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話音落下,白頭翁開口道:“駱駝,不知道你是準備幹掉靚仔強,還是隻想簡單給他點教訓?”


    駱駝開口道:“要是能幹掉他,那肯定最好,但是如果不能幹掉他,給他點教訓也行。”


    駱駝話音落下,白頭翁笑著說道:“駱駝,既然你想靚仔強死,那派浩南去,怕是作用不大,我看要不讓鳳堂動手。”


    “動用鳳堂?”駱駝很是不滿的說道:“白頭翁,你知不知道,如果動用鳳堂還殺不了靚仔強,之後就是不死不休。靚仔強手下高手可不少,到時候他報複起來,怕是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有生命危險。”


    駱駝話音落下,白頭翁冷笑道:“既然知道靚仔強不好惹,又不能做到對他一擊必殺,那我們招惹他幹嘛?


    大家出來混,隻是為了求財,不是為了什麽麵子,招惹靚仔強,我們就算能占上風,損失也小不了,為了一個麵子,損失幾百上千萬,值得嗎?”


    不等駱駝回答,白頭翁又開口說道:“我們這次該損失的已經損失了,何必節外生枝再去招惹那靚仔強,我看還是就這樣算了吧!就算想報複靚仔強,那就等機會,等那靚仔強犯錯,等到可以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到時候我們再和他算賬,直接給他一擊必殺。”


    白頭翁話音落下,那金毛虎沙蜢就開口道:“本叔,這次就這麽算了,那是不是顯得我們社團太過軟弱,這不是砸我們東星的牌子麽,這牌子砸了,那大家還怎麽撈錢?


    就算是不想招惹靚仔強,我們也不能什麽都不做,最少態度上還是要有所表現,就是裝樣子,我們也最少要裝一下吧?不然真讓別人小瞧我們東星了。”


    沙蜢話音剛落,司徒浩南說道:“沙蜢,你說的頭頭是道,還跟靚仔強打過幾次交道,那要不就由你去跟靚仔強交涉,想來你可以做到既不丟我們東星的麵子,又不會惹到靚仔強。”


    司徒浩南這話就是絕殺,沙蜢直接被懟的無語了,他是跟陸永強那邊打過幾次交道,可是沒有一次占到便宜,不光沒能占到便宜,反而每次都損失不小,特別是有一次更是差點把命都丟了。


    就這種情況,沙蜢自然不願意跟陸永強那邊有牽扯,他剛才之所以開口,隻是想給陸永強製造一點麻煩,還有就是聲援一下他大佬駱駝,可沒有親自招惹陸永強的想法。


    見自己心腹一個比一個慫,駱駝開口道:“行了,你們也不要吵了!就像白頭翁說的,這次暫時算了,我們已經損失不小,沒必要再節外生枝招惹那靚仔強。”


    …………


    本來陸永強已經準備好跟東星那邊做過一場,沒想到等了好幾天,東星那邊卻毫無動靜。


    差不多過了一周,東星那邊的王律師去方便麵廠找了港生,說是要賣方便麵廠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駱駝從方便麵廠退股,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出了這次的事情,陸永強不會再允許駱駝派人到方便麵廠。


    駱駝如果不能派人到方便麵廠,他自然也不放心陸永強,那退股自然就是最好的選擇。


    駱駝要退股,陸永強自然沒意見,可是獅子大開口,要價兩千萬,陸永強自然不願意答應。


    當初接手方便麵廠的時候,整個方便麵廠也就價值兩千多萬,這兩年,方便麵廠在港生的經營下,盈利情況不錯,這增加了方便麵的估值。還有港城這兩年房價一直猛增,廠房的地皮屬於方便麵廠,這也提高了方便麵廠的價值。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陸永強決定尋求專業人士的幫助,以便能夠準確地評估方便麵廠的真正價值。經過一係列詳盡而深入的調查和分析後,最終得出結論:方便麵廠整體的價值大約在五千萬上下!


