了兩人。
但是甄若楠得到了古月方鈞的準許，可以在合乎規矩的情況下，進行尋訪調查。
凡是古月一族之人，都需要配合。
所以，古月賢宇就盡量拋出一些關於兄弟倆眾所周知的事情，以此敷衍甄若楠。
他在麵對甄家父女，真的壓力很大的，畢竟他可是受命假扮過賈金福。
而且甄血冷又是南疆鼎鼎大名的神捕，他是一點信心也沒有啊！
萬一哪個環節出了錯，露出破綻讓對方發現端倪怎麽辦？
那豈不糟糕。
盡管如此，他額頭也不由地滲出緊張的汗水，但他還是努力保持鎮定。
『這不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嗎，他果然是知道些什麽。』
甄若楠心裏微動，，但她臉色不變，話題一轉：“賢餘大叔，你跟他們兄弟倆的關係沒有跟外麵傳的那麽好吧。
或者準確來說，你們聯合在一起做戲給外麵的人看，而你是被迫參與其中，對嗎？”
古月賢宇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甄若楠會如此直接地提出這樣的問題。
如果回答得不好，可能會引起更大的懷疑。
『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我要是暴露了，牽連到他們兄弟倆身上，這輩子就完蛋了！該死！」
古月賢宇腦海中迅速閃過這個念頭，他的臉色瞬間陰晴不定。
甄家父女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古月賢宇的臉上。
似乎想要從他的每一個細微表情中尋找出真相的線索。
忽然！
古月賢宇勃然大怒，拍桌而起，怒斥道：“甄姑娘，你這是在挑撥我與鈞兒、衡兒的關係嗎？
而且此事與賈金福之死一案有何關聯？你這樣無端指責，是何居心？”
甄若楠見古月賢宇突然發怒，並沒有被嚇退，反而心中一喜。
人在極力掩飾某事時，往往會在不經意間露出馬腳。
古月賢宇的這番反應，無疑是在告訴她，她的推測完全正確。
“賢宇大叔，也不用急著否認，我的猜測不是空穴來風。”甄若楠淡淡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據我的尋訪，很多人都說掌管著他們兄弟倆雙親的家產的你，對小時候的他們並不是很好。
方鈞家主甚至小時候就開始靠打獵來獲取食物。
眾人都在傳即便如此，他們兄弟倆崛起了之後，以德報怨，不僅沒有對你這個舅父懷恨在心，反而對你尊敬有加。
甚至將你提拔到家族中的要職。這種轉變，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古月賢宇的臉色更加難看，甄若楠的每一句話都在逼近真相，但他不能承認，一旦承認，那就完蛋了。
隻是還沒等他開口。
隻聽甄若楠說道：“你的妻子是被你殺死的吧，而陳氏母女不過是你的替罪羊。這三個人的死也是你給他們兄弟倆的投名狀吧。”
古月賢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沒想到甄若楠竟然已經查到了這個地步，他的秘密似乎已經無處遁形。
“你……你胡說！你這是在誣陷！我古月賢宇雖然不是什麽絕世大好人，也絕幹不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他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有力，但內心的恐慌卻如同狂風暴雨般肆虐。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他們兄弟倆晉升為族中家老不久後發生的事情。
據說期間你曾帶著三個盒子去求見他們，卻是沒有見到他們的人。
而那三個盒子裝的便是你的妻子與陳氏母女的人頭吧。
你這是怕他們報複自己，因此主動獻上了投名狀，以示忠誠和決心，確保自己在族中的地位和安全。
但是，你當時考慮欠缺，這樣做反而害了他們名聲，這也是為何他們沒有見你。
後來，便有你自導自演的陳氏母女盜竊錢財，殺害自己妻子的戲碼。
而他們也順理成章回到府上參加葬禮，配合你後麵的戲碼。”
古月賢宇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徹底崩潰。
古月賢宇惱羞成怒，忍不住咆哮道：“甄姑娘，在下如此配合你們的尋訪，你卻這樣的無端指責，無理取鬧。
真的實在太過分了！
請你們父女倆立即離開我的府邸！
這裏不歡迎你們！”
看著古月賢宇的激烈反應，甄家父女已然明白了。
當一個人的秘密被揭露時，往往會有極端的情緒反應。
“閣下，實在很抱歉，小女辦案心切，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甄血冷拱手致歉，隨即便拉著還想繼續深究的甄若楠的胳膊，離開了。
他們走後，古月賢宇終於鬆了一口氣，但臉色仍舊十分蒼白，整個人頹唐的坐在椅子上。
