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您真的很裝
穿書末世聖母，我帶著喪屍殺瘋了 作者：呆呆是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張偉並沒有第一時間變回普通人的形態，因為每次變身後，衣服都已經不見了，再加上現在的場景，他隻能保持這個形態回去，旅途中也不小心踩踏幾個路燈。
張偉回到別墅就進了浴室，等出來時已經是二十分鍾後了。
穿著浴袍的張偉看看秘書一直在外麵焦急等待，出聲問道：“人抓回來了？”
“沒……沒有。”
張偉咬牙切齒：“廢物！怎麽就抓不回來了？”
“回來的人說追到半路，那些人突然就消失了。”秘書低著頭，不敢直視張偉憤怒的眼睛。
張偉一向是個情緒很穩定的人，秘書從來都沒見過張偉生這麽大的氣，一時連接下來的話都不敢說了。
“還有……還有……”
“還有什麽？說清楚！”
“還有車裏的東西全沒了。”
“什麽意思？”張偉不是沒聽明白，隻是覺得這件事明顯不可能。
“就是咱們給的那些東西都沒在車上，可能是他們抽空搬走了。”
秘書在說這句話時，張偉已經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握成拳，一拳砸在了牆壁上！整棟樓都跟著震了震！
“小小聖火教！竟敢戲弄我！”
秘書唯唯諾諾的說道：“上校，好像全名是聖火喵喵教。”
“管他什麽狗屁喵喵教！給老子集結人手，明天就去拿下安全區！”
秘書：“上校，您得三思啊，那聖火喵喵教肯定是有厲害的人物，不然也不能輕易拿下安全區，更不可能有底氣來捉弄我們，咱們還是得慎重。”
……
溫似月這邊，一行人正躲在一處廢棄大樓中歇腳，目前看來已經躲過了黑鷹的追擊。
在跑路的時候，車開到了一處小鎮，最後停留在了這棟廢棄大樓邊上，為了躲避追擊，溫似月將車子收入了空間之中。
若不是空間不能收進去活物，她早就把半死不活的喪屍收進去了。
從前她也對著一個沒有感化的喪屍試過收入空間，出來之後就不是喪屍了，變成了一具死屍。
自然，用空間殺生也是有代價的，那一次的喪屍隻是給了警告，後麵若是再使用空間殺生，便會被封鎖空間。
係統為了防止她誤使用，特地為她開啟了類似於防誤觸的功能，收取時需要二次確認。
把車收進空間後，她就帶著人躲進了這座廢棄大樓，還好這個追擊隊沒什麽“犬”之類的東西，但為了以防萬一，溫似月還是在每個人身上都噴了珍藏的香水。
此時此刻，每一隻喪屍都香噴噴的。
“咳咳！”被綁起來的斯文西裝男聞著濃厚的香水味，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主要是他被幾個喪屍圍著，喪屍本身的腐敗味道混合著香水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溫似月：“好了，可以把他嘴上的膠布撕下來了。”
當黑色膠布被撕下來的那一刻，斯文西裝男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看向溫似月：“你居然有空間！”
這個世界上有空間異能的人，他以前知道的隻有一個，而這個人就在黑鷹的總部。
那是多少組織夢寐以求的異能者，沒想到在他眼前竟有一個。
溫似月居高臨下的看著那斯文西裝男，目光從眼睛到脖子上的項圈，如同看著一隻待宰的羊，這種眼神讓斯文西裝人感到很不舒服。
事實上，這是他從前最常用的眼神。
當這種被凝視者的位置交換後，便能從心裏麵感受到厭惡。
溫似月問：“你叫什麽名字？異能是什麽？”
“哼。”斯文西裝男冷笑一聲後並不說話。
他知道自己現在階下囚，但他不屑被一些不入流的人威脅，他既然加入了黑鷹，便永不背叛，哪怕是死。
又是一個反骨仔，溫似月無奈的抿唇，緊接著對黃第道：“黃第，你呢和受傷的喪屍先把這人送回去，跟黑鷹的那些人一起關著。”
“聖主，那您呢？”
“我在外麵還有點事。”說著溫似月餘光掃到了正聞自己胳膊的秦太平，道：“老秦，餘姐你們也回去吧。”
畢竟接下來沒什麽事需要這倆人幫忙了。
秦太平的異能比較普遍，或許要稍強些，溫似月願意重視秦太平，一半是因為小月，一半是因為秦太平的確是個很仗義的人。