    駱駝手中掌握著三成的股權。在陸永強看來,一千五百萬無疑是一個相當合理且公平的價格。如此一來,自己既不會吃虧,駱駝方麵同樣也能接受,可以說是符合市場行情的定價。


    然而,那個看似其貌不揚、甚至有些猥瑣的王律師,實則深藏不露,絕不能等閑視之。


    當陸永強親自出馬與他展開談判時,此人竟然能夠在麵對陸永強這種江湖大佬時,依舊保持鎮定自若,絲毫不見慌亂之色。


    更讓人驚訝的是,無論陸永強如何威逼利誘,這王律師都始終咬緊牙關,堅持索要高達兩千萬的高價,沒有絲毫退讓之意。


    不光寸步不讓,這人還反過來威脅陸永強,說陸永強如果不願意回購股權,他就另外找買主。


    當初給駱駝三成股權,陸永強那是逼不得已,現在有機會把股權拿回來,陸永強自然不願意再讓給別人。


    考慮得失之後,陸永強不得不吃了個悶虧,多花了五百萬。


    東星這邊的事情剛處理好,還沒等陸永強鬆一口氣,青山灣那邊又出問題了。


    一天上午,有人在海邊玩,居然在海邊發現了一具屍體。


    本來出現屍體,麻煩的是條子那邊,跟陸永強沒什麽關係。可是死的人身份特殊,居然是那張望才。


    而條子那邊再調查這起凶殺案的時候,居然查到有人跟蹤監視張望才,並且還查到這些人是陸永強的人。


    然後,陸永強的麻煩就來了警方懷疑張望才的死跟陸永強有關係。


    這天,陸永強剛從家裏出來,準備去安保公司那邊,在小區門口,就被重案組的條子給攔下了,讓陸永強去警署配合調查。


    陸永強跟條子打交代的時候不少,但是基本上是跟o記還有ptu兩個部門的條子打交道,至於重案組的條子,倒是很少打交道。


    到了警署,給陸永強錄口供的人是重案組一個見習督察和一個沙展。


    這見習督察,陸永強不認識,也沒見過,倒是那沙展,陸永強認識,並且還打過兩次交道,就是那大鼻子警察——陳家駒。


    看到陳家駒,陸永強先開口打招呼道:“陳sir,你不是在中環警署嗎?怎麽來了屯門警署,這是被降職發配了?”


    當年陸永強讓人幹掉靚媽手下的媽媽桑,這案子就是陳家駒負責,陸永強記得,那時的陳家駒可是警署警長,這過去三年多時間,這職位居然不升反降,怎麽成沙展了?


    陸永強話音落下,陳家駒居然老臉一紅,顯然覺得有些尷尬。


    坐陳家駒旁邊那見習督察這時開口問道:“陳sir,你認識這靚仔強?你們關係很熟?”


    陳家駒開口道:“許sir,你別誤會,我跟他見過兩麵,當時也是為了一起凶殺案,他那時是案子的主要嫌疑人。”


    陳家駒話音落下,那見習督察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雙眼放光的盯著陸永強,開口道:“靚仔強,看來你前科還不少,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這人話音落下,陸永強愣了一下,然後開口對陳家駒問道:“陳sir,這傻逼是誰啊?剛警校畢業?”


    聽陸永強這麽說,那人不幹了,不等陳家駒說話,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然後厲聲嗬斥道:“靚仔強,別以為你是洪興扛把子,就不把我們警方放在眼裏,這裏是屯門警署,不是你能隨便放肆的地方,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這人話音未落,陳家駒就覺得要遭,立馬開口道:“陸先生,許sir剛參加工作,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對陸永強說了一句,陳家駒靠近那見習督察,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那見習督察一開始還有些不甘心,可是陳家駒又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這人臉上閃過一絲害怕,這才消停下來。


    陳家駒聲音雖然小,覺得陸永強聽不到,其實陸永強一字不落全部聽清楚了。


    陳家駒可是老油子,第一句話點明陸永強的江湖地位,最後一句話說了一下得罪陸永強的後果。


    這見習督察雖然辦案經驗不足,但是並不傻,陳家駒跟他簡單一說,他立馬明白其中利害關係。


    其實陳家駒是多慮了,陸永強的養氣功夫一向不錯,不會像那些社團大佬一樣,隨隨便便就發脾氣,很多時候,他挺樂意配合警方查案。


    當然,是案子不牽扯到他的人,陸永強才樂意配合,如果案子牽扯到陸永強自己人,那就別想從他嘴裏掏出一句實話。


    陳家駒話音落下,陸永強擺擺手說道:“陳sir,大家也算熟人,你有什麽想問的,你直接問,我能回答,就盡量回答。”


    陸永強話音落下,陳家駒開口道:“陸先生,這人你認識嗎?”


    說著,陳家駒拿出張望才的照片給陸永強看了看。


    陸永強沒有隱瞞,開口道:“認識!叫張望才,十多天前我們一起吃過飯。”


    陳家駒開口道:“陸先生,那你知不知道,這張望才出事了?”


    陸永強想了想,還是沒有隱瞞,開口道:“知道!聽說是被拋屍在青山灣海邊。”


    陸永強話音未落,那見習督察再次搶話道:“那人是不是你殺的?”


    這人話音落下,陸永強翻了一個白眼,直接開口道:“陳sir,能不能讓這白癡出去,如果他在,那我拒絕回答你們的問題,有什麽話,等我律師來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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