……
另一邊。
守在古月賢宇府邸外，觀察情況的甄家父女，遲遲不見對方出來。
於是乎。
“爹，究竟一個人惡到什麽程度，才會做出殺妻害子，甚至不惜陷害無辜之人的行為呢？”
甄若楠握緊了拳頭，心中的正義感，令她痛恨這種行為。
她現在越想越覺得憤怒，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甄血冷輕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人性複雜，貪婪、恐懼、自私……這些負麵情緒往往會驅使人們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
古月賢宇的行為，或許是出於對權力和地位的渴望，也可能是因為對失去一切的恐懼。
這是人性的弱點，也是人難以克服的原罪。”
“哼，不管怎麽說，他都殺了人，罪大惡極，就該受到律法的製裁！”甄若楠咬牙切齒地說道。
甄血冷搖了搖頭：“不妥，這是古月一族的事情，我們是外來者不宜幹涉，你還是專心賈金福一案吧。”
甄若楠不甘心地道：“爹，殺人償命，我們怎麽可以讓古月賢宇逍遙法外呢。”
“唉，這裏麵牽扯到的不僅僅是律法的問題，還有古月一族的內部事務。
我們作為外人，不能輕易插手。
這與我們此行的目的不符。
真那樣做的話，會引起古月一族不必要的懷疑與警惕，從而可能引發兩族之間的紛爭，甚至可能引發更大的衝突。”甄血冷耐著心勸誡道。
甄若楠聽罷，頓時沉默了。
父親說的是對的。
古月一族是一個新興的強大家族，其內部的事務錯綜複雜，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插手的。
但是，她的心中仍舊充滿了不甘。
“那我們就這樣放棄嗎？那些無辜的人就這樣白白死去？那樣的話，所設的律法還有什麽意義？律法不就是為此而存在嗎？”
甄血冷歎了口氣，女兒的正義感很強，很像他，很像年輕的他。
但經曆了許多事情後，他明白了這個世界的複雜性，很多事情並不是非黑即白那麽簡單。
盡管如此，他也不會去勸慰女兒，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不能將女兒強行帶到自己的路上。
“若楠，看來對方也不是傻子，我們先行離開吧。
你不是還要去找那名叫做『江賀』的螈師嗎？”
“嗯。”
甄若楠隻好暫且壓下了心中的鬱結。
……
古月賢宇府邸內。
『不行！再這樣下去不行，按甄家父女的能力，很快就會掌握更多的證據，然後一定會再次找上門。
到時候我要是承受不了壓力，一不小心吐露出什麽關鍵訊息，那我就徹底完了。
我得想個辦法，必須得想個辦法……』
古月賢宇心亂如麻，他感覺自己就像溺水的人一樣，四周圍都是黑漆漆的河流。
『去找方鈞與方衡兄弟商量對策。
不行，不行，甄家父女估計就等著呢。
我……我可以逃走。對，我可以逃到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
但是，我能逃到哪裏？能逃得掉嗎？我的一切，我的家產，我的地位……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對了！我可以主動認罪，替他們兄弟承擔殺人罪。
這樣一來，他們或許會感激我，會為了維護孝順的名聲保住我的性命。
而且賈富如今跟古月一族合作親密，我又是他們兄弟的舅父。
賈富就算不看僧麵，也會看佛麵，不會太為難我。
殺人動機，便是賈貴利用可以解決我身體病根的方法，收買了我。
對對對，就是這樣！』
古月賢宇腦袋裏靈光一閃，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決定要賭一把，用自己的自由和生命去換取方鈞與方衡的感激和保護。
這是一個危險的計劃，但也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出路。
（ps：
作者菌：諸君，人這種東西的精力是有極限的。
諸君：？？？？
作者菌：我在漫長的碼字中，悟出了一件事。
文章越是追求質量，反而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
除非不用腦子了。
諸君：什麽意思？你在說，說什麽了？
作者菌：我丟掉腦子了！諸君！！！
口瓜！口也！請將免費的禮物、收藏、推薦、催更、評論……塞進我空白的腦子吧！）
甄若楠從古月賢宇的口中獲知了方鈞與方衡的基本訊息，比如兩人提前開竅，兩人的資質，方脈的祖上……
“賢宇大叔，就算他們有你們族長的暗中培養，也不可能在兩年內都升到三轉境界吧，更何況方衡隻是丙等資質。”甄若楠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於方鈞和方衡的快速成長感到不可思議。