“聖主，我待在你身邊我能保護你的，你讓老餘回去就行。”秦太平整個身子都站直了，態度很是認真。
溫似月原本以為餘酒也會這樣說，下一秒，餘酒道：“那我沒什麽用處了，我就先跟堂主回去了。”
既然能歇著為什麽不歇著呢？
餘酒這輩子沒什麽誌向，能吃飽，能睡好，能活著。
至於做事幹活什麽的，上麵的領導讓幹啥就幹啥，主打一個絕不多幹，也絕不少幹。
“好。”溫似月應道，緊接著又怕餘酒多想，又補充了一句：“餘姐，這次你做出了很大的貢獻，等我回去之後你們都找馮婷領取1000晶核。”
餘酒一愣，緊接著露出平靜的笑容：“聖主萬歲，您一定能統治全世界。”
其餘人也都很高興，連一邊待著的喪屍們也格外興奮。
溫似月知道這100隻喪屍會錯了意，但也不想太掃興，於是繼續說道：“喪屍每人領取50晶核，如今咱們教中比較困難，理解一下。”
每隻喪屍五十晶核，也就是5000。
算是大出血了。
早知道就說10顆了。
其實5顆好像也行……
溫似月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壓榨員工的老板。
看來以後還得多賺點，也給辛苦大半年的喪屍們發發福利。
聽到五十顆晶核，喪屍們倒也沒有不高興，紛紛朝著溫似月行起了跪拜禮。
如同在跪拜他們的王。
溫似月皺眉，這搞得他像個封建社會的皇帝，她要創造的，是新時代，每個人都是冉冉升起的朝陽。
“我不太喜歡動不動就跪著，以後不許跪了。”
溫似月在外麵待了一天，便打算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成功收足了一萬喪屍信徒。
係統：係統升級成功，當前等級lv3。
係統：一萬信徒獎勵：自選大禮包。
係統：正在為您打開禮包，禮包：百分百升五級，精致的空間戒指10立方米，破.傷風之槍一把，破.傷風之矛一把。
係統：注：集齊破.傷風係列，可開啟神秘羈絆。
係統：第二階任務開啟：擁有一百名人類信徒。
獎勵：白色晶核x。
個，十，百，千，萬……
溫似月數著一個一個的0，略有些驚訝。
但也隻是略有，仔細想想也不是很多，100名人類信徒，聽著簡單，其實得等到猴年馬月。
其實她也不是很想要那五十萬白晶核，還有，係統真的很摳門。
係統：您真的很裝。
溫似月沒有理會係統，而是認真思考起來如何選擇禮包，很明顯，選升5級更劃算。
空間她有了，空間戒指不需要。
至於那麽多的破傷風，她現在要那玩意兒幹啥？
而升五級，需要50紫色晶核，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自己親自剝開過紫色晶核。
她想沙鷹的腦袋裏應該有一顆，不過沙鷹腦袋裏的那顆永遠不會被使用。
在書中原文有寫，四級之後，升五級保底成功都得500顆紫色晶核，這還是最少的，沒有一個人能50顆就成功的。
想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設定。
在書中，就連天選女主李文珠升5級都花了500，所以她也別想著搞特殊了。
500紫色晶核，段時間內除非係統大發“癡”悲，否則她不可能搞得到。
這麽一樣，還是升5級劃算。
決定好了之後，溫似月選擇了晉升5級的大禮包。
一道金黃從空中而來，落入溫似月的眉心之中，這一幕周圍的喪屍信徒自己馮婷等人都看了個清楚。
下意識地以為溫似月被偷襲了，紛紛警戒了起來。
溫似月：“沒事，升級呢。”
不愧是百分百升五級，隻是短短須臾間，她就成功升至五級了。
升五級後，溫似月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銅牆鐵壁，可達到無堅不摧的地步。
雖然有這誇張，但硬扛炮彈不在話下。
而因為升級的緣故，她所使用的異能也變得更為強勁，瞬移現在已經可以達到500米一次。
除此之外，她還發現除了聖母光環，其餘的異能需要的精神力有小幅度的增加，如今她的精神力有500，瞬移可以使用25次。
不對啊！
溫似月皺眉，連忙問係統：“我不是無限精神力了嗎？”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升級。
