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汽車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一輛超跑穩穩當當停在了停車位裏。


    岑燭動作流暢地打開車門,抽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後將其撚滅,然後隨手一扔,準確無誤地扔進了垃圾桶。


    那幹淨修長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正在響動的手機,取出來後,手腕靈活一轉,手機旋轉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最後被他穩穩接住並接聽。


    “到哪裏了?大家都等著你呢。”對方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


    “已經到門口了。”岑燭一邊說著,一邊踏入會所,“哪一間呢?”


    岑燭還沒有得到回答,目光卻突然鎖定在一群狐朋狗友身上。他們一個接一個地靠在正廳的大沙發上,看到岑燭後紛紛向他招手示意。


    岑燭掛斷了電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包個間,在這找熱鬧來了?”岑燭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自然而然地走到人群中央,然後輕輕一腳踢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腳邊。那個人立刻心領神會,識趣地將身旁的兩個人一同推搡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隨後,岑燭瀟灑自如地坐在了空出來的位置上,他隨意地靠在沙發上,身上散發出一種慵懶而又迷人的氣質,那雙狹長而又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懶散和不羈。


    環顧四周後,沒有看到那張最熟悉的麵孔,岑燭隨口問道:“望輕欒呢?怎麽不見他?”


    聽到這個問題,周圍的人們紛紛笑了起來,其中一個人回答道:“哈哈哈,望輕塵那狐狸看著他呢,他最近一段時間之內,晚上可出不來,更別提來會所這種地方了。”


    “要我說啊,下次直接叫望輕塵得了。”一人直接提議道。


    不得不說,勇氣可嘉。


    然而,其他人卻紛紛搖頭表示反對:“望輕塵怎麽可能會來參與我們的聚會。他每次出現,都是為了抓人而來。”


    岑燭拿起桌上的酒杯,有條不紊地向杯中倒入酒液。在燈光的照射下,酒液在杯中流動,呈現出一種奇特的光影效果。他感慨道:“看那麽嚴。”


    冉肆拿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後,將其夾在兩根手指間,放在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團煙霧,說道:“就望小欒那樣的,不看緊點,指不定在外麵哪天就被人給叼回窩去了。”


    “嗯,確實。”岑燭附和道。


    望輕欒確實一看就很好騙,再加上總是和他們這些不學無術的二代們一起瘋玩,半點沒學好。


    “聽說那天晚上,你豔遇不錯啊。”冉肆衝他笑得曖昧,懷裏麵又抱了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是一個新麵孔。


    想必又是這位少爺新換的女朋友。


    喉結滾動,澆進喉嚨裏的酒辣得他垂頭過癮地哈氣,最中心頂上糜爛五彩的燈光直直向他照來環繞在整個身體旁,映得冉肆眼睛裏都閃著紅色的光。


    “你呢?”岑燭反問。


    冉肆仰頭,一口氣喝幹了杯中的酒,然後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酒漬,回答道:“如果你問的是那天晚上的豔遇,那已經分了。”


    就在兩人聊天時,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手裏麵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麵還放著兩杯外觀好看的雞尾酒。


    細看那張臉,岑燭能從中看出那麽幾分故人的影子。


    黑色的西裝馬甲把他本就勁瘦的腰掐的更是纖細,皮帶與合身的西裝褲勾勒出的飽滿臀型連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禁欲又勾人。


    眼看著服務生就要走到他的麵前,似乎是一不小心腳被崴了一下,瞬間就失去了平衡,就要倒在岑燭身上的前一秒,岑燭冷冷地開口了,“我身上穿著的這件衣服,12萬。你先考慮清楚,你手中的酒和你本人,要不要往我身上倒。”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那服務生很明顯地頓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岑燭會如此直接地警告他。


    但此時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最後隻能強行調整姿勢,朝旁邊的地麵摔去。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酒杯被摔碎成無數片,裏麵的酒也全部灑在了地上。


    而那服務生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發出痛苦的悶哼。


    眾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出鬧劇。


    “你安排的?”岑燭微微側身,眼神冷漠地看著冉肆,雙腿隨意交疊在一起,形成一道漂亮的線條,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慵懶地托著臉頰。


    盡管是在詢問,但岑燭內心早已得到答案,這件事情,肯定是經過冉肆授意的,不然他們,是絕對不敢舞到他跟前的。


    冉肆微微一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心善。”


    這件事情,確實有他的手筆,但也就一點點,他不過是打算成人之美罷了。


    不知道今天晚上給岑燭準備好的酒店房間,能不能用上。


    “不是喜歡這一類的嗎?”冉肆側頭斜靠在沙發上,嘴角含笑,目光帶著一絲狡黠,t恤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顯得有些鬆垮,露出性感的鎖骨,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疏懶的氣息。


    麵前這個服務生,不過是在效仿,上一次酒吧內的一幕,雖然用的是不同的方法,但其目的都是一樣的。


    隻為了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最後,爬床。


    岑氏集團繼承人,哪怕隻是能跟他一夜,那都能大賺一筆,吃穿不愁了。


    一舉跨越階層,誰不想呢。


    一個公子哥也湊熱鬧插了一句話進來,“聽說,上次那個在酒吧的男模,後麵被你的人給帶走了。你金屋藏嬌藏哪去了?”


    “我靠?!真的假的?你小子哪來的消息?”


    “嘿嘿,我一個炮友,正好和那男模是朋友。我哪知道事情真假,這不在向正主求證嘛。”


    “我就說嘛,世間男女千千萬,實在不行咱就換。以岑燭那條件,根本不缺人間絕色。”


    岑燭沒理會這些人的插科打諢。


    潔白又冰涼的手指抵上服務生的下顎,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同於岑燭對視。


    他的瞳孔有一瞬的震動,因為他望見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那雙眼眸如同深淵一般深邃而神秘,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和力量。不得不說,那雙眼睛非常震撼人心,令人難以忘懷。


    原本用力捏著他下巴的手指也略微鬆了下來,岑燭臉上露出淡笑,果然,隻是像他三分便已是人間絕色。


    他品了口杯中猩紅色的液體,眼中閃爍著與他散漫姿態截然不同的銳利光芒,這種強烈的反差無端端地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你叫什麽?”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服務生白黎偏過臉,眼尾綴著瀲灩的潮意,他的嗓音黏啞,帶著若有若無的顫意,回答道:“白黎。”


    “好名字。”岑燭淺笑一聲。


    白黎一時之間突然有點拿不準岑燭對自己的態度,也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想幹什麽。他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心中暗自揣測著岑燭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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