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的好感度一點沒變,說明啥?


    說明越漂亮的女人,越踏馬的會騙人。


    你要問越漂亮的女人為什麽越會騙人?


    因為不漂亮的騙你,你不信啊。


    張郎想起馬軍和陳家駒剛才一副看熱鬧的嘴臉。


    “你兩個都不知道給許警司倒杯咖啡嗎?”張郎直接就是劈頭蓋臉開懟。


    許晴發完飆了,昨晚的氣也撒了。


    “不用了,你們專心破案吧。馬督察一定要注意不要再暴力執法了。我記得你以前的投訴是最多的。”


    馬軍臉色尷尬:“我知道了,許警司。”


    許晴朝張郎點點頭就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小透明陳家駒小聲嘀咕:“我知道了,許警司。”


    張郎貼到馬軍耳邊小聲嘀咕:“我知道了,許警司。”


    馬軍:“不是,你們兩個有病吧。”


    兩個人小聲說:“我知道了,許警司。”


    馬軍氣的口吐芬芳。


    張郎正色的說道:“上午家駒休息休息,馬軍把報告寫一下,我簽字。”


    兩人也正色點頭:“好的組長。”


    張郎嚴肅的說道:“下午如果下雨你們就按照計劃去行動,你們有沒有問題?”


    馬軍神色不自然:“組長,這個報告怎麽寫?”


    張郎沉吟一下,這要是自己去的話直接打死省事兒。


    現在隻能胡亂說道:“你也不受點傷,不然也可以把你自己寫慘點。你現在就正常寫,許警司那邊我搞定。”


    馬軍笑嗬嗬的說:“我就知道組長能搞定這些小事。”


    “你如果被投訴我也沒辦法。”張郎兩手一攤。


    “你有辦法,你和許警司兩個人看對方的眼神都要拉絲了,你搞定她,我們組以後的投訴就完全不是問題。”馬軍小聲嘀咕。


    “你想好了?要是我倆鬧別扭,倒黴的也是你們。”張郎和許警司的演技都很炸裂,馬軍陳家駒完全看不出來一點痕跡。


    “那還是別了。投訴就投訴吧,我可不想再讓她像審犯人一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陳家駒小呼嚕已經打起來了。


    馬軍老老實實去寫報告。


    天然呆從張郎從辦公室探出腦袋:“中午吃啥?”


    “幾點了?這才九點啊,大饞丫頭。”


    天然呆呆萌的說:“我就問問。”


    “午飯我們去吃黃燜雞米飯怎麽樣?”


    張郎想著去東九龍,百d上說有黃燜雞米飯。


    天然呆很自然的咽了口水:“聽著就很好吃的樣子。”


    “還有豉油雞腿、台灣香腸、另外煎釀三寶、鹵水大腸、魚丸等等、等等。”張郎說一個名字就看天然呆咽一下口水,說一個名字就咽一下口水。


    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了出來。


    天然呆趕緊擦了一下嘴角。


    “這些一聽就不好吃,少給我買點嚐嚐就行。”


    “因為吃,你都開始機靈了,旺財。”


    張郎看著天然呆抖機靈的樣子好笑的說道。


    “歐巴,撒浪嘿呦。”天然呆激動的開始飆棒子話。


    “呦西,瓦達西……也是。”


    張郎和天然呆兩個人完全不顧馬軍的死活。


    馬軍麵目全非:“這個破班不上也罷。”


    張郎拿著馬軍寫的報告去找許警司。


    監察部。


    許警司看著張郎那過分溫柔的笑容,淺淺一笑說道:“張組長,報告寫完了?”


    “許警司交代的事兒,我怎麽敢不以最快的速度辦完。”張郎笑容陽光,讓人如沐春風。


    反正他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原本就不醜,身體各種洗髓易經,外在形象早就已經很完美了。


    估計彥祖、冠希幾人顏值巔峰才能對決一下。


    許警司笑著接過報告,也不看內容,隨手扔在一邊。


    “說的好聽,你看見外邊有什麽?”許警司指著窗外。


    “窗外的麻雀?”張郎差點唱出來。


    “什麽呀,是鴿子!你看像不像昨晚你放飛的那隻。”許警司沒好氣的說道。


    “哼,幸好我們隻抓黃、賭、毒,不然像你這種放人家鴿子的,我覺得至少要判五十年,五十年。”


    “沒那麽嚴重吧,許警司。我下次一定來。”張郎嘻嘻笑著,打算混過去。


    許晴說了這麽多,一看張郎還在裝糊塗。


    直接了當的說:“還想有下次?給你個機會將功補過,中午請我吃飯。”


    張郎鐵石心腸,直接拒絕。


    “中午約了人。”


    “鴿了她。”許警司眼神威脅。


    “人都到我辦公室了,過來綁我來了。”


    張郎攤開雙手,直接請求場外支援。


    “這樣吧,許警司,你等我,下次我一定去。”


    許晴媽賣批已經到嘴邊了。


    張郎跑了,一邊跑一邊喊:“我吃個飯就回來。”


    許晴:“老娘就不信拿不下你個小蟑螂,氣死了氣死了。”


    張郎聽見許晴自言自語的話,心想:“鴿鴿放的你,關我海鷗什麽事啊。我要去碼頭那邊搞點薯條吃吃。”


    大饞丫頭早就等不及了,拉著張郎就往樓下跑。


    天然呆開著跑車,前往東九龍。


    樓上,許警司看著跑車開出總區的大門。


    皺眉沉思。


    張郎不動聲色,許晴代表的應該是北邊。


    劉建明代表的應該是……


    車子在路上行駛。


    天空烏雲密布,很快下起了毛毛細雨。


    張郎仔細回憶怒火重案組裏的劇情,很明顯的給一個富商降智。


    他們的長官司徒傑拿命在舔富商,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到不需要做開顱手術的程度。


    因為他可能真的有病。


    可一個富商對於救了自己的人居然落井下石。


    就很離譜。


    還把一群人送進赤柱,是為了等人從裏邊出來反手報複一波嗎?


    很難理解。


    還有邦主的“正義”感。


    有多抽象。


    袁和他同期,比他升職快。


    敖子算他半個徒弟,升職也要比他快。


    這兩個人。


    電影開始在酒桌上坑了袁。


    不同意就別進去不就行了。


    回憶裏坑了敖子。


    自己多次不服從上級命令不說,一個人闖進別人老巢,他以為他是張郎?


    離譜到家了,同樣是不守規矩。


    放在自己身上就沒問題。


    寬以待己,嚴以待人。


    張郎歎了口氣,救邱剛敖吧,有人說聖母。


    不救吧,沒人給他幹活。


    牛馬雖然多,但頂級的牛馬,港島警署裏太少了。


    不可能一個組裏,都頂著一張臉吧。


    天天這麽上班的話,不得密集恐懼症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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