“這…這的確如此，但是其中的奧秘，屬於家族內部的機密，不是我這種身份能夠了解的。”古月賢宇回道。
這的確是實話，酒螈的升煉秘方被嚴格把控著，隻有家老級別以上的人才能獲知。
他其實很不想把關於方鈞與方衡的事情告知甄若楠的，他怕得罪了兩人。
但是甄若楠得到了古月方鈞的準許，可以在合乎規矩的情況下，進行尋訪調查。
凡是古月一族之人，都需要配合。
所以，古月賢宇就盡量拋出一些關於兄弟倆眾所周知的事情，以此敷衍甄若楠。
他在麵對甄家父女，真的壓力很大的，畢竟他可是受命假扮過賈金福。
而且甄血冷又是南疆鼎鼎大名的神捕，他是一點信心也沒有啊！
萬一哪個環節出了錯，露出破綻讓對方發現端倪怎麽辦？
那豈不糟糕。
盡管如此，他額頭也不由地滲出緊張的汗水，但他還是努力保持鎮定。
『這不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嗎，他果然是知道些什麽。』
甄若楠心裏微動，，但她臉色不變，話題一轉：“賢餘大叔，你跟他們兄弟倆的關係沒有跟外麵傳的那麽好吧。
或者準確來說，你們聯合在一起做戲給外麵的人看，而你是被迫參與其中，對嗎？”
古月賢宇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甄若楠會如此直接地提出這樣的問題。
如果回答得不好，可能會引起更大的懷疑。
『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我要是暴露了，牽連到他們兄弟倆身上，這輩子就完蛋了！該死！」
古月賢宇腦海中迅速閃過這個念頭，他的臉色瞬間陰晴不定。
甄家父女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古月賢宇的臉上。
似乎想要從他的每一個細微表情中尋找出真相的線索。
忽然！
古月賢宇勃然大怒，拍桌而起，怒斥道：“甄姑娘，你這是在挑撥我與鈞兒、衡兒的關係嗎？
而且此事與賈金福之死一案有何關聯？你這樣無端指責，是何居心？”
甄若楠見古月賢宇突然發怒，並沒有被嚇退，反而心中一喜。
人在極力掩飾某事時，往往會在不經意間露出馬腳。
古月賢宇的這番反應，無疑是在告訴她，她的推測完全正確。
“賢宇大叔，也不用急著否認，我的猜測不是空穴來風。”甄若楠淡淡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據我的尋訪，很多人都說掌管著他們兄弟倆雙親的家產的你，對小時候的他們並不是很好。
方鈞家主甚至小時候就開始靠打獵來獲取食物。
眾人都在傳即便如此，他們兄弟倆崛起了之後，以德報怨，不僅沒有對你這個舅父懷恨在心，反而對你尊敬有加。
甚至將你提拔到家族中的要職。這種轉變，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古月賢宇的臉色更加難看，甄若楠的每一句話都在逼近真相，但他不能承認，一旦承認，那就完蛋了。
隻是還沒等他開口。
隻聽甄若楠說道：“你的妻子是被你殺死的吧，而陳氏母女不過是你的替罪羊。這三個人的死也是你給他們兄弟倆的投名狀吧。”
古月賢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沒想到甄若楠竟然已經查到了這個地步，他的秘密似乎已經無處遁形。
“你……你胡說！你這是在誣陷！我古月賢宇雖然不是什麽絕世大好人，也絕幹不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他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有力，但內心的恐慌卻如同狂風暴雨般肆虐。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他們兄弟倆晉升為族中家老不久後發生的事情。
據說期間你曾帶著三個盒子去求見他們，卻是沒有見到他們的人。
而那三個盒子裝的便是你的妻子與陳氏母女的人頭吧。
你這是怕他們報複自己，因此主動獻上了投名狀，以示忠誠和決心，確保自己在族中的地位和安全。
但是，你當時考慮欠缺，這樣做反而害了他們名聲，這也是為何他們沒有見你。
後來，便有你自導自演的陳氏母女盜竊錢財，殺害自己妻子的戲碼。
而他們也順理成章回到府上參加葬禮，配合你後麵的戲碼。”
古月賢宇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徹底崩潰。
古月賢宇惱羞成怒，忍不住咆哮道：“甄姑娘，在下如此配合你們的尋訪，你卻這樣的無端指責，無理取鬧。
真的實在太過分了！
請你們父女倆立即離開我的府邸！
這裏不歡迎你們！”
看著古月賢宇的激烈反應，甄家父女已然明白了。
當一個人的秘密被揭露時，往往會有極端的情緒反應。
