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時間太晚,岑燭隻能勉強在節目組這邊準備的住處,住下了。


    順手把房間裏麵的攝像頭蓋住,岑燭就走進了浴室,在洗完澡後,他擦著頭發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手機裏麵,莫名地就出現了一條新短信。


    備注為:小狗,實則是風酌禮。


    小狗:你好,請問是機主男朋友嗎?


    岑燭:?


    這小狗又想搞什麽名堂?


    還是說,手機真不小心被他自己給弄丟,然後被路人撿到了?


    小狗:我撿到了這個手機,看了下通訊錄,你是他男朋友吧。


    岑燭:嗯。


    小狗:那請問現在方便過來取一下手機嗎?


    岑燭:謝謝,地址是?


    小狗:我在道歉市,對不起區,不應該和你鬧脾氣街,你房間樓下道,從窗戶往下就能看見我號。


    小狗:現在能下來嗎?我給你買了烤串、小龍蝦、小蛋糕、糖葫蘆、草莓奶茶賠罪。


    岑燭:不下,我減肥。


    小狗:qaq求求了。


    小狗:見我一麵唄,我好想你……


    岑燭:今天不是才見過?


    小狗:可是已經距離十幾個小時了。而且,你今晚都沒有好好吃飯。


    岑燭:外麵走廊上,有直播攝像頭,不方便出去。


    小狗:那你房間裏麵有繩子之類的嗎?我把吃的綁住,給你吊上去,你就能吃到了。放心,東西都很熱著呢,沒有冷掉。


    岑燭緩緩走到窗前,凝視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夜晚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略顯淩亂的黑發,那雙深邃的黑眸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他伸出手,輕輕地推開窗戶,任由月光灑滿了一地。


    往下望去,目光恰好與風酌禮熾熱的視線交匯在一起。


    頭頂上,銀色的月光映照在風酌禮的側臉上,勾勒出他深邃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麵容顯得溫和而沉靜,月光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淡化了他眉宇間那股屬於少年的銳利氣息。


    岑燭再次將目光轉向手中的手機,修長的手指在按鍵上迅速打下幾個字,隨後點擊發送:能接住我嗎?


    風酌禮的手機短信提示音突然響起,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屏幕,然後回複道:什麽?


    岑燭毫不猶豫地再次發送:如果我從這二樓跳下去,你能抱著接住我嗎?


    小狗:不行!太不安全了!不能跳下來!不可以做任何危險的事!


    岑燭:對自己這麽沒把握嘛?你是不是接不住我呀?你好沒用呀,風酌禮。


    小狗:不是這個問題。激將法放在這方麵,不會對我起任何作用。我不想你做任何冒險的事,你不可以受傷。


    小狗:你等我一會兒,我自己想辦法,爬上去見你。


    岑燭:可是怎麽辦啊?我現在隻想出外麵。


    岑燭:給你三分鍾做準備,千萬要接住我哦,不然我可是會受傷的。


    小狗:不可以這樣!岑燭


    岑燭沒再看手機一眼,他直接爬上了窗台,坐在了窗戶上,兩條修長的腿隨意蕩在窗外,仿佛下一刻他就會縱身跳下。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讓風酌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生怕岑燭一個不小心就會摔下來。


    風酌禮急忙放下手中提著的各種物品,將它們扔在了草地上,然後心急火燎地向岑燭跑去。他的腳步匆忙而焦急,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盡快趕到岑燭身邊,阻止他做出危險的舉動。


    二樓的距離,其實不算很高,就5—6米左右,但如果不小心掉下來了,也還是會受傷的,嚴重一點的話,會危急生命危險也說不定。


    風酌禮顧不上考慮自己此時發出的聲音是否會引起他人的注意,甚至可能被當作小偷抓走。他的心中隻有對岑燭安危的擔憂,他焦急地喊道:“岑燭,不行!不可以這樣!危險,你趕緊從窗戶上下來。”


    岑燭岑燭那雙漆黑如夜的瞳仁,仿佛深不見底的湖泊,牢牢鎖住了風酌禮的倒影,猶如將他的身影深深印在了心底,那淡紅色的雙唇輕輕勾起,綻放出比日暉還要溫暖、還要燦爛的笑容。


    接著,他輕盈地站起身來,輕聲說道:“一定要接住我哦,風酌禮。”


    話音未落,岑燭毫不猶豫地縱身跳下,如同一隻飛鳥,義無反顧地投入到風酌禮的懷抱之中。


    風酌禮張開雙臂,穩穩地把從天而降的岑燭給一把接住,心跳差點沒被嚇得直接驟停。


    還好……他接住了。


    為什麽要這麽不乖?


    為什麽要這麽不聽話?


    他是故意的!


    風酌禮無比清楚這一點。


    岑燭平安落地,笑著往風酌禮的側臉上親了一口,像是獎勵,讚揚道:“風酌禮你好棒啊!”


    往常,風酌禮要是能得到岑燭的主動親吻,一定當場就樂開了花,但這一次,風酌禮卻是緩緩地眯起了漆黑的眸子,一言不發地抿抿唇,眸光冷得像冰,又像藏著烈火,壓抑著巨大的怒氣。


    他緊緊拉住岑燭的手,彎腰將草地上的東西迅速撿起,隨後毫不猶豫地帶著他,頭也不回地朝著前方大步走去。從他的背影和步伐來看,似乎心情不佳,有些生氣。


    岑燭乖巧地任由他牽著,沒有絲毫反抗或掙紮的意思。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又或者是對他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所以選擇了默默跟隨。


    幸運的是,這個小鎮上的人們通常睡得很早,因此他們一路走來,並沒有遇到其他人。


    大約走了幾分鍾後,當他們路過一條狹窄的小巷子時,風酌禮突然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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