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應該早點注意到她精神狀態的,每天跟精神病瞎混還經常自閉的天才遊戲少女簡直就是有病,病的還比左慈重得多,要是不加以管控,恐怕要成社會的大蛀蟲啊,這麽想來她還能隨意的接受老爸貪汙這麽多錢就已經很可疑了啊,還有想要分屍的那天,怎麽一下沒注意三妹的精神狀態這麽差?哎呀,沒盡好長輩的責任我真是罪該萬死啊!


    曠野之狼,3個b級團隊,3個a,6個c級各有五個b,跳崖即是逃出,攜帶大量情報的遊俠,死亡的a級,紅月,黑日,火女,王青山,獵寶團,b級路卡當暫時為情報交易對象。


    腦海中,無數的關係線相互交織,形成一次次答案又再次交織,篩選又篩選才得出結論,本與這次毫無關係的隻有落荒而逃的曠野之狼。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句話在左慈的腦中想起來好幾次,當年他的語文老師強調了無數遍這道題要考,也至於一下子忘都忘不掉。


    三個人裏必有互相可以學習的地方,都可以作為互相的老師,他是這樣理解的,老師也是這樣說的,那他倆好像都可以當我的老師,那我是不是也都可以當他們的老師?


    精神病旁邊是極端主義者似乎也不稀奇,難道這段時間我都活在自己的溫柔濾鏡和溫柔鄉之中?看來我也得直麵現實了!正視他們的缺陷與矛盾,一定要找到得以反駁打破她邏輯的話語,我要拯救他倆於水深火熱之中!


    襲擊曠野之狼,繞開火女向路卡當傳遞逃出悲哀之崖的辦法,需要他們給組織更新新信息,那麽必定會觸碰遊俠情報組織的利益,僅僅是王青山用來當做擋箭牌和潤滑劑明顯有點不夠,希望達成利益同等交易,否則情報隻單一對我們展示過,短時間傳遞逃出的情報就過於明顯,即使是用被栽贓陷害這種事情來逃避可成率也不過隻有一半,真相終究被揭開,但同等利益需要時間,現在已經連十萬都沒有了。


    東郭安仍舊在絞盡腦汁,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破和影響的原因,腦中的計劃明顯遲鈍了不少。


    既然我是他們的老師那麽我們再稱兄道弟豈不是沒有師德?那麽他們是我的老師我還把東郭安當兄弟豈不是不尊重師長?如果大叔是我的老師我還跟他開朋友間的玩笑豈不是拉低他的身份?假設東郭安是老師他現在變成女老師我還跟對男老師一樣豈不是會有點越界?話說東郭安到底想當男人還是女人?為什麽她這麽從容的就接受了自己沒有了吧?她還是太聰明了嗎?我看不透她的操作,從小到大都是,算了不想了,再想感覺“真我”又要出來罵我了....真的不想了。


    怎麽辦!兩位剛步入青少年的少男少女就要因為精神病和極端主義走入不可描述難以彼此不倫不類的恐怖未知的根本想象不到的路啊!既然左慈完全沒有什麽願望加上樂瑤她想要永生,最後再加上三妹這些年對左慈的照顧,還有左慈的心理狀況他倆最後肯定是走在一塊的那種人,那麽以她的頭腦在這年輕時段肯定是要打拚一番,恐怕現在不急不忙的還是因為歲月非常漫長,但,實際評比應該是以左慈的年紀與實力狀態為主,如果左慈在30歲後三妹可能就會放棄,但如果還能相信別人的話就可以召集新的王牌打手,想想這些年的累計三妹一定是很早就已經開始計劃,如此宏偉大誌聽起來真的是讓人頭皮有點癢癢。


    悲哀之晶能占據的地位估計已經是在a+級以上,湧入的a級已經以5個打底,那就說明其中其他人都是在知道有a級的情況下還願意來冒險的人,那各組織的準備應該不會太差,但各路民間組織也不少,有a級的王青山在已經能排除掉大部分的麻煩,而想要在爭奪中取得優勢必須要有同盟,組織明顯得排除,人多的地方內部勢力一定複雜,看上次她對王青山的反應,估計這次也會想著殺人滅口,已知較大的團隊還有左慈提到過擁有a級的影,他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團隊,而另一個拍賣行作為對立麵也肯定跟王青山有瓜葛,也得排除掉,想想組織分裂嚴重的話還有軍事方的內保跟外派,科研方,火女明顯沒有軍紀,連內保估計都不是,性格隨性應該是作為有位無權的擔事人高層,可選的就是影,遊俠,組織外派方方莎的爸爸,一方未知性大,兩方都有直接利益關係。


    “餓了。”左慈打破了三人持久來的沉默,走在右側的他愣愣的看著兩人,對他來說最麻煩的估計就是每次跟東郭安都要低頭才能對上聊天,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太尊重人,雖然東郭安好像從來不會這樣說,但他不能這樣做。


