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世陽和陳振生互相說話的同時,本來應該在家裏休息的金城縣公安局局長,王景生卻被縣領導的一個電話叫到縣委書記辦公室。


    “王局長,你現在馬上帶上一隊警察,和我們去上官鎮一趟”。


    王景生被帶到縣委書記辦公室,剛剛站好,就聽到書記來了這麽一句話,心裏很是疑惑不解,不知道書記這個時間,要自己陪他去上官鎮有什麽時情,還要帶一隊警察,難道是有什麽大人物到了上官鎮,還是有什麽大事情,連一縣的書記都有親自出馬。


    “是,我馬上通知集結人手”,懷著疑問,王景生趕緊大聲應道。


    “快一點,放心不是什麽大案子,而是有其它事情,等一會你和我一輛車,路上給你說,還有事情給你交代,去吧”。


    “是”,王景生聽到書記的話,也就沒有在打算問一下,大聲應到之後,就轉身出去準備了。


    “真是想不到,我自己治下的金城縣,竟然出來這麽一個不得了的人物,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大富豪,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啊,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讓他為自己的家鄉出一把力,金城縣的經濟發展,就看他了,哈哈哈……”,王景生出去後,金城縣的縣委書記,劉海寬,一個人在喃喃自語之中,還興奮的大笑不止。


    繞開這些打著各自算盤的領導們,再來看張世陽帶著芝陽村村長,進到外公家裏,來到外公現在休養的房間。


    “王老先生看樣子病情嚴重了,不知道家屬怎麽沒有把他送到醫院去,家裏畢竟不是看病的場所啊”,陳振生看到躺在土炕上的外公,也是心有所感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這時候的房間內,王春梅還坐在炕上,手拉著自己父親的手,不斷的摩挲著,雖然看到張世陽和陳振生,還有小組組長和其它幾個認識的村幹部,但也沒有出聲,隻是看到他們幾個人後,笑著點了下頭,算是問候過了。


    “村長不用擔心,我外公現在不適宜出門,家裏已經請了兩位醫生,幫著照看,隻是病情嚴重了,積重難返,無力回天,現在家裏人隻能是盡盡孝心,希望有奇跡出現吧”,張世陽看著土炕上,沉睡不醒的外公,一臉憂心忡忡的說道。


    “唉,希望王老先生鴻福齊天,吉星高照,不過就算是有什麽,他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很是欣慰有你們這些孝心可嘉的子孫後輩,他一定很是高興”,陳振生看著張世陽外公的現狀,聽到張世陽的話,心生感慨的說了這麽一番勸慰的話。


    “村長,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現在家裏確實不便招待來客,還得勞煩你給上級領導們匯報一下,讓他們千萬不要來了,再說今天天色已晚,鬧的大家都不安生,實在是讓我們心裏過意不去”,張世陽看到外公還沒有蘇醒的跡象,也不想任何人打攪外公的休息,就非常客氣的對陳振生說道。


    聽話聽音,陳振生知道,這是這個年輕人請他離開,更不想讓人來,他也看到了,這裏確實沒有自己要找的人,看人家家裏確實不便招待來客,所以也不打算在留下,惹人嫌,還是出去,給上級領導們打電話匯報一下吧。


    不說張世陽還不知道剛才陳振生說的話是真的,就是陳振生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本來近水樓台,先得月,想要先人一步,認識一下那個大富豪,看看有什麽機會給自己增添點彩頭,結果真的隻是人家晚輩替長輩來盡孝,空跑了一趟,還在暗自搖頭,但是他又哪裏會知道,自己這是進了廟門,不識真佛啊。


    而此時的王景生坐在縣委書記的專車上,取代了書記秘書的職責,就坐在秘書的專座,前排副駕位置,身後書記劉海寬,縣長白福泉也坐在車裏。


    隻聽書記開口說話了;“王局長,你知不知道,我們縣裏出了一個大富豪,還非常年輕,聽說實力非常雄厚,在香江開了一家大型集會公司,他的名字叫張世……”。


    “叫張世陽”,王景生還不等書記把話說完,就脫口而出。


    其實當聽到書記劉海寬的話說到一半時,王景生已經猜到今晚是因為什麽事情了,因為他可是仔細調查過張世陽的家世背景的,知道張世陽母親是上官鎮人,隻是當時書記給他交代事情的時候,並沒有透露一星半點,他也沒有往這方麵去想,所以才沒有想到這些,現在從書記劉海寬嘴裏聽到這話,心裏也是“突突”直跳,思緒頓時就不在線了,所以當書記劉海寬即將說出張世陽姓名時,就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這下不但是書記劉海寬停下話頭,就是坐在旁邊一直聽書記說話的縣長白福泉,也是眼神疑惑的看著王景生這位公安局局長,等待他的下文。


    王景生說出張世陽名字後,立即就想抬手給自己一巴掌,心底懊惱不已,暗罵自己嘴真賤,這下可是讓自己做頂頭上司的上司麵前坐蠟了,真他媽的是尷尬死了。


    後排的兩位領導,看到王景生說出張世陽名字後,不再說話,也看不到他此時懊惱後悔的表情,縣長白福泉語氣充滿不解的開口說道;“王局長,你認識那個張世陽?”。


    “還知道他的事情?”,書記也說了一句。


    王景生這時候真的想鑽進老鼠洞,躲開此時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兩位金城縣的一二把手的連濮追問。


    “王局長,王景生同誌”,書記劉海寬聽不到王景生說話,有些生氣的連聲叫他。


    “嗯,書記,縣長,您二位先不要生氣,我確實知道張世陽這個人,隻是一直沒有見過他本人,隻見過照片,他和小女是初中同學,但是他的事情,我也是道聽途說,不敢確認,還正準備慢慢調查一下,然後就向縣裏匯報的,沒想到這是真的,難道今晚我們去上官鎮,就是為了見他,他不是在香江嗎?什麽時候回來的?”。


    王景生一分真,九分假的,想將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隱瞞下去,更不敢讓身後的兩位領導知道自己隱瞞事實真相,要不然自己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以後隨便一個領導給自己一雙小鞋穿,那自己的好日子就基本到頭來了,畢竟這事可大可小,是由領導定調子啊。


    “王局長,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可以先給我們通個氣嗎?你是什麽時候知道張世陽的事情得?”,縣長白福泉可是主管經濟發展的,現在全國各地都在尋找投資商,都在發展當地的經濟,好不容易自己治下出了一個大富豪,還被手下人給隱瞞不報,他心裏現在很生氣。


    王景生卻在心裏感歎,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遮掩,這可真是誠不欺我啊,現世報,來的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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