“閣下，實在很抱歉，小女辦案心切，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甄血冷拱手致歉，隨即便拉著還想繼續深究的甄若楠的胳膊，離開了。
他們走後，古月賢宇終於鬆了一口氣，但臉色仍舊十分蒼白，整個人頹唐的坐在椅子上。
……
另一邊。
守在古月賢宇府邸外，觀察情況的甄家父女，遲遲不見對方出來。
於是乎。
“爹，究竟一個人惡到什麽程度，才會做出殺妻害子，甚至不惜陷害無辜之人的行為呢？”
甄若楠握緊了拳頭，心中的正義感，令她痛恨這種行為。
她現在越想越覺得憤怒，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甄血冷輕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人性複雜，貪婪、恐懼、自私……這些負麵情緒往往會驅使人們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
古月賢宇的行為，或許是出於對權力和地位的渴望，也可能是因為對失去一切的恐懼。
這是人性的弱點，也是人難以克服的原罪。”
“哼，不管怎麽說，他都殺了人，罪大惡極，就該受到律法的製裁！”甄若楠咬牙切齒地說道。
甄血冷搖了搖頭：“不妥，這是古月一族的事情，我們是外來者不宜幹涉，你還是專心賈金福一案吧。”
甄若楠不甘心地道：“爹，殺人償命，我們怎麽可以讓古月賢宇逍遙法外呢。”
“唉，這裏麵牽扯到的不僅僅是律法的問題，還有古月一族的內部事務。
我們作為外人，不能輕易插手。
這與我們此行的目的不符。
真那樣做的話，會引起古月一族不必要的懷疑與警惕，從而可能引發兩族之間的紛爭，甚至可能引發更大的衝突。”甄血冷耐著心勸誡道。
甄若楠聽罷，頓時沉默了。
父親說的是對的。
古月一族是一個新興的強大家族，其內部的事務錯綜複雜，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插手的。
但是，她的心中仍舊充滿了不甘。
“那我們就這樣放棄嗎？那些無辜的人就這樣白白死去？那樣的話，所設的律法還有什麽意義？律法不就是為此而存在嗎？”
甄血冷歎了口氣，女兒的正義感很強，很像他，很像年輕的他。
但經曆了許多事情後，他明白了這個世界的複雜性，很多事情並不是非黑即白那麽簡單。
盡管如此，他也不會去勸慰女兒，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不能將女兒強行帶到自己的路上。
“若楠，看來對方也不是傻子，我們先行離開吧。
你不是還要去找那名叫做『江賀』的螈師嗎？”
“嗯。”
甄若楠隻好暫且壓下了心中的鬱結。
……
古月賢宇府邸內。
『不行！再這樣下去不行，按甄家父女的能力，很快就會掌握更多的證據，然後一定會再次找上門。
到時候我要是承受不了壓力，一不小心吐露出什麽關鍵訊息，那我就徹底完了。
我得想個辦法，必須得想個辦法……』
古月賢宇心亂如麻，他感覺自己就像溺水的人一樣，四周圍都是黑漆漆的河流。
『去找方鈞與方衡兄弟商量對策。
不行，不行，甄家父女估計就等著呢。
我……我可以逃走。對，我可以逃到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
但是，我能逃到哪裏？能逃得掉嗎？我的一切，我的家產，我的地位……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對了！我可以主動認罪，替他們兄弟承擔殺人罪。
這樣一來，他們或許會感激我，會為了維護孝順的名聲保住我的性命。
而且賈富如今跟古月一族合作親密，我又是他們兄弟的舅父。
賈富就算不看僧麵，也會看佛麵，不會太為難我。
殺人動機，便是賈貴利用可以解決我身體病根的方法，收買了我。
對對對，就是這樣！』
古月賢宇腦袋裏靈光一閃，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決定要賭一把，用自己的自由和生命去換取方鈞與方衡的感激和保護。
這是一個危險的計劃，但也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出路。
（ps：
作者菌：諸君，人這種東西的精力是有極限的。
諸君：？？？？
作者菌：我在漫長的碼字中，悟出了一件事。
文章越是追求質量，反而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
除非不用腦子了。
諸君：什麽意思？你在說，說什麽了？
作者菌：我丟掉腦子了！諸君！！！
口瓜！口也！請將免費的禮物、收藏、推薦、催更、評論……塞進我空白的腦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