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幾天時間裏,岑燭倒是沒再逮著他們繼續折騰,安分了不少,就單純的逛逛景點,然後打卡。


    順便完成一些節目組布置的小任務,讓其餘人緩和了不少。


    日子過得還算快活。


    全部人都很開心,就唯獨風酌禮不開心。


    理由嘛,爬床爬不了,每天慘兮兮地隻能睡沙發。


    最重要的是,岑燭還不給他親了!


    連小手都不讓牽了!


    風酌禮隻感覺天都要塌了!!!


    感覺這個世界再也不會好了!


    隻有他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


    一大早的,再一次拒絕風酌禮貼貼的岑燭把他給無情地趕出了房間。


    風酌禮:qaq


    完全失寵了!


    他整個人都趴在門上,哭唧唧地不肯離開了。


    過了半晌,門才從裏麵緩緩打開。岑燭站在門口,身上隻穿著一件墨藍色襯衫和修身黑長褲。他的袖口鬆鬆地挽起,襯衫領口也刻意沒有扣好,大方地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白皙的皮膚。


    風酌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一眨不眨,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不著痕跡地掩飾了一下自己的褲子,呼吸變得急促而熾熱,身體的反應無法控製。


    岑燭的裝扮雖然並沒有過分暴露,但卻帶著一種異常誘人的情色意味。在燈光的映照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迷人,仿佛被染上了一層墮落的色彩。


    看見門外的人還不願離去,岑燭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你怎麽還沒走?”


    風酌禮掀起單薄的眼皮,漆黑如墨的眼珠深深地凝視著岑燭,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猶如濃醇的烈酒一般,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味道:“岑燭,把襯衫扣子全部扣上,好不好?”


    岑燭抬起手,輕輕摩挲著他的下巴,深邃的眼眸與他對視,視線交纏在一起,仿佛能將對方的靈魂都看穿。


    他朱唇輕啟,語氣似笑非笑:“為什麽?”


    “影響不好。”風酌禮把話說得那叫一個冠冕堂皇,“直播間有很多未成年的。”


    【不好好穿衣服的老婆,遲早要被我摁在床上狠狠欺負!】


    【不好好扣扣子,還露那麽多春光出來,啊啊啊啊!!!老婆怎麽可以這麽不守男德!隻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別人不可以!】


    【真想把老婆身上的襯衫撕爛,讓他下不了床!去哪都隻能讓我抱著他!】


    【哼!不給牽,也不給親,老婆今天還穿那麽好看是想幹嘛?外麵那些野男人有什麽好的,他們能比得上我?】


    【我一米九,六塊腹肌,人魚線,公狗腰,給親又給摸的,還肯出賣色相和男色,外麵那群男人哪裏比我好了?】


    接著,風酌禮就上手,幫岑燭把襯衫上的扣子給一顆顆地係上,他的手指偶爾會不經意間地觸碰到他的鎖骨,帶來一陣輕微的癢意。


    岑燭沒拒絕,就這樣放任著他的動作。


    風酌禮扣住他紐扣的手緊了緊,喉頭艱難地滾動了幾下,“以後,都必須要把衣服穿好。”


    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噴吐在岑燭頸側,淡淡的癢意,心也隨之波動。


    “之前留下的痕跡好像沒有了。”風酌禮撫上岑燭的臉頰,視線一路下移,定格在他鎖骨處,語氣中帶著遺憾。


    漂亮的鎖骨和性感的喉結現在看上去白白淨淨的,之前他留下的那些痕跡,已經盡數消失了。


    “我……可不可以再咬一口?”風酌禮曖昧不清地詢問。


    他的喉結滾了一下,一時間迫切的想要在對方身上留下什麽清晰的痕跡來,以顯示自己對對方的所有權。


    岑燭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危險的光芒,似乎在警告風酌禮不要得寸進尺。


    然而,風酌禮卻並不害怕,反而越發大膽起來。


    他的目光停留在岑燭那白皙的肌膚上,眼中閃爍著渴望的火花。


    岑燭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能感受到風酌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仿佛要將他吞噬一般。


    身體漸漸發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但他努力克製著自己,不讓這股衝動表露出來。


    風酌禮緩緩靠近岑燭,他的嘴唇輕輕觸碰著岑燭的脖頸,帶來一絲涼意。


    岑燭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他並沒有推開風酌禮,而像是在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


    風酌禮的手輕輕撫摸著岑燭的鎖骨,感受著他光滑的肌膚,他的手指沿著鎖骨的線條慢慢下滑,最後停留在岑燭的胸口。


    他輕輕地按壓著岑燭的心髒,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風酌禮黑色的碎發輕輕搭在額前,讓人看不清眼神,像狼準備拆吞它的獵物。


    “可以嗎?”風酌禮低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期待,“這次我保證,一定輕輕的。”


    說著,他便低頭,沒等岑燭答應,就輕咬上了岑燭的鎖骨,帶來一陣刺痛感,又用吻覆蓋紅痕,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印記。


    尖牙下是岑燭不穩的呼吸、顫動的喉結和加速的脈搏。


    岑燭的眉頭微皺,但他並沒有反抗,而是任由風酌禮在他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岑燭的眼神變得迷離,他的嘴唇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輕歎:“唔......”


    岑燭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沉重,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抓住了風酌禮的衣角,緊緊地握成拳頭。


    風酌禮一手有些安撫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背脊,另一隻手卻在襯衫與褲腰的交接處流連,帶著薄繭的食指輕輕貼著腰間摩挲。


    在這一刻,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仿佛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風酌禮的嘴唇離開了岑燭的鎖骨,他抬起頭來,看著岑燭那被他親吻得微紅的肌膚,心中充滿了滿足感。


    風酌禮笑了笑,輕輕地摸了摸岑燭的頭發,“蓋個章。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岑燭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並沒有反駁風酌禮的話。


    滿意地留完各種罪證後,風酌禮才幫岑燭把最後一個紐扣係上,遮擋住了全部痕跡。


    誰又能想象的到,外表看起來如此清風朗月的人,實際上衣服底下,藏著的全是另一個男人留下的曖昧痕跡呢。


    做完壞事之後,風酌禮還主動地湊上了自己的脖子,眼底滿是期待,“岑燭要對我蓋個章嗎?”


    說完這句話後,風酌禮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稍微咬重一點,我不怕疼。”


    風酌禮那深邃如海般的眸低低垂著,垂頭用鼻尖蹭他的耳垂,呼出的氣息輕柔而溫熱,將岑燭籠入一片無聲的曖昧之中。


    岑燭被風酌禮的動作搞得有些不自在,他試圖推開風酌禮,但對方卻紋絲不動。


    岑燭從喉間溢出一道輕嗬聲,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不要。”


    當他和他一樣是屬狗的嗎?


    他可不想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風酌禮卻並不氣餒,他繼續厚著臉皮湊近,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那張帥氣的臉龐,示意道:“那你親一下,這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蓋章。”


    岑燭眯細了眼,鼻息沉重,臉上掛著陰沉沉的笑,“那直接給你一巴掌,是不是也一樣能算蓋章?”


    “算,當然算。”風酌禮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眼眸漆黑,腦袋稍側,唇角淡笑,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所以……岑燭要這麽獎勵嗎?”


    岑燭:“……”


    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這麽厚臉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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