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戰爭陰影


    去年梁師都一戰後,突力派來支援梁師都的人,被趙昕全部消滅,從豐州回來時,突力為了平複部落的怨氣,也忙的焦頭爛額!


    雖然一個月前草原上發生雪災,導致無數羊,馬,凍死,這個時候,突力在傻也不會對草原的牧民強征暴政,一切的一切,無形之中就好像有一雙黑手在推動著什麽,整件事情被一片陰雲籠罩,趙昕也迷糊了起來!


    看著趙昕臉上不斷的變化,眉頭緊皺當成了一字型,生怕趙昕陷入死角,李靖出言幹擾道,“小子,你想到了什麽沒有?”


    趙昕搖了搖頭,出聲詢問道,“陛下知道這件事嗎?”


    李靖不確定的說道,“老夫也不清楚,這是半個月前敬德派人從勝州發來的消息!已經是半月前的消息了,如今什麽情況,還沒有最新的消息!”


    就在這時,拱門突然打開,“百官進殿!”


    王德不知道什麽時候冒了出來,在殿外高聲喊道。


    趙昕冷不丁的,被王德的聲音嚇了一跳!


    李靖平靜道,“先進去吧,看情況在說,豐州有張大頭,勝州有敬德,一時也不一定有什麽戰事!”


    程咬金笑著看向走過來的李靖和趙昕,調侃道,“藥師,俺看你們在角落有一會了,你倆偷偷摸摸的又在商量著坑誰呢?”


    李靖笑罵道,“知節,我看你皮有癢了吧,老夫和趙小子就商量著坑你呢,聽說你家的牛又殉情了一頭,你看著辦吧!”


    程咬金家的牛可是出了名了,有事沒事都會拿這件事調侃他!


    程咬金尷尬一笑,“藥師,你聽誰說的,那都是謠言,你可不能在陛下麵前說俺的壞話!”


    鍾聲響起,李靖帶著趙昕朝殿內走去。


    元日大朝會,是唐朝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長安城中的百官不能夠缺席外,又有各地方朝集使,還有來自附屬國的客人以及皇親國戚!


    唐朝詩人王建,一首五言古詩,《元日朝會》中描述道,“大國禮樂備,萬邦朝元正。東方色未動,冠劍門已盈……聖人龍火衣…….三公再獻壽…...天明告四方,群後保太平”等等諸如此類的詩句,不勝枚舉。


    長安的官員,外地的官員和各國的使者,整理好衣冠後,隨著接引的侍者緩緩的走進殿內!


    大殿中早已百官諸侯準備好了席位,在侍者的引導下眾人按照尊卑等級對號入座,等待李世民的駕臨!


    元日朝會不同於平日的上朝,那種莊重嚴肅的氣氛在此刻被一種輕鬆愉快的氛圍所取代。在李世民尚未駕臨之前,百官們得以自由地走動,互相致以問候和祝賀。


    趙昕,首次參加如此盛大朝會的官員,與李靖等熟識的武將坐在了一起。周圍官員們或熟悉或陌生的麵孔,紛紛向他致以問候,使得趙昕有些應接不暇,笑容幾乎僵硬在下巴上。


    就連李靖萬年不變的死人臉,此刻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而程咬金更是自來熟,不論認識與否,都能與之聊上幾句,氣氛熱鬧非凡。


    就在此時,太樂令奏起了典雅的樂章,宛如天籟之音。李世民,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龍袍,挽著身穿鈿釵禮服的長孫皇後,兩人步履從容,緩緩從內堂走出來!


    李世民滿臉嘚瑟的看了趙昕一眼,似乎在想趙昕炫耀什麽!


    趙昕不甘示弱,一個國際友好的手勢朝李世民晃了晃!


    百官離坐,跪拜萬歲,隨後禮部尚書李孝恭上前奉上賀表….賀表結束,長孫無忌代表皇帝宣讀賀詞,“普天同慶…….”等等


    一切按部就班,聽的趙昕是頭暈眼花,就連一向話多的程咬金,此刻也躲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戶部尚書戴胄,上報各州貢品,禮部尚書李孝恭上表諸國貢品,中書令宣讀各州和諸國的上表,等等。


    大唐的州郡很多,外加附屬國,這些貢品和上表,也不是全部呈現在李世民的麵前,隻不過就是找幾個代表性的意思一下,營造出來一個普天同慶的氣氛!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這樣的慶典與獻禮中緩緩流逝。李世民的臉上洋溢著喜悅與滿足,心情大好。然而,對於趙昕來說,這卻是一場難熬的煎熬。他原本就不願意參與這樣的場合,此刻更是感到渾渾噩噩,後悔不已。


    隨著鼓樂聲的響起,趙昕與程咬金如釋重負,終於熬過了這獻禮的環節,早知道會是這樣,打死他也不來!


    在鼓樂齊鳴的熱鬧氛圍中,侍者們井然有序地引導著各國的使節們進入大殿,並安排他們入座。


    就在這時,一位模樣與突厥人頗為相似的使者,在侍者的引領下走進了大殿。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了趙昕所在的方向。


    趙昕立刻感到了不對勁,他警覺地轉向身旁的李將軍,低聲詢問道:“李將軍,剛進來的那家夥是誰?”


    順著趙昕所說的方向看去,李靖小聲的說道,“好像是薛延陀部落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什麽問題嗎?”


    “薛延陀!”趙昕喃喃自語道,一瞬間,腦海中像是抓住了什麽!


    趙昕再次陷入沉思中,前世曆史上,夷男從西突厥帶七萬多人出來後,歸附了東突厥。


    因為天災的原因,頡利內部發生了政亂,回鶻和拔也古等等叛變了頡利,稱薛延陀的夷男衛珍珠可汗,還是李世民親封的!


    趙昕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目光轉向李靖,輕聲問道:“自從去年薛延陀部落成立後,陛下是否賜予了夷男珍珠可汗的封號?”


    李靖被趙昕的問題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皺了皺眉,疑惑地回應道:“趙昕,薛延陀不過是去年剛剛崛起的一個小部落而已,何至於讓你如此緊張?陛下是否封他為可汗,與鐵山的異動又能有何幹係呢?”


    李靖對夷男的實力和影響力並不了解,但趙昕卻心知肚明。他深知李世民雖然成功擊敗了東突厥,但勝利的果實卻被薛延陀和回紇的首領菩薩所瓜分。這一切的背後,夷男的角色不可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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