係統：無限精神力隻針對您的原生異能，先前您的其餘異能也是需要精神力的，隻是您不常使用，所以感覺不明顯。
溫似月：“……”
果然，係統是傻逼。
回到聖火喵喵教，溫似月第一時間就是讓馮婷發放晶核，這次一共耗費一萬白色晶核。
休息沒一會兒，溫似月打算去看看受刑的戚七如何了。
在小東的照顧下，戚七整個人還是非常有活力的，也隻是有活力。
此時的戚七看起來，眼裏是懼怕，整個人的精神仿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看起來好可憐。
溫似月有些心疼地看著戚七，低聲：“真可憐，還沒精神崩潰，是受得太輕了嗎？”
當溫似月知道戚七和暗區勾結，溫似月便從來都沒有想過放過戚七。
那些被暗區壓榨的人，有女人，有男人，，有男孩，女孩。
造成他們的苦難，不隻有末世，還有戚七的一份。
戚七眼中飽含淚水，發紅的眼眶不見絲毫恨意，她努力地想向溫似月伸手，五指在空氣中抓了又抓，卻總是什麽都握不住。
“我願意，我真的願意……我願意幫你，別再折磨我了……求你……”
多麽動聽的話，若是溫似月心軟一點，隻怕就把戚七給放了。
隻可惜，溫似月從不對不該放過的人心軟。
溫似月再次查看起了戚七的信仰力。
戚七：信仰力-4000％。
“呃……”溫似月眉頭緊鎖，沒想到這戚七還真是個硬骨頭。
剛才差點就信了呢。
見溫似月對此沒有什麽反應，戚七哭喊：“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時候？我都答應你了……你到底為什麽不肯放過我！”
一聲聲的控訴，仿佛溫似月對她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一樣。
溫似月：“我不信。”
係統：按照常理來說，真話和信仰力不會產生衝突。
溫似月：真的？
係統：應該。
這麽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畢竟黑鷹那邊已經敲詐勒索過了，算是徹底得罪了，說不定哪天就找上門來了。
其實從一開始，她都沒打算放了張航。
如今她急需一批異能者。
思索片刻後，溫似月一臉複雜地看著戚七，道：“給她解綁吧。”
喪屍立馬就給戚七解開了捆綁，戚七得以站起來，或許是受的折磨太多，身子有些發虛，起來後險些跌倒在地！
“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相信我。”戚七說話的氣很虛，態度帶著感恩。
這和溫似月從前所見的戚副局長，完全是兩副模樣。
戚副局長蒼白的手扯著脖子上的項圈，低著頭說道：“好緊，能不能先幫我解開？我有些喘不過氣。”
“當然可以。”
溫似月示意了一眼身邊的黃第。
黃第走上前去，打開了項圈。
項圈解開的一瞬間，戚七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彎著腰她抬起頭，衝著溫似月微微一笑。
這個笑容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什麽地方怪異。
“走吧。”溫似月道。
“好，好……好。”戚七站直了身子，她的唇角笑得張揚，瞧著十分邪性，尤其是眼睛裏似有若無的流光波動，像是極光一樣夢幻，讓人不自覺地被戚七的眼睛給吸進去。
此時黃貴和小東，以及幾個喪屍都被定在了原地，就連溫似月也站著沒動。
顯然都是被戚七的異能給控製住了。
戚七笑滿眼都是自信，她哂笑：“溫似月啊溫似月，你未免也太蠢了些，原本我還覺得你是個聰明人。”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高看你了，你呀你也就這樣了，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隻是加倍奉還，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讓你一輩子都痛苦的活著。”
