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楊文驊遵照楊爺的吩咐回了家,晚飯隻有一個人吃,我就隨便煮了一碗掰了兩個荷包蛋的掛麵。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回想著下午看到的事兒。


    下午的時候,劉偉達帶了個個子高挑的女人到了他的店裏,倆人就在裏頭出溜來、出溜去,屋裏轉悠完了,又跑到門口,對著已經快要被人遺忘的招牌指指點點,隨便一看就能知道,這個女人是打算把店盤下來。


    按照我們之前對於種種巧合的猜測,這個租劉偉達店麵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會那神秘紙紮術的人,但說實話,我從沒有想到過這個人會是女的。


    出於這一點,下午我在店門口站了很久,一直在觀察著這個女人,可哪怕是我已經開了法眼,依舊沒能看出她身上有什麽不同。


    回屋之後,我就把這事兒跟楊文驊還有吳宛琳說了,楊文驊就說有可能是我們自己想多了,但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簡單。


    然後就到了現在,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刷著手機,一個不留神就刷到了晚上十點來鍾。


    我去了一趟衛生間,洗臉刷牙、放了泡水,剛打算回屋睡覺,就聽到窗戶外頭鬼哭狼嚎的。


    扭頭一看,那天被我召集過來又派出去,收拾司皓元手底下那八個黑衣小弟的野仙野鬼,就趴在窗戶外頭。


    看到這一幕的我‘呲溜’一下子就鑽回了裏屋,並不是我怕他們,而是這大半夜的我已經準備睡了,身上就掛著一條內褲……


    簡單的套上了一衣服,我緩緩走向窗戶那兒,距離還有半米左右的時候,就聽到那個野性未泯的胡家老太太說道:“哎呦!咋回屋一趟捂得這麽嚴實了呢?這辦起事兒來多不方便?還是…看到姐姐我,你害羞啦?”


    這位胡家的老太太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時我叫他們來的時候,堂口的仙家都被我封在了營盤裏,隻有常天遠因為跟著我出來,沒被留在裏頭。但是現在,我堂口的仙家可都在堂上坐鎮呢!


    這不她才說完這話,胡天心就已經到了她的麵前,抬起一腳就把這個滿口汙言穢語的野仙兒踹了出去。


    這個胡家的野仙兒也算是個有骨頭的,明明已經挨了打,卻還在胡天心冷若冰霜的注視下說道:“我說你咋對姐姐不理不睬,原來家裏藏了一個啊?”


    向來都是敵人的骨頭有多硬,胡天心的拳頭就會比她骨頭更硬,所以胡天心壓根兒不會慣著她,摘下手腕上的佛珠、念了幾句梵語,就將佛珠罩在胡家老太太的頭頂。


    一瞬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這個野仙疼的滿地打滾兒,卻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隻能一聲接一聲的嚎叫著,嚇得其餘的野仙野鬼都退到了一旁,不敢往前湊合。


    眼瞅著震懾的目的已經達到,我便開口說道:“好了,胡天心,收了神通吧,她再這麽叫下去,宛琳今晚就不用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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