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絆嘴的工夫,我不露聲色的打量起了那仨人。和我之前察覺到的一樣,隻有叫杜晴晴的小姑娘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另外兩個精神小夥背對我們站在窗戶那裏,似乎是更擔心警車上的陳曉龍。


    不一會兒耳邊沒了聲音,我一看楊文驊和韓成都閉了嘴,便開口道:“說正事兒吧,劉鑫早上還來我這兒了,怎麽就失蹤了?”


    韓成遞了根煙給我,但是我沒接,他悻悻地收回了手,說道:“也不能說是失蹤,就是人找不到了。”


    “找不到?”我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啥叫找不到呢?電話打了嗎?”


    “打了,但是打不過去。”韓成看向那幾個小年輕,說道:“這幾個人都是劉鑫的朋友,是晚上來報的案。他們下午去了營城的一個廢棄劇場,說是在裏頭走著走著,那個叫劉鑫的就不見了…”


    不等他說完,我就很是詫異的打斷了他,連嗓門都大了許多,“營城的廢棄劇場?是沿著營城去柳台的那條主路,一上坡在道邊兒的那個嗎?”


    杜晴晴聽到這話,突然就站了起來,淚眼汪汪卻又激動的說道:“對!就是那裏!王哥你知道那裏?”


    這又來一個自來熟,話都沒說兩句就叫上王哥了。


    我沒答應,皺起眉頭反問道:“不是…你們閑著沒事兒去那地方幹啥?”


    韓成的臉也變得嚴肅起來,“王哥,你知道那個廢棄劇場?那兒…是有啥說道嗎?”


    這個廢棄的劇場,早在我小時候就已經全麵封閉,連窗戶都被人用木板釘死了。關於它的來曆,還是我爺爺跟我說的。


    其實它一開始並非是劇場,而是一家俱樂部,是日本人入侵之後修建的俱樂部,而且隻對日本人開放。


    後來塌了還是咋嘀了,我爺爺也沒說清楚,總之就是荒廢了下來。


    小日本子全麵潰敗投降之後,我們這裏曾經被國民那一派的管治過一段時間,在那期間他們在原址的基礎上,重建修繕了這個俱樂部,便一直沿用到新中國成立。而它的名字,也變成了‘工人俱樂部’。


    依稀記得我小時候還去那看過電影,殘存不多的印象,就是那裏頭非常黑,又老又舊,哪怕是有燈也不覺得亮堂,而且還涼颼颼的。


    說完這些,韓成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多,不過是嚴肅了一點兒。但楊文驊不一樣,早在我說到一半兒的時候,那張小臉就陰沉了下來。


    這也難怪,那幫畜牲活著的時候燒殺搶掠,就連死了也不安分,變著法的想害人。


    我倆在南山遇到過‘真鬼咂’,在縣醫院裏碰到過化成惡鬼的日本軍官,劉偉達還供奉了一堂鬼咂。所以說,但凡和天殺的小日本沾點關係的地方,肯定有邪乎事兒!由不得我倆不多尋思尋思。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個小丫頭聽到廢棄劇場的來曆,卻並沒有表現出驚訝。


    我清了清嗓,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們為啥要去那兒啊?”


    “我…我們是去拍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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