這邊戚七語氣極盡的嘲諷，反觀溫似月，隻是看著戚七，一臉平靜，眼底不見波瀾，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很有表演特色的小醜。
張偉回到別墅就進了浴室，等出來時已經是二十分鍾後了。
穿著浴袍的張偉看看秘書一直在外麵焦急等待，出聲問道：“人抓回來了？”
“沒……沒有。”
張偉咬牙切齒：“廢物！怎麽就抓不回來了？”
“回來的人說追到半路，那些人突然就消失了。”秘書低著頭，不敢直視張偉憤怒的眼睛。
張偉一向是個情緒很穩定的人，秘書從來都沒見過張偉生這麽大的氣，一時連接下來的話都不敢說了。
“還有……還有……”
“還有什麽？說清楚！”
“還有車裏的東西全沒了。”
“什麽意思？”張偉不是沒聽明白，隻是覺得這件事明顯不可能。
“就是咱們給的那些東西都沒在車上，可能是他們抽空搬走了。”
秘書在說這句話時，張偉已經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握成拳，一拳砸在了牆壁上！整棟樓都跟著震了震！
“小小聖火教！竟敢戲弄我！”
秘書唯唯諾諾的說道：“上校，好像全名是聖火喵喵教。”
“管他什麽狗屁喵喵教！給老子集結人手，明天就去拿下安全區！”
秘書：“上校，您得三思啊，那聖火喵喵教肯定是有厲害的人物，不然也不能輕易拿下安全區，更不可能有底氣來捉弄我們，咱們還是得慎重。”
……
溫似月這邊，一行人正躲在一處廢棄大樓中歇腳，目前看來已經躲過了黑鷹的追擊。
在跑路的時候，車開到了一處小鎮，最後停留在了這棟廢棄大樓邊上，為了躲避追擊，溫似月將車子收入了空間之中。
若不是空間不能收進去活物，她早就把半死不活的喪屍收進去了。
從前她也對著一個沒有感化的喪屍試過收入空間，出來之後就不是喪屍了，變成了一具死屍。
自然，用空間殺生也是有代價的，那一次的喪屍隻是給了警告，後麵若是再使用空間殺生，便會被封鎖空間。
係統為了防止她誤使用，特地為她開啟了類似於防誤觸的功能，收取時需要二次確認。
把車收進空間後，她就帶著人躲進了這座廢棄大樓，還好這個追擊隊沒什麽“犬”之類的東西，但為了以防萬一，溫似月還是在每個人身上都噴了珍藏的香水。
此時此刻，每一隻喪屍都香噴噴的。
“咳咳！”被綁起來的斯文西裝男聞著濃厚的香水味，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主要是他被幾個喪屍圍著，喪屍本身的腐敗味道混合著香水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溫似月：“好了，可以把他嘴上的膠布撕下來了。”
當黑色膠布被撕下來的那一刻，斯文西裝男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看向溫似月：“你居然有空間！”
這個世界上有空間異能的人，他以前知道的隻有一個，而這個人就在黑鷹的總部。
那是多少組織夢寐以求的異能者，沒想到在他眼前竟有一個。
溫似月居高臨下的看著那斯文西裝男，目光從眼睛到脖子上的項圈，如同看著一隻待宰的羊，這種眼神讓斯文西裝人感到很不舒服。
事實上，這是他從前最常用的眼神。
當這種被凝視者的位置交換後，便能從心裏麵感受到厭惡。
溫似月問：“你叫什麽名字？異能是什麽？”
“哼。”斯文西裝男冷笑一聲後並不說話。
他知道自己現在階下囚，但他不屑被一些不入流的人威脅，他既然加入了黑鷹，便永不背叛，哪怕是死。
又是一個反骨仔，溫似月無奈的抿唇，緊接著對黃第道：“黃第，你呢和受傷的喪屍先把這人送回去，跟黑鷹的那些人一起關著。”
“聖主，那您呢？”
“我在外麵還有點事。”說著溫似月餘光掃到了正聞自己胳膊的秦太平，道：“老秦，餘姐你們也回去吧。”
畢竟接下來沒什麽事需要這倆人幫忙了。
秦太平的異能比較普遍，或許要稍強些，溫似月願意重視秦太平，一半是因為小月，一半是因為秦太平的確是個很仗義的人。
“聖主，我待在你身邊我能保護你的，你讓老餘回去就行。”秦太平整個身子都站直了，態度很是認真。
溫似月原本以為餘酒也會這樣說，下一秒，餘酒道：“那我沒什麽用處了，我就先跟堂主回去了。”
既然能歇著為什麽不歇著呢？
