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是高檔小區,小區裏邊就有一個很大的超市,封淺去買了很多菜,費執和姬逸瑜充當了苦力,跟在他們身後拎著菜。


    池嵐也住在這個小區,不過是她和姬逸瑜一起住,現在開學了,費執也重新搬了回來。


    他們三人一起長大,家裏關係很好,三家人想著三個人有個伴,就幹脆讓他們仨一起住了。


    費執屬於比較野的那一類,放假經常性的通宵,所以暑假的時候就搬出去了。


    封淺直接開了門,一陣飯香撲麵,她原本有些焦躁的心都安定下來不少。


    “阿爹阿娘我回來了。”


    陳阿婆能聽到,正好端著一盤子炒青菜出來,她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笑,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比劃著手語,大意費執他們來了就好,帶那麽多菜幹什麽。


    就要上前接菜。


    費執哪能讓她拎?


    “不用不用,我們來就好,冰箱在哪?放冰箱裏去。”


    他和姬逸瑜一股腦的湧入廚房,將有些空蕩蕩的雙開門冰箱塞滿。


    陳阿婆拉著封淺和池嵐在沙發那邊坐下,把遙控塞到他們手上,比劃著:‘你們看電視,我再去多做幾個菜。’


    費執和姬逸瑜出來的時候,也同樣被拉到這邊,讓他們好好坐著。


    封淺想進去幫忙,又被推了出來,有些無奈,四個年輕人麵麵相覷得坐在沙發上。


    費執又湊到封淺那邊:“那個,封大師啊,以後我們每天過來吃飯,菜我們全包怎麽樣?”


    封淺嘖了一聲:“不行。”


    把她家當飯館了?


    陳阿婆又端著一盤子水果出來,聽見了之後立馬比劃:‘可以,你們每天都上阿婆這裏來吃飯,早餐我每天做好讓淺淺帶給你們。’


    費執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封淺,迎上封淺似笑非笑的眼神。


    封淺本來就不想讓他們太過於勞累,現在還要多出三張嘴是什麽意思?


    不過陳阿婆已經打定了主意,封淺也沒什麽辦法。


    吃完飯,費執幾個人商量好輪流洗碗,又陪著陳阿婆他們聊了一會,才離開。


    封淺無奈道:“阿娘……”


    ‘他們都是好孩子,而且多做幾個菜又不費事,我和你阿爹很快就能做好,我們閑著也是閑著。’


    封淺抱著陳阿婆的手臂,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阿娘想不想說話?等阿娘會說話了,就你能出去找那些老頭和老太太跳廣場舞了,也就不用一直待在家裏了。”


    陳阿婆摸著封淺柔順的頭發,隻是微笑。


    --


    曲家兄妹沒來上學的大半天,其實是幫秦明月處理秦家的事去了。


    他們回來好幾天了,但秦明月一直避而不見。


    他們還以為秦明月怎麽了,到學校來了還沒有見到秦明月,就知道應該是出事了。


    一查才發現,秦家果然出事了,一些黑料被人爆出來。


    原本不是什麽大事的,就是有人直接舉報到相關部門那,和秦家有些關係的家族差不多被一窩端了,導致秦家陷入孤立無援的地步。


    誰家沒點見不得光的事?


    秦家這一看就是得罪人被人搞了,其他這次沒出事的家族也不願意幫忙。


    曲家兄妹知道之後,立馬趕過去幫忙了,還看見腦袋上纏著繃帶,一臉憔悴,走路還一瘸一拐的秦明月。


    從她嘴裏知道這一切都是封淺導致的,這才有了第二天燒書的那一幕。


    “秦家能渡過難關,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謝謝你們。”


    秦明月身上的傷已經好了,是曲安然給的含有靈氣的藥,騙她說是特效藥。


    秦家不是老牌家族,暫時還沒有接觸到玄門的事情。


    玄門這邊也有玄門的規矩,不得讓普通人知道那一切。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頭發如瀑般散在身後,眼眶還是紅紅的,柔弱又脆弱。


    曲安然原本是有氣的,如果不是秦明月說自己被封淺欺負,她也不會去找封淺的麻煩,直到現在她還有點心悸。


    可轉念一想,是她和哥哥追問秦明月的傷是怎麽來的,也是他們自己要去報複封淺的,怪不得秦明月。


    她還是緩和了眉眼:“沒事,都是小事,你塗了藥感覺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難受?”


    秦明月破涕為笑,柔柔道:“沒事,我明天就能去上學了,謝謝你的特效藥。”


    曲安然徹底高興了:“那就好,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差點嚇死了。”


    秦明月臉上浮現出愧疚的神色:“本來不見你們就是不想讓你們擔心的,但沒想到……”


    “害,這有什麽的?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在學校見。”曲安然笑著道。


    秦明月微微點頭,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依然的淺笑。


    曲安澈道:“我先送你回去。”


    秦明月臉頰泛紅,點頭:“好。”


    --


    封淺被迫成為一個早睡早起的好學生,陳阿婆一晚上來看她五六次,每次她都坐在電腦桌前敲著鍵盤。


    距離拍賣還有幾天,霍熠那邊也暫時沒了動靜,她還得另外再搞點錢。


    封淺經常就是嘴上應著,等人走了之後,再繼續爬起來敲鍵盤。


    封淺把燈關了都不頂事,最終還是在十點之前被趕到床上睡覺。


    早上七點準時被喊起來,她夢遊似的坐到餐桌前,客廳裏沒有說話的聲音,她卻感覺到無比的寧靜和溫馨。


    她本身是沒有書包的,但是陳阿婆熬夜給她縫了一個,現在這個書包被塞了四份早餐。


    封淺:……


    甜蜜的負擔。


    --


    陳阿婆不讓她在家吃,讓她跟著費執幾個人一起吃,美名曰:和朋友多多交流。


    她剛出小區,就聽到費執的公鴨嗓在那嚎:“淺姐!”


    他想了一晚上,喊封淺顯得他對大師不禮貌,喊同學又太生分。


    這麽一個稱呼能體現出是在稱呼封淺,還能表達自己對大師的尊敬。


    封淺單肩挎著那個手工縫製的書包,掀了掀眼皮子:“時間還早,找個地方先吃早餐吧。”


    小區到學校之間,隔著一個不大的湖泊,沿著環湖路走半圈,就能到學校。


    路兩邊栽種著柳樹,微風拂過,垂下的枝條輕晃。


    柳樹之間還擺放著石桌,他們隨便坐了一個,開始埋頭吃早餐。


    這條路是大爺大媽們晨起散步的最愛,也有年輕人在圍著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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