    王青山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道:“呃,啊,確實。”剛剛沉寂的氛圍一下讓他忘了幾人已經走了快一天,這裏麵的時間觀念有點獨特,他們進來時應該正處於早上,現在才剛步入下午但明顯感覺已經走了好久,至於手機完全就停了下來,無法使用。


    東郭安環視了一圈,暫時沒有看到人:“看來得加快速度了。”


    左慈說道:“那就是準備搶咯。”他也學著看了看,但同樣沒有收獲。


    又過了一會,王青山第一個就看到了正前方鼓起的山坡說:“看來馬上有飯吃了。”


    “會有人嗎?”左慈向山坡眺望著,除了很明顯的凸起來這塊兒其他沒有什麽不同,周圍的草依舊是到小腿左右,看不到被其他踩踏出來的路。


    果然,當幾人正要上坡的時候馬上就有好幾個人從上麵看向他們,兩男一女,看得出來已經在手上捏好了異能,再前進就會爆發激鬥。


    “你們幹什麽的?”為首的藍發男率先發問,用手上的一根銀槍指著他們。


    王青山大聲回應道:“討點吃的。”


    左慈還想說別廢話,直接搶,但看了看手上空空如也,又看了看對方還是決定以和為貴,先交涉看看。


    藍發男低聲向旁邊倆人說道:“幾個討口子。”


    下麵幾人也就左慈耳朵有點不好沒聽清,另外兩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對方的這種輕蔑的感覺。


    “這裏不是你們要飯的地方。”隨著銀槍的一陣舞動,最後重重的砸在地上,一陣清風楊起,左慈不明所以。


    “能吃嗎?”左慈看向東郭安。


    “沒給。”東郭安湊近了點回答。


    三人中的女性又攔住倆人釋放壓力輕聲細語道:“讓他們上來吧,怪可憐的。”


    “誰知道這些人餓得受不了了會做出什麽?就聽陳語的吧。”最後一男子明顯在倆人之上,一句話就讓人上來。


    王青山就這樣看著,幾人的心裏一頓交涉,正當自己想說的時候也剛好對麵向他們招手示意上去。


    東郭安看了眼又說道:“又有了。”


    山丘凸起來的地方就是一塊拔完了草的地麵,七個人圍在篝火邊,有的用草做的床在休息,有的在小聲聊天,但明顯看得出其中三人與另外四個有明顯的距離,也沒有交涉。


    原本正聊天的人看見三人又帶了新人來就抱怨道:“又撿三個?吃太撐了是吧?”


    “少說點。”旁邊的女性用胳膊肘了他一下。


    他吃痛沒有再說,而是撇過頭去,心裏還有些憤憤不平的。


    “劉公約,怎麽稱呼?”為首的男人伸出手向王青山,他自然能看得出團隊中誰在頭位,隻不過這次失算了一點,出主要主意的還是東郭安。


    大叔應了下來,作為被幫助方他隻保留了部分的警惕:“王青山。”然後又依次介紹兩人:“左慈,樂瑤。”


    “陳語,藍煙。”對方看起來20幾,但由於異能者的特殊性,往往外貌很難分辨一個人的心理年齡。


    陳語在聽到大叔名時倒沒有什麽感觸,但是左慈跟東郭安的名字卻讓她有點驚喜。


    藍煙也有點好奇道:“他倆真叫這名?”


    王青山擺擺手,不屑道:“名還能有假?一個稱呼而已。”


    陳語皺了皺眉,然後吩咐另外倆人道:“明博,宏偉,你們兩個去支口鍋。”


    王青山跟劉公約直走到火邊,他還向後方倆人示意了一下。


    劉公約主動遞了根煙,見他接下才問道:“哪裏人?”


    “北京西城。”王青山深吸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


    陳公約也給自己點了一根繼續說道:“多久沒回家了?”


    “20多年。”大叔不緊不慢,仿佛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陳公約還想套個他們進來的時間,畢竟三人兩手空空看起來完全沒有準備的人在大草原的亂晃的人來討飯看起來就十分可疑。


    反倒是王青山問道:“你們被困在這裏多久了?”


    看來他們也是知道點什麽,不然也不會問出這種問題,於是想了想歎氣道:“兩個月,話說像你們這樣的人還真少見,看不出來像是被困住的樣子,眼神裏沒有絕望和迷茫,但為什麽你們一定物資都沒有?”他的心中已經有些許懷疑,三人是是一路搶殺過來的,卻又沒有血腥味,很是怪異。


    兩人在邊上能夠一下跳望著遠方,王青山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說道:“這麽說吧,我們隻是剛來,不過在入口的地方買到了情報,所以看起來熟一點,至於沒有物資就是單純碰巧來的。”


    陳公約一副暫且相信的樣子,但心裏還是有很多疑慮,作為這些人的頭頭,太單純的話也走不到這裏:“那你們可要做好準備,這裏可是被稱為‘悲哀之崖’的地方,饑餓失神的人才是這裏最恐怖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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