餘酒這輩子沒什麽誌向，能吃飽，能睡好，能活著。
至於做事幹活什麽的，上麵的領導讓幹啥就幹啥，主打一個絕不多幹，也絕不少幹。
“好。”溫似月應道，緊接著又怕餘酒多想，又補充了一句：“餘姐，這次你做出了很大的貢獻，等我回去之後你們都找馮婷領取1000晶核。”
餘酒一愣，緊接著露出平靜的笑容：“聖主萬歲，您一定能統治全世界。”
其餘人也都很高興，連一邊待著的喪屍們也格外興奮。
溫似月知道這100隻喪屍會錯了意，但也不想太掃興，於是繼續說道：“喪屍每人領取50晶核，如今咱們教中比較困難，理解一下。”
每隻喪屍五十晶核，也就是5000。
算是大出血了。
早知道就說10顆了。
其實5顆好像也行……
溫似月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壓榨員工的老板。
看來以後還得多賺點，也給辛苦大半年的喪屍們發發福利。
聽到五十顆晶核，喪屍們倒也沒有不高興，紛紛朝著溫似月行起了跪拜禮。
如同在跪拜他們的王。
溫似月皺眉，這搞得他像個封建社會的皇帝，她要創造的，是新時代，每個人都是冉冉升起的朝陽。
“我不太喜歡動不動就跪著，以後不許跪了。”
溫似月在外麵待了一天，便打算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成功收足了一萬喪屍信徒。
係統：係統升級成功，當前等級lv3。
係統：一萬信徒獎勵：自選大禮包。
係統：正在為您打開禮包，禮包：百分百升五級，精致的空間戒指10立方米，破.傷風之槍一把，破.傷風之矛一把。
係統：注：集齊破.傷風係列，可開啟神秘羈絆。
係統：第二階任務開啟：擁有一百名人類信徒。
獎勵：白色晶核x。
個，十，百，千，萬……
溫似月數著一個一個的0，略有些驚訝。
但也隻是略有，仔細想想也不是很多，100名人類信徒，聽著簡單，其實得等到猴年馬月。
其實她也不是很想要那五十萬白晶核，還有，係統真的很摳門。
係統：您真的很裝。
溫似月沒有理會係統，而是認真思考起來如何選擇禮包，很明顯，選升5級更劃算。
空間她有了，空間戒指不需要。
至於那麽多的破傷風，她現在要那玩意兒幹啥？
而升五級，需要50紫色晶核，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自己親自剝開過紫色晶核。
她想沙鷹的腦袋裏應該有一顆，不過沙鷹腦袋裏的那顆永遠不會被使用。
在書中原文有寫，四級之後，升五級保底成功都得500顆紫色晶核，這還是最少的，沒有一個人能50顆就成功的。
想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設定。
在書中，就連天選女主李文珠升5級都花了500，所以她也別想著搞特殊了。
500紫色晶核，段時間內除非係統大發“癡”悲，否則她不可能搞得到。
這麽一樣，還是升5級劃算。
決定好了之後，溫似月選擇了晉升5級的大禮包。
一道金黃從空中而來，落入溫似月的眉心之中，這一幕周圍的喪屍信徒自己馮婷等人都看了個清楚。
下意識地以為溫似月被偷襲了，紛紛警戒了起來。
溫似月：“沒事，升級呢。”
不愧是百分百升五級，隻是短短須臾間，她就成功升至五級了。
升五級後，溫似月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銅牆鐵壁，可達到無堅不摧的地步。
雖然有這誇張，但硬扛炮彈不在話下。
而因為升級的緣故，她所使用的異能也變得更為強勁，瞬移現在已經可以達到500米一次。
除此之外，她還發現除了聖母光環，其餘的異能需要的精神力有小幅度的增加，如今她的精神力有500，瞬移可以使用25次。
不對啊！
溫似月皺眉，連忙問係統：“我不是無限精神力了嗎？”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升級。
係統：無限精神力隻針對您的原生異能，先前您的其餘異能也是需要精神力的，隻是您不常使用，所以感覺不明顯。
溫似月：“……”
果然，係統是傻逼。
回到聖火喵喵教，溫似月第一時間就是讓馮婷發放晶核，這次一共耗費一萬白色晶核。
休息沒一會兒，溫似月打算去看看受刑的戚七如何了。
在小東的照顧下，戚七整個人還是非常有活力的，也隻是有活力。
此時的戚七看起來，眼裏是懼怕，整個人的精神仿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看起來好可憐。
溫似月有些心疼地看著戚七，低聲：“真可憐，還沒精神崩潰，是受得太輕了嗎？”
當溫似月知道戚七和暗區勾結，溫似月便從來都沒有想過放過戚七。
那些被暗區壓榨的人，有女人，有男人，，有男孩，女孩。
造成他們的苦難，不隻有末世，還有戚七的一份。
戚七眼中飽含淚水，發紅的眼眶不見絲毫恨意，她努力地想向溫似月伸手，五指在空氣中抓了又抓，卻總是什麽都握不住。
“我願意，我真的願意……我願意幫你，別再折磨我了……求你……”
多麽動聽的話，若是溫似月心軟一點，隻怕就把戚七給放了。
隻可惜，溫似月從不對不該放過的人心軟。
溫似月再次查看起了戚七的信仰力。
戚七：信仰力-4000％。
“呃……”溫似月眉頭緊鎖，沒想到這戚七還真是個硬骨頭。
剛才差點就信了呢。
見溫似月對此沒有什麽反應，戚七哭喊：“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時候？我都答應你了……你到底為什麽不肯放過我！”
一聲聲的控訴，仿佛溫似月對她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一樣。
溫似月：“我不信。”
係統：按照常理來說，真話和信仰力不會產生衝突。
溫似月：真的？
係統：應該。
這麽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畢竟黑鷹那邊已經敲詐勒索過了，算是徹底得罪了，說不定哪天就找上門來了。
其實從一開始，她都沒打算放了張航。
如今她急需一批異能者。
思索片刻後，溫似月一臉複雜地看著戚七，道：“給她解綁吧。”
喪屍立馬就給戚七解開了捆綁，戚七得以站起來，或許是受的折磨太多，身子有些發虛，起來後險些跌倒在地！
“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相信我。”戚七說話的氣很虛，態度帶著感恩。
這和溫似月從前所見的戚副局長，完全是兩副模樣。
戚副局長蒼白的手扯著脖子上的項圈，低著頭說道：“好緊，能不能先幫我解開？我有些喘不過氣。”
“當然可以。”
溫似月示意了一眼身邊的黃第。
黃第走上前去，打開了項圈。
項圈解開的一瞬間，戚七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彎著腰她抬起頭，衝著溫似月微微一笑。
這個笑容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什麽地方怪異。
“走吧。”溫似月道。
“好，好……好。”戚七站直了身子，她的唇角笑得張揚，瞧著十分邪性，尤其是眼睛裏似有若無的流光波動，像是極光一樣夢幻，讓人不自覺地被戚七的眼睛給吸進去。
此時黃貴和小東，以及幾個喪屍都被定在了原地，就連溫似月也站著沒動。
顯然都是被戚七的異能給控製住了。
戚七笑滿眼都是自信，她哂笑：“溫似月啊溫似月，你未免也太蠢了些，原本我還覺得你是個聰明人。”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高看你了，你呀你也就這樣了，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隻是加倍奉還，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讓你一輩子都痛苦的活著。”
這邊戚七語氣極盡的嘲諷，反觀溫似月，隻是看著戚七，一臉平靜，眼底不見波瀾，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很有表演特色的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